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奏。”
暴躁的徐雅青哪里还忍得住,他一下挣脱了风文笑,大声质问道:“邦主因何连我二人也不见?她在正殿干什么?紫坽甝,今天你不说出来,你不让进,老子还不进了呢!老子闯!”
“大胆!”紫坽甝一声断喝,“敢对邦主无礼者,斩!”
“我徐雅青一心一意为了自由之邦,何罪之有?再说,就算要斩我,那也是邦主说了算,用不着您在这招摇过市。性徐的怎么说也是跟着先主打天下立下过汗马功劳之人,还轮不到你这宵小之徒骑到我头上屙屎!”徐雅青语言甚粗,简直不堪入耳,紫坽甝好容易把这些话听完。
“徐圣人,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您万夫莫当,无人可敌,您这回可以回去休息了吧?”紫坽甝简直就是不同徐雅青一般见识。
徐雅青正想发作,不料风文笑又一次拉住了他。风文笑并不像徐雅青一般无礼,而是和颜悦色如一个不耻下问的长者一般,不倨不恭缓声问道:“那么请教紫大人,邦主现在同谁在一起?”
“你问这个干什么?”紫坽甝疑惑地向他看上一眼。
“属下怕邦主一个人在大殿,出什么危险……”风文笑依旧一副和蔼谦逊的样子。
“危险?危险倒不会有。只怕日后早朝没得上了。”紫坽甝表情暧昧,抬眼望着天空。
风文笑惊问:“这是为何?”
“我幼时曾读过预言家遥记预言书上的诗,只记住了四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胡言!”徐雅青暴跳如雷,风文笑勉强才把他拉住,转过头,风文笑仔细地向紫坽甝赔罪:“紫大人莫怪,二弟撮盐入火,偏激好怒,莫要同他一般见识。邦主如今究竟同谁在一起,以致紫大人这么说?”
“赢月酋长,血沉槥。”紫坽甝拦住一听此言又惊又怒欲往前闯的徐雅青,“二位请回吧。”
风文笑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神色十分复杂,徐雅青再也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少胡说!她们两个都……”
“闭嘴!”冷不防紫坽甝伸手点住了他的哑穴,她但心地向后看看,威吓道:“邦主听见了,你的性命就不保了!”
徐雅青哪肯善罢甘休,风文笑一提他衣领,斥责道:“二弟休要闯祸!”将他连拉带拽,拖出宫门。
紫坽甝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风文笑勉强将怒气冲冲、一脸不甘的徐雅青拖进房间。他将徐雅青往椅子上一丢,回身关上房门,解开徐雅青的穴道。
徐雅青一得到自由便破口大骂,先骂紫坽甝胡说八道,又怪风文笑懦弱无能,污言秽语实在不堪入耳。风文笑站在窗前,等对方骂得筋疲力尽了,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不信紫坽甝的话?”
徐雅青的坏脾气又来了,随口就是一句骂,然后把头摇得似个拨浪鼓。
“也只有你这块木头不信。”风文笑遥望远方,目光变得深邃,“自从邦主接管自由之邦,她怎么对赢月酋长,帮中兄弟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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