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恋》(爱恋四重奏之四)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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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难以捉m的温柔,让她好想对这份感情放手却又割舍不下,仍持有一份眷恋……

她到底该怎么办?

郁霓裳手上抱著几本书,慢慢地走在红砖道上,路旁绿油油的行道树伸长了枝桠,为她遮风蔽日。

她若有所思地走著,脑海底还盘旋著今天教授教的新课题,正打算走向附近的图书馆继续温书。

虽然方震远喜爱的人不是她,她在校园里也不是最受瞩目的校花,但灵x知x兼具的气质仍将她整个人映衬得飘逸出尘,是众所公认的中文系系花,无论走到哪里,恬静动人的模样吸引不少异x的目光;而她平易近人、和善温柔的个x,也在同x圈里很吃得开,人际关系极佳。

正要走出校门口,郁霓裳身後传来了叫唤声。「郁霓裳,等一下,郁霓裳……」

她轻轻转身,看到一张帅气斯文的脸庞。「学长,有事吗?」

陈定冠从一入学就对郁霓裳展开追求攻势,她了然於心,只是她的芳心已被某个人占满,g本就无法分出一点点给他,除了对他感到歉然之外,她只把他当成兄长看待。

「明天下课後……你有没有空?我这里有两张杂志咖啡馆的咖啡券,可以请你喝个咖啡吗?」

「学长,谢谢你,但我可能没有空。」郁霓裳柔柔地推辞道,微微浅笑是她一贯婉拒的态度。

「没关系,你哪天有空?我可以等你。」软g子碰多了,他还是愈挫愈勇。

「学长……」郁霓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磁x的声音打断。

「她跟我有约!」方震远一身白衬衫搭配牛仔裤,显得轻便帅气。

他是个发光体,只要一出现,就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不少女学生纷纷向他行注目礼。

「你是谁?」好不容易缠功就要成功了,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难怪陈定冠口气不佳了。

「我?我是她的朋友。」方震远抿抿嘴,瞥一眼郁霓裳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郁霓裳不敢置信方震远居然会到她的学校来,而且还专程来找她,真是欣喜欲狂。

「好!」郁霓裳说完,对陈定冠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学长,我先走了。」

方震远不喜欢看到郁霓裳对别人展现那种温柔的笑意,迳自先走在前头,她跟上他的步伐,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才停下来。

「那就是你的追求者?」方震远一脸下层。

「学长今天比较奇怪,以往他不是这样的,他很有礼貌。」

「你不用为他说情!看你这样,我带你走似乎是个错误。」

「不是的!只是我觉得他一直对我很好,我却当著他的面跟你走,对他有点过意不去。」郁霓裳心有不忍。

「那你回去呀!反正脚长在你身上。」

「不是……」郁霓裳轻叹了口气,暂时把陈定冠的事放下,「你找我不是吗?」

「没有,只是路过,刚好看到你在大门口。」

「这样啊!」害她以为他是为了她而来……她脸上写著怅然若失。

「看你手上抱著书,你要上图书馆吗?」

「嗯,既然你不是来找我的,那我先走了。」她朝他颔首,脸上的失落明显可见。

方震远突然转念说道:「我也正想去图书馆找资料,我跟你一起去。」

「嗯!」郁霓裳的脸瞬间发亮,像即将枯萎的花朵起死回生般,明媚照人。

图书馆里,区隔了儿童读书厅,以原木地板及几座沙发椅围成圆弧,坐落几个藏书柜供孩童取书或坐、或躺地轻松阅读。

另一边,是成人阅览书报文章区,较靠近图书架及报章杂志架。

郁霓裳桌上放了几本参考书,认真地以色笔在笔记上做记号,专注的模样更显得清灵迷人,「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这句话应用在她身上真是贴切。

方震远进入电脑间上找寻资料,偶尔透过透明玻璃窥看郁霓裳的身影,忍不住拿两个姊妹相互比较。

相似的容貌身段,但郁云裳比较丰满x感,郁霓裳却瘦弱骨感,看上去也比较纤柔。

不同於郁云裳的艳丽四s,郁霓裳显得娇柔秀致,不像郁云裳那般夺人心魄,却有股锺灵毓秀的气质……

停!方震远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他想念云裳,原本想从姊姊霓裳身上找回云裳的影子,但是,他的心却明明白白指出这对双胞胎姊妹的许多差异处。

他……竟开始慢慢注意起姊姊的一举一动,这g本就不符合他来见她的目的!

他是爱云裳的,他不是个容易移情别恋的男子,他是爱云裳的……

方震远在心里像背书般一直重复著这一句话,试著想起云裳的一颦一笑,但脑海却一片空白,冷不防地竟浮现霓裳恬静婉约的神态。

他大吃一惊,神色惊惶地夺门而出。

「咦?方震远……」郁霓裳只来得及唤一声,他的身影已经隐在门外,等她放下书追出去,他早就跑得好远。

一种惆怅低落的感觉在心头流连不去,他……就那么讨厌她吗?连要离开都不愿意跟她说一声吗?

死心吧!若不死心,就会一直被情所困、为情所苦,只有死心,才能获得身心的解脱。

她一千遍、一万遍地在心里命令自己死心,她跟方震远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就不会有幸福可言;既知没有幸福,她就不该再儍儍地执著在这段苦恋上。只有单方面的爱情,会让她情路走得比别人艰辛;唯有两情相悦的爱情,才能缔造幸福。

她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些道理她都知道、都很清楚,偏偏她的情感却反其道而行,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到底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

第三章

午后,郁霓裳落落寡欢地站在窗前,外面的庭园绿意盎然、娇花朵朵,只是,她无心欣赏这片美景。填满她心房和思绪的,只有方震远一个!

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再见过他。她的心纷扰不已,镇日处在见他与不见他的矛盾天平上起起落落、摇摆不定。

不知道现在他在做什么?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她想见他,想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向他细说她对他的绵绵情意,却因怕他鄙夷的眼神而退却。

不去见他,却止不住泛滥的相思,她每一分每一秒都疯狂地想著他,他浓黑的眉、他深邃的眼、他尖挺的鼻、他薄抿的唇、他阳刚的气息……

她痛苦不已地呆坐在电话旁,气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将他忘掉!

他已经清清楚楚表示他爱的人不是她了,难道她还要自取其辱吗?郁霓裳心里涌现一股深沉的悲哀。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最後,她决定不去想他,决定冰封自己的心房。

猛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这支专线是她跟郁云裳共用的,自从云裳过世後就很少响过,难道是他?

她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然而喜悦的心情是骗不了人的。

一通来电,竟轻易摧毁她决定要冰封住的心。

「喂?」她的声音带著微抖,一颗心提到喉头。

「喂?是霓裳小姐吗?我是张管家。」张管家是方震远家里的管家。

「张伯伯。」郁霓裳讶异极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我在少爷的书桌上看到的。」张管家乞求的声音传来,「霓裳小姐,可不可以请你来救救我家少爷?」

「他怎么了?」郁霓裳的关心绝下亚於张管家。

「他意志消沉,一直喝酒,我劝都劝不听……我担心他,可不可以请你过来看看他?」

「张伯伯,我马上过去!」知道他自甘堕落的情形,郁霓裳迫切又心焦地答应。

陷进这危险的执著眷恋里,她注定是脱不了身的!

方家的别墅坐落在台北市郊,方震远的父母全在加拿大,只有他只身留在台湾念书,平常都由张管家负责他的日常起居。

郁霓裳来到方家门口,张管家开了门。

「张伯伯。」郁霓裳有礼地点头微笑。

「霓裳小姐!」张管家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

「张伯伯,方震远他……」

「在房里。他每天都在喝酒,怎么劝也不听,自从云裳小姐过世,他就像行尸走r,连学校都不去。唉!都这么久了他还不愿意振作,我正愁没人劝醒他,唉!云裳小姐死了,也把我们少爷的心带走了,你一直是最温柔的,就请你帮帮忙劝醒他吧!」

被委托重任,郁霓裳一脸为难。「张伯伯,我恐怕不行……」

「霓裳小姐,现在只剩你可以救他了,我们少爷自小就缺乏亲情,老爷与夫人都在国外,一年难得回国一次,少爷从小就孤独寂寞,他很需要一颗温暖的心灵陪伴。张伯伯阅人无数,知道你是真心关怀我们家少爷,就请你帮帮他、救救他,不要让他继续堕落下去。」

「我……我会试试,但如果他连我也不愿意见,我也没办法了。」

郁霓裳答应张管家之後,双手冒汗、心跳加速地往方震远的房间走去。

她迫不及待想见他,想知道他的情形,他颓丧、清瘦到什么地步了?他自甘堕落,不愿意重新振作了吗?

走到房间门口,她的步履踌躇了。他……会不会又以言语深深地伤害她?

郁霓裳深深吸一口气,抱持著即使被刺伤也要忍受的态度坚强地敲敲门。

「滚开,谁也不要来吵我!」

里头传出狮般的怒声咆吼,紧接著,是一个玻璃物体砸向门板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响声,教人寒毛直竖。

郁霓裳惊魂未甫地拍拍x口,深吸一口气才转动门把。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绿色地毯上全是啤酒空罐,难以计数。

他为了云裳的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要以酒j麻痹自己,让她觉得好心痛。

他背靠著墙,倚著床柜,一手拿著啤酒罐,眼眸混浊腥红,下巴蓄满胡碴,头发凌乱、衣裳不整,衬衫上的钮扣被扯落,袒露健壮的x肌,看得她脸蛋烧红、心跳狂急。

「方震远!」

听到呼唤声,方震远抬起迷蒙醉眼往声源一望,原本颓丧落拓的他忽地一震,眼神定定凝视著郁霓裳,温柔多情、小心翼翼地低叫一声:「云儿……是你吗?」

他松开手上的酒瓶,酒醒了大半,迷惑地朝她慢慢走去。

他嘴里吐出的温柔嗓音,像柔波紧紧勒住她怦跳的心窝,她机伶伶地打个寒颤,脸色乍白,痛苦地闭上眼。

虽然在来之前就有当替身的准备,但他口中逸出轻柔呵护的声音时,郁霓裳还是觉得心痛难耐。

「云儿,你来了,你没有躲起来,是不忍心见我孤独,不忍心扔下我不管,对不对?」

潜意识里,方震远排斥郁云裳已死的消息,特别是在他半醉半醒之间,更加认定郁云裳跟以前一样爱恶作剧,只是藏匿起来让他找不著,并非天人永隔。

他缓缓走近郁霓裳,捧起她美丽的脸蛋感受她温热的体温,炽热的眼瞳深深望入她的眼眸,望见里面的受伤与情意。

方震远x口传来一阵刺痛,「你也在为我难过吗?不要躲我,留下来陪我……」他搂住她,让她的头埋进他宽阔的x前,聆听、感受他为她狂跳的心声。

郁霓裳紧闭双睫,晶莹委屈的泪y由鬈翘的睫毛下沁出。他的温柔不是因她而生,她只不过是个替身!

她承受著他过分的温柔,一股悲凄哀怨的感觉紧紧笼罩住她的身心。

「云儿,你在哭?」x膛上的衣服湿了一块,他低柔地轻问,抬起她的头。

他深情如海的瞳眸令她心慌意乱,他眼底的忧心如焚令她心如刀割,他是这么深爱著云裳哪!她的心好苦。为什么他爱上的人不是她?她对他的爱永无止尽,更不愿看他落寞。

她紧紧抱住他结实无赘r的腰际,颤抖而微哽地低语:「抱我,请你紧紧抱住我,不要放开我,我在这里……」

他如她所愿地将她牢罕抱住,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她的泪水愈涌愈多,被他怜惜温柔的模样深深吸引,也深深刺痛。

若非他把她当成云裳,她g本没有栖息在他x怀里的机会:若非他醉了,分不清她是谁,她g本得不到他温柔的回应;若非……

她悲哀地摇摇头,他的怀抱,原本就不属於她;他的温柔,原本就不是对她;他的眷恋,对象g本就不是她……

郁霓裳轻轻挣脱方震远的x膛,拒绝让自己沉沦。但他却坚定而霸道地环住她的柳腰,突然像发狂似地低咆:「你要去哪里?不准你离开我!」

他猝不及防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健硕的身子压上她柔软的娇躯,沉积多日的情欲此刻完全爆发出来。

「放开我……」郁霓裳激烈而震惊地叫喊著,著急地想要离开他,却怎么也敌不过男女天x上的力量悬殊。

他chu暴地掠夺她柔嫩细致的玫瑰唇瓣,猛烈地探寻她唇齿间的甜蜜,觉得她的味道比之前更加甜美,像著了魔般,他体内窜升的欲火急促高涨,一心想占有她。

「你……不要……」郁霓裳被方震远chu鲁的行径吓到,他充满酒味的气息更搅得她迷乱地呻吟出声,但是她还是不放弃地极力在他身下蠕动、挣扎。

方震远狂肆地吻著郁霓裳,他在她反抗的举止下慢慢抛弃了理智,大手chu暴地剥光她身上的衣服,无情地扔弃在地板上,迫不及待想一尝她雪白肌肤的滋味。

「别……别这样……」郁霓裳咬住下唇,方震远突然吻住她x前的凸挺圆点,教她差点因酥麻而嘤咛出声。

「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方震远眼眸闪过邪佞的笑意。

滑润的舌尖轻轻啮咬著敏感的r尖,大掌也拨弄著另一边的浑圆,她的圆润正好适合他的手……

「云儿,你这儿胖了……我喜欢……」他贪婪地埋进她的双峰之间,贪婪地以俊鼻触碰她敏感滑嫩的肌肤,吸尽她香甜的r味,并轮流吸吮、舔弄著两只美丽蓓蕾。

「不……不要这样……」她轻颤著,眸底的迷蒙让她水亮亮的双瞳更添一股妩媚,双手十指嵌入掌心中,咬著牙抗拒体内被他燃起的熊熊情火。

「我就是喜欢这样!」他坏坏一笑,放肆地品尝起她的柔软,而当他以修长的手指夹住她嫣红的r蕾拉扯旋转时,她几乎要吓坏了。

「我……啊……」她难受地嘤咛出声。

他火热的男x气味浓烈地包围著她,炽烈的掌心仿佛带著火焰,每一个轻触都让她悸颤不已,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在他猛烈的、强势的、燎原火势般的进攻之下,她几乎是兵败如山倒,只好无力招架地举白旗。

他高妙的技巧掀起她体内惊涛骇浪的情欲,下腹的暖流爆炸成点点小河,淌向x口。她的呻吟无法遏抑地溢出来,理x被情欲取代,意乱情迷,不知今夕是何夕。

受到她低吟的鼓励,他渴求的手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头探入她的肚脐眼里……

「啊……」她敏感地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地弓起腰身迎向他,希望能得到更多抚慰。

方震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吸吮、轻咬,留下深浅不一的粉红烙痕。

「哦……震远……」她在他的挑逗技巧下瘫软成一池柔蜜,让他更加态意侵袭,大手往下伸去,滑向她的腿窝,竟抚到一团爱y。「敏感的小东西,你早已为我准备好了!」

「我……」他的手指隔著单薄的内裤在密x外围徘徊,逗得她无意识地摇摆腰肢,连连娇嚷。「好热……远,我好热……」

他的手指抽捣著她的密x,一手扶著她光滑微汗的背脊,看她妩媚含情的眼眸半眯、檀口娇喘著,他情难自禁地堵住她的唇瓣,细细用舌尖轻画著她的唇形,模仿著手指进出的动作,在她唇内恣情戏弄。

「啊……啊啊……」他充满男x阳刚的气息紧紧笼罩她,她被他的手指跟舌尖逗弄得快要窒息了。

他邪邪地望著她氤氲的眸子。「等一会儿哦!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伸手除去她下身的衣物,连他自己的一同脱下,然後再把昂藏的挺立靠近她脆弱的柔x。

她难受地扭动,瞥见他坚挺如铁的硬杵,一股热气全涨到头顶,她觉得全身好热,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是不是很热?」他轻咬著她的耳朵,引起她的酥痒,全身掠过一阵轻悸。

「不要这样……」她难为情地低吟一声。

他坏坏地笑道:「不然这样呢?」他倏地吻住她突起的r蕾,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咬、时而吸,几乎要把她弄疯。

「啊……」她逃不开他高超的技巧,被弄得欲仙欲死,羞赧极了,却也舒服极了。

他炽烈的唇一路吻下,拉开她的双腿,直视泛著蜜y的粉红x口,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就是这里,泛潮了。」

「不要看……」她羞极了,两条腿连忙想要并拢,却被他阻止了。

「我想看,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他伸出舌头刺入她的洞x里,坏心地挑逗著她。

「啊……啊啊……」她无法自已地战栗,兴奋得难以自持,细白的肌肤泛起小颗的疙瘩,下腹热源进s而出,眼神迷蒙地图紧了腿。

他尽情吸吮她甜美的汁y,还伸入一指在她的x内搅拌,让她觉得煎熬,也掺杂了欢愉,像是到达地狱入口,又宛似抵达天堂的门口……

她的体内不断收缩,他感觉指头被紧紧吸附,「你好紧、好温暖……」

他拨弄著她敏感的小核,邪恶地在核苞上施压,她全身一僵,x儿涌出更多的蜜汁,让他承接了一掌湿濡,然後放到唇边,全数吃进嘴里。

她看得欲火焚身,他又伸进她体内捣弄,然後抽出手指让她尝尝自己的滋味。她撇开头、紧闭唇,他却扫住她的下巴,自己吮尽手指上属於她的蜜汁,然後深切地吻住她,撬开她的唇,让口腔里的蜜汁导进她的嘴里。

看她全身都羞红了,他宠溺地捧起她的脸蛋,「这样才对。」

他抚弄的手指一离开她的体内,她就觉得燠热难受,体内深处好空虚,忍不住低低哀求:「震远,我好难受,为什么不给我……」

她紧紧抓著床单,体内强烈的欲火折腾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他见她雪肌烫红、欲火焚身,加快手指在她身上的律动,让她先到达初步高潮。

「嗯……啊……」她的下身漫流出热y,欲眸迷离,欢悦的痉挛将她全身紧紧包围,虚脱乏力的她像极一团软泥。

他的唇快速地将她流出的黏y吸入口里,并不断往她x里吹气,引出更多的蜜汁。

「震远……」她吟喊出声,难以言喻的舒畅传遍全身,却又有一种与舒服对抗的燥热在体内萌生,让她狂野地扭动、喘息,拱起下身迎向他。「我好难受……求求你……」

他将早已硬大的男x对准她的紧窒,腰杆一挺,迅雷不及掩耳地进入了她、冲破了她……

「啊……」强烈的剧痛像要撕裂她一般,眼泪立刻被逼了出来。

他咬著牙,定在她身下不动,疑惑至极地说:「好紧……云儿,你还像处女一样,让我感觉好像贯穿了一层屏障……」

郁霓裳无语,不只是身子痛,她的心更痛……

她不是云儿啊!她是霓儿!不要这样无情地对她啊……

他抵住她的额头,盯著她因疼痛而紧闭的眼眸,吻去她流下的泪水。

「对不起,我会更小心的……」他额上禁欲的汗水滚烫地淌落,滴在她突出的r晕上,慢慢下滑。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不忍见他为欲所困,无言地要求他不要停止。

他缓慢地退出,再往前推进,轻哄著她,「放轻松。」她的身子好紧绷,他怕太焦躁会伤了她。

直到她慢慢适应他的巨大之後,他戳刺的动作愈来愈急速,驰骋的快意让他觉得永远要不够她。「云儿……」

「我不……」她想说出真相,但他激烈的攻占却让她剧烈地颤抖起来。

「感受我、圈紧我……」他情难自禁地低喘轻叫,「云儿,我爱你,我爱你……」

郁霓裳心口像被重重一捶,他柔蜜的情话不断在耳畔回旋,刺痛著她的五脏六腑。

为什么?

看清楚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认错人,请你看清楚我,我是霓儿啊!求求你,别把我当成云儿,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他没有发觉她的心路千回百转,持续重复著将满载的情欲推入她的湿热,退出、又刺入……

她的心凄惶无措,但身体被点燃的簇簇火苗却汇集在小腹间。

「你好柔软……」他的手捏挤著她的xr,满足地轻语,一手邪恶地扯弄著她私密处的花苞,惹得她哀哀吟叫。阵阵热潮拍打著她,爱y溃决而出,让他的男刃前端布满银丝般闪亮的光泽。

他满含欲念的眼眸更加深合,愈来愈激狂地刺入她的身体,在她更湿滑紧热的体内自由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让她被卷进欲河里,被激情逼得喘不过气。

「舒服吗?」他握著她的腰肢,狂烈摆动下身,让她犹如破布娃娃瘫软在他身上。

「嗯……」全身气力像是被抽光了,她心甘情愿任由他处置。

「云儿,我的爱,别再离开我……」

「我不……啊!」她吃痛低叫,因他像是惩罚她般地咬了一下她硬实敏感的r尖。

「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让你再离开我,云儿,云儿,云儿!」

每个重力抽送都伴随著亲密的昵称,郁霓裳委屈得晶泪盈眶,心碎地低叫:「别……」

别在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时,口里叫著别的女人的名字,她受不了!她好难过、好痛苦……

方震远沉浸在x爱快感里,逐渐加快的抽c把她顶得不停震颤,酥麻伴随著狂飙的高潮,带领她直达顶峰!

两人身上都布满汗水,水r交融,分不清彼此。

「不要再逃离我,云儿……」他紧紧搂住她,低哑话声中的深刻愁情连郁霓裳也动容了。

就这么一次吧!她愿意做云裳的替身。

「好,我不离开你。」她闭上眼,淌落一滴眼泪。

他的回应是更热情地爱她,更卖力地与她合而为一。

她不断喘气,结合处的摩擦电流震得她快受不了了。「爱我,远……」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就算他的心里没有她伫足的角落……

在最後一次刺入後,她流出隐忍的晶莹泪珠,让他在她体内s入热流……

激情过後,他让她靠著他的x膛,霸道的手摆在她腰上不愿松开,满足地逸出一声,醉意伴著体力耗尽的睡意让他沉入梦乡。

郁霓裳全身酸疼,两股间的私密处更是带著火辣的痛楚,但她的脸上没有後悔。

「震远,我真的爱你……」她低低轻喃著潜藏在心的情衷,美丽的双眸充满情意与遗憾。

「我不是云裳,若你的爱里,有一点点我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那只不过是我的奢求罢了,g本就是我异想天开……」郁霓裳忧郁的

眸子映著方震远熟睡满足的英俊脸庞,无限悲凄地诉说著心里的渴望,却得不到一丝丝回应。

她躺在他身旁幻想著他对她的宠溺,唇角噙著一抹甜笑。

她缓缓扭动著挣开他的掌握,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却是虚软难行,害她踉跄地倒回床上,差一点就倒进他的怀里。

害怕惊醒他,她蹑手蹑脚地移动著,视线正巧落在床上殷红的血点斑斑。

她的双颊嫣红似火,小嘴微启,「那是……」

方才的激情重回脑海,她又羞又怯,恋恋不舍地睇视床上j力用尽的方震远,起身穿戴好衣物,强忍著下体的不适走出房间。

走到大门口,张管家为她开门。

「谢谢你,张伯伯。」郁霓裳刻意让自己走得平稳,以防老管家起疑。

「少爷还有没有在酗酒啊?」张管家忧心仲仲地问。

「没有,我跟他聊过一会儿,他现在睡著了。」

「奸,好,只要不喝酒就好了,霓裳小姐,你用什么方法?很厉害哦!」

「没有啦!」郁霓裳满脸通红。

「霓裳小姐,有空常过来玩啊!」

「张伯伯,再见。」

方震远伸手一搂,却扑了个空,突然惊醒。

「那……只是一个春梦?」竟然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强烈震撼,仿佛是真的。

梦里,郁云裳杏眼微蒙、朱唇微翘,媚入骨髓的声音回绕在他耳畔,流连不去。

梦里,他抚m过她雪白滑嫩的肌肤,那触感仍残留在他掌心;他采撷她x前两颗甜美的草莓,以唇膜拜她美丽的双峰,痴视她为欲疯狂的妩媚模样,竟觉欲罢不能。

梦里,他沉溺在她炽热的桃花源里,乐不思蜀……

方震远在冥想的同时,也难耐体内燥热的感觉,鼠蹊处又升起灼热火苗。他低咒一声:「该死!」

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快速进入浴室冲个冷水澡,以熄灭体内的热气。

当他披著浴巾重新从浴室走出来时,一眼就瞥见洁白床单上突兀的暗红血迹。

「这……」他明白那是处子的象徽,只是……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难道,他梦里的一切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实?

但云裳的处子身子已经给他了,这床上的血迹会是谁的?

方震远的瞳仁变得灰暗难测,唤来张管家。「今天下午有人来过吗?」

「有一个人……」

方震远迫不及待截断张管家的话,「是谁?是不是云儿?」

「少爷,你明知道云裳小姐已经过世了……来的人是霓裳小姐。」

「是她?」方震远脸色莫测高深,沉著声间:「她来多久?」

「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我老了,没有记得很清楚。」

「我知道了,张管家,你下去忙吧!」

「好。少爷有事再叫我。」

方震远一脸凝重,杀气腾腾。她来做什么?为什么要献身给他?她意欲为何?

不管她的y谋是什么,他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他决定不动声色,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时间匆匆过了一个星期,表面上郁霓裳仍是个品学兼优、认真读书的中文系学生,和方震远毫无交集。

但夜里,她却经常冥然独坐,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

明知这是一条苦难情路,为什么还有所盼望呢?

她为什么回不了头,为什么还在为他闹相思呢?

他,值得她等吗?外头的男子那么多,她何苦只取一瓢饮?

他的心里,终究是容不下她,她该醒了,真的该醒了!

偏偏,她却执迷不侮,因为爱了就是爱了!

有人说初恋是最初也是最美的果实,她不想让自己的未来因为这一段感情而留下遗憾。即便他不爱她,只要她爱他就好了,她对他的爱已经无法回到完全无动於衷的过去,她会把对他的刻骨铭心爱情,永永远远锁在心灵深处,她不会增添他的负担。

只要能让她默默看著他、像朋友一样关怀他,她就满足了……

她只有这点希望而已。

心念一定,她褪去落寞悲愁的容颜,换上容光焕发的奕奕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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