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澜这件事,她的态度也相差无几。
等暂时将那些杂乱的念头都按了下去,春风打开手机,选了一首比较轻快的音乐,然后闭上眼睛,平心静气,试图入睡。
临到要睡着的那个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细节。
她下车的时候好像是要戴帽子来着,然后被那澜抢走了----后来呢?纪春风有点儿想不起来。
她睁开眼睛,在黑暗之中从床上坐起来,抱膝靠在床头想了一会儿。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但是因为是在没怎么开发的城郊,暖气实际上是房东自己用锅炉烧的,续航能力自然十分堪忧。七八点钟的时候还挺热,这会儿室内的温度却已经开始下降了。
春风的睡衣比较单薄,空气里的冷意侵袭过来,很快就让她的头脑清醒起来。
模模糊糊的想起来,帽子好像被那澜丢掉了。
说起来,这个时候,春风才隐约的意识到,那澜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她当时说的是什么?那两句话,分明是怀疑春风和杜十里的关系,莫非她就是因为这个在吃醋?
简直莫名其妙!
难道一个人是同性恋,她就从此不能再交同性朋友,否则关系好一点就是有超出友谊的接触了?那双性恋岂不是得孤独至死?
春风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不管怎么说,不该这么把杜十里送的东西扔掉。何况那澜发脾气的理由是如此的荒谬,春风就更不可能接受了。她觉得有些不安心,还是想出去把帽子给捡回来。
洗干净之后继续戴,她还真就不惯那澜这臭毛病。
春风打着手电筒,一出门就被灌了一身的寒风。她拢了拢衣领,把手缩进了衣袖里,慢慢的走回之前那澜停车的地方,但在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那顶帽子。
按理说,帽子的颜色跟雪地不一样,应该很明显的。而且现在是大晚上,这附近又偏僻,没什么人往来,既不可能有人过来打扫垃圾,也不该是被路过的人捡走,怎么就不见了呢?
纪春风站在寒风之中,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意。虽然这件事,杜十里不可能会知道,或许也不会太在意,但她还是觉得很愧疚。因为别的无关的事将她牵扯进来,还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怎么想都是自己的问题。
要说春风现在跟那澜的关系甚至比跟杜十里更好些,但在纪春风心里,杜十里仍然是对自己最好的人,那澜……那澜的好是另一种,她不太能描述,但却知道是不一样的。
……
杜十里卡着宿舍楼锁门的时间进了楼,惹得宿管员都多看了她两眼。
学生宿舍楼有楼梯,但仅限七楼及以上的楼层使用,而杜十里她们宿舍,就很倒霉的安排在了六楼。平时只要不是太拥挤的时间,大家都会选择乘电梯到七楼,然后再下一层。但今天杜十里没有这样做。
爬楼梯是个很机械的动作,这种不停重复同一个动作的活动,非常方便将脑子放空。
上到六楼时,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和表情,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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