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着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后或不上课时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
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到公司。晚上
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三人已配合
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x,即使我有需
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后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感受
还真不多。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x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
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后一起玩宝龄球,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间,三人嬉闹着感受着快乐。赵雪打来
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
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后从香港取道到广东。说着,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麽身旁好象还
有人啊。”我笑着说:“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后说:“你
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我笑着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赵雪
没多说然后说再见。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
雪姐。”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着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我瞅着她:“吃醋啦?”王沁撇撇嘴:“听彪
哥赞得那麽好,我是急着想看看我嫂子甚麽样。”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
里:“怎麽,生气了?”我摇摇头,手轻轻抚m着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欢小雪,但我
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又能摆脱诱惑呢。”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
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她凝视着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
样?”我看着她,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
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西。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
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会
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
人,你很优秀,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王枚看着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
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g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
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
我只希望你永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
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
但你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无论你成为甚麽人,富人或穷人,正常
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麽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
“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欢、热爱,要麽是我的心理有
问题,要麽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
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着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
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
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着她。
以后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着我们的每一天。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后,她再
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
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后也从此没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
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好。”王沁坚持着:“没事,我会注意的。”我劝住阿彪:“让她去
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
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麽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吗。”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
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光,抱着我就吻。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
赵雪这才顾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后一双丽眼看着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枚还是王沁?”王
沁笑着说:“我是王沁。”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着问:“我听说你不是上学吗,
今天没去?”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欢迎你吧。”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
王沁笑道:“谢甚麽呀,早就盼着你来呢。”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美容院,她专程回来捧场的,因此在广州停
留了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
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j干、更有魅力了。我常想她变成了甚麽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
但由于我一直忙着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着父母到瑞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
韩国我叔叔的合作,于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受。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
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
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受。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后来,王枚打
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
项目。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高兴得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
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着深圳等几个
城市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
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后,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使人心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
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闹,偶尔还流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的r房,笑着说:“看来你们的
尺寸我得重新量了。”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气。我终于抽出
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我们有的是时间。”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
了杯水。她们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下面一阵冲动。我m
m身边王沁
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王
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着我下面。
看着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着的俏丽的脸,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
抱歉地看着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王枚爱护地抚m着我的身体,轻柔地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
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我转移话题,用手指轻轻点着王沁的小洞,笑着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
多了嘛,过去是死活不用嘴的。”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白天黑夜地想着
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r体,
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呻吟着,她们的手小心地抚m着我的身体。在她们抚m下,终于又激起
了我身体的反映,王枚借着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着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
着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着,...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着起伏着身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
着我的耳g,手放在我臀部后,随着我的抽c暗暗使劲帮着我。...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后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着我,静静地向我诉说别后的相思和离开后
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
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妹妹娇
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让我到时也到北京。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
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后,王枚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
恳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几年,
但我依然依恋她。自我离开后,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伙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转让,因而我没有业
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
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以后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都的特
殊x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j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着。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她工作上的事。娇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
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着书包上学的中学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着我,我给她们
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着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
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
直耿耿于怀,我也认为我最后与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
而不愿出国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麽陌生。跟我在一
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j干和聪毅完全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
面,虽然她j干聪慧那一面或许我更欣赏。
,所以这次北京之行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连父母都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
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也是好久没见了。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
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着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
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你还生哥哥的气呀?”小薇笑道:
“生甚麽气啊。”“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c上话?”娇
娇乐了:“我这不见你高兴嘛。”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对小薇
好些。”“不用你说。”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
呢。”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我哥。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我简单介绍了王
枚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后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虽然她比你还大一岁,但北京还是你熟,
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你准备到北京投资?”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而看着娇娇:
“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
你有别的安排吗?”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娇娇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
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你长大了,那时才一米六高,
现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顿了顿,
“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小薇低了低头,然后看着我,笑道:
“以后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
“她还好吧?”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小
薇沉默不语,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我也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
家,正好她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后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打电话都高兴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m她
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于哭出声来。我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
我手伸到她丰满的x脯,轻轻抚m着,她娇喘着,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
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一吻释千仇,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
润的毛茸茸的地带,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娇娇指着那女孩:“这是我朋友小晶,”又指指那男士,“这是
他先生,王科强先生。”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这时小薇打开们
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
小薇笑着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后看着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准备好的麦克前,讲话对大家的光临表示感谢。然
后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
说话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望,别的都不重要了。接着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
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一轮刚
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
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小薇谈得听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
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
我们都不去,她也只好更小晶约下次再玩了。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
王枚当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好久没去了。”小薇也乐意
陪我们。于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
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y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
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着走了一圈,小薇提议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
中以后就很少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后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小薇和
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
们不能常到这里坐坐。”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
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m,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些。
终于,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我看着她,还没开
口,娇娇拉住她:“回甚麽呀,跟我们回宾馆吧。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恳切地看着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
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
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王枚看着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
去休息吧。”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麽,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后,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
先洗?”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
她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m到她r房和y唇时,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
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人。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这次我们永远结合在
一起再也没法分离,因为这一瞬间,她潜意识中所希望的我的跟深深扎在她的子g深处,一个新生命诞生了,而她
保留了我们的结晶。只不过在那一瞬间我们都没意识到,或许她直觉感受到生命的跳跃。因为那一刻我发现她脸上
闪耀出一种我从未在别的女孩子脸上见过的母x的光芒。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扰我们,她与娇娇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我和
小薇独处时,她会和娇娇、小晶他们一块到北京各名胜古迹游览,小薇散发出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极度的痴迷。但人
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俩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弥补了前几年的亏空,也预付了未来。我们一年后再在北
京相遇,x对我俩好象已经结束。
几天后,我、王枚还有娇娇再次飞往广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帘,只剩下新的记忆和欢乐。
----完----
多余的话
生活总有重复的地方,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样,虽然常常我们为x所困惑,为她们而冲动,为请所累,
但总会有相似的感觉。但我始终认为,与两个喜欢你的女孩一起是一个男人真正感到快乐的事,这不是因为与她们
的x,而是过程本身。每当读到有些小说或故事谈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x能力,我都羡慕不已。我从来不认为我
是一个很差的男人,但当两个女人与你同时作爱时,我总感到自己的无能,或许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欢三
人在一起嬉闹、无间、温馨的感受,而不是x的结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感受。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
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麽东西了。王沁以后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
活还算舒适,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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