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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开口询问得出的结果，而是在循环建立起来后，他好像就能感知到程亦的部分情绪了，例如现在，他就能清晰感受到程亦对现在的灵力游走不仅没有任何排斥和不适，反而觉得非常舒适和享受。

这种感觉略有些微妙，就好像两人突然之间产生了某种共鸣，虽然他们都不排斥，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次的灵力互通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当安言主动收回灵力的时候，还稍稍感受到了来自程亦那边的阻力，不过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结束了这次的修炼引导。

一来，是想知道这种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二来则是因为那种微妙的感觉竟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强烈了，最后弄得安言都有点无所适从了。

修炼引导中断后，安言都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自己灵力的变化，便立刻变成了人类形态，边穿衣服边问道：“学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程亦慢慢睁开虎眸看向安言，然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安言竟然在程亦睁开眼睛的短暂时间里，看出了对方眼底明显的哀怨和不满。

安言：？？？他刚刚只是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修炼引导，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

片刻后，程亦再次睁开了眼睛，虎眸中已经流光溢彩。

安言立刻问道：“学长是不是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灵气了？”

程亦点了点头，之前对他来说还非常平淡无奇的空气，在经历了刚刚的修炼引导后，已经变得完全不同。

他能清晰感觉到周围空气中漂浮着的点点灵气，虽然暂时还没尝试过把它们纳入自己的体内，但这至少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太好了！”安言看起来比程亦还要开心，他笑眯眯地道，“那你快试试看能不能吸收空气中的灵气，然后把它们转化为体内的灵力。”

修炼的过程往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领悟确实需要天赋和机缘，但程亦刚刚已经充分感受了灵力在自己体内游走的过程，所以想要吸收灵气应该不会太难吧？

确实不难，程亦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顺利领悟了吸收灵气的技巧，只是毕竟刚开始接触修炼，所以吸收灵气的速度自然要比安言慢上许多。

这一点安言也很快发现了，他虽然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但想到两人现在的情况，又不免有些着急。

等到了凌晨时分，见程亦仍然没找寻到变回人类形态的方法，安言忍不住提议道：“学长，要不我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灵力传给你一部分，这样说不定你就能顺利变回人类形态了呢？”

都怪他之前太着急了，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了，如果程亦真的变不回人类形态，他肯定要自责死了。

程亦却毫不迟疑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虽然暂时还没有找到变回人类形态的方法，但即便是现在，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这种变化带给他的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