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j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麼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麼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著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著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麼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x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麼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著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麼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麼?怕我没人要?你呢?怎麼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麼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麼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麼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麼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chu,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y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麼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著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麼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著她。
「喂!你怎麼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麼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麼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麼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著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佛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著,拉著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麼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麼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麼样,漂不漂亮?」秦妍笑著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麼?你怎麼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乾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麼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著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著。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张贵龙扭著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麼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麼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麼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著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g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麼了。」
正说著,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著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著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麼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著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j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著:「你***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麼!什麼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著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麼?」张贵龙头对著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麼一句,又没惹他什麼!」钟文贞眼一直看著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我受够了!」钟松跳叫著,挥著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著头静静看著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著崩崩响,喘著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著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著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著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著。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著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m两m,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著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著,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著,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麼看?」
「看什麼?」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麼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麼暴躁的x格和这麼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麼太离奇的事。」
「g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著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著,「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麼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著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於钟慧!」警长扬著手里的报告大声说著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jy是属於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y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麼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麼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麼?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g烟,大口地吸著,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麼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麼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麼?」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麼?」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麼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麼要紧的?
以前为什麼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麼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著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著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著,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著眼看著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著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著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chu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x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著,她的x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g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著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佛扯长著噪门想说什麼,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著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x前,把她的x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r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r房。
女郎的两只r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r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rr,被向下挤压的同时,c纵在男人的手里转著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r头揉一揉,然后两团rr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r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r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麼?为什麼你知道?为什麼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巴c到你n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r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著r房,一边轻轻抽送著rb。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著。虽然没有直捣r洞的刺激,但看著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b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著r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b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r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麼,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著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r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r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稜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著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r房随著x口的起伏,摇晃摆动著。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著。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麼不愿意,怎麼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y毛,按到她的胯下。一g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乾涩的y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著,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著。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r头上一抹,颤动著的r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於是男人换上两g手指,然后是三g、四g。女郎的腰板挺著笔直,y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著,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著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r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著男人、看著自己被整只手掌c入的小r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麼?为什麼会这样?为什麼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麼y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著,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rb对著女郎的下体,缓慢c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著。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著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麼?为什麼??为什麼!!!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著、扭动著、摇晃著,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c入她y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c著rb,那是温暖可亲的r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麼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m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g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r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著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g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c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著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著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rb无所顾忌地凌虐著她受伤的y道,更摧毁著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著她脸上的神经,扭曲著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著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著她的右r,狂风暴雨般地挺动著下身,奸y著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麼样,对他来说,g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rb抽回来,从口袋里m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s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麼要这样?为什麼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著,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rb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y,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s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著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麼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麼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麼见人,她还能怎麼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y已经结束,rb离开了受创的r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y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东西推入自己的y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麼?他把什麼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著男人,难以置信地摇著头。
慢慢地摇著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麼,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麼。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著,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著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j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麼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麼婆婆妈妈的……」
「你怎麼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麼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著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g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著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麼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著睡衣!」
「你找了什麼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麼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著钟祥嚷道。女人对於服装首饰,果然是有著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麼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麼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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