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遭横祸落入陷阱,弯膝屈跪承受后庭撕裂之痛,血染白帕,然而劫难仍未终止,接下来便是象徵女儿家贞节的前庭嫩穴,孙夫人仰躺在供桌上,梨花带雨手抱双股,屈辱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老迈的高尚德挺起阳具挺入花穴,每刺花肉翻出,泣涕涟涟中痛呼不止。
高尚德意气风发,难得将烈马驯服,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在美妇人的娇躯上驾驭驰骋了半个多时辰,从椅子再到供桌,或者将其跪于地面跨骑柳腰之上,籐条鞭臀玩的是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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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时辰下来,美妇人全身上下皆都沦陷,无论是前穴还是后庭,抑或美人丹唇豔口,雪足玉腿上无不留下阳物体液刮蹭痕迹。
夜深即将过半,高尚德心中大致尽兴,在美妇人最珍惜的花穴中连续抽插百馀下,肉棒一刺到底令美人呼痛声近乎沙哑,阳物颤抖着完成征服的最后一抹痕迹,阴茎褪出,浓浓白浆接踵而流,白浆中溷着血迹,不知是前庭还是后庭破损所致。
高尚德终于心满意足享用了孙夫人的肌体,望着跪坐在地上前后庭不断流出白浆如同失神祇会哭泣的孙夫人,高尚德伸手把住她的脸,将阳具上残存的精液也抹到她脸上,这才罢休,旁边早就跪候多时的婢女将他的肉棒纳进口中用香舌做最后的清理,高尚德突然一阵尿急,本想趁着尿意淋孙夫人个满身,但想到这孙夫人到底是刚失贞节又被他玩的惨不忍睹,他还想以后慢慢调教,便将这股兴致抛诸脑后。
高尚德朗声道:来人,去请玉娘过来。
马上有丫鬟匆忙去请,不多时玉娘便只着一身遮不住身体的轻纱过来,跪在地上给高尚德行礼。
高尚德道:这女人从今日开始便为你所调教,将来三年吃住都要在府中,你要好生看管,三年后的今天,她可脱自由,但这三年中若有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玉娘俯首道:奴家领旨。
高尚德满意点头,走上前再次抬起孙夫人的下巴,望着痛不欲生只剩下哭泣的美妇人,冷笑道:夫人还是早些适应在府中的生活,老夫会遵照承诺,明日便派人去接了令夫出死牢,将他挪到安全之处禁锢,等三年后夫人可与他团聚,到时老夫会找人在令夫面前圆谎,让他以为你这三年是流落市井之中,夫人名节可得保全。但若你有何轻举妄动,你夫家与娘家亲眷皆都遭难,即便你身死,你的尸身或也为人所亵渎。夫人自重
说着鬆开手,孙夫人头耷拉下去,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甯肯现在就去死,但那将意味着眼下所受屈辱形同白受,之前所做一切也不过是高尚德依照赌约内容以胜利者的姿态享用她,现在真让她去死,她也未必能狠的下心。
高尚德一摆手,丫鬟呈上和锁链,高尚德亲自套在孙夫人脖颈上,项圈为精铁打造,出自天下第一的名匠,在锁上之后不得钥匙便是能工巧匠也无法打开,锁链也是环环紧扣,这可是他珍藏的宝物,在府中也不过只有三副,第一副锁在康朝女皇宋华晴的脖颈上。
这三副项圈原本是他准备留给三个风华绝代女人的,宋华晴身为康朝女皇,勉强算一个,如今这孙夫人虽然未必能够格,但眼下要想奴役她尽兴,勉强算作一个。
高尚德亲自套好项圈,锁头锁好,将铁链拿在手中,稍微一扯,孙夫人的头便被牵扯着低下来,高尚德脸上露出快慰的笑容,将锁链一端交给玉娘道:你且带她下去安顿,顺带找几个未破身的妙龄少女来,老夫今晚便拥着睡。
玉娘点头应是,她很清楚高尚德秉性,虽然高尚德喜欢玩的是妇人,但基本从不与他变着法子凌辱过的妇人相拥而眠,每每入睡或者独睡,或者是相拥纯洁不知性事为何物的少女。
玉娘牵着绳子,本想牵着孙夫人让她跪爬着离开,但想到孙夫人尚未经过调教,根本不会就范,便让丫鬟过来搀扶着孙夫人走出花厅。
人刚走,高尚德坐下来饮杯茶,尚且来不及整理衣衫,高忠便一脸媚笑上前来,恭敬行礼道:恭喜老爷又添新宠。
高尚德满意点头道:你在旁都看到了
高忠有些羞惭道:未得老爷准允,老奴便在旁边偷瞧,夏画师还在那边作画。却说那馀将军之前也在,但见老爷玩那贱妇玩的起劲,好像发了脾气就走了,是老奴让人送他离开的。
高尚德面色稍微有些阴沉,原本他将孙兆年下狱而将孙夫人掳来,主要是想玩过之后送给馀少荣作为拉拢的,但因孙夫人实在太诱人,他又只是玩了一次还未尽兴,自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美人拱手相让,只是如此令馀少荣稍微有些不满,这并非他初衷,但再一想,馀少荣原本就是投诚他的而非他的嫡系,就算稍有对不起也说得过去,他对馀少荣投诚的动机本来就有所怀疑。
高尚德道:试试他也好,今日你做事勤快,老夫必有赏赐,这府上的女人你看中谁,便可先玩过,再跟老夫通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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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一听脸上带着惊喜,他以往在府上再有权势,玩女人那也要高尚德来赐给他,高尚德的那些禁脔他可是不敢明目张胆去碰的,现在高尚德给他权力,只要他看中的就可以先玩,虽然事后需要通禀,但这意味着他也是这府里的主人,女人见了他再也不敢摆一点点的谱,否则他可当场按倒让得罪他的女人尝尝被人骑的滋味。
但就算得到高尚德的特权,高忠也知道该事事小心,有些人还是轻易不要去碰的,他紧忙行礼道:谢老爷赏赐。
说玩赏赐的事,高尚德摆摆手示意高忠去将一旁看了半晚上淫戏的画师夏维请过来,夏维之前看过高尚德玩女人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过来便拜倒,将他已经作好的几幅画呈现上来,有孙夫人衣衫齐整正襟而立的飒飒英姿,也有孙夫人初以玉足侍奉的羞态,还有孙夫人跪坐在地献上香唇妙口的淫姿,更有被高尚德刺破后庭时梨花带雨的无助……高尚德讚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短短时间夏画师便能将几幅画做的如此惟妙惟肖,实在难能可贵。
夏维紧忙陪笑道:是相爷雄姿勃发才是,时间紧促小人只是将画做出而不得其神,之后还要仔细润色。
高尚德点头道:好,给你几天时间,府中还有些女人老夫也甚为喜欢,以后老夫每幸之,必邀夏画师在旁作画,夏画师也要尽力啊。
夏维赶紧唯唯诺诺,他很清楚只要他把画画好了,就能继续在相府里当他的西席,随便的吃喝玩乐,今日他跟相国府的大管家高忠还有所亲近,以后跟高忠志趣相投,也少不了一起把酒寻欢。
高尚德本来就忙一天朝事,回来后有先凌虐徐明玉,后驯服孙夫人,有些疲累,下人将补身的药物呈现上来,夏维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老而弥坚也是靠药物支撑的。
高尚德示意让高忠和夏维可以退下,而他也准备回卧房内抱着稚气而羞赧的少女入睡,却才高忠和夏维刚出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之后是兵刃相交,好像是有人杀了进来,他心中不由一惊,要说他在金陵城内近乎掌管着内城的防务,连宫禁中都有他的人在,相国府内外又是家兵无数,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带人杀来出门后走了不远的高忠匆忙跑回来,来不及行礼便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两个高来高去的贼人,正跟咱府中的兵丁打起来,兵丁折损不少。
何等贼人还敢欺辱到老夫头上,多派人手,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前来造次
高忠紧忙道:无须老爷吩咐,府中兵丁虽然折损不少,但那两个贼人见杀不进来,正在外院的房簷上站着,正叫嚣着要老爷过去叙话。话说那二人中为贼首的是个女人,虽然蒙着面但听声年岁不是青春少艾,倒是她旁边那人也有些娇小,不似男子。老爷,您去不去
高尚德心中疑惑,他出身官场,在发迹之前也曾习得一些武艺,但他并非武林中人,以他所知就算那些江湖中人再猖狂,也绝不敢跟官府尤其是他这样的丞相直面冲突,曆来民不与官争,那些江湖人更是没那胆气。
念及此,高尚德冷笑道:女贼,怕她作甚,老夫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人敢来丞相府
高尚德整理好衣衫,在高忠所亲率一众家兵的严密护送下前往前院,远远便能见到两个黑色的影子卓然而立于屋顶簷台之上,手中持着明晃晃的长剑,虽然是黑衣蒙面,但远远一观那身形,一高一矮,高个的稍微丰腴一些,但腰身很细,另一人虽然显得矮了一些,却也是曲线妙曼,高尚德眯眼在心中比划一番,觉得光是这练武女人紧促的身形,也足够仔细把玩。
整个屋苑周围有不下三百名官兵,在高尚德料想这一对女贼是插翅难飞才找他来谈判,却又不是很肯定,他之前也听闻过那些武林高手身轻如燕高来高去,就算身边有不少人保护他也要小心谨慎。
高忠却是仗着人多,刚站定便高喝道:尔等恶贼,不是要见我家老爷现在我家老爷便在此,你们有什么遗言快些说,这就让人将你们剁成肉酱
高尚德却是冷笑道:不得无礼。
站在高出的两名黑衣蒙面女子,其中身材略高略显丰腴的女子高声道:下面可是高相爷
高尚德光听此女子声音,应该在三十许间,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拱拱手一脸庄重之色道:正是老夫,不知二位侠士深夜造访鄙府惊扰我府中下人,所为何事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与小徒前来,乃是有大事与相爷相商,不知相爷是否准允单独说话
高尚德笑道:这位女侠士深夜到府上,手中执着兵刃,伤府中门人,恐怕是来者不善,老夫不过是一介文臣,岂敢与阁下单独会面
黑衣女子稍低下头一思量,点头道:相爷所言极是,小女子前来的确太过鲁莽,不妨便先以小徒性命作为补偿,不知相爷可否能宽宥
说完,她对旁边的女子道:还不将剑丢下,下去见过天尊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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