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等神秘客来到大街上,阿美已被两外公差拦住,要以妨害风化罪名以加逮捕。
阿美的药x已发,形同疯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见了男人,她就冲上去扑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腰间的锁链,已被她抱个正着,不由地怒喝道:“大胆!竟敢当街妨碍公务,还不快放手?”
阿美早已神志不清,紧紧抱住公差,放浪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儿,这下你跑不掉啦!快让我好好亲亲……”说着就向他脸上狂吻不休。
公差对这飞来艳福,实在无福消受,情急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老崔,快帮我把这疯女人拉开呀!”
另一公差上前一阵手忙脚乱,却拉不开阿美。围着的人愈来愈多,争看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偏偏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赌了个通宵,一早又赶到衙门,现在给抱住狂吻,连一点皮调都没有。使出吃n的力气猛一挣扎,竟与阿美一起跌倒地下。
这一来更惨了,正好被阿美扑压在身上,把一身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如同披着一条条的破布片。
另一公差见状,上前要想把阿美拖开,看她全身光溜,简直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干脆抓往她的两只足颈猛往后拖。
围观的人看得大呼过瘾,起哄地大喊:“加油!加油!加……”
这批义务“啦啦队”又分成两派,一派是在替两个公差打气,另一派却是在为阿美摇旗呐喊。
被阿美扑压着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狈不堪,糗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挣扎开,才能出声太叫:“老崔,你在看热闹呀?还不快来帮忙,把这疯女人拖开呀?”
“可是拖不好……”
一边儿童也组成另一支“啦啦队”,来个大合唱,唱出了儿歌:“拔呀!拔呀!拔萝卜,用力拔呀,用力拔……”
老崔那副模样,还真像孩子拔萝卜,难怪儿童会唱起了这首歌呢!
阿美还是“在室女”,从未尝过“玉女愁”,喝一小杯就够瞧的了。
她被强灌了一整瓶,哪还能不抓狂?只见她愈来愈疯狂,扑压在那公差身上连吻带咬,口中还发出与猛兽的吼叫,哇塞!这可就是“河东狮吼”?
公差赫得魂不附体,平日那耀武扬威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双手向空中乱抓,惊叫道“救命啊!救命……”
老崔心慌意乱,两手一滑没抓牢,向后跌了个元宝翻身,引起围观的群众一阵哄笑,却不见一个人挺身而出,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看热闹的群众爆起一片轰笑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自人群中s出,在阿美腰后疾点一下,提起她就走。
轰笑声突然停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
神秘客大喝一声:“闲人闪开!”赫得围观的群众忙不迭纷纷让路,顿时造成一片惊乱。
直到他夹着阿美冲出重围疾奔而去,两个公差才爬起身来急起直追,群众则跟在后面一路大喊大叫……
※※※※※※
神秘客夹着阿美奔出北城,一路直奔泰山。来到山脚下一个断垣残壁的破庙中,他才把阿美放下,自己也坐下喘息着。
尽管他武功高强,提着个大姑娘,一口气奔这么远还是挺累人的。
阿美的“气海x”受制,全身不能动弹,嘴里却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热,好难受啊!啊……我的好人儿,快抱紧我,亲我……”
任何男人见了这赤裸裸的大姑娘,加上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叫床”声,也会情不自禁,蠢蠢欲动尤其在在这破庙内,四下无人,不乘机痛快一番才怪。
这个神秘客却无动于衷,甚至对这诱人的胴体神若无睹,g本不屑一顾。
哇c!他是女人看太多了,还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六点半”,心有余而力不是!
其实,神秘客早已看出,阿美是服下了强烈的春药,如果不能及时让她把欲火发泄出来,这大姑娘必将欲火攻心而死。
可惜他“莫法度”,无能为力,他并不关心阿美的死活,而是急于要想知道,这大姑娘怎会服下大量春药,独自跑到大街上裸奔,还当街抱住那公差表演“街头秀”?
这会儿阿美已yx大发,神志不清,说她出来不出来也行,必须对“症”下“药”,使她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才行。
像那日阮秀芳服了“催情丸”,情形也委是如此,要不是隋管救她一命,早就被欲火焚身,香消玉殒了。
神秘客并非见死不救,而是隋管能做到的,他却力不从心,没皮调。
阿美不断发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亲我……”
神秘客听在耳里好烦,厉声喝阻:“不要叫!”
阿美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来劲。
神秘客苦思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去找“枪手”代劳。嗯!这个点子不赖!他立即跳起来,把阿美留下,独自出了破庙。哇c!山边连人影也不见一个。
上哪去找“枪手”?岳泵山方圆二百六十里,名胜虽多,游客终年络绎不绝,但这破庙当年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废弃的命运,神秘客掠上,居高临下,希望能发现有人经过,那就管他是张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正逮住谁就是谁,把他抓回破庙去“送作堆”。
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飞来艳福,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艳福”还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乐极生悲,一命归西,至少也得丢得半条命。
神秘客极自远眺,不见一个“衰鬼”,心里正觉焦急万分,忽听山脚下传来一阵犬吠声。定神一看,遥见几头野犬正在互相追逐。
神秘客灵机一动,决定就地取材,就抓头野犬来代劳吧!只用他身形一掠,直向山脚下s去。哇噻!这家伙的轻功,倒真是一极b呢!哪消几个起落,他已接那群野犬。
野犬有公的也有母的,大概正值发情期,互相追逐,在进行犬类的“求偶游戏”。它们一惊觉有人接近,立时狂吠狂叫地齐向神秘客扑来。神秘客仗恃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即使一群江湖高手攻来,他也不看在眼里,哪会把几头野犬放在心上,沉喝声中,低见他出手如电,双掌连劈出雷霆万钧的掌力。
只听连声叫衰鸣,几头野犬被击得口喷鲜血,倒地毙命,仅留下一头最雄仕的公犬。
这头公犬体型有如野狼,极见凶猛,眼见其他野犬纷纷倒毙,非但不知难而退,反而凶x大发,纵起就向神秘客疾扑,口还发出狂吠。
神秘客闪身避开之际,反手朝它颈后长毛抓去。哪知公犬是反应极快,回头就是一口,要不是神秘客的手及时缩回,这一口被它咬上就惨了。
神秘客不禁怒从心起,喝骂道:“他***!你这畜牲找死!”如果他要一掌击毙这头野犬,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他要抓活的,那就不太容易!
要是人的话,可以住他的x道,但神秘客搞不清楚,野犬身上是不是像人一样也有x道。
在野犬的眼里,神秘客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并不知道可以练出一身武功,身怀武就上不是礼通的人。
而它的记忆里的“人”遇上它都畏惧三分,几乎都是赫得狼狈而逃,逃慢的被它追上,至少得被它咬上几口!落得皮并r绽。
所以它把神秘客这个“人”,也不看在“狗眼”里。
只见它疵牙咧嘴,连声发出示威的低吼,想把这个“人”唬往,可是这个“人”并不好唬。
两眼逼视着它,冷声道:“***!你这狗杂种真不知好歹,我又不是拿你去做‘香r’只不过想让你开‘洋荤’,要你为人类‘服务’一下,有什么好怕的?哼!狗就是狗,一点不通人气!”
真可惜,野犬听不他说什么,否则一定乐得摇尾巴,乖乖地跟着他奔向破庙去了。
野犬仍在疵牙咧嘴地低吼着,神秘客不禁失声笑道:“哇c!人家是对牛弹琴,我竟在这里跟狗说道理。”
狗有一种特x,无论它多凶猛,只要人站着不动。这绝不会轻举妄动攻击,只是虚张声势,就怕你一逃跑,它铁定会冲扑追咬。
神秘客似乎很了解狗的这一招,见它己在蓄势待发,突然回身就逃。
野犬果然中计,一个跳纵,就向神秘客扑追。
神秘客身形一闪,使野犬扑了个空。
在他闪身时,如手逾闪电,且时间部位算的准确无比,一把抓住野犬的一条后腿。
野犬顿对全身悬空,被神秘客倒提着,连连快速拖转起来,让它尝尝“坐飞机”的滋味,神秘客愈转愈快。
野犬想两头咬他,但那快速旋转产生的“离心力”,使它身体被拉成笔,连弯都不弯了。
它只有狂吠乱叫,一点皮调也没有。一口气飞施几十转,当神秘客撒手将犬抛下时,它已是天旋地转,连站也站不稳啦!
神秘客自己也不太好受,依仗功力深厚,虽不至摇摇欲坠,也不免头晕晕的,累得直喘。他不由地笑骂道:“他***!你这狗杂种真难待候?为了给你尝尝‘鲜味’,害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野犬躺在地上发出低吟,如同在哀鸣,又像是在回骂:“缺德带冒烟,你怎么会想出这种歪煮子啊?”
神秘客席地盘坐,运功调息一个周天,已感觉恢复过来,立即跳起身,过去将野犬挟住胁下,奔回破庙。刚到庙外,就听传出阿美的凄厉惨呼,如同正在受着酷刑,令人不忍猝闻。神秘客急忙冲进庙内一看,只见阿美仍然躺在地上,满布血丝的两眼发点,口角流着鲜血,不知舌头是否己被咬断,不断发出狼嗷似的狂叫。
哇c!“玉女愁”的药力竟然如此霸道!
阿美已形同疯狂,神秘客哪敢怠慢,忙将胁下挟着的野犬放下,拖至阿美身旁,野犬刚挣扎站起,不支又倒下去,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挂在嘴边,不停地喘着大气。
神秘客一时找不到人当“枪手”,万不得已之下,才想到把这头野犬抓来为人类,“服务”。可是,怎样才能使这畜牲对阿美发生“x趣”,倒真把他难往了,不禁束手无策起来。
苦想了持刻,神秘客突然想出了个主意,把野犬的头抬起,放在阿美的小腹上,使它的鼻子接近她两胯之间。
野犬这时仍是晕头转象,只得任凭摆布,否则不狠狠咬神秘客两口才怪。
狗的嗅觉特别灵敏,大概间出什么分泌物的异味,竟把头仰起,用鼻子循着昧的来源连嗅。很快它就嗅出了异味的来源,竟是发自阿美的两胯之间。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不知道谁想出的,确实大有学问,再名贵的狗,对那种臭味也会发生兴趣,即使不吃也忍不住要闻一闻。
这没啥道理好说,反正它就是喜欢闻那种臭味,就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一样,不臭还嫌不过瘾呐!
野犬一闻到那种异味,j神顿时为之一爽,竟用舌头在那部位连连舔了起来。
阿美被野犬一舔,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不断颤抖,同时更如痴发狂地大叫不己。
正当阿美愈叫愈疯狂,野犬愈舔愈来劲时,突见两个年轻叫化子闯入,使神秘客出其不意地一惊。
年轻叫化子乍见这个场面,不由地一怔,惊诧叫道:“哇噻!这是搞啥飞机哪?”
另一个接道:“人犬大战啊!”
神秘客沉声道:“哼!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怎么不早点来?”
年轻叫化莫名其妙道:“来得正好?”
神秘客道:“你们早些来,我就不用去找来这只野狗?”
另一叫化气愤道:“***!你敢拿我们跟狗比?”
神秘客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晃,己到了两个年轻叫化面前,出手就攻。
两个年轻叫化子似乎也会武功,身形倏地一分,各自向旁闪开去。
年轻叫化怒道:“他***!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动手了。小虎子,上!”
小虎子应了一声,立即揉身而上,年轻叫化也欺身而近。
两个打一个,采取两面夹攻。神秘客狂笑声中,双手左右开引一出手就篱展出小擒拿手法。
小虎子倒很识货,急向年轻叫化招呼道:“大馒头,这家伙不简单,要小心啊!”
大馒头应道:“烧款代志(小意思)哪!”
两个年轻叫化身手也不弱,仗着丐帮开山鼻祖传下的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自认纵然不敌这神秘客,至少足以自保,只要用拖延战术,等后面的援兵衣到,要这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哪知神秘客诡计多端,老奸巨猾,专搞声东击西的飞机,分明看他以大馒头为攻击目标。
不料他虚晃一招,才一出手就转身反扑小虎子,攻了个措手不及。
小虎子仓皇中一个暴退,总算避过神秘客的当x一抓,真是险象环生,惊出一身的冷汗。
大馒头一见小虎子情势危急,奋不顾身地就向神秘客背后扑去,跳起来当头,一掌劈下。神秘客旋身急退复进,出手如电,扣住了大馒头得右手腕脉。
腕脉乃是人身致命要害,纵然武功再高,腕脉一被对手扣住,那就没有一点皮调了。
大馒头大惊,不敢轻举妄动,急叫道:“小虎子,快……”
小虎子正待全力抢救,忽听一阵嘈杂人声,又闯入几个大叫化。他们各自肩上扛着一头死狗,大概是在山脚下发现被神秘客击毙的那些野犬,打算扛回去煮成几大锅香r,足够全分舵的人饱餐一顿。
小虎子和大馒头遥闻破庙传出阿美的凄厉叫喊,两人先行奔来查看,其他人则随后赶到。
一见大馒头己受制,几个大小叫化不由一惊,急忙抛下肩上扛着的死狗,迅速散开……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时间,大馒头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当他爬起来,见到遍地尸体时,整个人都赫呆了。
※※※※※※
陈大发赶回赌场一看,只见整个场子里乱哄哄的。赌客们全都歇手不赌了,把其中一张“押宝”赌单双的长方赌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张赌桌,正是由那红衣少女主持“摇缸”的。
报信的汉子抢步上前,一面推人,一面叫嚷着:“对不起,借过,借过,请大家让一让哪……”
看热闹赌客们回头一看,是陈老板回来了,只好纷纷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隋管面前赢的金元宝、银元宝、银票及银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赢的。
阿财和阿旺则站他两旁,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而庄家、红衣少女、管事的,以及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甚至连帐房先生都出来了,一个个脸都绿了,全站在那里发呆。
围观的赌客却在起哄,不断发出鼓嗓声,催促红衣少女继续摇“宝缸”。
可是,红衣少女捧着“宝缸”既不摇也不放下,好像“定”住了。陈大发见状急问:“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一见陈大发,如同获救似的,这才放下捧着的“宝缸”垂头丧气道:“爹,你快来换换手,我不能再摇!”
哇噻!原来他是陈老板的女儿哦!
陈发发诧异道:“为什么?”
红衣少女瞥了隋管一眼,道:“真邪门!他押什么,我摇出的就是什么,好像我跟他串通似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片哄笑,陈大发“哦”了一声,打量隋管两眼,质问庄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换手?”
庄家一脸无奈道:“这位朋友指定要大小姐摇,否则他就不赌啦!”
陈大发心里暗骂:“你娘的!不赌就不赌,有什么了不起?总比把赌场赔垮好吧!”但他这话哪能说出口,只好强自笑道:“恕在下跟拙,不知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隋管跟皮一翻道:“赌场赌的是钱,认钱不认人。你管我姓啥叫啥?又不是身家调查!”
阿财急伸手拉拉他的衣角,轻声道:“大爷,他就是这儿的陈老板啊!”
陈大发这才注意到两个小鬼,诧异道:“你们是一起来的?”
隋管似乎赢出了甜头,接道:“咱们先赌,赌完了再说吧!”
陈大发道:“你还要继续赌?”
隋管顶他一句:“不赌我来干嘛?”
陈大发笑道:“好,没问题,在下陪你玩玩。”
隋管道:“你没问题,我可有问题!”
陈大发笑问:“你有什么问题?”
隋管瞥了红衣少女一眼道:“你又不是她,我跟你赌有什么劲?”
红衣少女顿时面红耳赤,陈大发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而红衣少女却更窘羞万状,彷佛被她老爸识破了什么似的。
陈大发为什么突然大笑呢?这是个秘密,只有他们父女俩心里明白。
原来陈大发早年丧妻,唯有陈小仙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相依为命,从小娇生惯养,宠爱有加。
有其父必有其女,陈小仙从小就喜欢玩各种赌具,十岁不到,陈大发已经是她手下败将。
如今她已是双十年华,待写闺中,她对男女之事毫不挂心,终日喜欢赌,不过也确实替她老爷赢了不少g子。
陈大发曾经跟她开玩笑:“仙儿,我看你将来干脆嫁给赌具吧!”
她的回答是:“谁能赢得了我,我就嫁给谁。”
陈大发同意道:“好!将来谁能娶你,我就以整个赌场做你的陪嫁。”
父女俩虽有约法三章,可惜到如今还没人能赢得了她。
以陈小仙的“摇缸”手法,任何人想大赢特赢,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她故意放水。
知女莫若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陈小仙一定是相中了这个年轻的瘪三。
尽管隋管故意弄成蓬头垢面,仍然无法掩饰他挺拔的体型,以及帅哥的脸部轮廓。
陈大发既识破女儿的心意,他能不开怀大笑吗?
可隋管不知道他们父女的秘密,哼声道:“赌场都快赔垮了,亏得你还笑得出来!”
别看陈大发满脑肠肥,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很有学问地笑道:“失去东隅,收之桑榆,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呢?哈哈……”
隋管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催促道:“不必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学问!”
“仙儿,你说呢?”
陈小仙一言不发,低着头转身向人堆挤了出去。
隋管大为失望道:“怎么?不赌啦?”
陈大发笑道:“如果你还没尽兴,可以到里面去赌个痛快。”
隋管道:“除非跟你女儿赌,否则我没胃口。”
陈大发同意道:“行!就让小女与你对赌。”
隋管正中下怀,哈哈一笑道:“进里面去赌吧!谁怕谁哦!”
陈大发即命几名汉子,用木箱装入桌面上堆成小山的金银元宝和银锭,银票则由隋管自己抓在手上,一起走向里面去。
赌客们没有好戏看了,不免大失所望,好在管事的宣布继续开赌,场子里又热闹起来了。
※※※※※※
一行人来到场子后面,进入内厅旁的一个宽敞房间。房内设备齐全,布置华丽,中央置有一张红木赌桌,一旁备有虎式赌县,看来是专供身分特殊的人物豪赌。
能被邀来这里赌的人,必定大有来头,绝不会是普通角色。
隋管对赌g本是门外汉,哪里懂场子里的门道。
甚至他连怎样赢的都“莫宰羊”,不以为自己鸿运当头,财星高照呢!其实,陈大发猜的一点没错,要不是女儿红鸾星动,看中了这年轻叫化郎,故意放水,隋管的九张银票不早就输光了才怪。
阿财和阿旺最近常来赌场,知道场子里的规矩,能被邀请进来赌的人物,来头一定不小,要不是沾了隋管的光,凭他们两个小鬼,连前后摆通的那扇门都进不了。
隋管一进房,陈大发就招呼他坐下,两个小鬼只有站在一旁的份儿。几名汉子抬进木箱,置于一旁就迳自退出。
隋管不见陈小仙,便迫不及待地间道:“喂!你女儿呢?”
陈大发笑道:“安啦!先坐一会儿,她马上就会来跟你赌的。”
隋管道:“请她别蘑菇了,快来赌吧!赌完了我还有事……”
他才猛然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赌上了,不但忘了此来的目的,连刘宏伟可能尚在各处找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陈大发瞥了两个小鬼一眼,接口问道:“你们是专为赌而来,还是找我有事?”
隋管一使眼色,阿财忙照他交代的话说道:“大姑nn要我们来通知陈老板,请代为转告那位大爷,有重要的急事请他立刻去大姑nn那里一趟。”
陈大发“噢”了一声,眼光又转向隋管:“这位小兄弟以前好像没见过……”
阿财忙道:“吴大哥是新来的,大姑nn对我们另有差遗,所以要我们带他来见见陈老板,以后有消息就由他来通知。”
陈大发信以为真,又“噢”了一声,似乎明白隋管并非真的叫化郎,心里更对他有了好感。
毕竟,女儿看上个叫化郎,对他来说总是不太体面的糗事。不过,万一女儿非这叫化郎不嫁,我也只好认了。
陈大发心里一宽,不禁笑问:“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哇嚷!准丈人开始身家调查啦!
隋管慢声应道:“呃!呃!我刚来没几天……”
陈大发继续遗间:“吴兄弟是从事哪一行的?”
隋管刚要骂我“**婆”,突觉眼前一亮,陈小仙已援曳生姿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名丫环。
哇嚷!这少一女一经改装打扮,还真够“水”(美)的。只见她不但换上一身粉红宽边的紧身裤裤,连两条乌溜溜发亮的长辫,也改为盘在头顶的发髻。还戴上金钗及一对翡翠耳坠子。加上手腕的玉镯,x前挂的大金锁片,看上去虽是珠光蛊气,却未免太骚包了。
不仅如此,脸上还涂了不少脂粉,身上也洒了香水,人赤走近,过间出一股香气逼人。
可惜为了赶时间,匆匆忙忙把眉毛描一高一低,连她自己却浑然无觉,还以为美得冒泡哪!
哇c!这哪是来赌,分明是来相亲嘛!
隋管对她穿金戴银毫不在意,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诱人的双峰。这身紧身衫裤质料似经刚考穿的大红袄裤单薄,而且又故意脱去了贴金,身的肚兜,所以看起来那一对挺丰满的r峰,不但高耸,几乎原形毕露,简直乎之欲出,让人看了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m它一把。
尤其她一走动,双峰就又抖又跳动的,真他***有够撩人。
陈大发见她走近,便起身笑道:“仙儿,这位吴兄弟非跟你对赌不可,我看你就陪他玩玩吧!”
陈小仙故作姿态道:“爹,女几今天手气很‘背’,还是你跟他赌……”
不等她说完,隋管己接道:“就因为你手气‘背’,我才要跟你赌呀!”
陈小仙嗔道:“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吧,喜欢哪种赌法?”说着已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隋管笑道:“就赌刚才那种吧!”
陈小仙一使眼色,一名丫环立即取来“宝缸”,里面置有两粒骰子。
陈大发面带微笑,站在一旁观战。
两个小鬼则一左一右,分立在隋管两旁,好像是他的左承右相。
陈小仙手拿起“宝缸”道:“下注吧!”
“不!”隋管忽道:“这玩意挺好玩的,换我来做庄,你下注吧!”
陈小仙嫣然一笑道:“好吧!”随即放下“宝缸”,推向他面前。
隋管真能耍宝,也学着庄家的腔调吆喝起来:“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陈小仙随手摘下一对翡翠耳坠子,笑问:“这一对耳坠子可以作价多少?”
隋管诧异道:“你拿这个跟我赌?”
陈小仙故作窘迫道:“我的银子己经输光了,如果你不按受这个下注,我只好不赌啦!”
隋管笑了笑:“好啦!我接受,你说算多少就算多少,下注吧!”
陈小仙一本正经道:“我是花二百两银子买的,我照原价算二百两,一百两押单,一百两押双。”说完,就把两只耳坠子分置两旁。
哇c!哪有这样赌法的?这样下注,赌上三天兰夜,也是不分输赢哩!不消说,这少女g本志不在赌,只不过是跟隋管闹着玩的,目的是把他留下。
隋管居然接受道:“好,高抬贵手……”他有板有眼地双手捧起“宝缸”,上下摇动几下,放在桌中央。
他再次喝道:“开……开啦!”伸手一揭“罩杯”,是一对“幺点”。只听他吆喝道:“两点双,吃单赔双,吃大赔小啦!”随即将左边的耳坠子拿起,推向了右边。
两个小鬼看得直皱眉头,大发却是满面春风,乐不可支,连四名俏丫环也在窃笑不已。
这哪是赌钱,简直是玩“家家酒”游戏嘛!
陈小仙却是自得其乐,这回尽管变了化样,一百两押大,一百两押小,依是换汤不换药,隋管竟也接受。
反正他也志不在赌!反的是要乘机欣赏那两座令人想入非非的高峰,两人就这样继续赌着。
正在这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门口。隋管尚浑然未觉,被身旁的阿财拉拉衣袖,还嫌烦地轻斥道:“干嘛呀?”
阿财急向房门口一指,隋管转头一看,还没看清那人面貌!神秘客却已认出了他。
但听陈大发招呼一声;“何兄……”
神秘客竟双手齐扬,两道寒芒已向背对房门的隋管疾s而去。
隋管反应极快,双手急将两个小鬼推开,同时身子向旁-侧,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堪堪避过s来的暗器。
不料却听陈小仙一声惨叫:“啊……”向后一仰,也连人带椅一起翻倒。
陈大发惊呼一声“仙儿……”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察看。隋管则伏地挺身跳起,怒喝道:“何靖良,站住!”
神秘客果然是何靖良,一见失手误伤了好友的爱女,又被隋管识破身份,双手又连发暗器,也不管s中没有,转身就仓皇逃去。
隋管出掌震开s来的暗器,随即夺门而出,急起直追,一直追进场子这边,顿时引起一片惊乱。
何靖良果然是只老狐狸,真有够狡猾,他分明是从后门悄然潜入的,却不由原路逃走,故意闯入赌得正热的场子里,引起一片惊乱,以便趁乱脱身逃走。这一招确实高明,如果他仍由后门逃走,极可能被隋管追上,那就跑不掉啦!
隋管受惊乱的赌客一阻,等他再追出赌场,早己不知那扮成神秘客的何靖良去向!眼光正向街上搜寻,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气丐匆匆走来,一眼就认正是刘宏伟。
隋管急忙迎面奔去,大声招呼道:“爹!爹……”
刘宏伟等他奔近,定神一看,不禁诧异道:“阿管,你几时落魄成这样的啦?”
隋管无暇说赌坊,急问:“爹,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从那家赌坊逃出?”
刘宏伟茫然道:“没有呀!他是谁?”
隋管恨声道:“何靖良!”
刘宏伟“哦”了一声,忍不住问道:“阿管,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害我到处找,这会见你也成了叫化子,又在追何靖良,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隋管便把走散后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刘宏伟听毕,不禁咋舌道:“哇噻!幸好你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否则小命送在那些女人手里,那才叫冤枉呢!我己经去过分舵,秦分舵主在大明湖,我们正好去那里跟他见面。”
隋管道:“爹,我们先回赌场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吧!”
刘宏伟点点头道:“应该的。虽然那个陈老板可能跟何靖良有什么勾结,但那姑娘总是因你而遭到‘池鱼之殃’啊!”
两人皆回到赌场里,刚才的惊乱已平息,赌客们又继续热热闹闹地赌了起来。
隋管已是识途老马,而且场子里的人己认识他,不敢阻止他们进里面去。两个穿堂入室,赶回那个房间一看,陈大发正将爱女的尸体拥在怀里,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隋管见状,心里一阵难过,上前自责道:“都怪我,不该硬要令嫒陪我赌,害她……”
陈大发怒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何靖良一见你就下此毒手?”
隋管不想表明身份,叹口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是被我识破他的身份,所以才动了杀机吧!他刚才是来找陈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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