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救出爹爹好不好?”华哥哥小声对妇人说道。
妇人听到华哥哥说是王爷便赶忙要跪。
“王爷,华儿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王爷见谅。”
夜长歌说了无碍便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妇人。
“夫人不必多礼。听令公子所言夫人的夫君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妇人坐直了身子望着空洞的前方缓缓地叙述起来。
“我与华儿的爹志盛本是从小相识的,自成亲以来便琴瑟和鸣,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为何河州一带连年干旱,我们无法,便带着华儿一路来到这河州城内,本来日子过得尚可,虽说是粮食短缺但志盛去城外的庄坊内干活也能得些粮食回来,可是有一日志盛突然慌慌张张的回来带着我们就要走,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我只得收拾了包袱跟着他走,等我们走到城外的时候出来了一帮黑衣人,志盛将一个铁块塞入我的手中说是让我带着华儿快逃,他去引开那些黑衣人,我不依,他就打晕了我将我与华儿藏在了谷堆中独自一人前去引开那些黑衣人,等我醒来的时候志盛已经不见了,我身边只剩了华儿和那个铁块,我带着华儿去报官,官爷追查了一段时日后便就再也没了动静,我这双眼睛也被哭瞎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华儿。”说着说着又红了眼角。空洞的眼神早就没了光彩,随着眼泪的掉落,看着有些骇人。
夜长歌眼色微沉,想了想开口道:“夫人口中的铁块可还在?”
那妇人止住了眼泪,从怀中哆哆嗦嗦的摸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夜长歌。
夜长歌伸手接过令牌,忽而脸色微沉,眉头紧皱,他将令牌翻来覆去的细细端详了一番,开口道:“你可知这是他从何而来的?”
那妇人回到:“不知道。”
苏安看着夜长歌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也凑了过去打量起那令牌,青色的蛇盘旋在令牌上,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森森的寒意,仿佛想要一口咬入你的脖颈间一般。苏安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脑中一道光闪过,猛的他想起了就是在来河州的路上他们遭遇暗算时就见到了这个令牌,唯一不同的是上次的那个是鎏金的,而这次的是玄铁制成的。
“王爷,这个令牌你觉不觉得眼熟?”苏安问道。
“嗯。你说,这两者可是有何联系?”夜长歌大约也是想到了苏安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便问了出来。
“我觉得吧,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所以说,或多或少的,应当是有些联系的。”苏安想了想,把自己认为正确的想法说了出来。
夜长歌微微颌首表示赞同。
“嗯,不错。此事还需再查。”顿了顿,他又说:“如今我们还是应当先解决这位夫人的问题。”
“嗯,对。事分急缓,自是应当解决当下的问题。”说罢,又转头朝着妇女问道:“妇人,不知你们可曾收到张县令派发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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