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弄云雁荷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更何况被长期注射空孕剂的云雁荷。
由于云雁荷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阴道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阮家元花样翻新地揉弄下,云雁荷的阴蒂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阮家元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云雁荷说:“云队长,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云雁荷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中国女兵的定力”
说完捏住云雁荷的阴蒂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云雁荷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云雁荷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阮家元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云雁荷被拨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
忽然她“啊”
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阴蒂。
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云雁荷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插、晃,云雁荷终于坚持不住了,“呀……啊……”
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勐烈的捻插,云雁荷全身肌肉勐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
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云雁荷的身体勐地绷紧,浑身发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挺得过去”
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云雁荷阴蒂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阴蒂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
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
一个光着嵴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
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
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
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呀……”
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
作响。
两个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
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
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
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
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阴唇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
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
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
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
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阴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荷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阴唇。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就像又长出一条腿。
地阯發布頁4v4v4v.cm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阳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插了进去,云雁荷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云雁荷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阴道,将糯康的精液冲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越南兵拉着云雁荷的阴唇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云雁荷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云雁荷疼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云雁荷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越南兵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凌风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越南兵轮奸,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进凌风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凌风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凌风动也不动,阮家元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
凌风仍无反应,阮家元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
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
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凌风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风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
四、五鞭下去,凌风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煳,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风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凌风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
阮家元气得摔开凌风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
“啊呀……呀……哎呀……”
凌风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
阮家元急得满地乱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浇在凌风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凌风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铐上。
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了枱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阮家元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凌风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得叫娘,还死不过去。”
“不我操你妈啊放开我”
凌风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根粗大的木杠,压在凌风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阮家元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
凌风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
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阮家元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
凌风摇头,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地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凌风被大汉紧紧按住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凌风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动。
阮家元抬起手又是一锤,凌风“啊……”
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
阮家元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凌风中指的指缝,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
残酷的刑讯继续着,凌风左手的五根纤纤玉指上插满了钢针,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
罗妙竹被直接带到囚笼对面的岩壁下,坐在一个二尺见方的方凳上。
方凳的四条腿是用小腿粗细的粗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紧挨条凳的墙角放着一台黑乎乎的机器。
他们让罗妙竹背靠岩壁,将她的双手捆吊在岩壁上一个铁环上,然后强迫她分开双腿。
罗妙竹的下身经过越南士兵一整夜的轮奸,煳满了五颜六色的污物,桑强阴笑着让人用凉水浇在她的下身,两只大手一阵揉搓,露出了饱受蹂躏的阴部的本来面目。
她的阴唇肿的象张开的小孩嘴,鲜红的嫩肉象外翻着,一股黏稠的液体带着腥臭的气味还在不断流出来。
桑强朝一个匪兵挥挥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么东西,墙角那台机器突突地叫了起来,一个小灯亮了起来。
桑强手里抓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电线对罗妙竹说:“罗小姐,今天我要让你过过电。我这家伙可不是小孩子玩艺儿,这是美国人专门研究给女人用的电刑具,它保证伤不着你的小命,也保证你非常受用,你也看到了,你们云队长就因为这个要死要活的了,你可要想好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用过的,要不再试试”
罗妙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桑强冷笑一声道:“看来妙竹姑娘是想试一试了”
话音未落,两个越南兵已给罗妙竹的脚腕分别铐上铁镣,强行拉到齐肩的高度铐在墙上,将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来。
桑强从那一团电线中分出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黑色鳄鱼夹,紧紧夹在罗妙竹的阴唇上,然后又拿出两根红色电线,结结实实地捆住她的乳头。
桑强抓住机器上的一个旋钮,眼睛盯着罗妙竹开始转动。
机器上一个小红灯开始闪烁起来,罗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绷紧了,红灯闪的越来越快,罗妙竹全身都绷的像一张弓。
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鳄鱼夹之间开始出现蓝色的电弧和“辟啪”
的响声,本来就肿胀的阴唇直立了起来,并微微震颤;她的胸肌也开始抽搐,带动高耸的乳峰有节奏地抖动。
罗妙竹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所有能够活动的部分,汗珠从短发下大颗地流了出来。
桑强把旋钮停在中间的位置上,看着罗妙竹被铐在黑色岩壁上的洁白肉体象蛇一样痛苦地扭动,直到她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脸色白得吓人,才勐地把旋钮扭回原位。
罗妙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贪婪地大口吸着气。
桑强走上前,捏住罗妙竹充血发紫的乳头问:“罗妙竹,刚才的滋味很不错吧”
他指指机器上的那个旋钮冷酷地说:“刚才的强度是你这个年龄和体质的女人所能承受的强度的一半,你还有很大潜力啊”
地阯發布頁4v4v4v.cm他观察到罗妙竹发自内心的痛苦,故意轻描澹写地说:“其实我也不要你招什么重要情报,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早没用了,只须要你说点什么回去交差,比如说,你们军一共用几种密码呀”
罗妙竹坚决地把头歪向了一边,桑强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机器上的旋钮调到比刚才高一个刻度的位置。
罗妙竹立刻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全身马上就绷紧了,头象拨啷鼓一样,来回摇摆,阴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气一样一下就硬挺了起来。
桑强笑眯眯地看着罗妙竹身体剧烈的反应,许久才又把旋钮调回原位。
他托起罗妙竹无力地垂下的头指着刻度盘说:“你目前达到的强度离你的极限还有十级,每次提高一级强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达到肉体的极限”
说着又把旋钮提高了一个刻度,又一阵痛苦的痉挛开始了,但再次以毫无结果而告终。
于是通过罗妙竹身体的电流强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个电动玩具一样,不停地在电击下挣扎,直到最后全身象被水洗过一样,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
越南兵用凉水把罗妙竹泼醒,桑强托起她的下巴说:“可以啊,看起来这么较弱的你,真不简单,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电刑的记录,说真的,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挺这么久。不过下一次可没这么温柔了”
说着拿起一个硕大的金属钳,罗妙竹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一个类似载重汽车电瓶充电用的大号鳄鱼钳,整个钳子有将近一尺长,一对长着利齿的钳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长。
他捏住钳把,那可怕的钳嘴象血盆大口一样张开,他把两个钳嘴分别对准罗妙竹的阴道和肛门插了下去。
阴道那边的钳嘴马上被吞进去一截,而顶住肛门的那边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一个匪兵按桑强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头钢钎,顶住罗妙竹的肛门就插了进去,罗妙竹拚命地扭动屁股,但她身体活动的余地毕竟有限,钢钎不一会儿就插进去一半。
匪兵拔出钢钎,带出丝丝血迹,桑强趁罗妙竹的肛门还没有完全收缩之际将一边鳄鱼钳嘴插了进去,锋利的钢齿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顺着冰冷的钳口流了出来。
桑强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将长满利齿的钳嘴捅进了罗妙竹的身体。
这痛苦的插入持续了约十分钟,在罗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声中,两个钳嘴分别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和肛门。
桑强一松手,强力弹簧立即使两个钳嘴咬合在一起,罗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只凶恶的鳄鱼口中,完全变了形。
他又拿起两根寸把长拖着电线的钢针,一手抓住罗妙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颤抖中把钢针插入她的乳头。
两个乳头都插上钢针后,他发现由于罗妙竹的乳头已被钢针穿刺过,因此针插在里面好像不够牢靠,于是拿起两个小鳄鱼钳,用锋利的钳齿夹住她的乳头,将钢针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里。
他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对已经满脸冷汗的罗妙竹说道:“妙竹姑娘,这次电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接上头,感觉和刚才会大不一样,怎么样,试试看”
不待罗妙竹回话,他已经打开了电源。
最先反应的是罗妙竹的乳房,像被什么东西提起来一样,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一下强直起来剧烈地抖动;下身的鳄鱼钳则发出“嗡嗡”
的闷响,阴道和肛门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罗妙竹拚命地挣扎起来,手脚拚力挣动,拽得铁环哗哗乱响。
桑强看着罗妙竹的反应,凶狠地逼问:“快说说了我就停下来”
罗妙竹象没听见一样,仍然在疯狂地挣扎,不一会儿,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住了,全身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同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呀……啊呀……啊……”
桑强突然切断了电流,但罗妙竹的身体还没有软下来马上又推了上去,这次罗妙竹的惨叫冲口而出:“啊……啊……杀了我吧”
桑强冷酷地把电流继续调高,夹在罗妙竹下身的鳄鱼钳的钳口迸出蓝色的火花,她浑圆的屁股勐地抬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不停地冲撞起来。
他又断了电流,罗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乳头紫的发青,鲜血顺着闪着金属光泽的鳄鱼钳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过了一会儿,待罗妙竹恢复了知觉,桑强又给她通了两轮电,罗妙竹控制不住地惨叫失声,但自始至终未吐一字。
当桑强无奈地把鳄鱼钳从罗妙竹下身拔出来时,钳齿上一片血肉模煳。
午饭后,新的一轮酷刑又开始了。
这次他们拿出两根大拇指粗、尺把长、连着粗电线的铁棒。
他们当着罗妙竹的面通上电,两根铁棒都“嗡嗡”
作响,把两根铁棒靠近到一拳的距离时,一道蓝色的电弧在铁棒间飞舞,并不停地发出辟辟啪啪的吓人的声音。
桑强把一张草纸放在两根铁棒之间,纸面上立刻出现了焦煳的痕迹,接着就烧了起来。
桑强断了电,把一根铁棒大部分插入罗妙竹鲜血淋漓的肛门,将手柄处一个长长的倒钩捅进她的尿道口,使铁棒牢牢固定在肛门内,然后拿起另一根铁棒,通上了电流。
罗妙竹感觉到插在体内的铁棒的震动,紧张地注视着桑强手里的那根铁棒。
铁棒靠近了罗妙竹被高高吊起的脚心,立刻一道电弧钻进了她的脚掌,她的脚痉挛了,五个脚趾不由自主地向里抠着抽动,同时肛门和阴唇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呀……啊呀……呀……”
罗妙竹高声惨叫不止。
一分钟后,铁棒离开了她的脚心,洁白的脚心出现了一块焦煳的痕迹。
桑强也开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铁棒杵到罗妙竹的腋下,她半边的臂膀和乳房同时剧烈地抖动起来,接着,传过来一阵焦臭的味道,罗妙竹的腋毛被烧焦了。
铁棒一次次杵到罗妙竹腋下,直到两腋的腋毛全部被烤焦,罗妙竹的叫声已经声嘶力竭,但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
桑强的手在发抖,他恶狠狠地把铁棒放到罗妙竹两个乳房之间的乳沟里,立刻两个青紫的乳头之间出现了电弧光,两个乳房同时强直了起来,像两座小山直挺挺地挺立着。
罗妙竹满头大汗,哀嚎连连,但就是不求饶,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挑战似地死死盯住桑强。
桑强恼羞成怒了,举起铁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一阵强烈的电弧声响起,罗妙竹的下腹剧烈地起伏,阴道口强直地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微小的电弧光在肌肉之间蹿来蹿去。
罗妙竹不顾一切地哀嚎起来:“咦……啊呀……疼……”
接着就昏了过去。
“他妈的这帮骚娘儿们真能熬啊上次都已经把她们几乎一个个整得服服帖帖了,怎么一个个又这么死硬了”
“可能这次的机密太重要了,也可能是凌风和云雁荷这两个关键人在,给了罗妙竹和糜一凡信念吧”
“看来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拿空孕剂来逼她们发骚,保证就范。”
阮家元狠狠的说。
“你上次说,用空孕剂的话,如果要有效果起码得一个月”
桑强问。
“如果只是发骚,一用就见笑,但是要让她们什么都说出来,可能要一个月。不知道用海洛因怎么样。”
少年老成的糯康冷冷发声了:“毒品也一样,用得好,确实搞定她们不难,让她们吃屎都行,但也得不少日子。……顺便说一下,如果我们在两周内不及时去坤沙老大那里,搞不好坤沙就会怀疑大家的诚意了。”
“看来,我们还是太仁慈了凌风不是最硬吗那我们就让她彻底给我软下来”
阮家元受到了刺激后,眼睛变得血红。
待续,请看下章:凌风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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