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紧接着又给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不给她。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还是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了我一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还有就是,我肏过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肏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我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舔起我的奶头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最多只用十秒钟,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修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后生嫁了。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肉上,伸手握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射,鸡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鸡巴挨的多以外,见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着衣服的老五蓝幽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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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花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件大v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可以养鱼。总之这顿饭吃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看来还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真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个咯吭都没有打,就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
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她会让我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也只是沾我朋友的光。“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虽然没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没别的意思,我我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还给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当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
黑牡丹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带着诧异。蓝幽苔眼里幽光一闪,咬了一下嘴角儿,张嘴欲说。
我没等她开口,就看着黑牡丹说:“别误会,就是洗洗衣服,没别的,我的衣服也不多,换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给我洗到我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给我洗衣服的人的时候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就洗衣服嘛。”黑牡丹毅然点头,却伸手拉住蓝幽苔的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我看向黑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给他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残废,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个老师,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办事儿前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我还有事儿。”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咱们今儿就到这吧,我还要办点事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齿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墙我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也要五六分钟。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内容的样子。
上车以后,他先提议找个地方喝两杯,说有点事儿跟我商量。我没功夫跟他耗,就说一会儿还有事儿,让他有事儿就就在车上说。
这头绿毛龟找我有三件事儿,第一就是给我钱,不过少了一万多,三万八变成了两万六千八,他说绿蔷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个人参加俱乐部。虽然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头绿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猪,不能眼睁睁的说少一万就少一万,我是君子我爱财。
我借口说俱乐部玩的就是交换,都是一对一对的,不允许一个人参加。他很着急,求我通融,让我帮他找个搭档,说钱没问题,又从他那个很有内容的手包里取出一沓一万的塞给我。我这才接了钱,表示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跟他算成一对儿。
第二件事儿就是这家伙想把平时跟他一起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也拉进来,然后把价码抬高点儿,每对儿多收两万。我拿大头一万五,他拿小头五千。说是拉来五六对不成问题。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方,三四万说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来心里早就打着小算盘呢。当然,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需要我给他敲敲边鼓,我还真小瞧这只绿毛龟了,说不定他还把我当成利用对象了呢。
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看来这货是迷上女艺术家了。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没,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然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熟女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就算这是个处女屁眼,我也要用鸡巴把它捅开喽,郎心如铁,狼鸡巴也如铁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穿着一套雅白色两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现身了。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她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看书了,来客人了,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来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故意朝后退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迈进门,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
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
对,是温馨。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除了窗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我老妈收拾出来的家一样,让我很放松,感觉很亲切,所以觉得温馨。
看来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而这对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可是,还是没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我当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鸡巴,我用精液给这双手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我没你的电话,正好我在来这儿办点事儿,就不请自来了,没打扰你吧。”
“您别这么说,是我考虑不周,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实在有点低,比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说完站起来快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走得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童记者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一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马上把手抽回去。
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赵筱菊的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办入学手续。”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赵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去了。”
“谢谢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从赵筱菊家到我停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湾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
第一个选择我很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了,总得对得起我的鸡巴。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扰你吗”
静湖说:“钥匙已经给了你,你来去自由。”
我说:“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租了几台服务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网站,这两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猫子,喜欢晚上干活儿,你家那电脑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装”
静湖说:“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没事儿,你要注意身体,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识女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耍小性子,什么时候该通情达理。打完这两个电话,我又开始想到底要去哪个女人身上消耗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呢
张美丽吧,这骚屄以后要派大用场,得抓紧培训和调教,而且我从中午那一炮儿体会到,她那个屁眼实在够紧,值得钻研和开发。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让张美丽用屁眼给我唱苏三离了洪洞县。想到这儿,我裤裆里的鸡巴猛得抬了抬头,向我表示这个决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开车朝市里进发。
可是刚起步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了,觉得还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还要领赵筱菊去一中办手续,为了讨好和感动这个小寡妇,我要是开车来接她岂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个宾馆,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来接赵筱菊,省的来回折腾,生活区到市区要三十多分钟车程,我是在懒得轧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纷扰着我所有的梦,幸亏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话,对于我这种肏屄都嫌洗鸡巴麻烦的人来说肯定会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对莎莎太冷淡了,现在的女孩儿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么她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消失,我可刚在她身上贴了快三千块,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偿失了。我成冤大头了。
第三,对于静湖也有同样的问题。这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呀。特别是静湖这样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鸡巴而已吗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静湖把脸一翻,说名额没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小寡妇我就挨不上边儿了这问题的关键的关键还在静湖手里攥着呢。
真是为难呀,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儿,特别是女人多了,不光费精,还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这片打遍天下无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
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准备在那里正法兰丝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去,现在俩人在ktv呢。他说兰丝巾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码还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那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在老巢,现在跟老骚娘们张姐在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打没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都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我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就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我一进茶馆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
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大v字领的丝绸短袖,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少一百三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下脂肪丰厚。长的不难看,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就叫孙姐好了。”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张骚逼急不可耐地说:“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孩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可是装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别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很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儿随意吧。咋样”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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