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源当然不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只是十分真诚地问,“你知道不知道谁编排的我和他娘子有私?”
“就算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封秋白斜着眼看裴若源问。
裴若源差点没被噎死,觉得自己简直自取其辱,自己问谁不行,干嘛多嘴问他。
封秋白看着封秋白转身就走的背影,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心里想着如果能记住,就替这小子问问。正巧宫人路过,裴若源想起封秋白怕冷,便叫宫人赶紧把屋子再烧暖和一些。偏巧此时裴若源回过头来看他,见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微微有些恼,自己气的呼呼的对方跟没事人一样。可惜封秋白声音压得低,裴若源不知道封秋白说了些什么,待封秋白再转过头的时候裴若源已经转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了,自己给自己撒花??ヽ(°▽°)ノ?
☆、踏浪(上)
今天裴若源来也没什么大事,他前几日被他爹和他哥轮番上阵揍得满头包,又看着他哥护着他和他爹因为吵得家宅不宁,索性和一帮子狐朋狗友躲到了郊外的一处温泉别院。这才刚刚回了京城,就听闻太子新近得了一个好宝贝,就急忙赶过来瞧个热闹。
他自小在太子跟前打转,太子又待他十分亲厚,也不拘着,刚进屋就直接表明了来意,“太子殿下,您才得的那把剑给我瞧瞧呗。”
秦鄞闻言一愣,然后颇为感慨的笑道,“封秋白说的对,源儿你真的越发没规矩了,外袍还没脱掉呢,就惦记着玩了。”
裴若源也不在意,嘿嘿笑了两声,许是刚从外面进来,屋子里暖和得很,他便将外袍解下递给宫人。几个人坐定,秦鄞便吩咐着把东西端过来。片刻功夫,人便取了东西过来了。
裴若源一脸的迫不及待,又被秦鄞取笑了一通,说他这么没出息,真的是给裴太傅丢人。裴若源面上乐呵呵,也不接话,一副随便你说我无所谓的样子,可暗地里还是偷觑了封秋白一眼。其实这么多年,他没怕过什么,若说真的有一样怕的,就是他最怕在封丘白面前出丑,毕竟他俩不对付,若是让封秋白看了笑话,他必定得悔的场子都青了。
可谁知道裴若源想得太多,封秋白压根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只是淡定喝茶,被无视了的裴若源心里原本有些忐忑的这下又觉得呕得慌。
剑匣被端了过来,秦鄞示意裴若源去打开了。裴若源自然乐意得很,走上前去轻轻打开匣盖,剑匣里铺着红色绒布,上面铺着一把宝剑。只是单就外形来看,有些令人失望,剑鞘错金,花纹简单,看起来颇为陈旧,单就这样看着还真的是毫不起眼。
裴若源将它从匣中拿起轻轻握在手中,略微有些分量,不过还算趁手。他慢慢将剑鞘取下,宝剑慢慢显露身形,直至完全暴露在外,剑身薄如韭叶颜色暗沉,犹如一把尚未开封的钝器,可是因着去掉了十分沉重的剑鞘,剑的分量请了许多,拿在手中十分趁手。踏浪此剑有一特点,静如古井无波,动如大江翻滚。裴若源轻轻甩动,只见剑身微颤,剑芒一闪而过,银光如流水一般划过,杀气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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