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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可是无端得罪了一个能够轻易灭掉南唐护国道门g山派的强大门派,还是让李小民心里有点不得劲。只一个东颖子,就让他费了这么大劲,若他家里老老少少都跑来替他报仇,就算李小民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

他暗叹一声,为今之计,只有多多修炼,并催促自己的手下们也努力修炼,在敌人大举来袭之前,尽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实力,来让自己能有抵抗和反击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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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沙曾二将军带着鬼卫处理好道观的善后事宜,李小民亲自抱着云妃,骑马奔驰,把云妃放在自己在城内的府第之中,叮嘱韩馨儿要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出门乱走,并留下三个僵尸美人在暗中守卫府第,自己带上幽儿和两个僵尸美人,m黑赶往皇g。

依靠设下迷阵的方法,让几支侍卫巡逻队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带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了他们守卫的路段,然后撤去迷阵,那些侍卫们恍然未觉,依旧尽职地巡逻,只是奇怪为什么今天的路好象走起来比以前长了一点。

在过度使用仙力之后,幽儿灵体虚弱,李小民亲自送她回到废殿,爱怜地在她柔滑至极的玉颊上轻轻一吻,叮嘱她要好生休息,然后便带上两个美人,急匆匆地赶向皇g的另一侧。

走到萧淑妃的寝g,耳边听得四面g女们住的屋子里面,发出了g女们低低的悲痛呜咽声,那些她们在为女主人的惨死而痛苦流泪。而萧淑妃的屋子却是一片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布下禁制,挡住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也不管他,迈步便闯了进去。月娘的禁制对他这个订立了鬼奴契约的主人来说,丝毫没有什么作用。

一进屋子,便见萧淑妃和青绫抱在一起,相拥而泣,而两个太监手持白练,站在屋子里,象僵尸一般不言不动。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赏着萧淑妃母女痛苦悲泣的情状,一见李小民来了,兴高采烈地扑到他的身上,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兴奋地叫道:“主人,她们都答应做你的女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自己好象只让月娘来救她们,不让那些太监依令杀死萧淑妃,并没有说过什么女奴的话。她这样自作主张,是什么意思?

月娘凑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主人,别说话,看我来帮你达成心愿!”

说着话,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身上,修长玉腿盘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头,几乎要把他闷死在自己高耸的玉峰之间。

李小民一面奇怪月娘今天怎么这么活泼,一面用力推着她的灵体,把脸侧到一旁喘息,让自己不至于被实体化的鬼奴谋杀了亲主,心里也在怦怦直跳:“她要帮我达成心愿?她知道我有什么心愿?”

正在抱头痛哭的那一对美丽的母女听到“主人”的呼唤,都抬起头来,恐惧悲伤地看向李小民,希望能知道这个法力强大、心灵邪恶的法师,到底是什么模样。

可是看到的,却是那美艳女子骑在他的腰间,用力抱紧他的头,不要说面目,连身材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个头不高,似乎还没有那女子高,只怕青绫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过头来,娇笑道:“二位女奴,还不跪下来,向主人叩拜,宣誓效忠?”

她前世是被g妃命人凌辱至死的,对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恶痛绝,现在跟了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主人,能有凌辱皇妃的机会,自是不肯错过,早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多让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r体,一边是借这些优质的鼎炉提高主人的实力,另一面也要借此机会,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后的丑态,当她们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可还能保持一贯的冷漠和高傲么?

青绫二女对视一眼,都深感屈辱,可是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亲人的x命,不得不跪下来,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呜咽抽泣道:“主人,奴婢愿一生一世服侍主人,绝不反叛!若违此誓,人神共弃!”

月娘抱紧李小民的头,兴奋地娇笑道:“是用身体服侍主人,不要忘了!”

二女垂下头,任由晶莹的泪水打在地面上,颤声道:“是,我们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随意享用!”

说完了月娘教给她们念熟的话,二女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苦呜咽不止。

月娘兴奋地咯咯娇笑起来,李小民却是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皱眉道:“月娘,你做什么?太过份了吧?”

听到这微带一丝稚气的熟悉的声音,萧淑妃和青绫都霍然抬起头,看着站立在黑暗中的身材修长的少年,都不由面色惨白,惊讶得几乎晕去。

月娘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他的大腿,用柔嫩的面颊磨擦着他的身体,可怜巴巴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忽然仰起头,看向李小民的脸,兴奋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道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对不对?你和人家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把人家当成萧淑妃娘娘,或是青绫公主,要人家做这样那样的动作,装成她们的样子来服侍你,因为你心里想着她们,是不是?这次虽然是奴婢自作主张,可是真的能得到她们,主人应该也很高兴吧?”

李小民慌忙弯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继续乱说,抬头看着跪在地上面带惊讶的二女,不由满脸尴尬,红得如同一块大红布一般。

青绫从地上站起来,清秀的面庞之上,有愤怒,有惊讶,有不解,有恍然,轻咬樱唇,想想李小民不知道这件事,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张,也怪不得他。只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个如此厉害的女鬼为奴,这等实力,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沉思半晌,青绫轻轻地道:“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还会……”

月娘跳起来,紧握粉拳,满腔义愤地叫道:“喂,不许看不起我的主人!他虽然是太监,可是却是一个优秀的太监!而且仙法超群,已经练出了小……反正是已经和正常男人没什么分别,某些能力还要更强一些!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去他身上试验一次,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露骨的话,还未经人事的青绫羞得红晕满颊,以袖掩面不语。

萧淑妃虽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x命还捏在这突然变得陌生的小民子手里,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涩声道:“小民子,就当我求你,青绫还是处子之身,求你放过她!至于我,我的身子你要怎么用都没关系,随便你想怎么样……”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是越来越轻,低垂螓首,羞赧无地。

听着她隐含娇媚的语声,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荡,走过去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感觉着她温柔玉体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着平静,红着脸将这让自己一直无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来,躬身揖道:“娘娘如此说,折杀小人了!小人本是一个奴才,哪敢有这等亵渎娘娘玉体的念头……”

月娘却在他身后咯咯一阵娇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这样谦虚了!现在她们已经不可能再住在g中,我们把她们带到g外去避祸,是救了她们的命,她们感激还来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样对你?何况出了g,她们就没有什么尊贵的身份,主人还是以平常心对她们为好,免得日后自己苦恼!”

李小民回头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说得倒也没错,一起住在外面,要是自己还对她们这么多礼数,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过来抱住他,厮缠撒娇一阵,看他不生气,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向萧淑妃,微笑道:“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违反,会怎么样来着?”

萧淑妃心头一凛,想起刚才自己和女儿已经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被她逼着说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x命,今生必当以身体侍奉月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并尽一切努力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违反誓言,让我母女死后尽皆堕入地狱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并让我二人的祖先,尽皆不得安稳居于黄泉之下。”

这个时代的人,将立誓当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后世之人,把发誓当作家常便饭,说过就忘。萧淑妃恐惧日后地狱烈火的无尽煎熬,更不忍心让女儿也落得这般命运,并祸延萧氏、李氏祖先,只得低头饮泣,虽然对自己被迫要用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惭无地,却也忍不住有一丝丝隐含恐惧的兴奋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处。

另一边,青绫也是脸色惨白,看着母亲、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可是为了母亲的未来,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当这一世是一场恶梦罢了!

李小民摇头苦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她们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过神来,唤过那两个身材肖似萧淑妃、青绫的僵尸美人,站在她们面前,暗自念动真言,举手指向她们的面庞,但见金光闪过,这两个美人的面部肌r和骨骼缓缓移动,渐渐变成了萧淑妃和青绫和模样。

青绫忍不住捂住嘴,惊呼一声,和母亲一同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的替身,做梦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这么大本领,不由在满腔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敬畏钦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时间,让她们尽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长舌头,装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样。这样看起来,就是萧淑妃被迫自尽,而她的女儿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过,青绫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绫卧房里的,并不在这间房中。免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处,心生疑惑,再对那两个施刑的太监详加盘问,问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时间已经赶不及在黑夜中出g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只得带着她们,匆匆出门,回到自己在g中的居所,打算在这里隐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们出g。

月娘留在最后面,看着三人去得远了,才回到房里,伸手一指,解除了设在两个太监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飘然远去。

那一对太监兄弟,恍然惊醒。太监弟弟正要继续将白练缠在青绫的脖子上,忽然手中一空,发现白练已经不见,而青绫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声,忽然听到身后哥哥也在惊呼,抬头一看,却见萧淑妃的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正在轻轻摇摆。面色青白,舌头伸得老长,显然已经是气绝多时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监哥哥先回过神来,跑出去看,钻进了青绫的房间,又是低呼一声,迅速退了出来,跑回萧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边轻道:“青绫公主也自尽了!”

太监弟弟大惊,也飞跑去看了,不一会失魂落魄般地走回来,看着哥哥,二人相对无言,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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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民子空荡荡的屋子里面,看着面前俊秀至极的小太监,萧淑妃和青绫都倍感尴尬,低下头,慢慢品着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救了自己的x命、又收了自己母女为妻妾的小太监。

李小民也觉得尴尬,看着两个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干笑道:“累了一夜,你们都困倦了吧?我这里有张床,你们先睡会儿,我去叫些东西来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却也不敢走远,在路上逮住一个过路的小太监,要他去御膳房传话,弄些好吃的东西来给自己补补身子。

那太监见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应承,一溜烟地向御膳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萧淑妃母女二人,相视长叹,都是羞惭至极,却也无法,只能咬牙忍耐这不可逃避的命运。

闹了一整夜,如今松驰下来,只觉浑身无力,困倦至极。二女虽是害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盖上一床锦被,想起这是小民子的床铺,更是羞惭。母女俩相拥而泣,哭着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御膳房的干部们便亲自送饭上门,来讨李公公的喜欢。李小民夸奖了几句,拿些赏钱,打发他们走了。

回到屋里,李小民本想叫她们起床吃饭的,一看二女已经睡熟,那般美人春睡图,看得李小民几乎鼻血涌出。

为防止自己变成禽兽,李小民慌忙退出卧室,捂着狂跳的心脏,走到外间餐桌上,发狠吃起御膳房新做的大餐来。却一不小心,把嘴烫伤了,弄得嘴唇上起了一个大燎泡。

御膳房做的美食越来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开心,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传来。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几个在街上交头接耳的太监g女一问,这才知道,昨天夜里的事,已经嚷嚷动了。道是那位东颖子仙长带着云妃娘娘去了g外的道观,今天天还没亮,城防军巡逻到道观,发出那里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却见满地尸首狼籍,东颖子仙师和云妃娘娘不知去向,只在殿中遍布残肢,多半便是已经遭了毒手。因此满g议论纷纷,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暗杀皇上请来的法师和皇妃。

这事李小民比别人清楚,东颖子固然是浑身被切碎成无数小块,而云妃也被他用偷梁换柱之计,把一个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被鬼卫切碎的女x僵尸令鬼卫切得更碎,再把云妃的衣服切碎扔在她身上,看起来就象云妃被杀了一样。

昨天夜里出的赐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发现的碎尸血案,让满g震动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听到了一点风声,互相打听,这件事引起的余波,许久都未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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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藏娇

第六章藏娇

在金陵城外,一座偏僻的山庄内,空空荡荡的,很少有人行走。只有一些护卫,警觉地躲在暗处,守卫着山庄主人的安全。

这座山庄,却是在真平公主名下的产业。她有的时候,便会到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当然,要瞒着李渔和皇后,并借用太子弟弟的手谕,扮成他的内侍出g才行。

在最深处的一处香闺之内,满舍兰香,少女无力的娇喘声,回荡在这寂静的屋子里面。一对少年男女,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相拥在一起,情爱缠绵,无有厌足。

许久之后,李小民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地拿过儒衫,套在微嫌黝黑的修长身躯之上。

床上,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传来:“白,我们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禀告父皇母后?”

李小民回过头,看着锦被中的美丽少女露出了赤裸的香肩,微笑道:“今天我就去朝廷上书,说是我已经和本朝最美的公主有了夫妻之实,请他们把公主嫁给我,怎么样?”

真平公主红了脸,丢过一个枕头,打在李小民的头上,嗔道:“要死了!这种事怎么能让母后他们知道?我是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想办法托人说媒求亲?”

李小民低头长叹道:“唉!可怜我李白一介布衣,虽然有才华满腹,诗高天下,却又怎么能有这等幸运,能娶到当朝公主!罢了,为了此事,我只有努力去考状元,等考上以后,便向皇上求亲,迎娶你便了!”

真平公主娇靥羞红,掩面娇笑道:“你肯这么说,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惜考状元的事还早,若是我怀了孕,那该怎么办?”

李小民随口笑道:“那有什么,不过就是娶了你,我们俩私奔到别国好了!”

真平公主却当了真,微蹙娥眉,摇头道:“这样不行,我可不愿意从母后身边逃走,害她伤心。这样吧,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免得怀孕,好不好?”

李小民丢开正要穿上身的衣服,笑嘻嘻地爬上床去,伸手揽住真平公主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调笑道:“我们不要做哪种事啊?”

感觉到他的色手又在坏坏地行动,一直抚m到少女的隐秘之处,真平公主立觉浑身发软,惊呼道:“不可以,这样不行……”

话未说完,便被英俊少年探过头来,用唇堵在她温软的樱唇之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感觉着他熟练的挑逗,每一处隐私之地都被他掌握,真平公主只觉身子象要飞了起来,只能从琼鼻中发出娇慵的呻吟,再无力气反抗他对自己的入侵。

许久之后,当真平公主激烈的娇声呻吟渐渐平息,将头埋在枕被之间的美丽少女已经再无一丝力气来责怪李白的过分行为,只能声若游丝地叹息道:“唉,你这人……”

李小民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正要离开,忽然听到真平公主的呼唤声,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床上渐渐有了一丝力气的少女,奸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还不尽兴,想要再来一次?”

真平公主一窒,又羞又怕,满脸通红,摇头道:“都做了好几次了,你还要!不要乱说,我是说,我妹妹想见见你,咱们抽空见上一面,好不好?”

李小民一怔,问:“你哪个妹妹?我记得你有好多妹妹的!”

真平公主微笑道:“当然是跟我最好的一个妹妹,长平啊!我告诉你啊,她g里有个小太监,长得和你很象,偏巧也姓李,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失散的兄弟呢!回头让她带小民子过来,和你见见面,好不好?”

李小民又是一怔,苦笑道:“不用了吧,一个小太监,有什么好见的……”

真平公主却发起了公主脾气,叫道:“一定得来!回头我就跟长平说,商量好时间,就来通知你!”

李小民没有办法,只得哼哼哈哈地披衣出了房间,心里发愁:“这位大小姐,真是难侍候!怪不得从前经常见到那么多男人跑去酒馆借酒浇愁,原来给野蛮女友当驸马的活,真不是人干的!照这么说,我从前梦想追上一位有钱有势的大小姐,到大公司、大财团当个驸马爷,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原来是打错了主意?”

只为了向亲妹妹显摆自己有一个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他去和妹妹见面,李小民对这种女x的虚荣心可没有什么兴趣。现在他想的是,该怎么推掉这场见面,若是让两个自己出现在见面场合上,分身乏术,可够自己头痛的了。

不过这件事可以回头再说,大不了玩失踪,让李白消失在大唐的国境之内。不过那样陈德修恐怕就要倒大霉,会被刑部的人打入天牢,整天逼问李白的下落。就算陈德修够义气,死咬着不肯开口,自己新开的那几家酒楼没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赔本关张,那损失可就大了。

李小民一边发愁,一边骑马出了山庄,催马向前,奔向自己在城内的府第。现在他胆子越来越大,又仗着是总管太监,找个借口道是出来采买东西,便是一整天不在g里,也无人敢来查问。

这片府第,已经被新建起的围墙分成两半,一半住的是萧淑妃母女和韩馨儿,另一边住的却是云妃和兰儿。两边互相不能来往,又不敢出门,因此两边的美女,谁也不知道那边还住着故识。

至于兰儿,是李小民生怕她一个人在g里受人欺负,自己虽然在御膳房有地位,可是离得远,若出点什么事自己也赶不过去,况且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再去侍候别的g妃,因此再度故伎重施,弄了个调包计,让那两个从坟墓中破土而出的僵尸美人其中的一个扮成了兰儿,再度上吊自杀,让满g中人叹息兰儿的忠诚义举,也为她赚了个风光一点的葬礼。

真正的兰儿当然不会死,现在再度和云妃住在了一起,整天里悠哉游哉,再不用象在g里一样,挨骂受气了。

而萧淑妃母女与云妃之死,在g中掀起了一阵波澜,现在已经渐渐平息。虽然还有些g妃、g女们在暗自慨叹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严的g庭之中,已经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们几个人了。

那负责赐死萧淑妃的两个太监,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突然暴毙,死后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满脸惊骇之情,看上去象是见了鬼一样。

这样奇怪的死法,让验尸官m不着头脑,最后只能胡乱报个心痛病犯,暴毙了事。

对于云妃的现状,在g中知道真相的,只有辰妃而已。她因为表妹的惨死,伤心哭泣不止,李小民看她可怜,便冒着危险,告诉了她一半实情,并叮嘱她千万不要说出去,就算是云妃的亲人,也不要透露半个字。

辰妃又惊又喜,但见小民子这般本领,仙术高强,也自深信不疑,对这法力强大的少年更是死心塌地,夜里服侍他时,更是尽心竭力,只求让小民子高兴,不管什么事都竭尽全力地去做。

李小民一边微笑想着辰妃在床上温柔放荡的娇俏模样,一边运起仙术,让仙力在体内流转,将脸上、身上的黝黑之色消去,让自己更象是在g中做官的小民子,催马从东边的府门进去,迎面看到一名俏丽少女正在在提水浇花,便催马来到她的面前,笑道:“馨儿,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韩馨儿抬头看到他,俏容满含欣喜,上前扶住他,小心地搀他下马,含羞笑道:“承主子下问,奴婢在这里住得很好。”

李小民的目光望向后宅,韩馨儿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明白,微笑道:“主母她们,都在书房和卧室。”

李小民一怔,疑道:“谁让你管青绫她们叫主母的?”

韩馨儿低头道:“是月娘姑娘。”

李小民恍然,自己把这个宅子的管理权交给月娘,让她照顾好新来的几位美女,她却故意让韩馨儿管青绫她们叫主母,若让青绫听见,只怕会不高兴。

想到这里,李小民苦笑道:“不要叫她们主母了,就叫……叫夫人和小姐吧。她们新来乍到,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你多费些心,回头我买些丫环来服侍你们,交由你管理。”

韩馨儿微微一怔,含羞作喜,低头答应,目光悄悄地瞟在李小民身上,心里暗自捉m他话中的意思。自己现在是一切都依靠他,可以算是他家里的丫环,为什么还要别的丫环服侍?难道说,是想把自己也变成他的女人么?

李小民倒没注意到她玉颊微红的娇俏模样,迈步走过花丛环绕的路径,推门走进了房屋。

在屋子里,一个眉清目秀、一身秀雅之气的清丽少女正铺开一张宣纸,手执狼毫,专心地练习着书法,忽听门声响起,抬头一看,却看到一个丰神俊朗的俊秀男孩走了进来,肌肤洁白如玉,正是救了自己、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小民子。

青绫的雪白玉颊上微微飞红,现出一丝尴尬之色,稍稍犹豫了一下,屈膝行礼道:“奴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扶住青绫的玉臂,惶声道:“青绫姊姊,你这是做什么?”

话一出口,他才想起,这一定又是月娘在捣乱,让她们自降身份,不由微感头痛,看着青绫在他扶持下更感尴尬,只得松开手,搔头苦笑道:“青绫姊姊,不要这样,都是我不好,管教不严,才让月娘对你说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话,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管住她,不让她乱说话,你不用把她从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青绫心中暗自叹息,难道连自己母女发下的誓言,也可以不遵守么?那誓言本是自己母女对那美艳女鬼发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怕自己的誓言已是天地皆知,若不遵守誓言,只怕将来自己母女死后,只怕真的会堕入地狱,受烈火煎熬。更要祸延祖宗,那等毒誓,如何可以不遵?

李小民见她面色惨然,更是尴尬,干笑道:“好姊姊,你还象从前一样,就叫我‘小民子’,啊,不对……”

他内心实在是不大想当太监,因此对这个带有侮辱x的称呼,一向不大感冒。想想要是在自己买的宅子里还被人当太监,那也实在太窝囊了。想了想,便选了个亲密的称呼,笑道:“青绫姊姊,你叫我小民,好不好?”

青绫心中苦笑,只得去了最后那个“子”字,柔声道:“小民,我们母女多承你相救照拂,这等大恩,我们须当报答才是!”

李小民受宠若惊,连声道:“青绫姊姊不必客气,这是小弟应该做的!对了,你和娘娘……夫人在这里住得习不习惯?需要什么东西,跟我说,回头我去买来!”

青绫摇头微笑,看他还是从前的模样,心情不由好了起来,与小民子那一层新生的隔阂,渐渐也变得淡了。

李小民见她脸上微有喜色,立时打蛇随棍上,拉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缠着她教自己写字。

身为架空历史小说的爱好者,他深深知道,写出一笔好字的重要x。从前那些跨越时空的先驱们,都是因为写出的字臭不可闻,因此广受世人嘲笑,丢尽了未来人的脸面,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一定要写出一手好字来,替自己这些创业艰难的时空穿梭者们一雪前耻!

心中怀着这样的伟大理想,李小民大义凛然地挥毫疾书,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一”字,低头看去,只见这字如龙飞凤舞一般,耐看无比,不由心中自豪感大起,知道自己必然成为一个伟大的书法家,受万世称颂,或许可以和王羲之齐名也不一定。

青绫却是抿嘴微笑,把着他的手,在纸上轻轻写了一笔,温声道:“小民,这一笔写得不要这样重,写字的要点,你记清楚了……”

向青绫学习的好处就在这里,除了可以学到东西,还能碰触到她温柔滑腻的玉手,嗅着她玉体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淡淡幽香,李小民不由一阵迷醉,头脑一阵昏昏沉沉,不由将瘦小的身体靠到青绫身上,倚在她怀中,一心一意地学起写字来。

感觉到他的体温,青绫面上微微一红,看他如此专注,也不好推开他,只得揽住这俊俏少年,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写字。

门声响起,一个丽人轻移莲步,走进书房,陡然看到这一对少男少女相拥着专心写字,不由停住脚步,看着他们,暗叹不已。

青绫一抬头,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前,脸色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退后一步,行礼道:“母亲!”

李小民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面,忽然被打断,茫然抬起头来,看到一个温婉丽人面向自己,缓缓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声道:“奴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过去,扶住萧淑妃的玉臂,将她从地上搀起,红着脸道:“折杀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万不要叫什么主人了,好不好?”

萧淑妃低着头,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颜,颤声道:“主人,奴婢母女的x命,都是主人救的,怎么敢对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阵脸红,尴尬不已。深揖苦劝,才劝得她改口叫“小民”,只是玉颜上仍是飞红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个时候,韩馨儿已经做好了饭菜,端进来请他们享用。李小民请二女坐下来,自己也围桌坐下,就象从前那样,一起吃着饭菜。

场面虽然象是从前,可是气氛却截然不同。萧淑妃一直娇靥羞红,低头不语,只顾默默地吃着饭菜,却不肯与李小民说话。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还记挂着那一吻之事,现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易位,被月娘逼着发誓要用身体服侍他,也不由有点尴尬。虽然想厚着脸皮上前搂住她,强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可是又碍着有青绫这个电灯泡,不能轻举妄动。

李小民心中暗叹,抬头看看青绫,见这一身灵秀之气的才女也是玉颊飞红,端着碗不言不语,那清雅之气,又引得他心中一荡,暗自苦笑。虽说青绫是电灯泡,难道她的母亲便不是,若非她在这里,自己和青绫之间,只怕会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李小民起身告辞,要她们好好休息,退出了房间,心里暗叹:“果然是‘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不完’,从前听过的那首老歌,说得当真不错!”

二女送出门来,看着他骑马出门而去,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依恋之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刚才未曾对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时,才会想起来到此看望自己。

这一对美丽动人的母女立在门旁,相视叹息,面上都有羞红之色。对于三人这样奇怪的关系,由不得不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骑马出去,围着自己的府第转了一大圈,绕到另一边去,拍马进了西府门,越过道路两旁的花丛,一直驰到堂下,跳下马来,大步向里面走进去。

刚一进门,忽然听到一声脆响,象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李小民不由暗自心惊:“难道说,是云妃又在发主子脾气,摔盆打碗,在欺负兰儿不成?”

兰儿被云妃欺负了这么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现在若是云妃生气地骂上一句,只怕会把兰儿吓得跪地不敢动弹,除了任其打骂恐怕再没有别的办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忙大步走进去,想要从盛气凌人的云妃手中救下温柔可爱的兰儿,忽然听到一阵哭泣哀恳之声:“主子,是奴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气!”

李小民听得一阵心痛,正要冲进去解救兰儿,忽然心中一惊,停下脚步,暗忖道:“这声音怎么听起来不象是兰儿,倒象是云妃?”

接下来,才听到兰儿惊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娘娘不要这样,折杀奴婢了!”

李小民听得纳闷,轻手轻脚地迈步走进房间,恰好看到大小两个美女跪在地上,相对行礼,脸上都隐隐有泪痕,眼中泪光闪烁。在旁边的地上,一个大碗碎成了几片,羹汤洒了一地。

云妃身穿婢女服饰,跪在兰儿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么活都不会做,笨手笨脚的,把给主子做的羹汤都给洒了!”

兰儿却穿着大家闺秀的淡雅罗衫,也是一脸惊惶,跪在地上惶声道:“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虽然公子让我们这样换个身份,让娘娘穿这身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等他下一次来,就不会再让娘娘做婢女了!这次都是奴婢不好,让娘娘亲自做了羹汤端来,才有此事,还请娘娘换下这身chu布衣衫,有什么活,让奴婢来做吧!”

李小民掩面啼哭,想着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却落得如此地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个出身微贱的小小g女,不由对小民子微有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测的手段,通天的本领,又不由胆寒,赶忙将怨恨之意压下,生怕他身边的鬼奴若有探测人心的本领,知道自己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无全尸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诵道:“我这条命,都是主人从妖道手里救出来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能有丝毫违背,只有这样,才是报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虽然是如此说,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贵的出身,要低声下气地服侍一名经常任由自己打骂的小g女,还不敢有丝毫怨言,心中的悲苦,无可抑止,不由拜倒在兰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兰儿吓得泪流满面,她一直服侍着云妃,长年在g规的教导之下,也非是没有忠心,现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伤心,抱住云妃,也放声哭泣起来。

看着两名美女互相自称奴婢,拼命地将过错拉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又抱头痛哭,一副团结友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赞叹,缓缓走上前去,弯腰张臂抱住两个美女,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宠,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用力叩头,哀声道:“主人饶命!奴婢已经知罪了,求主人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为主人当牛做马,绝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头,发愁地想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她一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拼命地磕头?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战斗,亲眼看到我如此斩杀僵尸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死。虽然她从前经常打我骂我,还想过要害我,不过现在她的小模样,还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弯腰抱起云妃,将她揽在怀中,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就是打破了一个碗,有什么了不起,让兰儿扫掉不就好了!兰儿,快去泡杯茶来,给我们喝!”

兰儿应了一声,慌忙去泡茶、打扫。李小民却抱着云妃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柔声劝慰。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李小民脸上温暖的笑容,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好。

经历了生死大变的少妇,现在正是心理防线薄弱之际,突然有一个英俊少年搂着自己,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感觉着他身上的温暖,云妃不由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嘤嘤哭泣,心中又惊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领,若是他肯对自己好些,自己这苦命的人,将来或者还能有好日子过。

李小民看着云妃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娇弱模样,心中也不由升起爱怜之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劝慰,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顺便揩着油。

不多时,云妃便被他m得浑身滚烫,樱唇中也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将脸抬起,凤眼迷蒙,看着李小民俊秀面庞,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轻声微笑着,低下头,将唇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舌头挑动,探入樱唇之中,与云妃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云妃的衣衫之内,抚m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云妃迷离双眼,微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你这样娇嫩的身子,怎么能穿这样的chu布衣衫,还不快脱下来,换身漂亮衣服给我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云妃身上的婢妇服饰,微笑道:“现在外面风头正紧,你们千万不要出门去,免得被人认出来。过一阵,我会买些乖巧些的丫环回来,侍候你们姊妹,这些天,你们姊妹先在一起对付着过些日子,你也顺便跟兰儿学着干些活。不过,不会做的活不要强做,一点点地学起来再说。”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云妃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他的x膛,嘤嘤哭泣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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