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羽悠然不和金楠争论感情债是否还得清的辩题,任由她为自己擦身,穿衣,然后往那私密处和身上破了皮的地方涂抹凉凉的药膏。
脸皮薄不是焉羽悠然的特性,可当金楠的手指触碰到某处时,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给出了欲拒还迎的反应。
她很清楚,这是只对金楠才会有的反应。
感受着越来越湿润的幽谷神潭,本来不带别样心思的金楠吞了吞口水,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心虚地挪开手指和视线,替焉羽悠然拢好衣衫穿好亵裤:“那几处的药已经涂好了,其他显眼的地方,我还是叫木棉姑姑进来伺候你吧,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又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
金楠自我辱骂的话令焉羽悠然心疼,顾不得身上的伤,勾了金楠的脖子,拉了她的手往下:“不用忍。这不是我欠你的,是我想要的。”
“焉羽悠然,你才是傻瓜,你怎么可以为了我忍受这种屈辱?”
“爱人之间做这种事,怎会是屈辱?”
“阿羽,再说几声你爱我。”才穿好的亵裤被金楠脱至膝盖,她不敢再去碰被自己吻得发肿的红唇和两颗樱桃,俯身吻住焉羽悠然身下的小豆子,用舌尖与它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金楠,我爱你,今生今世,焉羽悠然只爱过你一人,也只会爱你一人。”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在金楠温柔的唇舌和手指下,焉羽悠然也得到了慰藉。两人终于都消停地穿戴整齐,金楠才请了木棉传膳。
吃过饭,金楠说道:“我想自己去小园子里走走,阿羽你继续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有事让木棉姑姑来唤我便是。”
“嗯,你大病初愈,出去晒晒太阳也好。”
“我没有大病初愈。”金楠说这话时的声音极低,说完便走了出去。
“娘娘,金楠她……”
“木棉,你让杜梨和张野去把坤王以及刑察院、兵察院、礼察院的那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都请来。”
“好,奴婢这就去传话。您的伤,真的不请太医来开药方吗?”
“不必,本宫无碍。”焉羽悠然一点也不觉得难以启齿,“比起她为本宫受的那些心里和身体上的伤痛,本宫这算不了什么。”
“那您好好歇着,奴婢这便去传话了。”
众人被请来仪宣殿的时候,金楠还坐在秋千上兀自发神。别以为她在想什么事情,其实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杜梨站在树下靠着,怀抱着一柄剑打量金楠:“你伤了娘娘。”
金楠一愣,也不辩解。
“放心,娘娘都不怪你,又怎么轮得到我来兴师问罪。金楠,你的伤究竟如何了?”
“死比生容易得多,你可以往最坏的方面想。”
“你可知娘娘传召了坤王和若干朝廷的中流砥柱来议事?那位老先生说他三日后会来带你走,但娘娘定不会轻易看着你被带走。”
“姑姑把话挑明了说吧,我脑子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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