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身影如一缕烟雾,静静跟在蓝溯的身后。
茅屋隐匿在丛林中,茅屋隐匿在丛林里,如一个深林隐士,二人来到茅屋前时蓝溯已取出一只金光闪闪的小钥匙,他把钥匙向那把陈旧的大锁的锁孔里一拨,大锁应手而开,二人走入院中。
“你竟然不设机关,这可危险。”紫瞐看看周围,提醒他一句。
“我不懂机关暗道。”蓝溯表情自然地说。
“是吗?我可是看见心叔叔亲手教你了呢!”紫瞐不怀好意地笑笑,“况且这院子里并非没有机关,而是你没开而已,心叔叔教你的时候也在教我,而且我比你学得好。”
蓝溯脸色骤变,停下手中打开房门的动作,直勾勾望着紫瞐。紫瞐口中的“心叔叔”他并不陌生,那正是他的父亲紫杺。半晌,他才用青紫色的嘴唇挤出一句话来:“不、可、能!”
“你别忘了,我的父亲紫倁和心叔叔……”紫瞐很自然地说,但蓝溯立即铁青着脸打断了他的话:“父辈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紫瞐付之一笑,看了一眼表情不自然的蓝溯,“怎么?客人来了,不请入屋中坐坐?”
蓝溯一把推开房门,走入屋中翻找起东西,良久将一封信递给紫瞐。
紫瞐抽出信,认真看了一下,看到结尾的落款时他又是一笑,此时蓝溯已准备好笔墨送到他面前,紫瞐一挥而就,蓝溯看也不看,直接装入了信封,一言不发出门而去。
因为紫瞐的关系,蓝溯本身心情抑郁,好在他虽抑郁却不忘理智,他等在一个胡同的角落里,恰有一名输光了赌本的赌徒匆匆而来,蓝溯从他的背后窜上去,一伸腿将他绊倒,随后取出流云双钩在他眼前晃了两晃,“要死要活?”
“爷……我要活!”那赌徒胆小,只吓得魂飞天外,连连求饶。
“好。”蓝溯取出两块银子扔给他,“用一块银子去附近妓院找一个妓女,叫他把这封信送到八王府的徦珵瑧手上。另一块是贿赂守门人的。我在不远处跟着你,要是办得好,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办不好,我要你的脑袋!”说完又将信掷给他。
“是,是!”那赌徒爬起来,捧了两块银子和信,忙不迭地跑去办。
蓝溯远远跟在他后面,看他办完一切又看着那妓女将信送入八王府,这才回到那小胡同,赌徒早等在那里,蓝溯赏了他一块银子,那赌徒千恩万谢地走了。
蓝溯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用女人送信徦珵瑧不易怀疑,而且这封信辗转了两个人,即使徦珵瑧日后追查起这封信是谁送来的,也很不容易。
回到小茅屋时,蓝溯发现紫瞐正在画一幅画,他不禁叹了口气。琴棋书画,他这个蓝宇国昔日的圣主却除了文章之外对其余东西一窍不通。
“你回来了。”紫瞐没有看他,但这句轻轻的话却使他恍如隔世。以前,紫杺常常说这句话,语调淡淡的,句子也很温和。
“很像心叔叔,是不是?”紫瞐抬头,看着呆若木鸡的蓝溯。
紫杺是蓝溯心里的一道伤,自从他继承蓝宇圣主之位到现在,几乎无人在他面前提及紫杺的名字,可紫瞐为何偏偏……
难道他也以折磨别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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