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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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齐兰奇事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的丈夫。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地读书每年也要钱。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厂里的几个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

天已暮色,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

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里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

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满,有一对大于常人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逼跑了。

也因爲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

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舍要住四个人。

也许是因爲此,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

车间里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里隻有曾晓红和齐兰两人。

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里,看着齐兰那身多肉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

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肉的主,隻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腰粗,相比之下曾晓红除了阴毛长得比章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

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爲出不起高价的结婚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

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

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

齐兰说,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爱,也不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里,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扯掉裤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插入。

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最佳做爱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

女儿出生时,他隻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孩。

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一顿,从那时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

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厂里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

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乳房被奶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奶,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奶涨的太夸张了,胸前一片奶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骚味加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里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

om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

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性骚扰过

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议私人老闆留下齐兰,私人老闆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的,全用电脑控制。”

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隻得和所有的机前女工下岗离厂。

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

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衣裙,领子开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粗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

这身性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

2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可她的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事,晚上做老婆的事。

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

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om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

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鸡巴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3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om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乳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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