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肥羊嗲得,王姝警告了几句,就去买水了。
一直静候时机的周立民,终于逮着机会窜了过来,将一瓶准备好的统一冰红茶递上去。
“你干嘛?要献殷情找你老婆去。”可蓝眉心拧起,往旁边一站划清界线。
周立民蹭过来,“可蓝,就算不是情人,也没必要当仇人,至少还是朋友,同事。”水又递上来,他知道她最喜欢喝这种酸甜的饮料。
“朋友?同事?最近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配吗?!”大口咬下一块排骨,哐哧哐哧地使劲儿嚼,就朝他脚下吐出一口骨头渣。
周立民垂下脸,“如果可以,给我个解释的机会,行吗?我知道,咱俩分手,我一直欠你一个解释。你真不想知道?”
又是那副无奈,略带宠溺的表情,每次她耍小脾气时,他都会这样,软着身段口气讨好她,软磨硬泡,她又是豆腐心,没大会儿就会檄械投降。
“可蓝,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谈谈。你是个好姑娘,是我配不上你。可是现在有件很疾手的事,你一定得听我解释。”他又递上饮料,满脸恳求。
“你不怕被你老婆看到我们……”
“她不喜欢这种地方,回酒店spa去了。”
可蓝迟疑了一下,终于接过那瓶冰红茶,如过往一般,盖子已经体贴地被扭开了,她猛灌了一口,吸口气,说了声“走吧”。
他俩刚离开篝火堆,黑畅过来,绕一圈没看到人,碰上了王姝。黑畅想探口风,聊了几句也没套出个所以然。王姝很敏感地嗅出猫腻,开门见山将矛头直指向予城。
“蓝蓝绝对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你大哥要是只想玩玩,叫他趁早给我打住。虽然我很哈你们的采访,也不会为了身外物牺牲女孩子家的清白。”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别说得你们跟贞德圣女似的。”
“我的确已经不是圣女,但我家蓝蓝不一样。你知道她为什么跟周立民分手?”
“为什么,难道是为了当圣女,坚持不……哎哟,你这母老虎,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啊?!”
“有没男人喜欢我不关你的事。蓝蓝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直很坚持,不结婚坚决不洞房。当初跟那渣男交往,为了迁就对方,她甚至搬到一个小区就近照顾,也没有学时下女生动不动就玩同居。那人渣没吃到肉就在背后胡说八道,我知道你们男人一个个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王姝直戳黑畅胸口,口气锐利无比质问,“老实交待,向予城是不是强了蓝蓝。别说我不给面子,蓝蓝虽然是豆腐心,但原则性很强,超了她的底线你们就等着给向予城撒纸钱儿吧!”
“什么撒纸钱,臭丫头你活腻了敢咒我大……啊,刚才你说什么,萧可蓝要昏了……才洞房?该不会她现在还是个……”
在黑畅大惊小怪套消息时,可蓝这方坐在一个冷淡杯小铺子里,听着周立民愁绪满面地讲叙了他“不得矣才变心”的始末。
交往时,她就知道他生在偏远山村,家里非常穷,他是幺子,16岁离开父母,考上碧城重点大学又修得硕士学位非常不易。他今年也33岁,也是托关系进的公司,五年多了。他家里两个大哥早结婚生子,孩子最大18岁,没读多少书进碧城来打工,他也操了不少心。当然,家里催他婚事也很紧。
这些,她都知道,也暗自心疼。不能同居,也搬到同一个地方就近照顾他。他生活习惯并不好,性格里也有些浮夸。但他的确脾气很好,朋友不少,常说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多亏有兄长在家,这方就特别照顾侄儿。她体贴他的难处,买菜做饭都自己掏钱,还常送补品给他侄儿和家人。知道他父亲得绝症,她也很着急,但在碧城她也没什么关系,只能从网络上搜索资料,寄些蜂王浆什么的聊表心意。
现在她才发现好多不知道的事,对他的了解显得那么浮浅。
“……我爸七十多岁,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在闭眼前看我成家。我这么多年在外混,也没尽到为人子女的孝心……我们托了关系带爸到市里最好的医院检察医生都摇头,可我碧城的同学托人看了资料说还有希望,他前年有个姑父就救回五年的命。我想就算只有五年也好啊,至少我还有时间弥补,可是那要钱要关系要人脉啊!欣欣虽然脾气差,娇纵,可她是一心为我好,也许方法上不让人欣赏……现在我爸就住在军区最好的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她家关系非常广,还跟总编通气让我年底就升到总监位置,转成集团内部编制人员,就连我两个小侄儿也从到处打零工,现在转到沃尔玛超市有正式工作还买了保险……”
“蓝儿,要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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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欧耶!谁先开始为爱烦恼,谁就先输掉。哇呜,向大少栽进小蓝蓝的坑坑里咯。欢呼,撒花……秋也好想吃五花肉,丫滴现在肉价好贵啊,肉肉啊肉啊……
ps:秋秋还是觉得,人性本善,这是整个社会主流道德思潮的导向。
但是在另一种生存潜规则下,笑贫不笑娼。在利益的取舍下,就变成了另外一种让人极无奈的结果了。所以啦,配角虽可恨,也自有可怜之处。
正文1021。男人要狠
男人猛灌着酒,边说边哭。
可蓝移开眼,心中酸涩,一时百味杂陈。
理智告诉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没有身处他的那种环境,说理解,说同情,说感同身受,却都是娇情。说些安慰的话,即帮不上什么忙,说得越多越显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是娇情。
“我知道了。”
你迫不得矣,你的选择没有错。错的只是人性有时候太卑微,面对残酷现实,苟且偷生比硬着骨气去撞南墙,更舒服。这种事,也的确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也没有资格去评价,去批判,去……抱怨!
冰红茶没有了,她负气地甩掉塑料瓶,想着以后最好戒掉这种饮料,顺手操起桌上的瓶子就是一阵猛灌,没料到是满口苦涩,麻麻地直扎喉咙,滚进肚子里化成一片冰凉,冷得透心。
喝得眼红耳热的周立民突然抬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蓝儿,你不知道。”
她甩开他的手,又猛灌了一口啤酒,“够了,周立民,以后请你叫我名字,萧可蓝。”
他苦笑,“蓝儿,我知道我很可恶,可是你不知道我心里也苦啊!我是个男人,你以为我很喜欢被女人当人面揪着耳朵威胁,像个窝囊废似地唯唯诺诺吗?!”
“那是你的选择。”
“可是我们的出生,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你生在城市里的小康之家,从小吃穿住用行上学读书,都不愁。你怎么能够理解我父母为了让我读大学,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忙完自家地还要帮邻里收庄稼弄得常年都直不起腰浑身都是风湿病痛,一双手跟毛棒子一样割人,就只为了赚那点毛头小利给我攒学费。要是你亲眼看到,你才会懂。别怪我对你心狠,我跟你分手,是为你好!”
“所以,为了巩固你和迟丽欣的关系,我就必须搬家,必须辞职,成全你的一片孝心?!”
他垂下了眼,“至少,你还年轻,你的代价你能够承担得起。你还有父母亲戚朋友可以依靠,时间久了你就会淡忘掉这段感情。”他又抬头看着她,眼中又是她曾经熟悉倾心现在却无比厌恶的无奈恳求,卑微得让人作呕,“我已经33岁了,你不知道我那满二十的侄儿都已经订亲过一年就要结婚了。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
“牺牲我,跟地头蛇联姻,就是你的解压办法了!”
他又想拉她,被她提前闪开,只能苦笑,“蓝儿,我是为你好。算我求你,你辞职离开公司吧,我给你补三个月的工资,给你租好房子,帮你留意合适的工作。好不好?欣欣已经给我下最后通碟了,我父亲他经不起折腾啊!
求求你了,蓝儿,看在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也对你好过,我以前没求过你什么,你就为我做这一件事……”
可蓝的心一阵阵地紧缩,疼痛,他口里的“好”,现在都化成同等的“坏”,用力割着她的心,再多的理智也压不下胸口翻涌不断的纠结情绪。
她蹭地站起身,退开他伸手的范围,气得大吼,“周立民,你凭什么!”
“蓝儿,你不要走,你听我……”
可蓝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周立民站在原地,卑微无奈渐渐散去,眉心紧蹙下,一抹阴冷的狠意从眼眸深处升起。
……
就凭一个孝心,我就该同情你?就凭迟丽欣能能帮你父亲侄儿,我就活该被抛弃?就凭她迟丽欣一个不爽,我就必须搬家辞职,卷铺盖走人?就凭你们都有自己不得矣了不起的理由,我就活该被你们践踏尊严,滚到天边去?只因为我年轻,我还有本钱输得起?
凭什么啊!
可蓝又气又痛,边跑边哭,浑然不觉自己刚来时的小巷子,正潜伏着深夜的不安因子。
她只觉得委屈至极,她付出了那么多感情,却被人说得一钱不值,这教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胸口堵得慌。突然之间就觉得,这个世界比她想像得更残酷,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似乎都无法逃出这种卑微的无奈,最终都被男人以“现实”为借口抛下,让她想要大吼反驳的立场都没有,都好无力。
谁能跟现实抗争呢?
没有人吧!
她这么坚持着,强撑着,像姝姝说的一样,真是傻透了蠢呆了!
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时一双手突然伸出,陌生地声音询问她是否有事,还说要送她回酒店。眼神恍惚中,看到扶她的男人一脸流氓打扮,皮衣黑裤,直觉地就想甩开手,却被用力抱住,挣脱不开。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想要放声大叫救命,嘴巴就被人捂住,才发现竟然是两三个人围着她,眼神不轨。
她害怕,开始猛力挣扎,却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提不起劲,还有一股怪异的热气开始从抽搐发疼的胃里,往全身漫延,脑子昏得厉害,仿佛整个人都飘起来,踩不到地儿,眼前一阵阵地直发花。
男人抱着可蓝,按计划往他们自己准备好的楼房走,那里的器材已经准备好。同伴还暗自嚷嚷着,说这回的猎物品质很不错,逮紧时间先享受一下再拍照都来得及。
正在这时,雇主的电话打来,“送到酒店?可这跟我们之前谈好的……好吧好吧,送就送,不过我可说好了,你们这样擅自更改计划要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负责,人送到,钱就必须全付了。否则……哼,知道了,真他娘的……我干——”
似乎劫匪出了内部争端,可蓝听不清,仍努力挣扎着想逃走,终是被挟持着送上小面包车,被运到了类似地下停车场的地方,就被甩在了电梯门口。
电梯门开后,没想到出来的会是周立民,一副惊讶担心的口气,把她抱进了电梯,见到熟人她稍稍松口气,却觉得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更旺,刺得她胸肺一片又闷又痛。
“水,我要水……”
“蓝儿,你忍忍,回房我就给你倒水。”
周立民用大衣将小女人紧紧裹住,隔去了上行电梯里进来的人的诧异目光,今晚篝火狂欢喝醉的人并不少,也没引起太多注意。怀里一扭一扭的小身子,绵软中溢出阵阵奶香,他只想快点进屋,了却这场关系里唯一没能满足的私驭,他绝不能让任何男人抢先占了这便宜。
话说那伙人拿了钱,就打算走人不干了。半路被自家老大招唤,急着赶过去,一看竟然是寻人,对象正是他们刚过手的小肥羊。话一说出来,几人就吃了爆栗子。
另一方,黑畅正和王姝在人群里找,接到电话,急忙赶回酒店。
给向予城打电话,没人接。再打,就被按了关机。
黑畅急了,知道大哥真给那小妞郁闷到闭起关来了,只得给向予城的保镖打,先帮着把人找到。
幸好那些保镖都是跟在向予城身边多年,识得萧可蓝,也知道该女子对老板意义非凡,很快利用酒店的监视器就找到了人。
黑畅赶来时,可蓝正在跟周立民发酒疯,那是又踢又打又叫又骂,让他狠拧了把汗,忆起不久前的“厕所门”事件。
他掏电话正想给王姝打,叫她回来照顾小醉鬼,没料先接到一电话,这一听,计划大转变。
酒店服务员扶着醉昏头的小女人,出了电梯,殷情地说,“萧小姐,您的楼层到了,前面走几步就到您的套房,要我给您开门吗?”
“不……谢谢,我……我能……”
“那请您把房卡拿好,有什么需要……”
小女人已经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服务员忐忑不安地跟上几步,直看到女人咔嚓一下打开门,走了进去,终于松口气,回头就跟电梯边的男人报告,“黑先生,人已经送进房了。”
“很好,辛苦了。”
几张红艳艳的人民币被塞进服务员的口袋里,黑畅抚抚下巴,阴阴地笑。
是男人,出手就要快、狠、准。
大哥,我这就帮你解决了心里的大结子,等爽够了,你就别再逼兄弟我吃红烧肉了,好吃是好吃,可一大盘子,真的会腻死人呐!
------题外话------
吼吼吼,城城要吃红烧肉啦!大家快出来围观,不准再潜水,否则秋大厨要做红烧小肥鱼哟!
磨刀,嚯嚯…。向肥羊…。
那啥,都没人可怜我家蓝蓝的现实遭遇么?没人批斗一下周立民的无能无奈么?为啥都没人发表个长评啥滴安慰一下我倍受桑拿天摧残的可怜**啊,呜呜…绞帕帕…
简三少:宝贝儿,让哥哥安慰你可爱滴**吧!(举牌子,上书:让我当楠猪脚!)
秋秋:@皿@死小子,敢调戏你娘我,立马让你缩水成小正太,对着自己的妞儿只能看不能吃,哈哈哈!
剧组全体人员齐齐黑线、大汗!
正文1022。她最重要
该死的周立民,该死的迟丽欣,该死的地痞流氓,该死的黑社会,啊啊啊啊——
“该死的男人——”
醉酒的女人一进房,狠狠地将门甩上,揉着发痛的头,再也不想压抑,大骂一声,用力一甩脚,皮鞋飞过豪华客厅,砰地一声砸在书房的透明隔离墙幕上。
鉴于那国际级别的好建材,只是一个轻微的震响,书桌前,正认真开会的男人,只蹙了下眉,以为是楼下活动燃放的烟花,没有理会。
女人一路走,一路脱,浑身热浪沸腾,头疼得快炸裂开,恍恍惚惚中,瞄到桌上放着大冰块的酒杯,扑上前,拿起就猛往嘴里灌,完全没注意旁边放着的酒瓶子上,打着1879的字样下,印着一颗鲜亮滴汁的黑葡萄。
灌完一大口,感觉又酸又甜,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还不解渴,拿起酒瓶,一口闷,咕咚咕咚,很快就干完了。
一抹嘴,心里只有一个字:爽啊!
可是,体内的火,还是扑不灭,稍稍喘口气,以更嚣狂的气势汹汹涌来,熏得她满眼昏花,所有入眼的物体全部变成了重影。
“姝……姝……水,冷水……”
她快被热死了,她要泡冷水澡。
屋里自然没人应她,她扶着所有能触手的东西,开始寻找浴室,于是,一路上踢歪了琴凳,拉倒了兰花架,撞倒立式音箱,碰翻装饰桌上的一排古镇民俗手工艺品,黑畅离开时留下的一餐桌食物被一下推开,撞翻在书房门前,整个客厅一片混乱。
书房里,被连声的震动扰得一下丢下麦克风的男人,抬头时,刚好通过透明墙幕,看到一道人影,倏地一闪,钻进了主卧室。
“凌云,今天暂时到这里,明天再联系。”
男人一下站起身,拧了拧眉,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这整层楼都被他包下,他好静,黑畅住在另一间套房里,随行保镖也只在外面守着。房卡只有他有,饭店方除非想关门大吉否则是绝不会乱来。
他迅速排除了很多可能性,厉眸专业而迅速地扫过客厅,这一片狼籍,更不可能是暗杀者到来的结果。
打开门,他听到未关的卧室里,传来砰咚响,哗啦啦的水声,伴着低低的呜咽,在如此静谧的深夜,格外清晰。
他举步走出,绕过横在路上的琴凳,抱起可怜翻倒的兰花,跨过长长的音箱,小心绕过一地的小伞子、小玩偶等民俗手工艺品,终于走进卧室,突然顿住脚。
门口,正躺着一件白毛衣,款式很眼熟,隔两步,修身型保暖内衣,再两步,床上挂着保暖裤。浴室门没关,一条肉色蕾丝小酷酷悬在金色门把上,一荡一荡的,似乎就要坠落……
心,瞬间高悬。
跨进浴室时,没有想像中的雾气缭绕,一切清楚直观地冲进眼底,让他立即意识到,曾经冲动的无数个幻想,也没有眼前的这一幕,来得震撼、刺激,无限沟引。
女人侧着身子,蹲在描绘着黯金色花纹的瓷砖地上,莹白雪嫩的肌肤,与旁边一大片的深色梳洗台,形成极大的色差,宛如提拉米苏表面的那层可口的肉桂粉。
她缓缓仰起头,向着头顶洒下的一片水帘,左手抹过脸庞上跳跃的万千晶莹,拨开湿漉漉的长发,指尖滑过唇瓣时,仿佛碰到了q滑的果冻,微微翕合的唇下,凝着一颗水珠,泽射过一抹光,跌落……他突然感觉不到心跳,空白的脑子里,只忆起白天品尝过这双唇儿的美妙味道,真想……
一声重重的喘息,从女人嘴里传出。
男人的视线不可控地,从双唇坠落,落在她面向他的右侧,圆圆润润的细小肩头上,一颗小小的青痣,在蜿蜒的水纹下,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带着一股妖气,多一眼,就会吸去男人的坚持……
手臂往下,滑落的半边细细的胸照带子,要落不落地悬在那里,早掩不住那浮出臂线的小小凸起,在肉桂色的蕾丝杯里,一起一伏,弧度俏立,线条美好得让人口干舌躁,真想一口含进嘴里,用牙齿放肆地研磨,用舌尖尽情地舔逗……
视线便停在那处,不敢再往下游移,他怕自己真把持不住,吃掉这只迷途小羊羔,却又控制不住,狠狠地妒嫉起那一串串奔流在那娇小却诱惑死人的身躯上的水珠儿。
啪地一声响,终于震回男人的神智。
小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拿头去撞金色台阶。
他才意识到现在还是较冷的初春,她居然在冲冷水,早上明明还是一副重感冒的样子,眼下这行迳真是疯狂自虐,之前的郁闷气结又挣了出来。
他两步上前,扯过旁边悬挂的大毛巾,一把将女人拉出冷水帘子,紧紧包起来,气愤地低吼,“萧可蓝,你犯什么傻?现在室外才十度,室内不过二十多度,你还在感冒,居然……”
又喝酒,又冲冷水,是想得肺炎玩玩,还是活不耐烦了……话突然卡在喉头,吐不出。
那张仰望着他的小脸,无力地摇晃着,明明已经脱离花洒了,她脸上还不断地冒出水珠,成串成串地滴落,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撑得大大地,不用仔细辨认,都能感觉到哀伤的气息,萦绕全身……
让他一下想起那天在帝尚大楼下,遇到她时的模样。此刻,曾经倔犟隐忍的脆弱,已经化为全然的无助脆弱,展露在他眼前。曾经一瞬的心疼,也化成一片难以割舍,先前什么郁闷气愤,都被一串串的小水珠,给抹得干干净净。
记得,母亲曾说过,“小城,这一生,你总会遇到一个女子,让你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重量,只有她最重要。到那时,一定要懂得珍惜,别让自己报憾终生。因为,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女人,一个男人,一生只会遇到一次。”
他不知道,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同母亲说过的一样。
他只知道,如果她现在跟他提任何无理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并为她办到。过往多少名媛淑女公主贵妇妖娆情人,都没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只有她。
让他想要把她捧在掌心,好好呵疼。
------题外话------
**啊**,打滚儿要长评啊啊啊啊,长评长评,哦哦哦,长评长评,哦哦哦,长评长评,哦哦哦……(请用和尚念经或巫女念咒的方式三循环…等待奇迹出现……)
小四黑:嘛奇迹啊?我念了,怎么还不出现!
帅小五:娘要跳大象舞,奇迹不?
秋秋(瞪眼):丫的死小子,敢刷你娘我,关门,放三哥哥——爆菊!
群倒…
正文1023。驭罢不能
“蓝蓝……”
他捧住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拭过颊上的泪水,不由一叹,她这副模样,是不是又在为那个男人伤心?
这辈子,他第一次吃醋,对方还是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男人。要让那帮哥们儿知道,虽不会笑话他,估计小博会第一个提枪去帮他灭了那渣男。
在他微微出神苦笑时,怀里的小女人仰头感觉不到冷水,身子被大毛巾裹着挣不开,脑袋疼得快裂开,下意识地就去撞跟前挡住她的人。
咚地一个闷响,重重地嗑在男人的胸口。
“蓝蓝,你干什么?”
她根本听不到,只觉得稍舒服一点儿,又用力撞出去。他没抱紧,这一头就嗑在下巴上,疼得他闷哼一声,仰头揉下巴,那小脑袋就一下一下,全嗑在胸口上,并不疼,却让他更担心了。
她一边撞着,哭声也越来越大。
他便由她撞,抚过她掩面的发,哄着问,“蓝蓝,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解决,好不好?”
“……不……”
“难过别闷在心里,说出来。”
“……没……用……”
被抛弃的是她,这种痛苦,谁也分担不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说出来,会舒服一些。”天知道,当年就算死了最好的兄弟,他也没这么温柔地劝说过兄弟的遗孀。
可惜怀里的小女人醒时坚持倔将,这会儿醉得一塌糊涂,宁愿死嗑脑袋也不说。
他忍不住,扣住她的肩,扳起她的小脸对上那双泪水迷蒙的杏眼,加重声量,“蓝蓝,是不是为了那个周立民?他又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了?”
她眨眨眼,泪水滑进嘴里,苦涩得心都揪成一团,烫得发疼,“周……立民?那个……渣男……”
他闷着气,重叹一声,“既然知道他是个渣男,就没必要再为他难过。你要真受不了,我可以让他从你生活里彻底消失。”不过一个迟家的外戚,就是京里那个正牌的军委主席,也还入不了他的眼。
哪知,她突然用力一撞,又嗑他下巴上。
“凭什么——”
嘤嘤的哭声,破裂开来,搅得他心头妒火一下腾起。
“凭什么……难道只有你们有父母要孝顺,我就没有了?只有你们有弟妹要照顾,我是独身女,我就幼稚可笑活该被放弃?只有你们事业不易,奋斗艰难,我们女生有了好爸爸,就算被抛弃也没关系?凭什么——”
她使力地撞啊撞啊撞,可是头还是很痛很痛,胸口更痛,她抬起头,对着根本看不清的人,大声咆哮发泄,“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你说凭什么?”
懦弱的泪水,直往外冒,根本止不住。
“蓝蓝,其实……”
“凭什么你们就那么理直气壮地牺牲别人的感情,凭什么你们就觉得我还年轻我还小,再痛再伤再难过,终有一天也会好也会过去?凭什么……你们就那么狠心,每一次都拿现实做借口?舍不得父母失望,不忍心看弟妹吃苦,不能让朋友看低,要房子,要升职……就可以不要感情,就可以……这么轻轻松松牺牲掉别人……别人那么认真,那么努力,那么……想要保有的感情……凭什么……”
他苦笑,也很想问,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居然能那么巧地撞见一次又一次,你一头撞进我的心,把我搅得失了几十年的定力,又凭什么?
很多年后,他想如果这能问出原因,或许他们俩就不会来来回回折腾得那么辛苦。也不会各自伤心郁闷地分离了四年,还在傻傻地纠结着,爱,还是不爱?
终于,小脑袋停止撞击,身上的绵质居家服几乎湿透,妒火彻底没了,他轻抚过她的头,说,“蓝蓝,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嗝,我……我知道,”她的声音一片沙哑,语气更悲切了,“是我……嗝,没眼光,没阅历,我蠢,我笨,我傻……姝姝都说得对,嗝,我太天真,把……嗝,把人都想得太好……活该被甩——”
小脑袋拱进他肩窝里,用力地又撞又蹭,还传来吸啦啦的鼻涕声,不用看也知道这衣服是彻底毁了。
“蓝蓝,你不傻,只是……没有遇到那个正确的人……”
正确的人?!
她脑子里迅速闪过很多画面,很多人的脸,很多张口舌,很多嘲讽讪笑,很多很多……全部都是世俗观念、社会规则,是她独立以来,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苟同,无法妥协,又无法反抗更无法逃避的——现实!
一股怒气瞬间盖过了委屈不甘,冲破喉咙,“没有人了,你们都是坏蛋,蠢驴,无耻卑鄙的烂小人,烂小人——”
“蓝蓝?”他抬起她的脸。
她毫不领悟,一头狠狠撞上去,骂出,“你们这些臭男人,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们的话,再也不相信了,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砰咚一声,终于,高大健壮的男人在这一阵猛攻之下,被小女人撞倒在地,落地为安。
他抚着多次受创的下巴,默默哀叹,这丫头,是披着绵羊皮的非洲犀牛吧,爆发力惊人。
爬在身上的小人儿,似乎力气真是用尽了,一动不动。他伸手想抱起她,触手一片冰冷的肌肤,也让他回到现实,一阵可怜的呜咽又从胸口响起。
“……嗝,痛……呜……痛……”
抱着人儿,急忙起身,这一番折腾下,她裹身的大毛巾也散开了,隐隐约约展露的娇美曲线,就像小猫爪子一下一下搔着他的心。
他不敢多看,问,“蓝蓝,你哪里疼?是不是头?”
她的脑袋又开始在他肩窝处蹭撞,他已经能肯定症状所在,但她挣出毛巾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直接帖上了那团绵绵软软的起伏,凉丝丝的触感直烫在掌心,让他的心都跟着瑟缩了一下,眼底压抑的深光不断起伏。
“嗯……还有……这……痛……”
他觉得他大概是用了抵抗身体同时中了五枚子弹的痛楚的坚强毅志,才没有顺势将小羊羔推倒,一鼓作气地吃干抹尽以泄心头大火。而是一边痛恨着自己突如其来的君子之举,一边迅速将小女人打包,给浴室里放满温热的水,打开按摩功能,将人稳稳地安置其中。
不过五分钟,做完之后,额头布满大汗,像逃命似地跑过了一个山头,直喘粗气。
“蓝蓝,你乖乖泡着,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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