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秋比起楼下的其他小孩年龄稍微显大,安安静静的,眼睛却闪着光,指尖流出一串串生涩却美妙的琴声。
琴声因为严博森的出现戛然停止,嘴角含笑的小容秋瞬间藏起了快乐的笑意,局促不安地背过身,显得孤僻。
严博森主动递给他一包糖,小容秋微微摇头,眼神流露着拒绝,但又有一丝向往。
之后严博森了解到小容秋的特殊情况,他为孤僻地坐在角落中的小孩儿感到心疼,几次有意到孤儿院看看他,小容秋的快乐唯独在琴房里展现,短暂的一小时,就又恢复了自我封闭的姿态。
小容秋像一颗蒙尘的明珠,假如只是因为身体的特殊而遭到这些对待,那么这对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孩子而言,无异于抹杀。
严博森一个月后办理了收养小容秋的手续,在此之前他与小容秋有过两次对话,意识到小孩并非真的抵触他,才放心把人接走,他不希望小容秋只在角落里淡淡的发光。
接走严容秋时,严博森只有二十四岁,当之无愧的青年才俊。
熟知他的好友劝他那么早带个拖油瓶不太方便。严博森反问,他一不缺钱二不缺人,多领个孩子回家养怎么了。
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起生活,严博森慢慢把严容秋封闭的内心打开,让他拾起自信和快乐,帮助他恢复正常人该有的姿态,让他不再因为自己的身体情况而敏感孤僻。
也就在十年一日的生活中,慢慢地把全部心思注在严容秋身上,变成了更深的旖思。
严容秋是严博森掌心里的明珠,托在手上怕摔碎了,又恨不得捂得更紧密严实。
深夜,距离黎明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严容秋梦里惊醒,失神地听着指针转出的声音,自从跟着严博森生活,他很少梦到与小时候相关的过往了。
一切纷杂的思绪在黑暗中梳理得无比清晰,严容秋深深喘了几口气,晃着发软的脚,拖鞋套上,开了门就朝严博森的房门走近。
忙到半夜准备睡下的严博森去开门,看到严容秋晃神的脸色,将他拉近靠在怀里,掌心抹去额前泌出的冷汗:“做噩梦了?”
严容秋咽咽口水,由严博森牵着坐到他床里:“梦到一点不太喜欢的事。”
严博森笑着递给他一杯温水:“那小秋喜欢什么?”
“你啊——”严容秋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随即怔错。
严博森倒波澜不惊的,把他的脑袋搁在肩膀,有耐心节奏的抚顺。
“你、你别和小方公子走太近了。”严容秋想起对方那个有所企图的眼神,心里一阵不高兴。
“只有工作往来,”严博森一顿,别有深意地指出,“我心里想着什么,小秋再清楚不过。”
“那你前几天身上为什么会沾有他的香水味,”严容秋板起脸,“别说你们喝酒碰到的。”
严博森一摸鼻子,逐字解释:“还真是撞到了,开会的时候他两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第一次喝得烂醉被老方总当着面训了一顿,第二次赶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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