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宠物也是有尊严的。
这大概是今天酒会上最可笑、最劲爆的话题吧!
苏流萤脚步踉跄地回到步风的套房,浑身颤抖着蜷曲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由得自我嘲笑。
好笑!真是好笑!
她已经是任人玩弄的宠物,居然还妄想拥有什么自尊。
苏流萤,你还真是天真啊!她把脸埋到双膝之间,努力平息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停的身体。
虽然她每次受气都让自己保持平静,可是极端压抑的x格却反而让她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有时候甚至四肢抽搐、呼吸困难。
所有无法发泄的愤怒、无法倾泻的怨恨,都只有透过身体的痛苦才能获得解脱。
她用双臂紧紧抱住双膝,告诉自己不能哭。
她不过是个宠物,早晚有一天会被主人遗弃的,他现在就给她打预防针其实更好不是吗?
步风那样英俊、富有、聪明,怎么会看上她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子?
不能伤心、不许伤心、不准伤心!她拼命告诉自己,她的难过绝对不是因为步风那句话的关系,绝对不是!
然而,那些女人恶意的羞辱她、赵彦字下流的轻薄她,她都可以无所谓,为什么步风的一句话,就让她所有的忍耐都功亏一篑了呢?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酒泼在他的脸上,他一定会杀了她吧?
就在苏流萤胡思乱想、心乱如麻时,门被大力地打开了,然后步风眼神冷冽地走进来。
苏流萤抬起头,有些惊慌失措,却又倔强不认输地逼自己看他。
步风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拎起她,可怕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苏流萤的嘴唇泛青,除了因为愤怒,也因为激动与惊恐。
步风的大手箝住她小巧的身子,怒气腾腾的样子宛_如要吃了她一般,他咬牙切齿地说;“女人,我恨不得指死你!”
苏流萤原本还想反驳,可是一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不由得浑身发冷,只能惶恐地看着他。
她想移开视线,可是步风的眼睛却像磁石一样,让她无法控制的被吸住。
“宠物也是有自尊的?呵!真是受教了。”步风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不等苏流萤有所反应,就猛然低头强吻她的双唇。
“晤……”苏流萤怔住,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他不是要杀了她吗?为什么要吻她?
步风的吻凶狠而霸道,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去,环住腰肢的手也几乎要将她折断。
“——……”不要!
苏流萤的呼吸开始紊乱,甚至快要窒息,可是步风依然不停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
就在苏流萤以为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步风终于放开她,目光中也没有刚才的肃杀之气,反而变成炽热得几乎要焚烧她的欲望。
“小东西,我要惩罚你,惩罚你对主人的大不敬!”
苏流萤惊恐地瞪大双眼。
“对,不用怀疑,就是体罚,让你永远难以忘记的体罚。”步风说完,便猛然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这是自己招惹来的祸事吗?
苏流萤在看到步风伟岸的身体时,居然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恐惧。
刚满十九岁的苏流萤,因为出身特殊的缘故,使她拒绝男x,害怕恋爱;虽然身边的女同学总是快乐的谈论与男朋友之间的事,她却总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对男人动心,因为就算是看到俊美的模特儿与男演员,她也不曾有过一点点喜欢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步风让她感到心悸?
如果不是他,她会不会真的随便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怒火中烧的步风变得很野蛮,强壮有力的手一使劲,就将她紧紧贴在他健壮的身上。
一贴上步风热烫的肌肤,战栗瞬间冲刷她的全身,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全被他热力四s的肌肤融化殆尽,四肢酸软无力。
接着,步风chu鲁的褪掉苏流萤身上的束缚,在灯光的照s下,她的肌肤宛如刚刚出浴的杨贵妃,滑嫩诱人,令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就连苏流萤都清楚地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当他的牙齿落在她x部的蓓蕾上时,她突然尖叫的推开他,“不!”
步风猛然抬起头来,眼中充满怒火。
”‘不!如果你以后想把我随便丢给别人,就不要碰我——”苏流萤掩住自己的脸,哀伤地恳求。
是的,她不可能再有更多的要求了,她只是个宠物,最多只能要求主人永远养着她。
步风忽然笑了起来,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只要不丢掉你,就可以碰你了吗?”
她不语。
步风的手移到她的颈项间,“你居然还敢和我谈条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不用你时时刻刻提醒我。”苏流萤冷漠地说。“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能随意践踏我。”
“因为宠物也是有自尊的?”步风继续讥讽地反问。
苏流萤再次无语。
步风也不在意,只是又开始了爱抚。
他的欲望徘徊在苏流萤的幽谷外却不进人,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让苏流萤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步风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略微chu糙的手掌好像带有魔力,只要抚m过的地方,火苗也随之蔓延上让她欲火焚身,最后他攀爬到雪白的酥x上,在上面揉捏逗弄。
苏流萤欲火难耐地在他的怀中扭动,想抗拒这种令人堕落的快感,然而双手却先一步背叛她的意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迎合。
步风的舌再次侵人她的嘴里,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品尝她甜美的津y,如狼似虎的饥渴,让苏流萤喘不过气来。
最让苏流萤受不了的,是全身沸腾的欲望和体内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只能拼命的扭动身躯,来纾解那种令人心慌意乱的骚动。
步风显然是个深谙情欲的个中高手,并不急于进人最后一步,而是用尽各种方式挑逗,将她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欲望都挑起,使她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拔。
这个混蛋!他要让她主动哀求她?
可是在步风的眼中,苏流萤清楚看到男人的欲火,那种猛烈到几乎要从眼底喷s出来的火焰,好像要将她吞噬,让她感到炫目迷惑,明知是飞蛾扑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纵身其中。
“啊……啊……”苏流萤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那声音背叛了她,不断地从喉咙里窜出,并透着销魂蚀骨的妩媚。
步风其实并不想这么快就要了这个倔强的小女人。
苏流萤是个非常有趣的小生物,逗她生气很好玩,比逗自己的猫和狗都好玩,所以他原本想再戏弄她一阵子,然后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再要她。
可是,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当她把那一杯酒泼到他的脸上时,他才明白自己真是低估这个强悍与柔弱揉合的奇妙小东西。
当她用愤怒的眼神与倔强的姿态对他说“宠物也是有自尊的”,他的情绪便由愤怒突然变成欲望。
他想要她!
现在就要!
于是他把苏流萤压在身下,澎湃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张。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预感,这个宠物将会成为他生活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怎么会想把她给人呢?
就算有一天他厌了、倦了,他也会把她扔到冷g里,烙上风字记号,永远永远都属于他。
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
“啊t,,
在苏流萤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步风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火热的欲望完全挺人她的身子。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流萤发出一声惨叫,指甲更是深深地嵌人步风的背部肌r之中,在上面留下长长的抓痕。
充实的感觉、难以言喻的快意上让苏流萤的头脑一片混乱。
她的眼角因为疼痛与微妙的快感而湿润了。
看到她的神情,步风益发的兴奋,从她的体内稍稍退出,然后又大力地刺进去;强有力的冲击与剧烈的摩擦,让苏流萤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摆动而上下前后起伏。
。当疼痛渐渐消退,那猛烈而销魂的冲击让苏流萤简直不能自己,只能紧紧地抱着步风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喘息。
可怕的欲望,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
她的体内融人另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体与她紧密的结合。
他不再是单纯的他,她也不再是单纯的她。
她自问:这就是身心合一吗?
不!她强烈推翻,这只是身体的结合。起码心还是自己的吧?
可是苏流萤很快发现,随着身体的失去,她的心也很快就被这个男人夺去了。
身体宛如铅一般沉重。
好不容易等到步风睡着,已经是凌晨五点钟。
苏流萤悄无声息地慢慢从他的身边爬出来,小心翼翼地下床,抓过一旁的睡衣穿好,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
当她关上卧室房门的时候,步风同时从床上弹跳起来,鹰眸危险地眯成一直线:这个小东西,又要搞什么花样?
苏流萤走到客厅才松了口气,她坐到沙发上,用手揉了揉自己太过僵硬的脸,然后伸手拿起电话,熟练地拨了一个号码。
“妈妈,是我。”她尽量压低声音说话。
“小萤?”宋治如终于从朦陇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紧张地握着话筒问:“你在哪里?还好吗?”问到最后,她几乎快哭出来。
“妈妈,别难过。我没事,真的!”是的,她没事;虽然刚被一个男人夺了她的清白。
“小萤,你在哪里?侯明杰说你被一个人买走了?’宋‘冶如心如刀割。
“是!不过那个男人对我挺好的,妈,您不用担心。他还在咱们家吧?’
“呢……是的。”宋。冶如看了看身边的苏忠仁,叹了一口气。
“他还赌博吗?’
“这些日子都没出门,大概不会了。”宋怡如没有说出苏忠仁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状。
也许是知道他破产了吧,所有的赌场都不准他进人。
苏流萤听了顿时宽心,看来侯明杰有确实遵守对她的承诺。
“那就好,我会在侯明杰那里寄放一串很值钱的珍珠项链,是那个男人送给我的,你今天来取吧!拿去卖了,改善生活;以后如果我有钱,也会寄回家给你。”
“小董……”宋恰如不舍地痛哭失声。
“好了,不多说了,妈妈要好好养病。让他去找份工作吧,总不能整日游手好闲,再见。”
苏流萤挂了电话,低头陷人沉思。
她以为听到母亲的声音会失控,或难过的大哭,可奇怪的是,她居然异常地平静,甚至不觉得难过?
呵……人的适应力真是可怕。
她虽然自认有比天高的自尊,可最终不也是适应了宠物的身份。
她深深地叹口气,从脖子上取下珍珠项链,准备偷偷地下楼到赌场,交给侯明杰。
正当她站起来转身时,赫然发现步风正倚在卧室的门上,双臂交抱,冷眼地盯着她。
“啊……”她惊吓地倒退一步。
“怎么?’’步风冷笑一声,“干嘛这么害怕?’’
“我。……”她下意识把珍珠项链藏到身后。步风却疾步走到她面前上把勒住她的脖子,从她的身后夺走珍珠项链,而灼灼的目光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
“你要把我送你的东西交给别人卖掉”’他从来没这样生气过,气得几乎想一把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我的护身符,我小时候差点死去时,爷爷亲自替我求来的。戴上它,就算走遍世界各地,也没有任何人敢加害你,你居然就这样随便把它当掉?苏流萤,你真该死厂
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戴上,就是一种无言的宣告,从此苏流萤就是他的女人,谁若敢动她,就是与他步风过不去,也与他集团过不去。
可她呢?
就这样毫不珍惜地把它卖掉?
现在,只要步风的手指再加一点力道,苏流萤就会香消玉损。
她震惊地看着激动的步风,再看看他手中的项链,那项链的坠上有一个风字。
她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个坠子送人,想把它取下来贴身收藏,她不知道它有多珍贵,只知道这是步风的东西,也是步风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理所当然会珍藏啊!
可是项链不同,项链是赵彦宇那个轻优放浪的男人弄来的,只会让她觉得厌恶,一点都不想要,不管这些珍珠是否价值连城。
“该死!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金主吗?’’步风摇晃着她的肩膀,疾言厉色地逼问。
苏流萤咬紧嘴唇,不想回答。
不是金主,还能是什么?他期望她把他当作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步风。可是你送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处理吗4’
她的答案让步风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把她揪起来,拎到卧室里。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谁,要她的脑子里只记得他的名字,还要她的身体烙下他的印记。
他是她的男人!到现在,她居然还不了解。
岂有此理!
第五章
美国拉斯维加斯苏流萤坐在豪华轿车内,靠在步风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似乎对两旁的风景毫无兴趣。
今天一大早,步风就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吩咐她穿上准备好的衣服,然后带着她匆匆赶往机场。
他居然这么快就准备好她的机票与护照?
苏流萤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宠物不该多嘴,所以她选择保持沉默。在他们上机之前,苏流萤还听到步风嘱咐侯明杰给她父母一笔钱,具体数目有多少她不知道,但肯定会让母亲瞠目结舌。
她没有拒绝,因为这是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她不认为这笔钱很低贱,人为了生存必须对现实妥协,这时候的选择,往往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在飞机上,步风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动作,只是一直待在她身边,偶尔问她会不会晕机、觉不觉得难过、饿不饿等等。
苏流萤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主人,做他的宠物想必很快乐吧?
一切听他的、不要多嘴、不要反抗,就会得到他的微笑与爱护,苏流萤很快就发现到与他相处的诀窍。
可是第一次坐飞机的她,毕竟有些不适应,下了飞机又换轿车,她已经疲倦得快要死掉。
车子离开宽敞的大道,弯进一条较窄的马路,马路两旁排列着笔直而高大的树木。
苏流萤不知道那些树的名字,却觉得它们很美。大约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美丽的庄园大门前。
守卫为他们开门,车子缓缓地驶进去。
猜测他们已经到达最后的目的地,一路上饱受舟车劳顿之苦的苏流萤也不禁好奇地坐直身子,透过车窗向外观看。
车子继续朝前开,两旁都是高大美丽的树木,长长的枝极在道路上方交错纠结,形成一个拱形的绿色隧道。
现在正是傍晚,金色的夕阳余晖从树叶间隙洒落下。来,照在地上,变成碎了一地的金黄。
万物寂静,夕阳的余晖在层层交叠的树叶之间闪烁着,苏流萤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一时看得出神。
“真美。”她由衷地发出赞叹。
“你喜欢就好。”步风淡淡地说。
最后,他们终于来到主楼的面前,整栋建筑物只有三层高,却因为设计典雅,显得格外庄严宏伟。而金黄色的落日余晖照在窗户上,映s出美丽而炫目的色泽。
古老的墙壁上爬满常春藤,由楼房延伸出去的空地则是草坪和花圃,花圃里还有一位弯腰工作的老者,一切美丽得如同油画中的风景。
苏流萤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误闯进童话世界的爱丽丝,眼前的一切都令她惊奇,她现实生活中那间狭窄的鸽子窝g本无法与之相比。
选择步风,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步风生活的世界,与她的相差太大了,她不知道是否能够适应。
她开始迷惑了。
在一楼的大厅,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装、身材奇瘦无比、鹰钩鼻又特别夸张的老男人在等待他们。
鹰钩鼻男人头发灰白,额头上布满皱纹,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玳瑁眼镜,灰色的眼珠子从镜片后面严厉而苛刻地打量紧挨着步风的苏流萤。
苏流萤的手被步风紧紧握着,所以虽然感到胆怯,却依然能够勉强保持笑容。
步风简单地为她介绍:“这是我的管家,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霍布斯先生,你可以称呼他哈特。”
苏流萤主动伸出手,“霍布斯先生,你好。我是苏流萤,以后请……多多关照。”
虽然步风让她叫他哈特,但是看到霍布斯那张毫无笑意的脸,苏流萤还是选择使用尊称。
她的英语并不流利,所以有些结巴,发音也不是很标准,带着明显的台湾腔,比外国人说国语还蹙脚。
霍布斯比苏流萤高一个头,他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然后仲出手碰她一下,很快又收回去,显然他并不欢迎这位女子。
苏流萤也识趣地收回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讨所有人欢喜的小天使。
“关于你在这里居住的一切问题,都可以问哈特,他会帮你解决。”步风对她说。
苏流萤点了点头。
“现在,就由哈特带你去房间,我要先回办公室办点事。”步风说完,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苏小姐,请跟我来。”霍布斯为她带路。
然后他们开始上楼。
在每层楼的楼梯走廊上,都有漂亮的人物画像挂在两侧壁上,就像古老城堡中的王公贵族一样。
苏流萤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回到了十七、十八世纪。
霍布斯在前面沉默地走着,苏流萤也只有安静地跟着后头。
她是个内向的人,不擅长热络气氛;而且她的英语实在双脚,就算想跟他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样的情况真让人沮丧。
霍布斯一直向上走,最后,他们来到位于顶层的阁楼。苏流萤一进人,赫然发现这里和刚才所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没有地毯、没有壁画,屋顶与地面之间的高度连她都觉得矮,整个房间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里的光线很暗,地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杂物。
霍布斯站在门口,微微躬身地对苏流萤说:“苏小姐,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卧室了。”
苏流萤先是吃了一惊,随即点头回应:“好的,谢谢你。”
虽然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宠物,但是被安排住这种房间,还真是有些意外。
尤其是在看到这样壮观雄伟的庄园之后,对比格外强烈。
霍布斯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明:“下面三楼的最东侧,有个公共浴室,是让女佣们使用的,你可以在那里洗澡,吃晚饭的时候会敲钟,请你自己到一楼的餐厅用餐。”
“好的。”
“这是庄园及先生的作息时间表,请你仔细记住,并严格遵守。一日三餐都会敲钟,错过时间就不再提供食物。”
“好的,我会记住。”
‘先生为你订做的衣服,之后也会陆续送来。”
’‘谢谢。”
“苏小姐,欢迎你的到来,希望你在这里一切顺心,我先告辞了!”霍布斯说完,点一下头便离开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看向苏流萤,目光在空气中飘移不定,好像苏流萤是空气中的粒子一般。
苏流萤明白他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不过她也觉得无所谓。
等霍布斯离开之后,她想在椅子上坐下歇一歇,用手一m才发现椅子上早已蒙上厚厚一层的灰尘,地板。床铺上也都是。
虽然已经劳累不堪,喜爱干净整洁的苏流萤还是立即动手清扫房间。
小阁楼里没有卫浴设备,她只好到楼下的公共浴室,找了一个水盆盛水,又找了块抹布,然后回到楼上开始打扫。
晚上七点半,晚餐正式开始。
在进餐之前,会提前十分钟敲钟,就像古老的学院一样,没有电铃,用敲钟的方式提醒上下课的时间。
当所有的饭菜都端上桌子,步风右边的座位还是空着。
步风的目光不停地望着门口,可是他等待的人迟迟没来。
“风,怎么了?还不吃饭吗?”坐在他左边的是一位水灵灵的女子,大大的眼睛、雪白的肌肤,再加上窈窕的身段,搭配身上典雅的旗袍,使她成为东方古典美女的绝佳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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