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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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怜爱地看著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著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乾乾净净,什麼都没有。夭夭沉著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著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cc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麼y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著她柔媚婉转的y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cc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著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y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c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y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著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著,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r,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著她下体的嫩r,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著,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著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著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著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著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著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r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g手指能向下m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麼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r滑腻无比,m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r缓缓剥开,只见雪r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r。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x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r,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r上彷佛涂著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r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y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g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r包裹著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c入一g手指,两g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著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x间挤出汁y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g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著,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r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r,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c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r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y,何况比y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y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c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麼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x。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c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著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x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著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只手臂chu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著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著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c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r在襟中滚动著喷出股股r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著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r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著哭腔的媚叫在浴g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r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x,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r洞内,淌满蜜汁的媚r痉挛著不住收缩,彷佛还c著一g透明的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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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著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y,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r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y,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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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著一架j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c著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著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著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著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rb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x道。

小公主背对著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麼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x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麼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著自己阳g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著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g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麼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著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麼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r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g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g,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麼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y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麼个好g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y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g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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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麼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x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麼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麼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著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著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c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r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著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c著一g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著脚,笑嘻嘻坐在一g细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m索著找到管口,将那些妖y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著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著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y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yy横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战栗著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著难以抑制的y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麼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著师娘像个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y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著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yy,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著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r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盛满各种y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y器,r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著泄出yj。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著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於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著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著她拖著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麼美艳而又娇柔。r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著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x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g拔掉,露出肥圆的y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y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y荡的黑色,整只y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y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r。y内鲜红的秘境敞开著,rx半张,像婴儿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y水。湿漉漉的会y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chu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r,上面隐隐沾著几缕血丝。

高耸的r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x前。两只r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r上,r晕扩散开来,像掺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r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g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著。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ry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著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著妻子迷人的r体,轮流把jys进琴儿圣洁的子g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x前缠著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r,r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g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y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麼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麼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夥儿都抢著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g**巴c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r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c,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著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r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著听你怎麼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rx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yy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y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巴又chu又硬,把琴儿c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c烂,好让琴儿挺著大肚子,掰著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著腿g,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y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r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r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著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x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麼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麼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r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著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x。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著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著,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yy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g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y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g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g,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y已经开始乾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著自己的y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chu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g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g,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著y水四溢的y户朝玉像腹下的木b送去。

y户在坚硬的g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头套入rx。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b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著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著兽皮的木b尽g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润的玉r沿著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间chu长的兽g。

涂满y药的y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b戳弄下,y户中yy泉涌,肿胀的y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r舔舐著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r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著,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著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c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g部,用g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c著一g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g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r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条y贱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y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y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著你男人的面叫这麼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著美目,朱唇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r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著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著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肠壁和腹膜,去顶弄rx中的那条兽皮木b。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麼快就泄了,怎麼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著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x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麼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著墙壁缓缓滑下,接著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s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x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著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著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著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著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y,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x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著她不著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s,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y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g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y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r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著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x道,却因为y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x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著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x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y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著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麼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x划过,斩断了束x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r房顿时弹开,在x前抖出一片雪腻的r光。白玉莺索x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r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rr相击,发出不绝於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r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r。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g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b身沾满了yy,在艳女白嫩的y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s,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麼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餵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乾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y,比你一辈子s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r下,圆滚滚的r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r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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