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脑思维恢复正常,身体相关部位能自如活动了,齐政府用手指着在一边按兵不动的林凤娇,“你……你竟然坐山观虎头,你……你是不打算在皇海市混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查封你的赌场……啊……你……你想干什么!”
“靠,你以为你是谁?”楚帅咣地就是一记勾挂脚,踢在了齐政府的肋部。
齐政府惨叫一声,又趴在了写地上。
这一回,他有点清醒了,楚帅和林凤娇是联手了,这是故意整我哪,照目前这个情势,靠别人是不行了,只有展开自救了。
齐政府趴在地上,微蒙着双眼,查找逃跑路线。摘桃厅西院墙有个小土包,估计也就二三十米的样子,拿出冲刺速度,两三秒种就可以逃出这个令他极度蒙羞的倒霉地。
不过,他要奔到小土包上,还要跨过摘桃厅与小土包接壤的三米多宽的喷水池。
齐政府豁出去了,忽然抓起身旁石凳上的冰垫朝楚帅砸了过去,接着动如脱兔地起身,攀住摘桃厅的护栏,右腿一蹬,猛地跳向对面的小土包。
他的起跳跨越,速度是很快的,如果没有外力加入,一个宽度才三米的小水池,按说是轻而易举就能过去地!
然而,他太低估他的对手了——楚帅是从混混儿堆里打出来的,象这种一看风头不好就扯乎地伎俩,用脚也会算到齐政府的急中生智的逃跑法子。
楚帅哗地一下,把一块加厚的青砖砸在了齐政府的背上。齐政府象断线风筝一样地落到了水池子里。
几只水池里的鹅惊得嘎嘎乱叫!
齐政府两只胳膊**爪疯一样地乱扑……嘴里终于示弱地喊道:“救命啊,救救我吧,你们……不要做得太过份,你们……别忘了,我……我是政府……秘书长!”
“我靠你妈,你仍是倒驴不倒架子你,你他妈是秘书长,就要高人一等,你的命比别人就金贵……你他妈睁开你那双狗眼看看,老子是当年那个卖西瓜的穷孩子,你他妈身为一镇之长,吃了西瓜还要打人,你他妈丧良心你!”
楚帅拿了一g赶鹅的棍子,边骂边打!
政府秘书长只好双手护头,没命价往水里拱。林凤娇带头鼓掌,象给歌星捧场一样,拍着音乐一样地节拍,走近了楚帅,并亲昵地用屁股碰了碰楚帅的屁股,“亲亲小老公,每一次有你出马,事情总会一拍三叹,出奇地让人料想不到结局,帅老公,接下来,你要怎么着,是不是要再来一场跳楼表演?”
楚帅却摇头,左手握杆,拍打着水里的大人物,右手做成喇叭状,俯到林凤娇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把他的临时想好的计划,给林凤娇说了。
林凤娇笑得大n乱颤,并立即着令柳如如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按照楚帅的计划做好相关的准备。
楚帅以痛打落水狗的方式,把政府秘书长折腾了半个小时。
政府秘书长受此奇耻大辱,心里恨不能把楚帅一刀一刀割了生啖了,可是,脸上,却连半丝不满的情绪也不敢表现出来,一直不停地告饶,不着边际地痛加贬低自己,猛拍楚帅的马屁,说什么当年欺负只有8岁卖瓜的楚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是鼠目寸光,只知有无底洞,不知有花果山齐天大圣,楚帅主席就是敢把玉皇大帝也拉下马的斗战胜佛,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代领袖,无威统帅……
此人的官场小人嘴脸暴露得淋漓尽致。
楚帅听了马屁,虽觉太过火,但心里舒坦了一些,把赶鹅杆一伸,对政府秘书长道:“念你马屁功堪称一流,洒家顿升好生之德,所以,咱们一笑泯恩仇,结伴回家怎么样?”
政府秘书长大喜过望,抓着赶鹅杆爬到了岸上。
能脱离苦境,得进生天,比什么都好,尊严和官威是一点儿也顾不上了。政府秘书长竟然双膝跪地,冲着楚帅咣咣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呼号:“楚主席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比小人的再生父母还要慈悲,小人铭记在心,小人对楚主席的大恩大德年年月月日日时时地记着,象每天看到日头出来一样,一想起楚主席的恩赐,就觉浑身金光普照,浑身充满了为楚主席牵马坠蹬,赴汤蹈火的力量!”
楚帅听得浑身直起**皮疙瘩。
“秘书长老爷,你这话说得,我可是受不起,我要是受了,阎王爷那***,非得折我三十年阳寿不可,你还是留着去拍市长大人的屁股吧,起来吧,咱们这就结伴赏月,看看皇海市的辉煌的夜景,回家享受天伦之乐……也好体现一下歌舞升平下的官民同乐!哈哈哈哈哈!”
楚帅仰天狂笑,其笑透露着许多叫人难以尽知的苍凉和豪迈。
政府秘书长听了这笑声,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尿了……
他惊惧之中,突觉眼前一花。楚帅就象影子一样在他的身上拍打了几下,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成了碎片。
衣服的碎片碎得象是那千手观音一样地千手同时动作的美感——碎衣服片在令人眼花撩乱的飘动中,竟颇有秩序地在地上显出了两个字:无耻!
政府秘书长正惊异间,突觉脖子上一凉,又听哗啦啦地几声脆响!
接着,听到楚帅又一阵令他发毛的狂笑,“秘书长,你脖子上是一条极其昂贵的叭吧狗的狗链子,是用18k黄金打造的,虽然不是24k赤足金,但也彰显秘书长的贵族气质,咱们就趁着这大好的月色到街上,来他娘的一个返朴归真的散步,走起!”
楚帅一抖狗链子,秘书长踉踉呛呛地往前走了几步。
他心里骂:楚帅,**你妈,你他妈禽兽不如,老子一旦得到自由,要你小子生不如死,别以为老子就是软柿子!
他不知道,楚帅的用意正在于此!
要想扩大影响超常规发展,没有一个可与一斗的敌人,办起事来会拖泥带水的。
快10点了,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马上就要来一个真实无比的查赌,然后,洒家要干点更加惊天动地的大事!嘿嘿,皇海市的这个不夜城的星光责令璀璨的夜啊,准会比过年还热闹。
走到八里村赌场外的村级公路的公交站点,楚帅看到了站点旁边歪脖子树下的拴马桩上拴了一头驴。这是柳如如给楚帅的坐骑——是头个头很大的山西赶脚驴,乃菁妈咪笑咪咪地站在赶脚驴旁边,牵着驴缰绳,她是奉命给楚帅牵马坠蹬的。乃菁妈咪仍然是叶倩倩的荷官身份,是林凤娇特意安排,送给楚帅开苞的。
真是色之无间道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斗争肯定会旷日持久,你死我活,异常激烈!
楚帅把乃菁妈咪一把抱到驴上,自己却仍牵着狗链子,拉着脸如死灰的秘书长慢慢前行。
走了没多远,忽听看见一辆辆蒙住了车牌的汽车,猛然亮起了大灯,把朦朦胧胧的公路和公路边上的柳树,照着光彩夺目的。
不远处,一群群携儿带女的男男女女,在路的两旁夹道观光政府秘书长的不世风采。
政府秘书长想死的心都有——楚帅这个王八蛋,一点面子也不讲了,楚帅……你是个畜牲,老子跟你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心里虽然作如此之恨海滔天的恶想,可行动上,还得象唱戏的苏三起解一样,脖子上套着沉重的狗链子,凄凄惨惨惨惨凄凄地光着屁股,一步一步地量出八里村。
为了加重悲情气氛,楚帅用他那极不着调的嗓音,唱老八路教他唱的改编版《天仙配之董永遇仙》的桥段——含悲忍泪往前走哇~~见村姑村婆们站路口却是为何?你们站在那里用眼来看我,我我我我……哪有心肠看娇娥。呀呀呀~~这世上,不相干的男女交谈是非多,你们夜里不睡觉站在大路旁取笑我,呀呀呀……我蒙住眼睛朝前赶……
政府秘书长听着楚帅那东扯西扯地却很有针对x吼唱,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一个堂堂的政府秘书长,被人耍弄到如此地步,政府的颜面何存,政府的威严何存,个人的威望何存?
楚帅这个王八蛋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他这是要造反啊!
人群里突然涌出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抱住政府秘书长的大腿,放声大哭,而且哭中有唱,端的是,悲中颇有古典的戏曲唱腔之美!
“爸爸呀……爸爸呀,你可叫为儿女的想煞了~~噢~~哇!含悲忍泪多少恨啊,多少恨。今日里孩儿找到门里来,却不知爸爸你哇——是认与不认,好难识定,你可知道,儿在家里日日盼,都说你在这村里家家都是丈母娘,j水遍洒妻成堆,你可是儿女成群忙得顾不过来,儿今天,将你这丧良心的爸爸,痛打啊,谁叫你生不管养,死不问!”
两个孩子的唱词,又引来了一堆拣垃圾的外乡孩子,扑到政府秘书长身边,踢里扑楞没头没腚地一阵子乱打!
第135章帅儿子和警官妈妈同仇敌忾(1)
等媒体记者闻讯赶来的时候,楚帅和乃菁妈咪悄然引退了。两人回到八里村,就在乃菁妈咪的荷官房里开始化装。乃菁妈咪要给楚帅化装成江世德。
要真正地来一番痛快淋漓地拳打镇关西。
青龙帮的语文学得特别好,会用排比句的老大独眼七,绝然想不到在红武装的总部,投靠新主子的第一次帮主级会议上,会遭到灭顶之灾。
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在看到柳如如把市委宣传部长一干人等很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以后,迅速行动,通知了刑警开始行动!
警察们神兵天将一样地出现在各大赌场里。技术组在特警的保护下,把一应赌具全部没收,照相机咔咔地拍照,视频机镜头呼呼地转。
身手敏捷的荆队长带着j干都的小分队迅速解除了想反抗的警卫们的武装,集中压到大堂里面朝墙壁站好。
已换上警服的文敏副局长,什么也不干,专门等着怒气冲冲的赶过来的林凤娇。
林凤娇见到文敏副局长搂头就打出一计直冲拳,此拳风声呼呼,端的是力道十足。
然而,她的拳头,被更硬的武当拳给挡住了——国家特勤组行动组组长武当山和谍情侦辑队副中队长凌小杰,当仁不让地挡在了文敏副局长前面。
武当山和凌小杰分别接到上头的指示,说是有一批装有特种核化材料的走私船,要从八里村港口起运,运往韩国。
两人亮明身份后,林凤娇深知此等干系,自己没法阻拦,只好气哼哼地道:“你们查你们的走私货物,干吗到赌场里来?”
“不好意思了,林首领,此宗货物的利益关系人就在赌场里,请你们配合国家特勤组和谍情侦辑队的搜查,若有顶风作乱者,一律格杀勿论!”凌小杰那不怒而威的表情,那声虽不高即极具穿透力的话音,让那些蹲在地上的赌徒们不寒而栗!
林凤娇突然想起,凌小杰可是楚帅的女人,这……应该有交情可攀,怎么说,也都在同一个男人的胯下承欢过,应该能够开一面。
同做了楚帅的女人,私下里谈谈交情总可以吧。
林凤娇哈哈笑了笑,对跟在她身后的三位将军道:“你们回到各自的防区,把走私船的防卫全部撤掉,完全配合搜查,谁要是不长眼睛,死了活该,要是你们的手下,谁他妈参与核化材料的走私,别怪我杀人不眨眼!”
三位将军皱着眉头领命而去。
林凤娇又陪着笑脸,对文敏副局长、武当山、凌小杰道:“三位领导,你们就不要亲力亲为了,走,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增进一下彼此间的友谊……这个……这个,我跟楚帅的交情非浅,是否请三位领导给个面子。”
“你不要把楚帅抬出来,楚帅这小子泥萨过河,自身难保,跟你一样,都是嫌疑犯,哼,不提他,我还不生气呢!”凌小杰终于露出了一点温柔之色,却仍故作严肃地道。
“嗯嗯,楚帅是嫌疑犯,我应该处是嫌疑犯家属,凌警官所言极是,所言极是。”林凤娇十分江湖地打着哈哈。
“哼,自甘堕落,没羞没臊。”凌小杰鼻子里哼了一声。
文敏副局长笑了笑,“咱们就不要站在这里打嘴巴官司了,咱们去林大当家的未央g里吃桃子去。走!”
直到此时,林凤娇仍未能认出文敏副局长就是刚才在摘桃厅上给政府秘书长m牌的公关小姐。
林凤娇一听文敏副局长的话,乐颠颠地领着三人到了未央g。
柳如如把给楚帅准备的晚宴大菜,都悉数摆在了大餐厅里,每人还准备了一盘又大又嫩的中华桃。
林凤娇先喝了三个酒,然后道:“三位警官不要嫌弃我这……嘿嘿,不干净的地方,这里,其实挺干净的,就是楚帅在这里面干了几个女人,其实……很好,你们先在这里喝着,我去去就来。”
文敏副局长含笑道:“去吧去吧,把自家身上擦干净了,别让我们来第二回。”文敏副局长当然知道林凤娇是去干啥,楚帅扮成的江世德正等得不耐烦了呢。
林凤娇又朝武当山和凌小杰拱了拱手,然后,甩开大步,走出未央g,进了密道。
穿过二百多米的密道,林凤娇摁开石头门,又走上了一个环形楼梯,再走三十米,就到了她的仪事大殿,威风凛凛地坐在了聚义厅的龙椅上。
此座位面南背北,完全按照拿破仑时代的g廷设计,一派皇家风范。
龙案下十九级台阶下,是三十多个大小黑帮的帮主。有鱼霸的鹰眼帮,有路霸的铁锁帮,有专管走私的海水帮……当然排在最前头的还是黑手帮,仿照意大利教父成立的跨国组织。还有新近转投过来的青龙帮。
林凤娇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狮吼:“谁他妈胆肥儿了,敢运核化材料,给老娘站出来!”
座中诸人无人应声。
“妈了个逼的,你们这些不知死的,顶着老娘的眼眶子了,我今天说好了,谁跟老娘我玩y的,谁就不得好死,好了,不说废话了,开始讲今天的正事!”
林凤娇凤目一扫,对着龙桌上的自引水嘴儿,喝了一口水,叭咂了一下嘴,然后道:“座中的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过去,没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会有些磕磕碰碰的,但是,从今儿起,你们就是咱红武装的人了,要团结如一人,决不能跟我林凤娇三心二意,下面,就请诸葛军师念念红武装的家规!”
诸葛爷仁对着墙上的大屏幕声情并茂地念什一不要兄弟相残,二不要奸y帮内兄弟的妻女,三不要……他还没念完,就听聚义厅门口炸雷一声响,闯进了一男二女。
男的膀大腰圆,女的英姿飒爽,端的是人中龙凤,威风凛凛。
“妈的,老子江世德,今天要清理门户!”胡子拉茬的楚帅扮成的江世德还真的是十分地相象。
他没容众人反应过来,即闪电般扑出,用声波谐振器,把独眼七弄了个半晕,夹起他,风一样地掠窗而出。秀清大姐断后,亦紧随楚帅身后,钻进竹林中,发足疾奔。
林凤娇大吼:“给我追,要是让江世德从聚义厅里抢走了独眼七,我红武装今天就地解散!”
黑手帮老大黑龙反应最为敏捷,第一个紧追楚帅而去。
林凤娇对诸葛仰仁道:“诸葛军师断后,防止有人杀回马枪!”
林凤娇临乱不慌,确有领袖风范。
不过,楚帅并未跑远。前面早有苇蔚姐和荆队长扮成的第二个假江世德和神秘女人,勾引众人去追。
楚帅把半死不活的独眼七扔到一边,和秀清大姐在竹林中的一块大黑石下等着诸葛仰仁。对于林凤娇的战术,秀清大姐早研究透了,并因此制定了详尽的战略方针和战术对策。
诸葛仰仁刚进竹林,就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他似乎觉到了某种仇恨的味道。
或许不是味道,只是做贼心虚……他连续几天老是眼跳,老是失眠,总觉得脑子里好乱,就好象被人用棍子把脑袋搅了一通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想起他在政府秘书长办公室捅秀清那一刀的那一幕,事后,他才知道,秀清已经怀了孩子……但是,说什么也晚了,大错已经铸成,只好将错就错。
诸葛仰仁经常偷偷在女儿文文上学的路上,看着秀清跟文文一起去学校——他后悔了,其实,他跟林凤娇在一起是一种野合式的交配,时间一长,简直是厌烦透顶——林凤娇简直就是一头母驴,只要她看中的男人,就会迫不及待地搂在一起干。她的心里g本就没有什么夫妻情份或是什么应该守着的道德。
说良心话,诸葛仰仁在林凤娇身边,感受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刺激,一种危险时时存在身边的刺激!
唰拉拉!唰拉拉……诸葛仰仁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他警惕地辩听着,猛地出手,抓住了一条向他偷袭的眼镜王蛇的头下软肋。
这是蛇的致命七寸!眼镜王蛇被诸葛仰仁的大力金刚手生生地捏死了。
诸葛仰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把死蛇狠狠地甩在了地上,用脚恶狠狠地碾了又碾,可是,还没等他发泄完莫名的仇恨,他的耳朵又听到了令人恐怖的声音——他的前方,唰唰声不断发出,接着是左边,右边!
他有点慌了,他自忖没有能力同时对付三个方向上的眼镜王蛇的进攻!
呼,一条人影从诸葛仰仁的侧后闪电般窜出,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踹膝,接着,靠身,出臂,勾拐,诸葛仰仁就觉一块钢铁箍嵌在脖子的周围,呼吸顿窒。
此时,诸葛仰仁g本不知道,他享受的是楚帅牌金龙锁喉!
“诸葛仰仁,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秀清大姐冷冷地站出来,双眼怒盯着呼吸极度不顺畅的诸葛仰仁。
“你……是你!”诸葛仰仁费力地说出了三个字。
“当然是我,我要好好跟你算算,一个守了十三年活寡的女人跟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旧帐。”秀清大姐的声音冰冷,又充满苦涩。
“我……我……我也是有苦难言!”诸葛仰仁猜到了锁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是楚帅,又道:“楚兄弟,你……你先让我喘口气!”
第136章帅儿子和警官妈妈同仇敌忾(2)
“喘你妈的头,你***个掉腚眼的货,没出息劲儿的,你知道秀清大姐这十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她象是一口枯井,一个本应该生活得特别幸福的人,被你逼得成了一口枯井,我他妈今天弄死你,让你到阎王爷那儿再下下油锅!”
楚帅把诸葛仰仁放躺在地上,看着这个断了面门的家伙,直翻白眼,心里是恁地的痛快。
水浒传那好汉歌唱得好啊——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老子今天做了惩恶扬善的好汉了,真他娘的无法言喻的爽!
“帅儿子,给他个说话的机会!”秀清大姐温柔地走到楚帅身边,递给楚帅一条系好活扣的绳子,示意楚帅用绳子拴住诸葛仰仁的脖子。
楚帅松了他的金龙锁喉,把已经满脸发紫的诸葛仰仁放到地上,往脖子上套了锁扣,拉了拉,却并未弄得太紧。这时候的诸葛仰仁已经手无缚**之力了,他感觉脖子已经断了,大脑神经也极度紊乱。
过了几秒钟,诸葛仰仁的脑穿意识清楚了一点,头和脖子能够比较自如地活动了。他抬头看了看秀清大姐,很悲苦地道:“这十三年来,我也经常受着良心的煎熬,你以为我的日子好过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配称为男人,我……我在林凤娇眼里只不过是一头供她驱使的雄x牲口,我……我真的想,想过从前的日子,从前的日子虽然穷一点,可是,那正儿八经地是人过的日子,我……我不想,我他妈,日,日死你们这些女人!”
诸葛仰印的思维再度混乱,天上地下的乱喷,连王母娘娘和在月亮上孤芳自赏了几万年的嫦娥姐姐也要c,还要去美国c希拉里……往下的话简直已经超出宇宙的认可范围了。
他疯了!跟土屋里的那高级间谍——白目茅草一个德x了!弄不好,诸葛仰仁要天天去公路上指挥交通了。
……
“帅儿子,咱们走!”秀清妈妈不想再听诸葛仰仁胡说八道,轻轻把楚帅那伪装了的脸皮揭去,把那假发也扔了,露出了青春年少的楚大官人的本来面目。
两人刚走出竹林,却见马如花匆匆跑过来,看她那动作,显然是经过某种特殊训练。这个马如花啊,不好好呆在紫馨园的家里擦桌子扫地,跑这里趁什么热闹。
她要不是麦伊的什么二姨的那什么村里的大姑,楚帅打死也不想留这么一个丑女人在家里。一看到她,楚帅就会没有食欲,浑身不舒服。
马如花手里提着那杆放在阳台上几天没人理的ak47,突突突地还做s击状。楚帅苦笑:“亲爱的大姑啊,你就别在这添乱了,一会儿这儿就会枪林弹雨,你不怕被枪打死啊。你拿那么个破玩意儿干什么?快扔了。赶紧回家,把洗澡水放水,我马上回家睡觉。”
秀清大姐却对出现在她视野里的这杆枪起了警觉,她曾经在楚帅的宿舍里看到过这把枪,然而没有在意,后来,在紫馨园里看到时,她觉到这把枪矗在阳台上,似乎要向人证明什么,可是,当时正忙着给文文弄饭,让文文上学,然后,又和楚帅一起来了八里村赌场……没想到,这把枪让马如花在这种时候拎了过来。
“来,把枪交给我,”秀清大姐把枪拿了过来,拍了拍马如花的肩,意味深长地道:“你还真会挑选武器,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回去吧。”
马如花扭着她那与身体极不协调地屁股高兴地象完成了什么重大使命似的,一路小跑地去了。
秀清大姐把枪拿在手里看了看。她觉到了那枪匣的部位有异,正试着想卸开,却忽然看见苇蔚飞奔了回来。
苇蔚跑近了,对楚帅道:“抓紧准备好,真的江世德来了,今晚上的这道大菜真是好丰盛,帅弟弟,这一回把老八路教给你的所有招式,全部在月亮地下演练一遍,让林凤娇那婆娘好好看看,要让她打心眼里喜欢上你,委你以重任!”
“妈嘞!咱得先来个苍松迎客,体现一下中华武术的博大j深。”楚帅紧把了几下身上的行头,摩拳擦掌,等着江世德,他要慢慢地跟江世备打着,然后等林凤娇回来,在她跟前,展示一下楚帅之野驴牌风范。
江世德舞舞腾腾地来了。这家伙得到青龙帮独眼七投靠林凤娇红武装的消息以后,火冒三丈,不顾万宝安的禁令,带领一帮弟兄就杀奔八里村。
可是,半路上遇到了一帮训练有素的不明身份之人的阻击,他的手下被打得七零八落,他更加上火,不顾身边的枪弹,硬是连闯三道警卫线,突进了八里村的中心区。
他这种硬闯,正合适闯进了林凤娇的最薄弱环节。断后的诸葛仰仁被楚帅弄成了疯子,红武装的中层人员联络诸葛仰仁联络不上,只好直接跟林凤娇联系,说是诸葛军事下落不明,可能有不明身份人员偷袭了聚义厅。
林凤娇听了紧急报告,立即带着人马杀回了聚义厅。
楚帅已经跟江世德干上了——为了拖延时间,楚帅玩起了梅花桩的功夫,少林的大洪拳武当的太极手,被他舞弄得花里唿哨,声势相当地大,那竹林的叶子不时在他的身边飞起落下的,不亚于某著名的武侠电影的竹林头剑。
江世德是个不懂拳路子的黑拳高手,讲究的是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和毫不留情的绝杀。所以,拳和腿是招招致命。
李秀清在一旁看着,心惊r跳地,手里紧紧地握着枪,万她时刻准备着,万一要是楚帅落了下风,她会毫不犹豫地一枪结果了江世德。
林凤娇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发现聚义厅秩序井然,悬着的心放下了,及至发现竹林里的恶斗,立即飞扑过去。
她终于看到了亲亲帅老公威猛的床上功夫以外的另种赫人的威猛。哦,帮来,聚义厅安然无恙是帅老公的功劳,是他阻住了江世德的偷袭。
***江世德,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不过,林凤娇并没有出拳助夫,她想看看,帅老公跟著名的香港黑拳手的对攻。
……
楚帅见到林凤娇来了,知道该是此战的收官阶段了。立即拳风一改,改成了铁拳加铁腿的硬桥硬马。
楚帅的招式纯粹是无招胜有招,与传统的博大j神的中华武术似乎不太沾边,或者说,是形似而神不似,就跟鸠摩智学那少林般若掌一样,g本就是照葫芦画瓢。但是,楚帅的那什么野驴撩蹶子,野猴蹬山,杀伤力颇大,端的是无迹可寻,防不胜防,这正如——老八路的间谍教学词典里所讲的一样,人与人的对战,没有什么不可以做为武器,砖头是,石灰粉也是,总而然之,然而总之,只要把你打倒,那就是真理。
江世德的横批硬挂不适宜久战——在踢了十数腿、打了数不清的组合拳以后,江世德有点怯战了,他发现楚帅这家伙速度比他还快,劲头比他还大,可是,楚帅却并不施杀手,似乎是在猫戏老鼠。
这小子是在耍我啊,他究意是啥用意?
江世德还没明白楚帅是啥意思,肚子上就中了楚帅的黑虎掏心。楚帅的黑虎掏心不是正面直击,而是从侧面贴近后,猛地抓住江世德的头发,近距离地打出的右勾拳。正宗小混混的贴身近战!
一拳、两拳、三拳,分击头部x部,腹部——这三拳,楚帅都命名为黑虎掏心,没啥用意,就是为了好记,为了扬名立万——以往跟小混混打架,楚帅只打对方一拳,因为要是打第二拳的话,小混混就没命了……
这一次,对着江世德这家伙,就是打死了也不用他楚帅担舍法律责任——黑帮殴斗,死了就死了,各自出费用安抚家属完事。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自由市场卖菜,到点儿了,散市——打完了,就散场走人!
江世德受到第二拳的击在x部的黑虎掏心以后,就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他是心胆俱碎……他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拳头,竟然象铁墩子一样,砸在人身上,比他娘的搅r机那碎裂度还大——江世德最后的感觉就象是被一辆坦克碾碎了心肝五脏。
林凤娇高兴极了,虽然她看到了黑石头旁边,成了智障人士的诸葛仰仁正在心无旁笃地玩蚂蚁,虽然她失去了一位很不错的能出谋划策,又能在床上干得她爽的男人,感觉略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得到了一位最最英明无比智慧无比的亲亲帅老公,所以,她立即着人把诸葛仰仁送到八里村的j神病院,并封了诸葛仰仁永久x红武装功勋元老,便拉着楚帅往她的未央g走。
楚帅朝秀清大姐招了招手,用林凤娇听不明白的语言道:“你以后就不要来这里做了,就到我家里做饭吧,以后,天天给我做饭吃。一会儿我回家吃早饭。”
秀清大姐其时仍穿着公关小姐的短衣短裙,林凤娇不知道楚帅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公关小姐如此的厚爱,当然,就搞不懂楚帅的语含双关。不过,林凤娇没有心思去想这里面的曲折,她要赶紧跟楚帅到未央g大干一场,她最着急的是下面那腾腾的欲火,和打心眼里佩服楚帅爱慕楚帅的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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