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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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呵呵笑著:「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我的命。」

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著股让人惊喜的「老公」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c,那混蛋来得还真快。」

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好小子,还说什麼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麼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麼找不见了。」

陈重说:「我给你介绍,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说,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

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也没带什麼礼物过来。」

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坐过他两次台,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著招呼王涛去坐:「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麼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麼,我下去超市里面买。」

王涛说:「陈重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了。」

陈重问:「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麼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ingen原厂进口的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

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著还顺眼,别的都太大了,没办法带身上,属於管制品。」

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j度线切割设备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c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把刀带著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j美的艺术品。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麼玩具。」

江玉把食指c入刀柄的圆孔,学著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著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j灵,妖异眩目的在空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著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小心点,这刀怎麼这麼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一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著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反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麼也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著了,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江玉小心地望著陈重,不知道该怎麼c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著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麼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chu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著,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x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麼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麼,一起洗又有什麼?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著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著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r头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著水流轻抚自己的r房,想把自己的翘起r头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r头,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r头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著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著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麼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彷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y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阳具c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麼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於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y,怎麼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c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著,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r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著江玉的r房,仔细感觉r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著的r头,在江玉粉红色的r晕上画著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x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r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r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於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r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m过玲珑凸凹,抚m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著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彷佛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麼夸我?」

「怎麼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麼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著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y户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著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y部,感觉芬芳乾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y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著眼睛,兴奋得双r微微颤动起来,r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著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y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yy,然后在两条r稜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麼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麼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m的感觉不同,指节chu长了一点,蕴含著巨大的力量,无论多麼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著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y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氾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於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著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於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y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r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y户顶端胀立的y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麼,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麼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麼都不太好意思吧,彷佛自己y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麼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x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著洞房花烛吧,守了这麼久,其实是因为太过於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著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麼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m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著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著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y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chu壮与坚挺。

阳具一层层顶进y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r。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著,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著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s,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麼。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著支起身体,白色的jy夹带著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y,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麼说对不起?我……什麼都不懂,怎麼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於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著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麼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y。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j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x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第三章: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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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x爱是什麼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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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於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著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著,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r房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麼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著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做爱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x爱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c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sj,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於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麼都不懂,彷佛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著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著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麼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麼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著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麼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温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著原来的电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y荡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麼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著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著:「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著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麼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著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用不著这麼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麼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著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麼了,想证明什麼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乾净的面孔,带著海水从小冲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麼这样子看我?」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乾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著说,如果她有了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著。还有那个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她长那麼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麼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觉得什麼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著乾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著那样虔诚著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著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

小风不再坚持,跟著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麼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著,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麼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著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著街灯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m。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著,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著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r房撞在小风的x口,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r房身体肌肤赤裸裸接触男人们的触m,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chu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麼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爬墙的青籐,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麼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麼答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著,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双r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著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r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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