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一看薛凛失落的样子纪真就知道他媳妇又想多了,叹口气,吟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世子,你是知我者还是不知我者?”
薛凛:“……”媳妇求不作诗,一听脑袋就发大。
纪真死鱼眼。这么简单的诗别说你听不懂,我看你根本就是心理阴影!母亲早就说了,你小时候一见夫子就头疼,十岁就偷跑,十三岁终于偷跑到西北,个没文化的!
薛凛抱着他媳妇不撒手。
纪真给人一肘子,说:“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最合适的不一定是最喜欢的。你说我最喜欢什么?”
想起他媳妇那个没上进心的理想日子,薛凛沉默了。
纪真回头,幽幽地看了薛凛一眼。十年末世,无尽的杀戮下来,哪个不想过过退休养老的太平日子,与年龄无关,这是时代和大环境造成的代沟,跟把责任两个字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古代人沟通不了。
就知道跟你说不通!
纪哥就是太曲高和寡了。
薛凛:“……”虽然不知道媳妇在想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人抱得更紧了。
纪真往下扒了扒那两只铁钳子似的大手,没扒下去,就随他去了。
薛凛脸色有一瞬间扭曲——媳妇力气好大,扒得他好疼,还好他薛家儿郎不怕疼,忍一忍就是了。
纪真说:“明天我也休沐,我们去积水潭看看吧,那边房子建得挺快,咱们家的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差打家具了。你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再让他们改。”而且那里的桃树也该拿异能温养温养了,不然明年第一年开花怕是不够热闹。卖点不够,会影响房租定价的。
薛凛点点头,把媳妇拖上床,用掌风灭了蜡烛。
正房的光线暗了下去。
厢房,被自家二哥连小枕头一起丢回房间的薛灿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二哥又回来跟灿抢二嫂了,太坏了!
清早,薛灿按时起了床,坐在小书房等二嫂过来上课,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就有些愤怒了。每次二哥回来二嫂都起不来,二哥一定是逼着二嫂练武把人累着了,二嫂是文人,练武做什么,二哥太坏了!
薛凛先起床,下床的时候觉得腿有些发软,出门看到蹲在门口的弟弟,突然觉得指导弟弟练武陪弟弟喂招的力气还是有的。
薛灿就被他哥毫不留情地指导了一番。
起床出门,看到那小小的身体一次次被揍飞出去,纪真心疼坏了。这可是珍贵的幼崽,人类传承血脉的希望,该受重点保护的,媳妇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太残忍了!
看到纪真出来,薛凛后退几步,双手偷偷往身后一背。
薛灿倔强地瞪着他哥,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就不愿意停手。
纪真把小舅子抱过来,上上下下检查着,问:“阿灿有没有哪里疼?”
薛灿摇了摇头:“薛家儿郎不怕疼,灿不疼!”
淤青都出来了你个八岁小崽子!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跟怕不怕没关系,真搞不懂你们这群老古董那些古怪的坚持,一看就没上过生物课!文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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