“呵呵呵”白宁笑了笑，眼睛有了点湿润，他转过身，不想白蕴藉看见，“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要我说说看吗？”
“阿宁，不能说。”白宁很聪明，白蕴藉一直都知道，他知道白宁应该猜出什么了，但是不能让他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说？”白宁转身看向白蕴藉，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眼神也带着杀意，他本来以为白蕴藉对他不会再有任何影响，可是这个人只要一出现就已经让他不能平静。
“阿宁。”白蕴藉温柔的看着白宁，他的阿宁已经改变了太多太多，变得坚强却也冷漠了，可他却更爱他了，爱到不能自拔，“因为这样我们会被抹杀。”
白宁眼中多了丝嘲讽：“哪又怎样，你这么怕死的吗？”
“怕呀。”为了多活一秒，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多活一秒他就能多想白宁一秒，就能多爱白宁一秒，死了就不能继续爱白宁了，所以他不想死。
“可是我不怕。”白宁止住了笑，脸色变得平静起来，“你是从什么时候穿越的，和我待过几个世界？你穿越也是系统吗？如果是，那么你要做的是什么任务？”
果然！白蕴藉在心里想到，他猜到白宁还是会说出来，因为他太了解白宁了，白宁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穿越的了。”白蕴藉眼中有些悲伤，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总是会忘记一些东西，他知道这是和他的任务有关，他每完成一个任务，就要被消除一次记忆。这么持续下去，他的记忆开始出现问题，就算不完成任务，他也会忘记一些事。
他继续说道：“我确实是因为系统穿越的，要完成的任务就是扮演一个合格的渣攻。”但是他的任务比白宁更有难度，就是他不让自己爱上渣攻贱受之中的贱受，还要虐受。
这任务乍一听不觉得难，但是系统规定，每次完成任务前后，都会消除他的全部记忆，让他完美融入那个世界，让他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世界的人，比如他扮演的是杨子华，他就以为自己就是杨子华这个人，并且受这个世界的文化思想的影响。
当然系统会给他提示，让他不至于摸不着头脑，完成不了任务。
白宁：“所以我这些世界遇上的人都是你？”
白蕴藉点点头：“对，虚尘是我，于晟是我，孟谦是我，陆云霁也是我......”
“呵呵，呵呵呵。”白宁忍不住想笑，他这辈子最不想遇到的人就是白蕴藉，可是他却和他纠缠了这么多个世界，这可真是有缘分啊，想到他虐了白蕴藉这么多个世界，笑容就更加止不住，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究竟是高兴，还是痛苦呢。
“好累。”白宁说道。
白蕴藉笑容里都是苦涩，“阿宁......”
“我从前很爱你。”白宁突然说道，他的眼睛没有看白蕴藉，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我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白宁看他的眼神那样直白，那爱意那么浓郁，把他感染了，让他动心了。
“知道就好。”白宁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在心里说道：既然知道，那么你所遭受的一切就不要怪我了，这些本就是你该受的。
“阿宁。”白蕴藉叫道：“那你知道，我也爱你吗？”
白宁仿佛是听到了个大笑话，“哈哈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我爱你。”白蕴藉不管白宁的反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住口。”白宁脸色冰冷，“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你如果爱我，为什么还......”
白宁没有说下去，他拽紧拳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记得这么清楚，一点一滴都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记得当初那绝望的心情。
白蕴藉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白宁，白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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