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枚刺刀在人群中邪恶地舞蹈。
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二百多名中国人,老人和孩子就被杀死。接着,就是那些悲惨的妇女们了。
剩下的义和团群众,只有七十多名中青年妇女了。
这些人中间,少数是“红灯照”的姐妹,多数是普通人,是刚才已经为国捐躯的勇士们的家属。她们大多裹着两只可爱的,柔弱的三寸金莲,虽然弥补了破旧不堪,色调单调的衣服,使身材和举止优美动感,却使她们在乱世之中更加危险。
杀红了眼的鬼子兵也没有忘记他们的野兽本性。
没有人吩咐,鬼子兵就放下了武器,开始牵扯抢夺血泊中麻木不仁的妇女。
几个红灯照的姑娘奋起抵抗,立即被身强力壮的鬼子用枪托打得浑身是血,一个鬼子毫不犹豫地用枪刺捅穿了一个姑娘的胳膊,把她钉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用脚跺她的肚子,用鞋踢她的脸。
吓昏了的其他妇女被鬼子剥光了衣服,按到地上。
铁流荡京津第三章,新炮台
二等兵片冈拖着一个年轻女人散乱的头发,从混乱不堪地搅拌在一起的人群中拥挤过来,金黄的麦秸轻盈的麦穗在她的身后顽强地再次直起来。另外一个老兵抓着皮带追着痛打她。女人尖声地叫着,让周围好几个鬼子兵都暂时停下来惊异地查看。
片冈准备杀死这个女人,因为她将那个老兵,也就是他的好友小犬骏的指头咬掉了一根,当时,小犬黑呼呼的胖手正在戏弄她的脸,闭着眼睛的她突然反抗。
佐佐木毫不犹豫地上前抢夺到了女人,还狠狠地用指挥刀在片冈的脸上拍了一下,将他的鼻子打出了血,回头又飞起一脚,著名的佐佐木飞腿是八年之功在京都的樱之梦武馆磨练出来的,那个老兵被踹中了胯部,划着弧线飞了足足一丈多远。
“哈伊”挨了打的士兵爬起来,不仅没有反感,还要表示对长官关注的感谢。不过,他们立刻将这份扭曲的愤怒发泄到了中国人身上。片冈用枪托将一名乐不可支的士兵打昏拖下,而小犬则蹲下来抓住一个妇女半截儿晒黑,半截儿雪白,沾染了许多湿土的腿,开始撕扯她单薄的夏季裹布。
佐佐木低头看到了脚下年轻女人的脸,散乱的长发将她五官端正的脸衬托得凄凉而富有神韵。幼稚的神情,倔强的眼睛,咬破了的嘴唇,有种青涩和泼辣,而被撕开了一半又被她竭力遮掩的胸脯虽然平坦,却白得诱人。
佐佐木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抓起来,又重重地摔下去。
他非常熟悉这一套路和过程,这令他兴奋和渴望,也是他在大沽口登陆以后的数次实践中得到的经验。
他强壮有力的胳膊和拳头挥舞着,暴风雨般落到了那姑娘的脸上,直到她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她胸膛上的斜襟衣服的剩余几个布扣子撕掉,整个的上身闪烁着瓷器一般晶莹的光辉。。。。。。
刚刚的屠场,又成为更加残忍,更加没有人性的折磨。
半个小时以后,绝大多数士兵已经心满意足地整理好了装备,聚集在一起观赏着几个特别喜欢暴力的家伙想方设法,花样翻新地折磨几个女人。他们哈哈大笑,不时地鼓励着战友,给他们提供新的思路。
“你们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美军少尉军官麦克阿色看到一名日本士兵正用刺刀吓唬一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
“是啊。你们不能这样”几个美国黑人随从士兵,几个英国随军记者,都很不满意,尽管他们也无一例外地参与了刚才的暴力事件,“我们应该撤离了否则,让联军司令部知道了我们的所做所为,恐怕有很大麻烦”
“怕什么胆小如鼠”佐佐木满不在乎地折了一根麦秸挑着牙缝,津津有味地看着老兵小犬骏用硬质皮鞋狠狠地踢着一个女人的下身。小犬还迫使她仰起脸来,开始撒尿:“喝掉给我喝掉如果流掉一滴,我就杀死你”片冈等人则哈哈大笑。
那妇女的目光由恐惧到愤怒,突然爆发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抠进了小犬的腿肉,咽喉里发出了浑浊的咬肌切合的咀嚼声。
小犬突然爆发出痛苦的嚎叫,随即,双拳狠狠地砸在女人的脊梁上。正在欣赏的官兵苏醒过来,用刺刀将那个女人戳成了血葫芦。
小犬在地上狗一样疯狂地翻滚,军医检查以后摇摇头,意思是,他完了。
佐佐木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显然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快将她们干掉”
有所犹豫,全部的日本官兵都行动起来,将中国妇女围拢到一起,几分钟之内,全部用刺刀捅死。
也许是中国妇女对自己命运的绝望,她们没有人呼喊,但是反抗挣扎十分激烈。短暂的过程中,至少有十几名士兵被咬伤。
“日本军人锐不可当啊。”联军联络员,美国陆军骑兵第一师的尉官麦克阿色震撼地看着手无寸铁的妇女们的反抗,讥讽地说道。
队伍开始集结,撤退。
这时,脚下的呻吟声引起了麦克的注意,他看了看,有几个义和团男战士还在血泊中挣扎。
“可恶的臭虫”这个西点军校的优秀军官向着他们连连施展着美国一流军校训练出来的强悍攻击套路,坚硬的胶皮军靴把一个老人的脑袋当时就踩得稀烂。
“唉呀”他突然惊恐地跳起来。
一个义和团战士从尸体堆里挣扎着爬起来,拿着大刀捅向他的屁股。
受了伤的麦克阿色怒不可遏,象一头暴力的野狼,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一枪戳进了他的咽喉。
“好阁下居然有日本军人特有的武士道精神,真令人欣喜和难忘”日本军官佐佐木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他做了一个矮身的动作,再仰起时,手里已经抓着一把中国女人的长发,长发的下面,牵扯着一颗嘴巴还在蠕动的头颅。
麦克阿色喘着粗气看着他的战利品,突然丢开了长矛,惨叫着向后面空旷处逃跑。
“哈哈哈,这个美国佬,真是叶公好战。”佐佐木不屑一顾地哼道。
两名英军记者在阵地上跑来跑去,手忙脚乱地工作着,将地上中国义和团群众的尸体,联军士兵威武的队列,雄姿英发的军官,都给出了特写。
“报告长官前面又发现敌人”
一个满脸鲜血,十分狰狞的士兵骑着战马,从远处飞快地奔来,麦田被铁蹄践踏地迅速分开,好象被船头犁开的海浪。
正在休整的联军,包括一百多名日军,三十多名美军,数名英军,立即兴奋起来,成密集的作战队形。
“哪里”佐佐木焦躁地冲上前:“你的脸中国人开了枪”
“不,是摔的”
他是旗语兵,从另一个村庄大约一千多米的位置上看到了另一名骑兵信号员的示警。
“他们来的正好”取得重大胜利的联军官兵士气高涨,一个个磨刀霍霍,张牙舞爪。
佐佐木等待着中国自投罗网,就命令部下隐蔽主力,将少数人摆在狭窄的树林覆盖绿草荫荫的道路上。
可是,那两名骑兵信号员呆了一阵子以后,突然向着这边疯狂地奔跑起来。
“他怎么啦”佐佐木很不满意地咕哝着。
“是啊,他好象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麦克阿色少尉敏锐地判断道。
“没关系。不过就是一群猪吗”佐佐木队长用鼻子里哼出来的气息笑嘻嘻地说。同时,开始擦拭被中国女人的鲜血玷污了的指挥刀。
慢慢地,人们都感到了不同,究竟是什么不同,他们说不出。
“好象是一大群人在奔跑”英军上士,记者李斯特。肖恩面露惊恐之色。
“不对,好象是机器对,是机器,是火车开来了”另外一名健壮如牛的黑皮肤美国士兵一摆脑袋,双肩瑟瑟发抖:“我向神圣的上帝发誓,绝对是火车,一定是大批的中国正规军队开来了。”
“天皇的武士们,我们冲上去,把这群东亚病夫打个落花流水”佐佐木凶猛地瞪着绿豆似的小眼睛,恶狠狠地吼道。
“杀啊”
近二百名联军排山倒海地冲向前面。
那两名骑兵侦察接近了,惊慌失措地报告,前面发现了奇怪的炮台。
“炮台”麦克阿色兴奋起来,他亲眼看着中国防守坚固的大沽炮台在联军舰队疯狂的舰炮群打击下迅速崩溃瓦解的情景:“走,我们去夺取它”
“好啊。”
被胜利激励的联军官兵向着前面正断断续续响着剧烈声音的地方冲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冲到了一片开阔地里,只见三个奇形怪状,巨大的钢铁疙瘩停滞在麦田里,一动也不动。刚才的声音消逝了。
“哈哈,这就是他们的炮台吗”
联军官兵一个个哈哈大笑,冷嘲热讽着,纷纷放松了警惕,向前包围了这些铁疙瘩,仔细地观看。
“呀这么精美的钢板”首先感到惊讶的是那位英国大兵肖恩:“好象比我们英国研制的最新式的钢板还要精美”
“是啊,这是什么工艺制造的也许和德国佬的水平相当啦。”麦克阿色跟不甘心地说。
“那是炮”片冈用枪尖顶了顶铁疙瘩的圆盘子上伸出来的很难看的长钢管。
“可能是”小犬邪恶地说:“难道它和我们男人的东西不一样吗”
“这么细小的炮”佐佐木队长揉着刚才在女人胸前被憋坏了的鼻子。
“难道这是中国人发明的汽车吗”美国鬼子麦克阿色震惊地说道:“这难道不是它的轮子哇,中国人正他妈的行,居然有会跑的炮台。对对,就是把最新式的汽车和大炮集合起来的怪物新的发明呀,真是聪明能干啊了不起的成就,我敬佩他们的奇思妙想可是,他们怎么不用它来打仗还有,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是它们发出来的吗”
“是啊,中国人的脑袋很奇怪,有时候非常聪明,有时候异常愚蠢。”连日本军官佐佐木看了都佩服。“这的确是会移动的炮台只是,它们依靠什么来驱动这下面的轮子。。。。。。”
“哈哈,我们俘虏了中国人最新发明的炮台”
几个日本士兵得意地狂笑着,用枪托狠狠地捣着精致的钢板。
铁流荡京津四章,碾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荣美尔连长用顽强的意志,终于摆脱了昏沉迷茫的浑浊意识,开始清醒。
不算宽敞的坦克车体里面,一片暗淡,十分寂静,好象世界已经末日来临,熄灭了发动机的车箱内仍然弥漫着微微的柴油气息,很香很特别。
“喂小张小黄小窦,小田”他一个接一个地叫嚷着同车战友的名字,同时在车内摸索到了备置灯,一扭,灯亮了。
战斗全重38。5吨的88式国产中型坦克,是中国八十年代最先进的主战坦克,标准配置是四到五人,车长,驾驶员,一名炮长,一名射击手,第二驾驶员兼做短波电台的通讯连接等工作。
“连长”随着他不断地呼喊,四名战友先后清醒过来。
“幸好,我们没有窒息死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荣美尔连长强做微笑,以饱满的情绪,激励着大家。“我们必须赶快找到其他的车辆和人员。”
打开了车盖,他们争先恐后呼吸着新鲜空气。印象里,他们是被山体的滑坡掩埋的。
第一个伸出车盖外的荣连长马上被车外异常新奇的场景震撼了,他惊讶地大叫一声。
其实,通过内置的观察镜,战士小张也发现了车外的世界沧海桑田的巨大变迁了。
四个官兵慌忙跳出战车,向着外面观察。
这哪里是西南地区的山地演习作战平台分明是北国大平原的庄稼地啊。
阵阵热风熏烤着他们英俊而刚毅的脸庞,小麦成熟的甜香在田野里飘荡。
四处张望着,他们突然发现了附近还有三辆坦克车,赶紧奔跑过去。
打开了车盖,里面的官兵还在,都在昏迷之中,赶紧实施紧急抢救。
很好,大家都苏醒了,身上并没有预料到的伤害,个个都安然无恙,好象刚才是做了一个梦,休息了长长的一个夜晚。
“啊连长,我们可以向g71师发动进攻了,咱的演习绝对不能停止,我们45a团的传统……”这名坦克车长说着说着就晕菜了。浑身颤抖地指着附近浅黄色的麦田结结巴巴地
说不出话来。
“是啊,连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战友们都呆了。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荣美尔把坦克兵的帽盔一掀,啪地砸在地上。
“可是,连长,我们该怎么办呢”小黄问。
“立即联系团部”荣连长立刻就恢复了理智。
可惜,三辆坦克车都遭受了重创,发动机一时发动不起来。只有一辆稍好些,电力供应系统在简单地维修以后,发动响了。不过,在十几分钟以后,它又熄灭了。
得找周围失散的部队,得找补给车辆和维修保养部队。
“连长,你听”小黄从坦克车上沮丧地跳下来,摊摊手,表示和营里和团里的联系都告中断,突然的耳朵捕捉到了什么。
“听什么”小窦的侧耳朵,“连长,是枪声。”
三辆战车十二名成员倾听了半晌,荣美尔犹豫不决地判断:“是老式的毛瑟枪吗怎么这么象啊”
“是”
“嗯”其余的战士纷纷表示认可。
终于,他们发现,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尽管,时间上相差半个月左右,原来是五月十二号,现在可能是六月初,五月底。但是,环境变化了太多。
其实,他们不知道,附近各村子的人都去打击八国侵略军,要不是话。他们可能直接接触到一百零几年前的老祖先。
装束奇怪的正规军队对普通民众大规模的“屠杀”和“暴力”事件被他们尽收眼帘,当然,是尾声而不是全部。
“太逼真了这拍影视剧的导演可真绝”战士小黄猜测道。
“这导演一定是个老流氓。要不,怎么拍那么多的限制级镜头我看,在剪辑的时候,一定大量裁减的。那些根本不能见观众啊。”
“是啊,喂,那些女演员怎么搞的真大胆出位,那样疯狂的片子都敢接哦,我还不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一线明星。”
突然,河沟那边,躺着几具没头头颅的尸体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些人是当地百姓的装束,胸口的衣服上写着大红的“义和团”字样。
“哈哈,这些道具一定很好玩太`象了,太象了,这新式的塑胶效果太好了。”小黄说着就往前走去,一把抓起了一个无头尸体,荣连长和几个战士也好奇地观察着,他们从来没有参与过电影的拍摄工作,人人都以为是莫大的遗憾。
“唉呀我的妈”小黄一把甩开了那具尸体,惨叫一声,惊恐万状地跳过来,好象在被窝里发现了老鼠的小女生,几乎摔了一个跟头:“连长,快,连长,快,他们,他,不是,不,是,不是道具,是真人,是死人”
“什么”官兵们都震撼了,急忙上前仔细观察,然后一个个迅速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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