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如何,不怨恨又如何,人死如灯灭。
“我留不得你。”许是因为莫二娘亲,瓯越王温情了起来。
“为何?”
瓯越王沉默着始终一言不发。
这沉默反倒让莫二心里犯嘀咕,让他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但不问心里又憋屈,问了心里反而更憋屈,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那。
“王,为何不直言。”崇德殿的门再一次开了,王妃由两个人搀扶着缓慢地走了进来。
她消瘦得厉害,上一次在莫一大婚之日见到时还有个人模样,现在反倒像一具骷髅上面贴了张面皮,风一吹就能散架的模样。
说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处?”瓯越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很淡。
王妃不置可否,脸上多了一丝狞笑,配上她骷髅般的面容,倒真有几丝触目惊心。
“为何不告诉他,你可以直言不讳的嘛!告诉莫二这个小杂种,只有他才是你亲儿子,其他人都是我和别人生得野种。”
王妃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这话给莫二的冲击不算小,他想问个清楚,又觉得自己没立场,索性闭了嘴。
这么一想,反倒是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中途瓯越王突然对他好了起来,原来原因在这儿。
莫二端着这杯毒酒,越发得讽刺,他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也没泪。
“玉然。”已经很少有人唤王妃的本名了,突如其来被瓯越王一唤,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终究是多年的夫妻,情分是生硬了点,但也没至于反目成仇。
“老二,王妃的话也不能尽信。”不过是找补的话,莫二心里有数,只是不明白若按王妃的话,怎么也不该冲他动手。
莫二的疑惑,即便隔着纱帐,瓯越王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老二啊!莫一终究是莫一。”莫二聪明,简简单单的几句点拨就够了。
瓯越王相信莫二明白了。
莫一是莫一,注定了是越人的领袖,这一点无法变更。
因此委屈了的只能是莫二了。
“王是担心我谋权篡位。”莫二哑然失笑,一个瓯越王位,莫二没看在眼里。
瓯越王轻笑,莫二的嘲讽,他能听得出来,但是人心是会变的。
“老二,人是会变的,别把话讲得那么满。”
莫二口气坚硬:“若是我不想死?”
或生或死,对他的意义都不大,但是他还是想活着的。他还没看遍天下的花,走遍天下的山川,尝遍天下的美食,人生总是有些盼头的,盼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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