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什么肥吗我说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女孩子丰满一点,肉肉的一点,不是超好吗,弄得骨瘦如柴,好像骷髅一样,不好看,不好看,你们说是不是。”他声音略带沙哑的说完,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样子好像老江湖。
“那我就多吃一点啦。”
“对啊,多吃一点,多喝一点,自己不要亏待自己,男人不亏待自己,女人更不应该亏待自己。”
“虾米哥谢谢你请我们。”欣宜一边啃着鸡翅,一边笑着说。
“哎呀,什么请不请的,大家都是在一起做事,不能说你们两个是女孩子,就把你们晾在一边,没有这个道理的。”
“若珊,味道怎样刚刚曼丽说有些咸。”虾米哥点了一隻菸,吐出一口,看着我。
“嗯,我觉得刚刚好。”
虾米哥手裡拿着香菸,然后指着欣宜说:“曼丽,你看看人家若珊,你这个人啊,就是很难搞,多给你放烧烤酱,你说咸,少给你放,你说澹……要不怎么人家若珊是接包养的,你还在酒店陪酒。”
“我靠,这还有三六九等。”欣宜手裡拿着鸡翅睁大了眼睛。
“虾米哥,她现在也接包养呢。”我笑着看看欣宜。
“她就是接包养,我敢说接的不是脑子不正常的,就是身体有残疾的。”虾米哥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欣宜家男不男女不女模样的那个男人,噗的一下把刚嚥下半截的啤酒全部呛了出来。
“虾米哥,你在诅咒我欸,若珊都被你的话吓得呛到了。”
“是被我吓到的吗肯定就是我讲的这种事情,还用我诅咒你,对不对若珊看给若珊笑的。”
“我不知道啦,不清楚的。”我一边用纸擦着衣服,一边对着他们摆手。
“曼丽你一定要自己知道自己的状况,这样才能有发展的……鸡翅还咸不咸”
“靠,我他妈的不吃了。”欣宜把手裡的烧烤啪的一声放在了小桌子上面,我赶忙搂住她,笑着给她顺气:“虾米哥和你在开玩笑的啦,吃这个。”我递给欣宜几串烤马铃薯和牛肉。
“快点吃啦,人家都递给你,你不要和我这个老男人生气啦正妹……哎,小小年纪,大大的火气,还是女孩子,小心脸上长痘痘啦。”
欣宜嘟着嘴低着头吃着我递给她的烧烤,沉默了一阵子,神经不知怎的突然又跳跃起来跟这个虾米哥说:“等我们离开后,就是你们春宵一夜的时候啦,嘿嘿。”
“还春宵一夜,都被那么多人干了一夜了,还能有什么意思。”虾米哥在菸灰缸裡弹了弹菸灰。
“虾米哥可以唤醒她们的。”
“我们唤醒不了她们,你们两个倒是把我们唤醒了。”虾米哥说完,其他的男生都一哄而笑。
“恐怖喔。”欣宜假装惊呆般和我对视着,我看着欣宜笑着说:“我们不要和虾米哥讲话啦,虾米哥讲话超厉害的。”
“虾米哥,你太太在家裡面”我赶忙给虾米哥倒了一杯酒,把话题扯开。
“你虾米哥单身呐,和这些弟兄也都一样。”
“那为什么不找呢虾米哥不是超帅的吗”欣宜在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找用什么找用一根鸡巴吗……你们这些女孩子啊,不要只知道那些有钱人,也要照顾照顾我们这些kholing可怜人。”
“虾米哥,不要那么绝望,总是会有的。”我笑了笑。
“我二十岁那年就有人和我说这句话,到现在,这句话还在我耳边讲……”
“虾米哥,你们去找裡面那些女孩子,我保证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不和老闆讲。”欣宜坏笑着说。
“那妳把眼睛乾脆全闭上,我找妳好了。”
“虾米哥,我们是同事关係喔,不要搞错。”
“现在不是下班了吗”
“欣宜,你吃饱了吗”我笑着立刻问了问欣宜。
“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
“虾米哥,我们吃饱了,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回来我们再聊喔。”我笑着站起来,拽起虾米哥对面的欣宜,然后快快的推着她进仓库裡面去。忽然我感觉到有人摸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转过头,看见虾米哥在对我笑,我也相应的回笑了一下,就和欣宜回到了吧台那裡。
“你还和他们聊,两杯酒进肚子,都精虫上脑了,你没看出来吗”我嘟着嘴和欣宜说。
“他们有毛病啦,不要理他们,经常都是这样。”……没有过多久,我就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响声,发呆的欣宜正要带着我走出去看一看,还没有出门,很多人就走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些拉着行李箱的女孩子,有的花枝招展,有的普普通通,不过都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土气。
“阿丁哥,我们都快要困死了。”欣宜撒娇一样的迎着一个男人走过去,“这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你讲的助理妈咪,若珊。”
“等一下安排好你们就可以回去……你好若珊,谢谢你在这裡费心。”这个高高的男人捏了欣宜的脸一下,就过来和我握了一下手。
“不客气的,曼丽说自己在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就叫我过来的,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指教。”
“客气客气。”这个男人和我寒暄过,就对着跟来的男生们说:“把她们带裡面去吧……那个曼丽,整理出一个或者两个空房间,叫她们可以睡下去。”
我就和欣宜进到走廊,然后欣宜找到一个大房间,出去告诉这个阿丁哥这些女孩子可以住到这裡面。
“什么时候可以去做保姆啊什么破地方。”突然一个穿得非常土气普通的女孩子看着我愣愣的问了一句,我心想好没有礼貌,不过心头也一阵寒寒的。
这个阿丁哥带我们从屋子裡面出来,然后对着跟他一起来的一些男人说:“我们这边只是负责管理,你们带来的人,请你们和她们解释清楚要在这裡做什么。”这个时候听他们回答阿丁哥的口音我才知道,这些跟来的男人们是女孩子家乡的人。
阿丁哥继续和这些人介绍,“这是曼丽,这裡的妈咪,这是若珊,这裡的助理妈咪。”
其中的一个男人过来和我们握手说:“一看就是台妹,真漂亮。”
“老大,台妹不是台湾妹的意思。”欣宜瞥了一下嘴,我在旁边笑笑轻轻的拍了拍欣宜。
“我们不懂,说错了别见怪啊。”
“没有关係的,欢迎你们来这边玩。”我笑着补充了一句。
这个彪悍的男人憨憨的对我说:“谢谢,谢谢。”
然后这几个男人带着我们重新回到了女孩子要住下的房间,这些女孩子都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有的还在抱怨房间小,天气潮。
“先把手裡的东西放一边,把衣服全都脱了。”这个彪悍的男人对所有女孩子用不知道哪裡的腔调喊了一声。
“什么脱衣服”我听到裡面有几个女孩子在互相窃窃私语,不过有那么几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就把衣服全部脱了,露着不算白盏的裸体,露着有大有小的胸,还有有浓有疏的阴毛略带一丝害羞又带着藏不住的风尘相站在屋子裡面,剩下的几个女孩子则在那裡傻傻的在一边站着,看着这个场面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几个也脱了”这个男人对着那几个傻站着的女孩子说。
有一个胆子有些大的女孩子在呛这个男人:“干什么脱衣服”
“操你妈的”这个男人骂了一句就把这个女孩子推坐在床上,然后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抽,我看的摀住了脸,我和欣宜吓得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女孩子最后被抽的头髮散乱满脸通红,坐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发呆,全身不停在无意识的抽搐着。
又过来一个男人推着站在旁边吓得呆住的另一个女孩子,问她脱不脱,还没有等这个被吓傻的女孩子回答,这个男人就给了这个女孩子几个耳光,然后这几个剩下没有脱衣服的女孩子全都被吓得手颤颤着脱掉了全部衣服,她们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和私处,中间传来了阵阵抽泣声;这个时候过来一个男人,把所有女孩子脱下来的胸罩内裤丝袜都收到一个袋子裡面,还对着袋子裡面闻了闻,说了一句,真他妈的够骚。
“告诉你们,你们做不了保姆,来之前和你们说的人都是骗你们,你们来这裡只有一个目的赚钱,所以只要可以赚钱,就不能挑肥拣瘦,在这裡唯一的工作就是做妓女……”这个男人在房间裡对着这些开始不情愿脱衣服的女孩子大声训话。
这个男人说完了,这些女孩子有一些就开始哭,然后这个男人又对着这些女孩子指着我们讲:“这两位是这裡的妈咪,你们都要听她们的,如果不听,就是这样。”男人说完,随便找了一个女孩子就是几个耳光,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同犯,好想拽着欣宜赶快离开,心裡也在骂欣宜,“他妈的,这是找的什么臭鸡掰工作。”
男人暴力式的训话之后,就点了几个女孩子,叫这几个女孩子一个挨着一个赤裸裸的坐到床边,然后一些男人走过来,把这些女孩子推倒在床上,张狂着淫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像大砲一样的鸡巴,插进了每个女孩子两腿之间那个黑呦呦的山洞,女孩子哭喊的声音在屋子裡此起彼伏。
开始训话的这个男人则站在一边大声的说:“现在先叫你们体验明白工作的内容,只要听话,一切都好说,不听话耳光是最好的,要丢进山裡喂野狗。”
我和欣宜抱在一起,我已经惊呆到吓得大脑完全丧失运转能力了,这时那个阿丁哥过来拍拍欣宜和我,把站在门边已经丧失思维的我们拍醒,把我们叫了出去,女孩子的哭喊声呻吟声在我们身后起伏不止。
“曼丽,明天你在她们裡面选一两个接替你们的,然后你们就撤出来。”我听到阿丁哥这样子讲,心裡放鬆了好多,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阿丁哥对我们两个简单的交代过之后,就叫我们坐他的车一起回到了城市裡面,一路上欣宜和这个阿丁哥不断的聊着,我只是寒暄了几句,被欣宜搂住的我则一路呆呆的望着窗外。
回到了房间裡面,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我躺在被窝裡面和欣宜悄悄的说:“不要做了,睡吧。”
但欣宜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脸,关掉小桌灯,爬到了我的身上……“怎样”
“再勐一点,嘻嘻。”……下一章预告调教臭不要脸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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