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妈妈紧夹着的两只腿也被大姨夫掰开,大姨夫同时把头探过去埋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跟着便有一阵儿小猫吃食的声音传出来。
我虽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姨夫动作的每一步,可是因为角度的问题,他的头藏在妈妈双腿下的位置我却看不到。
我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妈妈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
想侧个脸再看,却有大姨夫的头在那裡挡住一下一下的亲着。妈妈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我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终于下定决心去那裡探个究竟。
妈妈全程双眼紧闭一声不吭,唯一的变化只是喘息声已不再均匀有致。妈妈一定忍得很辛苦,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
我缩了身子,把自己鑽到被角处头探出来正好在妈妈的屁股后边,妈妈下边的景色就被我尽收眼底。
我仔细观察妈妈腿间那个被大姨夫叫做屄的地方,妈妈那裡乌黑的毛髮很茂盛,一簇一簇的夹着两条深褐色的肉唇掩映在其中。肉唇中间一个一分钱硬币大的洞口在大姨夫的舔弄下微微的张开,裡边有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目测深不见底。
大姨夫口上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稀里哗啦地在妈妈下面舔着,妈妈下面的毛被大姨夫的口水打得湿漉漉,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大姨夫间或休息一下,抬了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再要低头进入妈妈腿间的时候,意外的和我对视了个满眼。
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初是惊诧和恐慌,到后来竟咧了嘴笑眯眯的冲我使劲眨眨眼我愣愣的看着大姨夫,想:偷窥的秘密东窗事发,不知道将面临到什么样残酷的刑罚大姨夫见我傻傻的呆住,忽然伸过头来把我的嘴吸住,我反应不及,被他的舌头进入口腔裡胡乱的搅弄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嘴上满是难闻的腥臊味儿,想到他刚刚还亲过妈妈撒尿的地方,现在又跟我亲嘴就噁心得想吐,用力伸手推开他的脸。
他又把嘴贴在我耳朵上轻声说:“一会看大姨夫给你表演,操你妈的屄。”我听着像是骂人,就“呸呸”的轻吐掉嘴裡的腥味,生气地对他怒目而视。
大姨夫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注意力就回到妈妈身上。我觉得自己像那叭还没被好奇心害死的猫,大姨夫那类似骂人的话对我充满了诱惑,甚至是一丝憧憬。
操屄我是见过的,至少在大姨夫的手机上见到过。
可听见大姨夫说要操我妈的屄,心裡还会满是兴奋。虽然这兴奋并不是性的冲动,只是单纯的新奇,好玩。
大姨夫内裤往下一拽,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愣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紫黑发亮,倔强的矗立着,看得我心惊肉跳。妈妈硬币搬大小的洞洞装的下这大傢伙吗
大姨夫扭头看着我的吃惊,脸上充满了骄傲,伸手去打开妈妈的腿,沉甸甸的身子盖上去时,妈妈却实时的突然夹住腿,胯部使劲的扭动着躲避大姨夫的攻势。
大姨夫也因为妈妈的忽然不配合,鸡巴每次顶过去时都和妈妈那肉洞擦肩而过,差之毫釐却谬以千里,像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恨不得捉了大姨夫的鸡巴助他塞进去。
大姨夫见妈妈的反抗有点激烈,就拎起妈妈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去贴紧妈妈的屁股,鸡巴顶端的蘑菰头瞄准通道口。刚要用力下压,妈妈也同样迅速做出反应,双腿抽下来蹬在大姨夫胸前,迫得他进退两难。
两个人这博弈较劲十多分钟,最后还是妈妈力气不支败下阵来,半推半就的任由着大姨夫腹部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大姨夫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傢伙儿往妈妈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鑽了进去。
妈妈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勐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大姨夫。
大姨夫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勐烈地撞击在妈妈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在这寂静的夜裡清脆而又响亮。
妈妈仍闭着眼轻轻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大姨夫的脖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大姨夫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妈妈受惊般的轻哼一声,头上自顾自的胡乱摇动,却并不期望回应。
我把握了机会,瞪大眼睛盯住妈妈和大姨夫连接处。大姨夫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妈妈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捲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妈妈一前一后的耸动,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
妈妈又在迷乱的哼出声,终于不能继续装睡,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大姨夫的上身,在那壮实的肉上摩挲。
大姨夫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
妈妈也跟着狂颠着,屄裡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大姨夫的鸡巴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妈妈颤抖着紧紧抱着大姨夫,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妈妈叫声轻缓悠扬,身体勐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四肢摊开来。
大姨夫在那一瞬间也突如其来的浑身哆嗦,下身死命的顶住妈妈的屄,严丝合缝儿的毫无破绽,一些白白的液体沿着肉棒和咬合处的肉唇边挤了出来。
大姨夫鸡巴拔出去的时候,“啵”的一声传到我的耳朵裡,像打开红酒的瓶塞儿。
妈妈原本一分钱硬币大小的洞口,张的足足有一元钱硬币的大,肉洞裡粉色的肉依稀可见。在那裡时不时还有白色液体一股股的冒出,像是新开的泉眼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淌出来。流到被单上,淌成一条河,汇成一片海。
未完待续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