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一直下个不停的雨停了。莎琳娜坐在我的房内,好奇地看着我在衣柜里翻来捣去,“欣,你到底在找什么?”
“什么也不找,没事做,把她的东西翻乱。”自知道这间房本是韩美琳的后,我将她的房翻得乱七八糟。床单、被子被扔到了地上,桌上的杯子打翻,剩余的水顺着桌面往下滴,落在地板,形成一摊水渍。
我还把她的书柜翻乱,把所有的书扔在床上,凌乱不堪。现在,我又翻她的超大衣柜,翻出了一件又一件美丽x感的情趣内衣。
我咧嘴一笑,嘲讽道:“这些是不是她以前做小三时穿的?挺会勾引男人的嘛。”
莎琳娜无奈地道:“她以前要写一个研究调查报告,题目是《论第三者的情与痛》。为了做好这篇报告,她亲身体验不同的角色的第三者,背了一身骂名。”
“好,非常好,”我笑道,“玩弄男人感情,给他们一个教训,而颠覆别人的家庭,更是光荣至极。”
我从里面捞出了一件似乎全新的黑**趣内衣,状丝袜和丁字内裤连在一起,呈交叉状,上面则是极有托感的收x式的内衣。
“不错不错,”我啧啧赞道,“这套情趣内衣可是极品,我要是男人,魂都可以被勾走了。”
“你若喜欢,那就拿去吧,”韩美琳出现在了门口,靠在门边懒懒道,“这件可是全新的,从没穿过。”
“谢了,我拿着也用不着。”我随手就扔回了衣柜,莎琳娜见状,连忙奔过去,从衣柜里拿出,放在我手上,“拿着吧,欣,也许用得着。”
“用得着?”我不由冷笑,“勾引男人吗?不好意思,这不在我的计划内。”
“欣,还记得你上次去之前我扔避孕套给你吗,”莎琳娜把衣服按在我手中,道,“实际上是暗示你,你这次去可能会有孩子,但你并未明白。”
韩美琳笑道:“她不可能是因为那里没有卖避孕套的地方而硬塞给你一盒。就算你真需要,一盒也远远不够啊。”
我的脸徒然发烫,翻乱衣服的手也停了下来,莎琳娜趁机把这件小小的情趣内衣塞入了我手中。
“这次是什么暗示?”我问。
她吐舌一笑,乐道:“我怕你没衣服穿。”
我别过脸,不再理会。她们的心情倒好,说说笑笑,还能开两三个玩笑,而我却恰恰相反。我被她们软禁了整整一天,不能出房间门一步,等待最后离开的时刻。
我不会甘心再被人用作棋子,我要走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
晚上十一点半,我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韩美琳给我的解释是他们的行踪已被发现,不得不提前送我走。一般而言,离开时间是凌晨…。
客厅里灯光明亮,挤满了衣着时髦的陌生男女,握着酒杯,谈笑风生,仿佛开party一般热闹。
我问莎琳娜:“你知道那个皇太子是什么人吗?为什么他长得和我的梦中情人一模一样,而且他也梦到过我。”
“很多事物的背后都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有些连我们也无法解释,”莎琳娜解释道,“我和美琳当初也没预料到皇太子与你竟然互梦到对方。实在太奇妙了我们只能用缘分二字来解释。但至于是否真有缘分,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我苦笑:“我可不想与那男人有缘分。”
她眨了眨眼,喜道:“那正好。”
客厅大门突然被猛烈撞开,一阵激烈的枪声霎时传来,怦怦怦怦,厅内的男男女女惊慌乱叫,纷纷躲避,乱成一片。
我被莎琳迅速拉到墙角里躲避,偷偷抬眼看去,一群气势汹汹的黑衣男人持枪闯入,他们举着枪直接冲入,四处扫s,尖叫与惊呼起伏不断,与怦怦怦的枪声一唱一合,惊人的和谐。
最先冲入的杜洛亚取下了墨镜,四处张望,似乎正在寻找什么,我下意识地低下头。
韩美琳在地上连翻好几个滚,朝冲入的黑衣男人们连打好几枪,餐桌的花瓶被击中碎落,水果盘也倒落在地,两个黑衣男人被击中,重重跌在地上。
韩美琳边开枪边朝塞原琪大声呼着什么,塞原琪点点头后,就以一个漂亮的跃身向我们这边飞来,动作干净利落,迅速落在我们面前。
杜洛亚见状,也高呼一声,几个黑衣男人快速转身,也飞快向我们这边奔来。厅内的几个男女反应过来了,他们箭步如飞,立刻直冲而奔,我连他们是怎么飞奔而来的都没看清,他们就已拦在了那几个男人面前。
“集中j力,”塞原琪提醒我道,“如果你被他们抓住,下场会更惨,可不是单纯的去异世体验了。”
“会是什么?”我不以为然。
“关在实验室里,让他们的预言大师对你进行研究。”
枪声仍在响着,屋外隐隐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警笛声。我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后,凝住了心神。
“准备好了,”塞原琪道,“我们就要……”
枪声很大,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不由多说了一句:“你们怎么不用消音手枪呢?”
莎琳娜道:“那种手枪对我们无用。”
“集中j神,”塞原琪再次提醒,“很快就要出发了。”
枪战更激烈了,交织的枪声中,仿佛天花板也被震动,不时有碎落的石灰掉在我们身上。我的脑子开始逐渐晕乎,慢慢地,慢慢地,意识模糊,一片黑暗,知觉渐无……。
第一百三十四章奇特的盛宴
华丽殿堂,奢华的地毯,璀璨的水晶灯,燃烧的古典壁炉,金银镶嵌的柔软座椅,光辉灿烂地犹如一道古老卷轴般轻轻展开,飘飘然跃入了眼帘。
放荡狂野的音符飘荡扬起,半裸的年轻侍女端着托盘匆匆走来走去,赤luo上身的猛男汗流浃背地在火炉前烤r,鲜嫩的r香、孜然香飘香溢室,闻之口水欲落。
几个小个子英俊男佣在地毯上跑来窜去,为他们的主人传递各种消息,偶尔还会带回一个刚在台阶上跳着艳舞的全**郎。
这是一场看起来有些奇异的盛宴。每个华美的席位前都摆放有一张颇长的桌子,桌上躺着一个全身雪白的美女。她们闭着双眼,安安静静地躺着,光洁柔嫩的胴体上陈列各种美味的食物或水果,与雪白的肌肤相映衬,闪耀夺目,绚烂缤纷。
身着华丽锦袍的达官贵人们用极细的金银筷子夹起美女身上的食物或水果片,放入口中,大嚼特嚼,吃得津津有味。
几个手脚不规矩的老头还浪笑着伸手去m美女莹润的肌肤,m她的脖子、锁骨,再捏一下她x前柔软的小白兔,或顺着小腹一直往下m,再往下,渐渐深入,探入芳草丛生之地……狠狠揉捏几下,直到闭眼美女嘴唇微启,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们才大笑着收回了手。
我躲在红色石柱后,目瞪口呆了几分钟,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心收回来。
该如何离开这里呢?我看着身上的现代长裙,又看了看脚下的黑**趣内衣,再看看宴厅内男人女人的衣着,明白了莎琳娜说的那句“怕我没衣服穿”的含义。
弯腰拾起脚下的情趣内衣,起身时看到了宴厅内廊的一间杂物房,不少侍女捧着托盘从里面进进出出。
我悄悄溜到了杂物间门口,躲藏在内廊的石柱后,拉住一个匆匆而过的侍女,想与她交换身上的衣服,并将自己的情趣内衣拿了出来。
她先是被我吓了一大跳,然后又紧盯着情趣内衣,眼角溢出光亮。
她与我同躲在石柱后,又仔细看了看情趣内衣,便用狐疑的目光望向我,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身上穿的衣服这么奇怪?”
“实不相瞒,”我随口道,“我是今天刚来的女奴,身上衣服是从前的主人打赏的。我不知道规矩,今日干活时一下子走迷了路,误打误撞进了这个宴厅。我身上的衣服怪异,无法出去,只能请姐姐帮这个忙了。”
她本不大愿意与我这个陌生人打交道,可又放不下那件x感迷人的内衣,咬了咬手指,一直看着那件衣服,迟疑了几分钟,终于点了点头。
她带我进入了杂物间。那里很大,堆满了宴厅的所用物品,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往来之间,十分热闹。
我俩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入杂物间里的一个小间,很快换上了衣服。
她换上那件迷人的情趣内衣后,火辣而x感,就像画报上的泳装女郎,连我都为之惊艳,韩美琳买的情趣内衣还真不是盖的。
她对着镜子摆骚弄姿,脸上笑开了花,似乎很满意。
华贵的狭窄长廊上,通过我不着痕迹的打听,才知这里是亚斯兰的城堡,举行的是冬日最大一次的美女盛宴,几乎所有一品以上的贵族官员都参加了,连远道而来的希斯诺王也被盛邀参加此次晚宴。
“塔尔特的陛下和皇太子殿下、亚伦德、苏德蒙公爵大人全在贵宾厅内,我可是专门服侍他们的皇家侍女……”她的脸上泛出光来,浮现出骄傲与得意的神情,“你若以后能再带几件这样的衣服来,我必不会忘了你的好。”
听到那一大串熟悉的名字后,我已有些头痛,只想脚底抹油赶快溜走才好,g本没在意她洋洋自得地说些什么。
“依妮儿,你死哪儿去了?”一个高个子白衣侍女匆匆而来,一把抓住我身边的侍女,瞧见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眼里s出嫉羡的光,“你的衣服哪来的?”
情趣内衣侍女显然与她不合,撇嘴道:“既不是偷也不是抢,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贵宾厅的侍女服饰全归我打理,是不是偷的我还得查下。你现在先给我把衣服脱下来。”高个子侍女不甘示弱。
“脱下来?”情趣内衣侍女娇笑道,“凭什么?脱下来给你穿啊?”
高个侍女气得七窍生烟,眼睛里全是怒火,可竟拿她没办法,毕竟这衣服不属于贵宾厅的,她还真罚不了她。
趁着她俩对恃,我蹑手蹑脚,准备从另一边开溜,谁知高个侍女一瞥眼看到了我,不客气地喊道:“喂,你,是不是新来的?现在我调你到贵宾厅帮下忙,至于你……”高个侍女看着情趣内衣侍女,脸上露出y毒的笑,“那边的卫兵,过来。”
守在宴厅侧口的两个卫兵立刻奔过来,高个侍女大刺刺地道:“她擅离职守,依王例,关入地牢十天。”
“你……”情趣内衣侍女气急万分,“我不过是过来打水,g本就不是擅离职守。”
“我说是就是,”她的笑容很险恶,“我虽脱不了你的衣服,但我可以把你关进去。”
“你……你没这个权力,我要向总管上报……”
“你去报啊,”高个侍女讥笑道,“侍女总管和我交情非浅,否则你以为我能爬到副管的位置?你们这些新来不久的女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个卫兵把情趣内衣侍女押走时,还用垂涎的目光看着她,边押还边往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气得大哭,高个侍女慢条斯理地道:“在牢里的那十天想好了,这衣服是给还是不给我?”
万万没有想到一件情趣内衣会闹出这种事来,我傻站在石柱旁,唏嘘叹息。
“跟我来。”高个侍女冷冷地道。
我跟在她身后慢吞吞地走,左顾右看,寻找逃离的时机。可是一路上侍女云集,巡卫走来走去,g本没办法逃走。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怕什么来什么,从前一直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今日算是全信了。我得感谢塞原琪,把我送到了这个绝佳的地方。
贵宾厅不大,奢华程度却远远超过了刚才的大宴厅。j致璀璨的珍珠挂帘,隔开了贵宾厅与外界,j美的壁画,细致的陶瓷,栩栩如生的雕塑以及用来照明的巨型水晶,和古典雅致的高大壁炉,全都美仑美奂,美不胜收。
走在柔软的紫色地毯上,我低着头,收敛气息,行得很慢。
贵宾厅忙碌的侍女很多,有的跪着端托盘,恭恭敬敬地给权贵敬酒,有的跪在权贵们的脚下,细心地捶打按摩他们的足裸,还有的穿梭来回,端茶送水,忙个不停。
皇太子和希斯诺坐在正席上,各人手捧一杯酒,靠在柔软座椅上,懒懒地说着什么。他们身边环绕着十来个全裸美女,她们容貌妩媚妖冶,身材玲珑动人,为他们按揉肩膀,环抱他们的身体,轻柔吻他们头发,柔媚地讨他们欢心。
苏德蒙和一个年轻臣子坐在一起,他们低声交谈,偶尔碰杯一下。他们身边也有好几个美女,光裸的x部挂着珍珠靓饰,腹部戴着一串红宝石腰链,那闪亮的吊坠一直垂到她们的小腹下,很是撩人。
其他贵族们则分散坐着,有的与美女嬉笑,吻住她们美妙的小嘴。还有几个则围坐在一起,高声谈笑着什么。
贵宾厅里也有六七个美女躺在水晶板上,曼妙的胴体上陈满诱人的食物和缤纷水果片,流光溢彩,美丽非凡。
贵宾厅里的权贵臣子们明显要档次高一点,他们没有亵玩盛宴美女,从她们身体上挑拣食物时,眼里充满欣赏目光,偶尔情难自禁,也只是轻抚一下美女那张美得无懈可击的脸。
高个子侍女将我带入茶水间,嘱咐我把各个托盘中的水杯斟满即可,我连忙应下来。想到不用露面,我暗自松了口气。
小小的茶水间里很拥挤,时常有侍女仆从走入。她们偶尔坐在角落里休息几分钟,低声聊聊权贵们的八卦。从那些零散的只言片语中,我大致了解到亚伦德与希斯诺这些年的生活状况。
亚伦德正式休掉了迪尔国的公主玛丽娜,理由是玛丽娜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生下了私生子。有秘密传闻说玛丽娜的情夫是奉亚伦德之命勾引玛丽娜的,但因没有证据,迪尔国的国君也只能不了了之。
迪尔国君王并不重视女儿,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并未过多在乎玛丽娜的死活。那情夫后来与迪尔国的一个贵族争土地,死于与那个贵族的决斗中。玛丽娜如今在迪尔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拥有数位情夫,是迪尔国有名的浪*女。
第一百三十五章苏德蒙的表白
亚伦德的侍妾现在只有两位,安娜贝儿和诺玛。雪黛儿深受亚伦德的公主夫人的嫉妒,在奉她的母亲,也就是亚斯兰的王后旨意入g后,被软禁在g中,三年后死于肺病;艾咪早已死于多年前的皇廷乱中;安德丽雅得罪了亚伦德的公主夫人,被诬陷偷了名贵首饰后,被公主夫人赐死;卡洛琳被她女儿的重风寒感染,挣扎了一年多后与女儿一前一后过世。
亚伦德的子嗣单薄,如今只有安娜贝儿的痴傻女儿和我的儿子还活着。安娜贝儿的女儿因为痴傻而侥幸逃过死劫,我的儿子则因为亚伦德和裴斯纳夫人的全力保护才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明枪暗箭。
富贵权势之家历来出丑闻,y谋诡计之事层出不穷,血腥与荣誉,谋杀和利益就像一对分不开的影子,紧紧连在一起。亚伦德家族的风光与财富便是建立在此基础之上。
他拥有数十位年轻貌美的情人,还经常流连皇族圈内的**派对和各种晚宴,过着纵情声色的生活,据说希斯诺和他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希斯诺除了白日忙于国事外,夜晚则是沉溺于各种情色晚宴,与数位美女美男**欢乐,直至天明。
他已立女王为后,却偏偏又不让她生孩子。他在女王的寝g内放置千辛万苦得来的紫色蜡烛,散发出来的熏香绕满整间卧室,女王闻了三年,继而不孕。女王在第四年无意中知晓这个秘密,与他大闹一场,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收场。
希斯诺如今有四个孩子,两男两女,两个女儿自然是我的双胞胎,两个儿子则分别是一位王妃和情人所生。两个儿子活下来很偶然,王妃惧怕女王,在贴身女官的帮助下,秘密生下孩子,直到孩子满三个月了才敢向希斯诺禀报;至于情人,则是躲在家中一年多不出门,才平安生下了儿子。
这两件事发生后,女王加强了对后g的管制,用尽各种手腕和诡计,从此再无子嗣诞生。
我拿起j美的银制水壶,将所有水晶杯都倒满水,看着翠绿茶叶在水中沉浮飘荡,暗暗庆幸自己的离开。
我除了为托盘中的水杯倒水外,还殷勤地为那些侍女们倒茶奉水,一番小小周折后,从她们口中打听到了出城堡的路。
两个多钟头后,天色渐亮,晚宴也将结束。我独自在茶水间收拾茶具,清理剩渣残局。我拿起两个垃圾袋,靠在茶水间门后,听到贵宾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后,才出了茶水间。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宴厅门口,一个卫兵拦住了我,chu鲁问我出去干什么,我低眉顺眼地回答说出去倒垃圾,很快还要回来收拾整理宴厅,他这才放我前行。
我拎着两袋垃圾,走入了长长走廊,不住回想着适才打听到的路线,加快了脚下步子。
走过了长廊后,向左边绕走,便是一座极大的花园。我穿梭在花丛中,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顺着交叉纵横的小径,我低着头,走着走着,竟撞到了一堵高墙上,我惊呼一声后退,不禁用手m向了鼻子,垃圾袋落在了地上。
鼻子撞得可真够疼,弄得我呲牙咧嘴半天都无法缓解。
一双手轻轻抚向了我的鼻子,我猛然抬头,那一刹那,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苏德蒙?”
纷纷扬落的雪花中,那个妩媚英俊的美男穿着灰色长袍,高高伫立在我面前。他的面容一如过去般美艳动人,只是六年过去了,眼睛里多了些成熟和沧桑。
我惊惶地连退几步,见他没反应,赶紧转身逃走,可脚下动了没几下,整个身体突然被人抱住,强行被扯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叹道:“六年了,终于又闻到了这抹熟悉的香味。”
我艰难地推开他的x,道:“放开我。”
“我就知道你没死,”他在我耳边低喃道,“有秘密传闻说你是借假死逃遁……”
“什么逃遁?”我不觉愣了一下。
“我在你情人的府邸有内应,说你的身体在你死后三天突然失踪,怀疑是你借死逃走。”
“就算是也与你无关,快放开我,”我挣扎得越发厉害,同时挥起了巴掌,“你放不放?”
他的眼里掠过不易察觉的笑,调侃问道:“你说,你是想跟我还是想跟你的前夫亚伦德?你与他一向合不来,他还屡次伤害你,你仍愿跟他?”
我的嘴角也扬起了笑,道:“我就算不愿跟他,也不一定非要跟你。”
“你若现在不跟我走,”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必走不出这城堡,万一碰上了王后,她为了她的宝贝女儿可饶不了你。”
我哑然一笑。我确实不想与亚伦德在一起,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看了看四下似乎守卫森严的地方,我思忖了一下,道:“好,我跟你走。”
我装扮成他的侍女,被他拥在怀里,直接走出了花园,巡卫从我们身边走过一拔又一拔,无人敢多问。
城堡外,停着不少美丽华丽的马车,他把我抱上其中一辆。透过半开的车帘,我似乎看到了亚伦德的马车。淡淡的叹息后,我将车帘全拉下。
前尘往事,藏于心灵深处,我不敢轻易碰触。
苏德蒙把我带到了他在城郊的公爵府。他与他父亲德里尔亚兰早已分开住。他的府邸就像一个极美的大花园和森林,七彩绚烂的花朵竞相开放,茂密的绿树展开chuchu的枝干,遮住了半边天,还能听到奇异的鸟叫声。
虽然是冬天的漫长雪季,他的府邸却充满生机盎然的感觉,没有压抑,没有沉闷,只有一种仿佛从心底释放而出的生命感。
“听到那种鸟叫没,”苏德蒙的眼睛亮亮的,“想见见那种鸟吗?”
我点点头:“见见也无妨。”
他吹起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漫天飘扬的雪花中,随着几声扑腾翅膀的声音,一只白色的飞鸟展开巨翅飞来,它的宽大翅膀在我们头顶投下y影,它的大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看,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扑腾着飞下来,落在苏德蒙面前。
这只飞鸟有半人高,通体雪白,黄色眼睛又大又圆,看着你时,骨碌骨碌地转,十分可爱。
“很多年前,我和我的父亲远征南方部落时,在路上救起的一只小雏鸟,就是它,”苏德蒙对我微笑道,“没想到它能长得那么大,一位鸟师对我说,这可是极为罕见的碧玉鸟,羽毛异常柔软,能听懂我们的语言,还能在午夜时唱歌,助你入眠。”
“这么神奇?”我微有些诧异。
“来,宝贝,过来mm它的羽毛。”他不由分说把我拉了过来,将我的手按在它的羽毛上,一股极其柔软温暖的感觉刹那通过手心传遍我的全身,仿佛被温暖所围绕。
“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他的眼里仍盛满笑意,嘴角扬起的俊美笑容竟有几分温柔。
感应到了什么,我的手忽然像触电般收回,表情淡然,说道:“不好意思,我对鸟没什么兴趣。”
他的眼神蓦地涌现失落,深深凝望了我一会儿,才道:“我们先进屋吧。”
宽大的红色房间内,壁炉里的火一直未停过,四面墙壁都透出暖意。我坐在壁炉旁,翻看一本似乎年代久远的书,内容是亚斯兰的风土人情之类,看了一会儿,我有些疲累,便靠在墙边睡着了。
睡了半晌,忽然感觉有人抱起我的身体,我睁开眼,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我没别的意思,”苏德蒙微笑一下道,“只是看你睡着了,所以想把你抱到床上去。”
靠在床头,我的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问他:“听说你和皇太子的关系暧昧,是真的吗?”
他的身子微微震下,道:“是。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们才十几岁。我父亲为了把我们分开,便带我去远征,一去便是七年,回来时我们已很生疏,再未在一起。”
“这么凄惨?”我叹道。
“不算凄惨,”他的唇角带着笑意,道,“没有亚伦德公爵那么幸运拥有你才叫凄惨。”
“我有什么好?”我又问道。
“我喜欢你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他靠近了我,“还喜欢你温柔平和的x情,以及你出众的绘画制衣才华。”
“温柔平和?”我情不自禁笑起,“你哪天可以旁敲侧击问问亚伦德或希斯诺,我什么时候温柔平和过?”
“你经常与他们打闹,是因为他们欺侮你的缘故,他们理应受到你的惩罚。”
我不愿再提往事,转变了话题,“我来你这里暂避,不知是否会让你的妻妾夫人们误会,如有必要,我愿意向她们解释一下。”
“不用解释,”他似乎笑得很开心,道,“我还没有结婚,也没娶侍妾,你想向谁解释啊?”
我也一笑,道:“那你一定有情人和私生子。”
他一下噤了嘴,脸上流露尴尬的神情,我唇角的冷笑变得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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