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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房间空无一人,我猜大概都是跑到楼下的办公大厅里猎艳去了吧?廖科房间的门紧闭着,我伸手敲了敲,门内传来一阵窸窸嗦嗦的声音,廖科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是谁呀?等一下。”

没法子,我只好先在外面站着了。隔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来,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女关员低着头急匆匆地从里面钻了出来,由于我正好站在门口,她这一下就撞到我怀里,她忙抬起头来十分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自然的端详起她来,只见她身上的制服虽穿得很齐整,但披在肩膀上的长发却显得有些凌乱,再加上她两边脸颊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两抹红晕,我一下子就意识到刚才听到的窸窸嗦嗦的声音意味着什么。看来廖科这老兔崽子是连窝边草也不放过啊!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点好奇想看清这个刚被廖科玩弄过的女关员究竟长得漂不漂亮。但见她生得清秀中又带了几分妖娆,再配上鹅蛋形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显得年纪很小的样子,要不是她身上穿着海关的制服那我还真会误以为她是个学生妹呢。不过那张脸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啊,好象在哪见过似的……

“啊!怎么是你?”

我和她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我们都认出了对方来。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那是在我的高中时代,她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不过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对方,那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呢,算得上是学校里最捣蛋的一个,经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边来的人打架就是变着法儿捉弄老师,把一些较年轻的女老师气得哭鼻子,所以学校里每逢开啥大会我总是免不了被点名批评,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啊!

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为她给人的惊艳。那时的人可没现在的学生那么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龄的人高了一头,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x前的两个小馒头也像是吃了发酵粉一样长得格外饱满,即使是穿着宽松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挡住她x前的风光。

再加上她又留着一头长及腰际的乌亮秀发,走在校园里,简直就是鹤立**群、冠绝群芳。所以当时她可是我们学校里一众男生公认的两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为她神魂颠倒,明里暗里的各耍手段想要把这朵花儿摘到自个儿手中。

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个试图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无完肤、溃不成军,用那丫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凭你们这班r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想来泡我,还是省省劲过个三五年长成帅小伙了再来找我不迟,我喜欢的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汉!”

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从高二开始,我们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时间就会有辆豪华轿车停在那里,开车的都是些全身行头全是名牌货的青年才俊,那都是来接她的。那些轿车隔三岔五的换,不是奥迪、别克就是宝马、奔驰,反正是越换越高档了。那些青年才俊们也是走马观灯似的换着新面孔,连带着使我们的“校花”也是越开越鲜艳,身材更日见丰满。

但这一切也让她变得越来越高傲了,她总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中趾高气昂的踏进轿车绝尘而去。女生的反应还好些,也就羡慕妒忌人家罢了,男生可就不同啦,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学校的校花让外来的和尚给摘走了,那份失落和耻辱可就别提了。

由爱生恨,他们纷纷跑来央求我出手,对我说什么y娃荡妇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道理,但我并没为之所动,因为我当时心里装的全是另一个女人,除了她,其它女人在我看来都是俗不可耐,这个她自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说y娃校花像带刺的玫瑰美艳尽显于外但却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话,那么我的这个她则像那深谷的幽兰,毫不张扬但却能让每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暗里着迷,心生爱怜。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萤虫与皓月争辉——没得比,所以虽然我对y娃校花的所作所为也很看不顺眼,很想上了她然后再把她给甩了刹刹她的傲气,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会为了一个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坏我在我的天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险啦!

往事悠悠,岁月流逝。我已从当年的那个纯情小男生变成了如今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异乡遇故人令我乍惊且喜。

惊的是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变成个小老头了,可y荡校花竟还是如同当年的模样一点没变,细算算她和我是同龄,那今年也应该有24岁了,可看起来却还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样,真让人啧啧称奇,不过她的y荡劲看来倒是一点没退,看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时春情勃发的脸孔就知道了。

好在这也没怎么影响我喜悦的心情,凭我现在的能力搞定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故人依旧,不同的却是心境。眼见多年宿愿今朝又将得偿,我兴奋得都有些忘记此刻身处何方了。

“你们俩在门口干嘛哪?”

廖科不耐的叫声及时将我唤醒,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了,侧过身子便走了进去。

“廖科,几天没见,您老人家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又是你这小子,每次见到你都坏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别东扯西扯的。”

“哟,廖科发火啦,您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

我自恃有尚方宝剑在手,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有点挑衅似的望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声狂笑不止起来,我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疑惑不解,难道是……

没容得我细想,廖科又边忍住笑边问道“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啊,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吧?”

“嗯,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近来想从南韩进口批塑料,这儿有些资料,您老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帮帮忙啊!”

我边说边拿出了公文袋,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一时半会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

“那就拿来看看吧。”

廖科又发话了。闻言我伸手解开了公文袋的绳子想把资料拿出来,忽然从袋里掉出了一扎扎得整整齐齐的新版百元大钞,我一下傻眼了,怎么回事?我忙将袋子翻转过来。通通通从袋里掉出来一大堆钞票,数了一下,竟有十扎之多,换言之,也就是十万块啦!

怎么搞的,我明明看见黄总放进去的是一叠资料啊,咋转眼就变成了钞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廖科已经大声叫了起来:“原来你小子想拿钱贿赂我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在犯罪!”

突发的变故让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我……我……我……”了半天,就是讲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的y笑几声又说“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实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我紧张的问。

“不过你得把我那录音给消除了,还有就是得把剑虹那个小贱货送上门来给我玩玩!哟,她那两个水灵灵的大n子捏起来那可真叫爽啊,啧啧……”

廖科说着脸上露出了y邪至极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得心火急冒,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不行!录音给你没问题,想玩剑虹那可没门,她是我的女人!”

“哎哟,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啊!可为了个贱女人去坐上几年牢值得吗?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给我行贿的画面我可都用摄像机给拍下来了,不信你看看上面。”

廖科说着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靠在墙壁边的书柜上摆着一台摄像机,但我犹自挣扎着:“你可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弄个两败俱伤!”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阵莫明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玩意就能置我于死地?哈哈哈……若是当天你不顾一切就把事情嚷开的话,那我倒真拿你没辙,到如今嘛,恐怕我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喽。”

廖科的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狂妄,见我仍拿眼犹疑的望着他,他又掏出了手机一阵猛按,然后对我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厉害,你开门瞧瞧先,我保证,只要你胆敢未经我同意就踏出这个房门的话,马上就会被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信邪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去,外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见到我开门就走了过来。“砰”的一声,我忙把门关上,一见身披虎皮的人我这心就怕怕,现在,我对廖科的话是深信不疑了,心头不禁懊悔不已。

“怎么样,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廖科见我没啥反应,紧接着又说:“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愿,那这十万块钱就算你的了,而且你们今后要进货我也会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怎么样?想要一举飞黄腾达还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给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认,廖科的威逼利诱实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财富和锦绣前程跟昧着良心出卖剑虹比起来,孰轻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诱惑在我内心猛烈的交战着……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着那!”

廖科看我沉吟不语终于咆哮起来:“你***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死不开窍,就让公安把你捉去牢里凉快凉快好了!”

廖科说着就欲去开门,我忙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不迭声的说道:“别,别,我听您的安排。”

唉!形势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歹也得先稳住他再来想办法。

“嗯,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能把剑虹给我搞定了,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苦笑着点点头,其实就刚才那个也一点不比剑虹差啊,怎么廖科不惜血本就非得到剑虹不可呢?大概是因为男人对弄不到手的女人总是心有不甘吧?

“好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你现在可以走了。喔,慢着,先把你手机里的录音删了再说。”

我无奈的拿着手机当着他的面把录音删除了,然后拿起钱便告辞了,门外的公安也让开了路。

手提着沉甸甸的十万元,开着名贵的奔驰房车,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我都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此时我应该是满心欢喜才对,可我却是……

来时意气风发,去时满腹愁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着自己……

第十五章

车子沿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回,一路上我心乱如麻,只想赶快赶回公司向黄总问个明白。没想到,公司里竟也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打黄总的手机竟是关机,我只得困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窝。

现在,好象也只有这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让我感到些许平静了。黄总的慷慨大方,廖科的y险毒辣,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中间似乎有着某种关连,但这时我的脑里乱成了一窝粥,啥也想不出来。

想到苦命的剑虹,我这心里更是说不出是啥滋味,烦躁得就像要爆炸开来一般。冲到楼下抱上来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琐事了。

一杯杯冰凉的啤酒,“咕噜咕噜”的被我直吞下肚子,周身渐渐变得火烫起来,我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被我堆成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红灿灿的很是诱人,耐心数了数,这才发现原来其中有厚有薄,只有八万块钱。

但这时钱的多少好象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有钱人,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卖自己的良心用女人的身体来获得的。此时,我觉得每张钞票上的伟人似乎都在朝我发出嘲笑,转眼间那可爱的人民币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我猛地将它们一把抓起扔进了柜子里,又“砰”的一声合上了柜门,似乎再多看一眼都会令我的神经崩溃。

酒越喝越多了,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我猛然意识到,黄总之所以交给我的资料会突然变成了钱还有廖科未卜先知般的在办公室里备好摄像机等我到来,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j心策划好的,丝丝入扣,将我收进了他们编就的里,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令我不寒而栗、全身发抖。我确实是太年轻了,年轻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仅凭自己的勇气和机智就能同这班老狐狸们斗个高低,我实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怜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经质似的一阵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无知。酒不知不觉中喝得更快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突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搅动,我飞快的冲进了厕所里“哇哇哇”的呕吐不止,但回来后,又是端起了杯子将酒倒进了嘴里,然后又是上厕所吐了出来,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后来我干脆搬了个桶放在床边,随饮随吐,将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孤独的走在y森漆黑的森林中,脚踩在地上厚厚的枯叶上发出娑娑的声响,黑暗的树丛中忽明忽暗闪现着一对对幽绿的光芒,偶尔传来一两声“嗷呜……嗷呜……”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机窥食我的恶狼,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撒腿飞奔试图逃离这险境,但任我怎么跑却怎么也逃不出这迷g般的森林,我无助的仰天哀嚎着:“谁来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声音,我揉了揉双眼醒了过来,犹自惊魂未定的四下望了望,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小窝,心里总算镇静了些。

“咚咚咚……”

这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啊。

“是谁呀?”

我边揉着昏昏沉沉一阵阵发痛的脑袋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门。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我诧异的问。来的竟然是剑虹,她一见到我就张开双臂扑了上来把我紧紧的搂住,连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我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就只听得她说:“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剑虹,你到底怎么啦?”

我犹未清醒,有些糊里糊涂地问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车场里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今天你又没来上班,打你手机又没人接,真把我给担心死了!

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记的地址这才找到这儿来的,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剑虹刚刚还眼眶红红的好象就要落泪了,转眼却又破涕为笑。女人还真让人看不懂啊,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我听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凭良心说句,我好象对她并没怎样好过,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也搞得像半强奸般,怎么她倒是对我这么关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还好我带了药来。”剑虹突然大惊小怪的嚷嚷起来,又转身手忙脚乱的拿起刚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里面的东东还真不少,什么康泰克、幸福伤风素,还有很多其它药品一大把,都把我逗乐了,我笑着对她说:“我就不过昨晚喝多了点酒,可能是着凉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剑虹好象这时才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惊小怪的嚷起来:“昔哥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猫似的,难怪打你手机那么多次你都没听见,酒喝多了可伤身啊!来,快先把药片吃了。”

剑虹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又捧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塞给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没洗脸刷牙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剑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样子,我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去做。

等我梳洗完毕出来,剑虹已经将我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了,见我出来,又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涂的桶进去清洗。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拿起手机一看,里面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竟全是她打的,这才惊觉现在已是午间时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么多酒啊?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烦恼,能告诉我吗?”

剑虹不知何时已收拾妥当了,小鸟依人般的挨着我坐在旁边。我凝望着她娇美的面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绸子短袖套装,下着一条长及大腿的短裙,修长纤美的一双秀腿也全套在黑色的丝袜中,再配上一双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极大的刺激着男人占有的欲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剑虹曲线玲珑的丰姿,年轻成熟的身躯热力四s,看得人血脉贲张,虽然她全身的肌肤可说我都看遍了,但我好象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如此尤物,也难怪廖科费尽心机不惜血本必欲得之而后快了。

我该不该告诉她呢?难道我真能够忍心亲手将这个尤物推向那个老y棍的怀抱任他蹂躏吗?可不这样做我又能怎么办呢?这些念头折磨得我都快发疯了。

剑虹仍一脸深情的望着我,望得我心中恨欲交加,我恨自己的无能,但想到这样的美人儿就要被那老东西糟蹋又让我难耐的血气翻腾,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或许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时候需要的就是靠兽欲来发泄一下吧,我一言不发猛地扑向剑虹,将她按倒在我的床上。

剑虹“啊”的一声惊呼,可未等她说出什么我的嘴唇就已经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狂热的向她索吻,双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钮扣纷纷蹦落,一片白茫茫的莹亮胴体刺痛了我的双眼。

或许是我实在太chu暴了,剑虹激烈的反抗着,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捶乱挠,试图将我推开,但这徒劳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了我潜藏的兽x,我更加凶猛地又将她的x罩也给撕成了两瓣,紧接着又毫不迟疑的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

“不……不……不……”

剑虹怒吼着,双手紧捉住裙子,死命的保护着这最后的屏障,她的反抗是这样的强烈,强烈得我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她的脸上又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角有两颗屈辱的泪珠滑落,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占有摧残的欲望从未曾这般强烈过,我不依不挠的继续同她进行着这持久的拉扯战。

我想我这时的脸孔一定狰狞得可怖,双眼一定是布满了凶残的血丝,“剑虹,给我,给我,给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受伤的猛兽垂死前的哀鸣,夹杂着愤怒、悲痛与哀怜。

剑虹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也别过了一旁,顺从地任我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除下……

我顾不上欣赏那醉人的春光就已飞速的也将自己的裤子除了下来,挺起早已憋得生疼的**巴便直捣玉门洞,**巴一c到底,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好象郁闷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释放。

我又马不停蹄的快速抽c起来,狭窄的密道由于g本未经前戏调情而显得有些干枯,抽c起来虽紧逼却又有点麻辣辣的痛,但这种痛带给我的却是一种非常刺激的另类快感,类似于强奸欺凌弱小女子时的战胜者心态,极度的兴奋驱使着我更加猛烈的轰击剑虹的玉门关,“啪……啪……帕……啪……”的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

我的双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剑虹x前不断跳跃的两只小兔子,丰满而又弹x十足的r房随着我一双魔掌的大力挤捏而不断地变幻出各种y靡的形态。

剑虹像一个木偶般的任我摆布着,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我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的脸依旧痛苦的扭曲着别向一旁,牙齿紧咬下唇,红彤彤的就像快要流出血来,美丽的眼睛也是紧闭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带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泪痕……

我的心霎时间闪过了一丝怜惜,但这念头却一闪而过,我的脑海里没来由的出现了廖科那老东西正在这具火辣x感的青春胴体上肆虐的画面,耳边也仿佛响起了那个变态佬得意至极狂笑的声音,我觉得我快要发狂了,强烈的嫉恨占据了我全部身心,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了……

“啊……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一挽手将剑虹两只修长的大腿都举了起来,又奋力将它们压向了剑虹的x前,这样一来,剑虹的臀部便高高的翘起了,羞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刚抽身而退的玉门关外,把守的两扇粉红色的门扉犹来不及关上,隐约可见那神秘幽深的花径,我毫不迟疑的再次挺枪而入,这次我直扑花心而去,顶端好象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r,那团嫩r受惊似的猛一缩复又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把来犯之敌拉扯进去,感觉妙不可言。

“噢……”

我听见剑虹这时终于发出了第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这声音让我这个征服者感到满足,我愈加卖力的勤奋耕恳着……

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捣花心,赤裎的r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和rb快速进出狭窄花径发出的噗哧声不绝于耳,交汇成一首y靡动听的交响乐,但我却再也听不到剑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吟了……

这时的我已被欲火这个魔鬼完全掌控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c、c、c、c死她……c死她!

我肆意地在剑虹身上发泄着我的兽欲,只管一下紧过一下的不停抽c,毫无章法可言,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我感到rb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一股热流似要破体而出了,我聚起余力,再次将它深深送入花径中央,那团火热的嫩r又欢天喜地的迎上前来亲吻,这回我送给它的是我一颗颗脱膛激s而出的子弹……

憋压已久的怨气似乎随着这畅快淋漓的发泄而随之消失,但我的j气神儿似乎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剑虹那具柔弱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chu气……

第十六章心灵的挣扎

许久许久,我才从剑虹的身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她依旧紧闭着美丽的双眼,泪水已被风吹干了,在她脸上描绘出纵横交错的泪痕,显得她如暴雨后之梨花,楚楚动人惹人垂怜,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闷棍,天啊,我这都干了些什么???

审视着剑虹身上那红肿片片惨不忍睹的胴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我刚才留下的。

“对不起,对不起,剑虹,我……我不知我刚才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原谅我好吗?”

我手足无措的呢喃着,乞求剑虹的宽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剑虹终于又睁开了眼睛凝望着我,目光甫一对接我就发现,她那深邃的瞳孔里跳跃着一种让我的心灵感到无比震撼的光辉,那光辉照耀得我龌踀的灵魂无处可逃,我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望。

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又或许是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热的亲吻着剑虹的脸颊,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游走,凝结了的泪痕渐渐消失不见,我的罪恶似乎也随着被洗刷掉了。

剑虹好象是真的原谅我了,她转动着头颅将她的樱唇迎了上来,我的舌头冲进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她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芳甜的津y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有一股爱流在我们的口腔中流淌,荡气回肠。

那一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那是赎罪后获得的舒畅,那是得到宽恕后心灵的解脱,我们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感觉快要断气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剑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点也没怪你,可是,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变得这么暴躁吗?”

剑虹的话又勾起了我的满腹辛酸,刚刚开朗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可这一切一切,又让我怎么忍下心肠告诉仍蒙在鼓里的剑虹呢?

“唉……”

想到这无奈难以抗争的命运,我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讲点开心的事给你听好不好?”

剑虹善解人意的安慰我,又接着诉说起来……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渴望着能正正经经的谈次恋爱,可这些对别的女孩来说非常简单的事对于我却好象是一种奢望。”

“自从我落入了黄总的陷阱后,我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有美丽躯壳的木偶。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可那些老变态的每次都是把我摧残肆虐完后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还在等着我照顾,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这样过了,直到你的出现,才又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袒露心迹。直到那次我们一起去海关,你知道吗?虽然那次你从廖科的手中把我救下来了,可你过后那样chu暴的对待我,我当时还真有点恨你呢!不过,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人,后来你又对我那样好,我也就原谅你了。昔哥哥,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静静的聆听着剑虹娓娓诉说她认为是开心的事,但那些话听在我耳中却好象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我的心窝,可怜的剑虹,苦命的剑虹,都经历那么多男人的摧残了可竟然还不曾真真正正的谈过一场恋爱,可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扪心自问,我可说从不曾真心喜欢过她,当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于对她那惊艳美色的垂涎,要说对她好,那多半也是因为上次她跟我诉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后心中不禁冒起的对她的怜惜。

但其实我也g本就没为她做过什么,她这样子对我反而真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但她又怎会知道我其实比起她口中的那些变态佬还要来得可恶,那些人不过就是贪恋女色而已,而我却是要利用她那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来换取我的锦绣前程,虽说这多少是有点出于被逼无奈,但这也改变不了我是多么卑鄙无耻这个事实啊!可我究竟能怎么办呢?

“昔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你是从心眼里看不起我这种女人的!”

剑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看我沉吟不语,颇有些幽怨的说。

细看她,娥眉微蹙,眼眶里两滴晶莹的泪珠欲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凄婉哀绝的神情给催垮了,情不自禁的一把揽过她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摒磨轻擦,触面一片冰凉,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是不经不觉中泪流满面了。

“虹儿,你真傻,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心中对你只有万般怜惜又怎会看不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着手里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的官僚们啊,恨只恨我枉生为男子汉大丈夫却无能保护你!”

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谁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啊,看着眼前这个娇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同那般禽兽无异吗?一时间,悔恨、怒怨、悲怜,齐聚心头,百感交集,哽咽着再也说不出片言只语安慰的话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我和剑虹都没再出声,只是紧紧相拥着,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中弥漫开来,很是安详,很是温馨。不知过了多久,剑虹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幽幽的说道:“昔哥哥,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给你请假,晚上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剑虹的话又将我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我惶急的说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好象预感到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一样,我一口拒绝了她的好意,说着就欲起身穿衣。

头忽然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扑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么啦?”

剑虹惶急的大叫,我只感到口干舌燥、四肢乏力,这才意识到昨晚的酗酒和刚才疯狂的发泄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强作镇定的对剑虹说:“我没事的,可能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去,你倒杯水给我喝歇一会就好了。”

剑虹闻言就去倒了杯水给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额头上,隔了一会又对我说:“昔哥哥,你的额头还很烫啊,看来烧还未退呢!你听话,在家好好呆着,我晚上带好吃的来给你吃。”

剑虹好象哄小孩似的哄着我,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挣扎着说:“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剑虹一伸手又将我按回了床上,说:“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你都病成这样啦还不听话,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就差点把真相告诉了她,但话刚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顶多我一下班就来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给你撕成了这个样子,我还得赶快回家换身衣服,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剑虹一口气说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样的飘到了门口,又转身挥动着小手向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八万块钱,一古脑捉在手中,又把它们都塞到了剑虹的怀里,剑虹显然被我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解的连声问道:“昔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你给这么多钱我干嘛啊?”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就当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伯父治病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若是剑虹真的收下了这些钱,那我的心里应该会好受些,或许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正折腾得厉害,想出人头地的欲望和残存的良知在进行激烈的交锋,说我是伪君子也好,说我是卑鄙小人也罢,我反正就是觉得这样做或许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个聊以自慰的借口。

但这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剑虹气呼呼的将那些钱扔到了我的床上,连正眼也没瞧一瞧就对我说:“昔哥哥,你以为我之所以喜欢你就只为了贪图你的钱吗?你要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说,不用拿钱来打发我!”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

眼见得剑虹误会了我的意思,事情越弄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剑虹余怒未消,双手掩面,转过身“咚咚咚”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没有了钮扣的衣服在她身后飘扬,留下我呆若木**的立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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