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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崆峒掌门

***翌日,小天和梁佩瑶姐妹带着小红三人,出了姑臧城的东城门,沿着一条官道走不到百里,就到了平凉城,不进城,往左行不到十里地,面前的山峰突然开始高了起来,一步步沿着宽敞的山道往山上攀登。

这就是崆峒山的前山,这里峰回路转,溪流曲折,有许多民居。

一条山间小路在翠竹绿树的掩映下蜿蜓而上,茂密的青枝绿叶遮天蔽日,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画。向东南方眺望,崆峒山的主峰华盖峰在万山丛中依稀可辨。

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好不惬意。走完这段曲折的山间长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华盖峰半山腰的崆峒观。崆峒观周围,翠竹参天,一尘不染,确是修道的好地方。

崆峒观很大,起码观里有六七进,近百间房屋,重重叠叠,既不相连,又互为整体。崆峒观的第一进房屋,是用来招呼客人客厅,很大也很庄严,足可以接待上百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前来打了一个诺,把他们接进了客厅。

梁佩瑶说明来意之后,道长急忙吩咐旁边侍候的一个小道到里面去请掌门紫云道长。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仙风道骨、面如古玉、脸色红润,只是神色之间有点忧郁,看到梁佩瑶喜道:“贤侄女,一别五年,可是愈来愈美了。”

“道长可安好。家父要侄女代他向道长问安。”梁佩瑶打了个诺。

“好好。谢谢梁剌史的挂念。”老道长点点头。他便是闻名中土的崆峒派掌门人紫云道长,“七老八少”中的“七老”之首。

坐定后,双方扯谈了一阵,梁佩瑶见紫云道长心事重重,便问道:“道长,可是观中有事?是否需要晚辈们帮忙?”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青松。”老道长吩咐那中年道长道:“青松,你把他们安顿好。”然后笑着指了指小天对梁佩瑶道:“贤侄女,这位小哥怎么不介绍介绍?”

“他姓王名天,乃我们姐妹的未婚婿。”梁佩瑶红着脸喃喃道。

“哦。王天?!那个打败焦郎的就是他?!”老道长重新打量了小天一眼,这一瞧,不由暗自一惊:好一个蕴含天地灵气的少年,其身材骨架乃练武的绝世坯子,可惜我崆峒派无机会览得如此人材。不知不觉心中有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想法。

“见过紫老道长。”小天见了个礼。

“好、好。你们随青松先去安顿好,晚上,老道再来拜访。”

紫云道长打了个诺,急急告辞。

小天一行六人被安排在第二进的西厢院内的三间贵宾房内。

崆峒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崆峒“七老”们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我认为,青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紫色发了话道:“再过七天,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崆峒派参加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在崆峒山的一年一度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当场就要和‘欢喜殿’的人动手,依我想,还是让青风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它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欢喜殿’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青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排在我们前面的那二大宗派,他们也有弟子被勾走,况且它们老早就掌中原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它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青风为人太过孤高,其它弟子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三师弟!”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紫色涨红了脸道:“你徒弟青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青风,连学武最慢的那个青水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青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师兄?”

紫风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它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紫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青云的功夫是紫风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青风,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紫月说了话:“不像那个青水,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青云,还和青风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紫衣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紫衣慢慢的说。在崆峒派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从小出了家,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而且青云和青风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g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虽是上代掌门临终前收的弟子,其武功却是紫云代师所传。

“青云和青风都是派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周铁胆开了口,他是俗家弟子,对选掌门只有发言权。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紫色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紫风的愤怒。紫风要比紫色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紫风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青云、青风和青水都是我们的徒弟,而且我们入道的弟子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其它的你们都清楚干什么去了,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

所以我想大家还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吧“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话道:“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的信赖道:“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的。”

“我也是。”

只有紫衣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的想法,如果是他的人选是青云、青风或青水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七老”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道:“下一任的掌门是王天”

“谁是王天?”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连一向沉静的紫衣也愕然了。

第二天,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小天和梁佩瑶诸女站在大殿的外面看热闹。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青云直上”青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师尊们好。”派内最少话的“清风过客”青风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青水祝众位师尊好。”“水流无痕”青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们三人皆是崆峒“八少”之一,同时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资格接掌掌门的人选。

“老道紫云已年逾七旬,深感体力不济,决心禅位,今天是本门宣布本派未来掌门人的最适当时候。”

紫衣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x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师好友的遗腹女,收为弟子,所以辈分很高,除了紫云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俗家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来的掌门是……”紫云向外扬了扬手道:“王天,你进来一下。”

小天正在偷视一个美女,听到紫云唤他,便道:“老道长,你唤我?”

“嗯.王将军你进来吧。”

小天迟疑地在众人目光中来到紫云身边,道:“老道长,什么事?”

“我宣布,崆峒派的未来掌门便是王天将军。”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门之位竟然传给一个俗家外人,这可是崆峒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先例,老掌门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他?!”“君子镧”岳舒同认出了小天。

“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

“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

“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

“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

“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r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y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m,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m,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紫衣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紫衣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紫衣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r尖,嗅着紫衣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紫衣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紫衣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紫衣的颈上轻轻舔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紫衣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紫衣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

而紫衣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r尖,吸吮得她r尖挺硬、r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y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y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紫衣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m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紫衣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紫衣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

“紫……紫衣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yx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紫衣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小天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紫衣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紫衣这样冷艳如霜的出家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r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烫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紫衣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紫衣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y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y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紫衣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y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她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紫衣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她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g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她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c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y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yj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她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js出。紫衣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jy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舒服吗?”

“嗯……”紫衣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c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y妇?”

“都被你c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紫衣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道:“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紫衣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只是没想到紫云师兄会引狼入室。”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过,不是老道长引狼入室,你怎么能享受到如此欢乐?”

“你呀,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呀,我对你确是一点也不了解。就让你……”

“我?,是女人的克星,师姑,你能告诉我老道长要我干这个掌门的真正原因吗?”

“唉,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要瞒你的。我的小天。”

“你叫我小天,那我叫你姊姊吧,叫师姑把你叫老了。”

***原来这男人便是误闯进来的小天,他从窗中发现紫衣闷骚的样子,觉得有机可趁,便欲征服她的身心,探出紫云老道长之所以看中自己的真正原因。

现在才知道老道长对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崆峒派自十多年前,一个名叫“欢喜殿”的组织在它的后山的翠谷建立大本营之后,就倒了霉,他的二代稍有名气的弟子全让“欢喜殿”中的媚女们勾引,叛离门派投向该殿,搞得崆峒派人材雕零,留下“七老八少”苦撑局面,现在她们又把手伸向了三代弟子“八少”

们。

“八少”中已有二个投向了欢喜殿,前几天,七老中的紫色把一个前来引诱青风的一个媚女打成重伤,赶走了。

昨天“欢喜殿”派人上山放出话来:要在七天之后前来报仇,血洗崆峒派。

而现在的崆峒派从势力上来说,绝对不是对手,因此,崆峒派一面召集众弟子回山应战,一面派人向中原的其它名门大派求援。

现在的朝廷对于民间派系之间的私斗是不闻不管的,甚至还希望它们之间有冲突,有矛盾,这样才能使它们互不团结,自然也就造不了朝廷的反。

这时小天来了,紫云就打上了算盘,可以利用他的官家身份吓退“欢喜殿”

最好,退敌之后,可以利用祖制,也就是“门内弟子有不服者,可在就职典礼前七天内向未来掌门挑战”,轻易收回掌门之位。如果吓不退,小天是掌门,肯定要首当其冲,这样“欢喜殿”定然得罪官府,当然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再一方面,小天如果真的天纵异赋,武功大进,凭真功夫击退欢喜殿,他也是崆峒派的掌门,崆峒派定然是名动天下,紫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高,否则其它的几老早就联合反对了,有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希望占?

“这个老狐狸。”小天暗骂。心道:“既然让我上了船,要我下来可就难了。

我正好利用崆峒派助我打天下,哈、哈。老道长,看谁厉害吧。“

紫衣哎的一声,让小天拔出了阳具,落红和y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道:“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小天轻拍着她的裸背,安抚着她道:“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紫衣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紫衣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紫衣撒着娇道:“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紫衣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小天的客房和梁氏姐妹的房子是不相连的,终究他们尚未正式成婚,不好现在就公开住在一起,这到方便了小天的偷香窃玉。

第二天小天劝梁氏姐妹先回城,他要留在山上习武。梁氏姐妹当然不肯,定要和他在一起。小天劝道:“你俩不希望你们的男人是个窝囊废吧?我由于不是出身名门世家,本来就让别人瞧不起,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靠岳父家的力量才爬上去的,这对你我都不算光彩的事吧?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来就可以名副其实地娶你们,别人就只有羡慕的份,你们说,这机会好不好?”

“可是,我们留在山上对你习武没影响啊?”两女嘟着嘴,心犹不甘。

“傻姐姐,我爱你们这么深,看到你们,我就会想……那个,哪还有心思习武,你们这不是害我一辈子没出息,一辈子娶不成你们吗?”

听到小天的一番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梁佩瑶姊妹二人早就甜到心窝窝里了,没办法,为了个郎的前程,五女哭兮兮地和小天分开了。

紫云道长先传了小天“紫霞神功”的口诀,让他一天之内背下来,第二天就开始传小天的崆峒派入门三十六招,到了第六天就传了小天掌门绝学“崆峒三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一成的水平,谈何容易?这纯粹是唬人嘛。

“小天,你的紫霞功的口诀,还记得多少?”紫云问小天。

“一字不漏。”

紫云大惊,紫霞神功的口诀既长又呦口,很难记全,一般的人需一个多月,才能完全记住。可见小天的记x之强。

“你的崆峒三十六招和‘崆峒三变’还记得多少?”紫云又问。

“一招。”小天淡淡地回答。

“一招?”紫云道长怔住了:“他只学会一招?这不可能啊?!”

因为连最普通的弟子一个星期内也学会了五六招,只是愈到后面就愈难。

今天的崆峒山上,崆峒观前是热闹异常。中原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青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才同意在大敌当前的当儿,不宜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

因为每年的这一天为中原所谓的十六大的武林门派,轮流举办的聚会,其实也是各大门派重排座次的大会,谁的座次高,当然有好处,名头大,来投师学艺的人就多,收入当然也就高了,因此每年的聚会,就免不了有火药味。

原来座次高的想保持地位,低的就千方百计想上一层楼,争着、吵着,难免在武功上分高下,那些无名的小派混迹其中,是想捡条死鱼,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排到十六大门派之中,发一个横财。

中原武林的泰斗是几百年来在武林中一直未倒的黄山派,黄山派位于中原最负盛名的中土境地的黄山,历史上出过几名史书留名的绝顶高手,近几十年该派最为出名的便是前燕朝的“擎天神剑”慕容垂,和现在仍排名中土“十大高手”

第五名的浮白。

排在它后面的是嵩山少林派,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中以前凉国主“刀绝”张天锡,最为出名。

而崆峒派除了六十年前出了一个天材——名动天下的当时中土的第一高手“闻**起舞”祖狄之外,再也没出什么人物,靠着“闻**起舞”祖狄的余荫,一直排在第三的位置没有下来,现在对崆峒派危险最大的是同为道门的武当派。

武当派这几十年来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挤进了十六大门派,并且排到了第四的位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今天,武当派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取代崆峒派的位置,还是为了中计而生气。

黄山派来的是门下七大弟子“黄山七鹰”中的老二和老七,他们的武功据说赶上了昔年的慕容垂和浮白。少林派来的是藏经楼楼主了然禅师,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于心。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么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

站在紫云道长旁边的小天淡淡地看着大小门派的百生相,他决定在今天要名震天下。

趁着欢喜殿的人未到,小天贪婪在盯着美艳欲滴的紫衣和她身后那四个美貌绝伦的小道姑。惹得紫衣偷偷用醋火燃烧的眼光瞪了他好几次。紫衣的这几个女弟子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为应付“欢喜殿”的媚女们,正闭关修练合击之术,今于功成圆满,出关迎敌。

“来了。”

终于,远远的地方看到了“欢喜殿”的标志,一个文士般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欢喜殿中的小小管事,人称‘毒书生’侯不群,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俱都在此,在下等无礼了。诸位,今天是本殿与崆峒派的私人恩怨,希望诸位大佬们不要c手,同时正好作个见证。”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毒书生?”

“难怪崆峒派都罩不住。”

“他还是小管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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