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怜香惜玉也要看对象。」
男人的回话更教白若幽差点吐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是女人吗?」她狠狠瞪回去,要是他敢说是,他的眼睛铁定是瞎了。
黑业流上下打量她一番,看得仔仔细细。「你是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不过个x有点差。」他实话实说。
「你的个x才差劲,还不快放开我!」白若幽气呼呼的挣扎,可是她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这时她才意会到男人和女人力气的差异。
突然,白若幽被往後拉,一只黝黑手掌帮她挣脱黑业流的手掌,她投入宽厚的x膛。
白若幽的头往後仰,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嘟起红唇,不禁抱怨道:「你在干嘛,怎么这么慢才来?」害得她被欺负。
牛汉青面无表情的说:「刚才外面有点乱,我顺便帮忙。」
「你干嘛这么好心?」白若幽生气的说。干嘛要帮这个混蛋臭小子的忙?
「你在生气?」牛汉青颇为讶异的看著她,在他的印象里,她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张甜美的笑容,怎么在两个陌生人面前显示出她的真x情?看来她是真的很生气,已经懒得维持她的假形象。
「我当然生气,那个男人弄疼我了。」白若幽目光轻瞟,手臂还清楚留下他chu暴的痕迹。
「你该不会哪里得罪他了吧?」
「是他得罪我好不好?」白若幽气愤的嘟起红唇。这只大笨牛,在外人面前还泄她的气。
黑业流哈哈大笑。「看来还是你的男友了解你的个x。」
男友?牛汉青正打算开口解释时,就被白若幽打断。
「你的个x才是真正恶劣!汉青,咱们走,别理这种小人。」她转身,拉著牛汉青的手准备离开。
黑业流看她没有否认他们两人的关系,再加上她主动牵起那小夥子的手,
心里有一种相当不悦的感觉。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投降了?」他故意刺激她。
白若幽停下脚步,回头给他一抹生疏妩媚的笑容。
「我想我们以後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所以不用说再见了。」她拉著牛汉青离去,这种邻居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看著她的背影,黑业流黑眸闪烁。以後真的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吗?这可是很难说。
「你怎么好像很讨厌那个男人?」牛汉青脚踩著踏板,问著身後的女人。
刚才离开时,他感觉到如芒刺在背的眸光。
「对,我是很讨厌像他那种没礼貌的家伙。」
牛汉青沉默许久,突然开口,「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说讨厌人。」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讨厌的人。」
白若幽回答得很理所当然,牛汉青却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儿怪,或许是因为她向来对每个男人都是一张甜美的笑容,唯有对那个男人……也或许是他想太多了。
「若幽,学校老师打电话来说你没去学校。」白松山蹙起满是皱纹的眉头问道。
「思,我是没去学校。」白若幽点头承认。
「怎么可以不去学校?就算你有大学可读,学校还是得去。」
「爷爷,你放心,我今天是去拜访新邻居,所以迟到一下,我下午有去学校呀。」白若幽撒娇道,她知道爷爷最疼她,才舍不得凶她呢。
果然,白松山表情放柔,轻抚著孙女秀丽的长发。
「你这孩子,去拜访新邻居,以後多的是时间,怎么可以因为一时好奇不
去上课。」随意责骂了几句,白松山突然叹口气。「只可惜你爸妈去世得早,要是他们看到你长得亭亭玉立的模样,一定很高兴。」他眼眸泛著泪光,想到这些年靠著儿子和媳妇的保险金才能养活唯一的孙女,心里有些疼。
「爷爷,你又在说这些了。」白若幽翻个白眼。
她五岁那年,爸妈出了车祸离开人世,爷爷一手把她养大,每一次爷爷在她闯祸时都会说这些话,以前还会有罪恶感,但随著时间久了,她心里除了感慨之外,什么都没有。
虽然她也想要父母,但她知道父母不在了,这是事实,所以她不想陷入自怨自哀中。
「好好好,我不说了。」
「爷爷,家里没蛋了,我去琳姨的杂货店买。」
「出门小心点,对了,有没有钱啊?」白松山急忙掏出钱。
「爷爷,我身上有。」白若幽笑道,从小到大爷爷就怕她身上没钱,不过好在自己也不大爱乱花钱。
「若幽,看到车子,要让车子先走喔。」
「爷爷,我不是小孩子。」她哭笑不得,就算她已经满十八了,爷爷还是把她当小孩看待。
「好好好,路上小心。」白松山向她挥挥手。
还说好,到现在还是把她当孩子。白若幽知道爷爷疼爱她,才特别关心她的安危。
走在才刚下过雨的潮湿柏油路上,路旁的稻田一片绿油油,叶子上还残留著雨水,所有的事物显得特别清晰、有朝气,白若幽计算一下,等会儿去琳姨的杂货店买了蛋之後,刚好可以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家。
「不过说真的,毕竟是乡下地方,买个东西还得走上十分钟才行。」白若幽叹息,翠绿山谷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不方便。
突然,她看到一辆黑得发亮的宾士轿车停在半路上,一名男子倚靠在车门边,嘴上叼著一g烟,脸臭得跟什么似的。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怎么会是他?」白若幽嘀咕著,遇到不想碰见的讨厌鬼,如果有别条路,她铁定绕路而行,就算多走些冤枉路她也心甘情愿,就是不想经过他身边,可惜眼前只有一条路。
算了,就当作没看到好了。
白若幽下定决心,经过车子及男人身旁时,瞧也不瞧一眼,没想到却听见黑业流的呐喊声。
「喂!你等一下。」
没听到、没听到……白若幽加快脚步离去,她的手臂却被男人捉住,耳边传来黑业流的怒吼声——
「你没听到我叫你等一下吗?」
第三章
这是什么烂地方,连一家便利商店也没有。
黑业流喃喃诅咒,眼看烟都快抽完了,烟瘾特别大的他g本不能没有香烟。
刚才他开著车子四处兜了半天,别说便利商店,就连个住家也是隔了老远才看到一家,会有人想进驻这个鬼地方才奇怪。
可是要驶离翠绿山谷到最近的城镇去买香烟,得要开上一个钟头的车程,况且他对这里的路也不熟……
黑业流爬梳浓密的黑发,眼眸微黯,气那老头把他扔在这。
这时,他老远就看到一名女孩走过来,定眼一瞧,这不是早上和他争吵的女孩子吗?
她既然是这里的人,应该知道附近哪里有卖烟吧。
可是当她看到他时,脚步略微停顿,黑业流有些不悦,微眯起眼眸,他看起来像虎豹豺狼吗?不过很快的她又举步向前,经过他身边时,黑业流怎么喊也唤不住她的脚步。
她是故意的!黑业流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二话不说拉住她的手臂,对她发出不悦的责问声。
「这位先生,请你放手。」
黑业流撇撇嘴角,「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放。」
他要是现在放手,等会儿铁定又要费工夫把她捉回来,以这女人高傲的态度,她才懒得理自己。
「你到底有什么事?」白若幽泄气,如果继续和他扯下去,太阳下山前一定无法回到家。
「你先回答我,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没听到。」她简单打发他。
黑业流脸色黯沉,他喊得那么大声,她会没听到才奇怪!她既不是聋子也没有耳背,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是没听到,还是故意不想理我?」
白若幽回头给他一抹妩媚的笑容。「你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说出来!」看到他变化万千的脸色,她暗暗大笑。
「你这个女人……」他咬牙,恨不得扯裂她的笑容,最好能让她哭出来。
「我怎样?」她眨眨眼睛,笑容依旧灿烂。
「没事。」黑业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他有求於她。
白若幽的神情有些讶异,她原以为这男人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竟然忍了下来。
诡异,太诡异了。她直盯著黑业流的脸孔,看得出来他很不爽,但是为什么忍下来?白若幽陷入深思,但不一会儿,嘴角微扬。
她知道了,他一定另有目的,要不然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好声好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啊?」
看到白若幽脸上玩味的笑,黑业流差点就想摇头说没有,但是想到香烟就快没了,对一天没有烟就会很难受的他来说简直是个折磨。
该死!怎么好死不死遇到这名魔女?!
黑业流差点就想骂出脏话,但他知道这对自己的现况没什么帮助。
「没错,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原来野蛮人会说请字。」白若幽讽刺的说,想到早上他对自己的无理,还满肚子的火气与委屈。
「我们好歹是邻居,有必要这么尖酸刻薄吗?」
「早上不知是谁说不需要邻居来著?」她淡淡的瞟向他。
黑业流一阵尴尬,没想到早上说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好吧,我说错话,我道歉,我需要你的帮忙。」他恨恨的说。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心甘情愿,但是白若幽心情大好,总算为早上的事情出了口怨气。
「好吧,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白若幽露出甜蜜的笑容。
反观黑业流,则是低沉著脸,臭得跟粪坑里的石头没两样。
「你知道哪里有便利商店吗?」他问。
「你觉得这种乡下地方会有便利商店吗?」她反问。
黑业流蹙起眉头,「哪里可以买到烟?」他的神情有些焦虑及不悦。
「跟我来吧。」
「你要去哪?」他看著她往前走。
白若幽回头,挑起梆眉。「你不是说要买烟?我带你去。」
「我载你去。」
她看了一眼他的宾士轿车,摇摇头。「不用了,也没多远的路,再说你的车子也进不去。」
进不去?
听她这么一说,黑业流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他还是留下车子,乖乖跟在她後头。
这是什么路?
黑业流不敢相信,现在还有黄泥土铺成的道路,宽度刚好只容得下一辆小货车或小轿车经过,他那辆宾士轿车若是不小心一点行驶,还会跌进田里。
「你说的店在哪?」他怀疑她是有心想整自己,才带他走这条路。
「就在不远的前方。」她手指著前方的小平房,「就在那。」
老远看到老旧招牌在夕阳余晖中似乎摇摇欲坠,黑业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里就没有一间像样的超商或商店吗?」
白若幽耸耸肩,刻意加强语气,「这是这里唯一一家杂货店。」
意思是说没别家了。黑业流的心不断向下沉,这里还真的是偏僻到不行。
「这里什么牌子的香烟都有卖吗?」他怀疑他抽习惯的香烟,这家小杂货店g本没有货。
「问问不就知道了。」白若幽再次耸耸肩,她是不懂得什么香烟牌子,但那家小杂货店可以算是应有尽有。
一踏入狭小的杂货店内,黑业流看到一片凌乱,所有的空间都快被一堆东西塞爆了。
怎么会有人受得了住在这?黑业流浑身不自然,差点就想转身走人。
「琳姨。」白若幽往幽暗的房间里呼唤一声。
不一会儿,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冒了出来。
「是若幽呀,你要买些什么啊?」妇人瞄到她身後站著一名大帅哥,眼睛为之一亮。「大帅哥,请进,想买些什么?」
她殷勤的态度让白若幽好气又好笑。
「琳姨,你看到男人就忘了招呼我了。」
「去去去,你这小丫头对这里熟悉得很,想买什么东西自己去拿,不用我招呼。」琳姨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白若幽扁著小嘴,脸上尽是委屈。
「大帅哥,你想要什么?」
「这里有香烟吗?」发现妇人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黑业流觉得浑身别扭,差点就想夺门而出。
他眉头微蹙,看著白若幽走进屋内的背影,有股冲动,想把她捉回来。
「有有有,大帅哥,你想要什么牌子的香烟?」
「大卫杜夫。」
「有有有,请你稍等一下,我去拿给你。」琳姨钻进柜台里,一边寻找一边随口问道:「对了,大帅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黑业流的眉头微蹙了起来。他有没有女朋友不关她的事吧?
「没有。」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琳姨的眼睛为之一亮,「真的没有女朋友?要不要琳姨帮你介绍?」
「不用了。」黑业流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放心好了,我帮你介绍的女孩子都是好人家,你一定会喜欢的。」琳姨依旧不死心。
「我说不用了。」黑业流脸色沉下。
琳姨见他如此坚持,不由得叹口气。「唉,我知道你一定是喜欢若幽那丫头。不过你的眼光不错,她的确是我们村子里的第一大美人,不过大帅哥,你长得与她不分上下,一样漂亮。」
听到她称赞自己漂亮,黑业流的脸色更加y霾,强忍住脾气问道:「若幽是谁?」
「咦?你不知道若幽的名字吗?是她把你带来我这里,你怎么不知道她的名字?」琳姨好奇的睁大眼睛。
「她姓什么?」
「姓白。」琳姨满脸困惑,「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为什么他们走在一块?
「我刚搬过来,半路遇到她,叫她帮我带路而已。」黑业流不想多解释什么,直接问道:「香烟多少钱?」
「一百块。」
卖得比外面贵了些,不过这里是乡下,也不能强求。
「我要一条。」
「好。」琳姨拿出一整条递给他。
这时,白若幽从屋内走出来,丰上拿著一只装了十几颗蛋的袋子。「琳姨,多少钱?」
「算你五十块好了。」琳姨随便说个数字。
白若幽把钱交到她手上,抬起头问道:「你东西买好了吗?」
黑业流点头。「我买好了。」
「走吧。」
她和他一块踏出杂货店。
琳姨看著两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夕阳余晖照在两人身上,有种协调x的美感。
走到黑业流停放车子的地方,他打开车门,把香烟扔到後座,看她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理也不理自己一下,黑业流有股说不出的不舒坦。
「喂!女人。」
白若幽陡然停下脚步,转头,微扬起柳眉。
「你是在叫我吗?」
「这里有第二个女人吗?」他没奸气的撇撇嘴角。
「你还有什么事?」
他已经买到烟,还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烦她吗?
「我叫黑业流,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都已经报上自己的大名,你不是也应该报上自己的大名吗?」黑业流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白若幽发出轻笑声,「是你自己要报上大名,我可没有问。」反正从此她不想与他有任何关联。
他的眼眸转为深沉,瞧她一脸得意,他想扯下她的笑容。
「白若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当他呼唤她的名字时,她的表情错愕,瞠大美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突然,白若幽想起在杂货店中他与琳姨似乎说了些什么,气得跺脚。
「你一定是从琳姨口中套出我的名字。」这个男人真是奸诈。
黑业流挑起浓眉,「这可不是我从她口中套出来的,而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反正我不管你是从她口中套出来的,还是琳姨自己说出来的,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干嘛还问?」白若幽没好气的说,他这个人真是无聊。
「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叫白若幽。」
「你的疑心可真重。既然没事,我要回家了。」跟他扯了老半天,天都快黑了。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回去?难道我会吃人?」黑业流讽刺道,他不喜欢她躲著他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送我回去?难道你忘了早上的时候你还相当讨厌我?」
「但你帮我一次忙,送你回去只是顺便。」他替自己的行为找个正当的理由。
白若幽翻白眼,「不需要,我家很近,一下就到了。」
「我坚持。」黑业流顽固道。
「我说不用了。」她也很坚持。
两人在马路上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瞪了多久,白若幽觉得好无聊,她干嘛要跟他在大马路上「含情脉脉」?真是嗯心!她小脸皱成一团,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这个该死的女人!黑业流瞧她一点都不领自己的情,气得脸红脖子chu。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双拳紧握,表情y霾。
算了!既然她不领情,他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黑业流冷哼一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猛踩油门,黑色宾士轿车向前疾驶,在经过白若幽身旁时,溅起水花,把她淋得全身湿答答,她气得发出尖叫。
「黑业流,你这个大混蛋!」
他听到女人的尖叫声,猛踩煞车,从後视镜看到她变成落汤**的模样。
她怒气冲天的向他的车子跑了过来,敲敲车窗,劈头就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黑业流看到她全身布满泥泞的狼狈模样,觉得好笑,薄唇微勾。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还在笑?」白若幽气得浑身发抖,她会变成这身狼狈的样子,是谁害的?
「我会赔你衣服送洗的钱。」
「不用。」白若幽咬牙切齿的说:「把另一边车门打开。」
黑业流打开车锁,看见她绕到另一头,打开车门,全身湿答答的坐了进来。
「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现在我改变王意了。」
「你是故意的。」他不敢相信她竟会这么恶质,她全身泥泞,还滴著水,刻意弄脏车子的牛皮座椅。
「对,我就是故意的。」她仰起小脑袋,挑衅的看著他。「你要把我轰出去吗?」
黑业流咬牙,硬声道:「把车门关上。」这件事算他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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