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去玩。」
「这么晚了,能上哪玩?」他瞪著她,而她还呵呵笑,走路东倒西歪的,连站都站不直。
「你站好一点。」他chu鲁地拉住她的手臂,这才发现半年不见,她瘦得惊人,她的手臂纤细得只剩皮包骨。
她是怎么了?家里是缺她吃了是不是?她怎会变成这副德行?
「遵命。」她立刻挺起腰来,但整个人还是斜的。不行,她站不直,「我能不能坐著?」
她身体一走动,便软了下去,幸好他眼明手快,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搂进怀里。
「谢谢。」她嫣然一笑。
杨舜堂心口一悸,才发现这半年来,他的小妻子蜕变得益发美丽,她瘦得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像是他若没有抓牢她,她就会羽化,乘风而去,而她清新的甜美中又带著娇柔的x感。
这半年间,她是怎么玩的?可以把她怯生、害羞的本x改成这个模样?还有,他也真奇怪,明明她放浪形骸的模样是他想要的,但今天她样样符合他的想像,他心里却又高张著怒火,气她不自爱,气她跟男人一样在外头花天酒地,他气得真想毒打她一顿……
他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他极少为了女人动这么大的肝火,她却神奇地做到了!
杨舜堂看著倒在他怀里的妻子,禁不住又皱著眉头。
「你跟谁出去了?」他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你身上都是酒味!谁让你喝酒了?」她残害自己身体的方式竟让他不由自主的揪心著。
她一g手指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嘟著嘴说:「没人让我喝,是我自己要喝的,没办法啊!今天ben生日,不给他捧场说不过去,所以我就狠狠的给他开了两瓶第一乐章顶级红酒。」
第一乐章!
很好,她还真懂得喝,市面上第一乐章顶级红酒一瓶叫价五千八百块,而她跑去牛郎店喝,一瓶最少也要一万二,她一口气点了两瓶!
「你心疼啦?」她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猜的。
「我们家也有第一乐章,你知道吗?」她如果真想要喝,大可在家里喝,不必出去跟那些……那些该死的牛郎喝。
「知道,但在家里喝多无聊啊!又没人陪我。」她娇嗔著,脸颊上有著被酒醺红的粉彩。
她这么娇柔的表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而且该死的,她娇憨的表情令他心头一荡,竟觉得她这样很迷人!他一定是疯了!
「你到底喝了第一乐章的什么?马尔贝克?」
「不是。」她笑著,一g手指头在他面前晃呀晃的。他猜错了。
「梅洛?」他再猜,却引起她咯咯不停的娇笑。该死的!「你不会是喝了卡本内苏维翁吧!」那是第一乐章酒j浓度最烈的酒了!
「是的。」她用力地点著头。
「难怪你会醉成这副德行。」她g本连站都站不好!
「你在生气!为什么?因为我喝那么贵的酒吗?」
「不,是因为你喝醉酒丑态很难看。」
「我又没让你看。」如果他真的那么讨厌看到她,大可不要回来,毕竟这半年来,他很少踏进家门一步,就算回来了,两人也不曾照面。
她知道他外头有女人,而且外头的女人还一个比一个浪,一个比一个骚,他找的女人全是为了气他老爸的,他们两个就这样各玩各的,现在他父亲已经放弃这个唯一的儿子,采取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你可以回去你的女人那里。」她推开他的扶持,想自己撑回床上,但走没两步却跌倒在地。
他把她拉起来,「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今天回来,是找我温存的?」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把她当妓女了是不是?只有在他要她的时候才回来!「如果你想要我,那么就去检查一下,看你身体有没有得了什么不乾净的病。」
「我在外头玩,都有用保险套,所以我的身体状况,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你跟别的男人玩时,那些男人也用保险套吗?」
「你嫌我脏?嫌我脏你大可不要碰我。」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以为她像他一样放浪吗?
她在外头g本没别的男人!
亲欣气得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抓得牢牢的,「你发什么酒疯?酒品这么差,就不该学男人喝酒寻乐,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你还怕别人看你的笑话吗?你的笑话早在你娶个槟榔西施进门时,你就成为众所皆知的笑柄了。」而她所有的丑态不都是让他给逼出来的吗?
是他逼著她走出去,是他逼著她到外头去寻欢作乐,是他逼著她放浪、像个婊子,现在他却反过来质问她,发什么酒疯。
她没疯,她只是藉酒装疯。
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今天为什么要回来?他一回来,便让她沉寂半年的心又为他起波澜。她原以为……原以为自己已经不爱他,已经忘了他的,没想到他一回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看到他,她的心依旧为他悸动,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恶,你走开。」
「我是你的男人,你凭什么叫我走开?」他是她的老公,他想要她,她便得给他,她得认清这个事实,别在这时候跟他拿乔。
杨舜堂的目光闪著怒火。
他气她的身子随便给了别的男人,却一g寒毛也不让他碰!她以为她能有今天、能这么挥霍金钱,是谁给她的荣华富贵!她以为她翅膀长硬了,就能飞上天了是吗?
不,没他的允许,她门都没有,哪儿都别想去,她这辈子就只能是他的,她懂吗?
「该死的,你马上去洗澡。」她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杨舜堂拖著她进浴室。
「我不洗。」她才不洗乾净,等著让他用!她还没贱到那种程度,他一回来,她就脱光衣服在床上服侍他。
她不要,硬赖著。
她以为这样,他就没法子治她了吗?
杨舜堂挽起了衣袖——
「你想做什么?」亲欣眼里露出惊惶之色。
「脱你衣服,帮你洗澡。」
「不,不要!」他走开、滚远一点。
亲欣拚命的打他、反抗他,但他不为所动。
他今天彻底寒了心,要整治这个爬出墙的红杏花。
杨舜堂让亲欣泼了一身湿也不怕,他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丢进热水里。他发现自己不爱看她自甘堕落、作贱自己的样子,她本来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他手劲轻柔的帮她洗头、洗澡。
亲欣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不懂,他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她宁可他再多讲些恶毒的话,那么她恨他也就能恨得理所当然了,不是吗?
「你干嘛?」她怎么突然往水里沉下去?见状,杨舜堂手忙脚乱地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的关心、他的著急写在脸上。
如果这个关心是假的,著急是虚伪的,那么他的演技还真好,因为在那一瞬间,亲欣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爱。
他爱她?!
哈!别说笑了行不行!他怎么可能会爱一个国中没毕业,又是个槟榔西施的女人!半年多前,她傻过一次了,这次又被他骗了,若再爱他一次,就只能怪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是不是想要?」
「什么?」
「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我的身体吗?」如果他要的只是这个,那么,她可以给他,现在就给,他也就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假惺惺的对她好,她不需要他的可怜,不需要他的爱情。
亲欣从浴缸里破水而出,身子美得犹如一朵水莲花,如此清新、如此美丽——杨舜堂几乎看傻了眼。
他的男x欲望一下子就被她迷人的身体挑惹了起来。
「来吧!」她跪趴在床上,抬高臀部,双手往後,将自己的花唇左右一扳,露出她最引人遐想的地方。
他不是想要她吗?她直截了当地给了他。
「你干嘛这样?」看到她放浪形骸的模样,杨舜堂气得一肚子火直往头顶上冒。
半年多不见,她就变了样子,变得让他都不认识了!难道这半年多来,她在外头就是用这种几近於无耻的方式勾引男人!
该死的!
他发现自己光是用想的就已经妒火中烧了,他赤红著双眼瞪著她。
亲欣却看不到他眼里的妒火,净往他的痛处挑。
「你不是要一个y荡而放浪的妻子吗?我这样岂不是正符合你的想像。」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你这半年来,就是用这种放浪形骸的态度去勾引外面的男人?」难怪那些男人要一个接一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如此放浪的姿态,有几个男人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不被她引诱,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摆出这种撩人又y荡的模样,他x口鼓动著前所未有的怒气,恨不得把那些所有见过她媚态的男人眼珠子一颗颗地挖出来。
「你在生气!气什么呢?我会这么放浪,还不是你教的?你告诉我,你要的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而是一个低下俗气的老婆,而我这样不够俗气?不够低下?还是不够y荡?如果不够,我还可以摆出更下流的姿势,你要不要看?」亲欣发抖著,事实上她是又羞又愤。
她从来没用这么y荡而下流的模样去勾引一个男人,但她被他气昏了,脑子胡涂了,她不晓得除了作贱自己之外,她还能怎么办?
她唯一想到的法子就是自己先伤害自己,唯有这样他才不会再用恶毒的字眼、可怕的手段来逼疯她。
她宁可自己伤害自己,也不要再让他有机会伤她一分一毫。
「你到底要不要?」她羞耻地摆弄臀部,状似在勾引他。
「够了!」杨舜堂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y荡模样,她比他所想的还要来得可怕与y乱。
这半年来,她到底跟了几个男人?一想到这,杨舜堂就恨得牙痒痒的,他不懂,她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的身体……不,他更气的是,她以前不是很迷恋他吗?她怎么可以如此简单地说不爱就不爱了,还马上转身去勾搭别的男人。
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如果她爱他,那么……该死的,她就该一直爱下去才对,而不是说放弃就放弃。
「这样就够了?杨先生,你还没见过更刺激的呢!我还有更多花招没使出来,你确定你不要看吗?你不看可是你的损失,因为……」深吸了一口气,亲欣决定将自己打进地狱,「因为外头的男人都见识过我的厉害了,你真的不看?」
她千娇百媚地再问他一次,而他已经快气得脑中风了。
「你当真用这种姿势去勾引男人?」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没家世,学历又不好,我还能用什么方法去勾引外头的男人?当然是凭藉著我的美色跟身材。」亲欣晃动著双r,说著下流的话,但,很可耻的,她竟然发现当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时,她的身体依旧有反应,她的身下流著羞耻的汁y,为他的视线而动情著。
「你还不来吗?」她变本加厉地拿著手指玩弄自己,那画面形成一幅美丽而y荡的春g图。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勾引他的画面,他的身分足以让十卡车的女人前仆後继地爱上他,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不计其数,之中有些比较狂放的,就会使出美人计来色诱他,但是他的心情从来没像此时此刻这么激动过。
女人勾引男人的画面之於他而言,本来是令人作恶、想吐的,但是看著她玩弄自己,腰身款摆的模样……
他该死的有了生理反应!
别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是不是看到她的表演之後,也像他一样,迫不及待地想上了她!
「你该死的,别再这么做了。」杨舜堂气愤地抓住她的乎,不许她再做撩人、勾动人心的举动。
他发现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他发现她如此作贱自己,竟让他感到心痛!
「为什么?你觉得我表演得不好吗?」她装作一副好失望的表情,「可是别的男人都说好呀!真奇怪,今天到底哪里出错了?还是……你见过更刺激、更y荡、更下流的手段?那你教教我啊!我很有天分的,一学就会,所以你教教我、教教我吧!」她放浪地求著他。
「够了!」她现在的举动就足以逼疯他了,所以她不需要j益求j,不需要再去学什么勾引人的手段,因为日後除了他之外,她再也没有机会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上床去!」他将她推倒在床上。
「你现在就要做了?」她装作一副好高兴的样子,可心里却怕得要死。
自从半年前,他要了她最後一次,从此之後她就再也没碰过男人。当初他y邪的手段还留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形成她一辈子的y影,而现在……他又要来了!
一想到,亲欣就忍不住发抖。
「你在害怕!」
「我是高兴得颤抖呀!」亲欣媚眼一勾,巧妙地把自己的恐惧藏在她浓妆艳抹的面具底下。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半年前她既然挺得过去,没道理现在才在怕他。
「要不要我先帮你服务?」他坐在床缘边,她则跪在床下,用手套弄著他的巨大欲望。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荡妇这个角色扮演得十分完美,她现在缺少的是面对他的勇气,而帮他套弄他的欲望,至少可以拖延她跟他四目相对、r体交缠的时间,她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培养面对他的勇气。
「这样舒不舒服?」她纤细、雪白的手包住他的阳刚,食指的指腹在它上头磨弄。
它在她掌中变得更为硬挺、巨大,它向上贲张挺起、头角峥嵘的模样看起来好凶狠、很可怕,但她知道那只是它的表相,事实上它在她掌中嚣张不起来,因为它的主人在她单手的服务下,已昂著头舒服地呻吟著。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嘶吼著。
在这一瞬间,亲欣竟有已征服了他的畅然快感,像是自己已经将那个看不起她的男人踩在脚底下,而事实上也跟她的想像相去不远,瞧他在她手掌里得到的快乐……
他很喜欢她这么做是不是?
亲欣听话地弄得再快一点。
「噢!不……不行了……」杨舜堂在她手掌的套弄下,达到高潮,浓白的体y在她柔美、雪白的掌心中狂喷泄出。
她的小手挡不住他大量的汁y,任由它喷洒在她的x前,她的双r上挂著他的体y,那画面显得如此y乱。
亲欣看傻了眼,心脏险些承受不住。
「发什麽愣?」他将跪在他双腿间的她提了上来,「不是说好要服务我,要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停了?」他看著她,却发现她脸上有著诡异的红潮!
她在害羞!为什么?这个疑问涨满杨舜堂的x口。
「别这样!」他别靠得她那么近,近得足以让他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烧红的脸上。
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窘态,不想让他知道要她做这些事,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气。
亲欣的手抵在他x前,她忘了她的手还满是汁y,就这样抵在他x前,感觉是那么的挑逗,像是欲拒还迎……
她发现了不对劲,想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伸手握住她,十指交缠,他的眼睛盯著她的双眸,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想知道,如果她像她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放浪,那么她为什么会害羞?
他……犯规!
他以前不曾用过这种目光看过她,所以她手足无措,眼睛胡乱飘移著。
「你连我的视线都不敢对上,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我怕你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亲欣鼓起勇气反驳,只可惜声音太弱,壮不了她的声势。
「我就是不懂,所以才问你。」
她明明摆出一副她是荡妇模样,其手段也够撩人,但是一旦对上她的眼睛,却撞见她的惊恐,像是她做这些举动,她是如此惊惶失措,就连她自己都难以接受。
如果她真像自己讲的那样放浪,那她惊恐什么?害怕什么?她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而觉得羞耻的?
应该没有了吧!所以他才好奇,好奇她的动作为什么跟她的表情完全是两码子事?
「你不是说你还有更放荡的手段要使出来?那是什么?我想知道。」他握著她的手,守著她惊疑不定的眼睛随她的目光四处乱飘。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慌乱,她一定以为她化了浓妆,他就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情。
她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而她只是与他交手的众多女子中道行最浅的一个,所以她想骗他、想唬弄他,请回去修链个几年之後再来与他交手吧!
「你想怎么挑逗我?」他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欲望挺向她,而且就抵在她柔美的一方。
他恶劣地摆弄自己的腰身,轻轻撞击她泛著水意的幽x,「说呀!你还想到什么方法来勾引我?」
「你……」他怎么可以这样,化被动为主动,停……停……他这样弄著她的私处,她脑子一片空白,g本没法好好的思考。
「说呀!你想怎么勾引我?」
「我……啊……」他的欲望不小心撞到她的敏感点,她心口一麻,唇办颤抖得益加厉害。
「你夹得我好紧。」他咬著她的耳珠子,轻声地说。
什么!夹!
噢!天哪!她糗得快要死掉了,她急急忙忙的想松开,他却制止她。
「千万不要。」他用手按住她的膝盖。
亲欣不懂地看著他的眼睛。
「我喜欢你夹著我的那种感觉。」
噢!这个痞子,他g本是故意说这种话来看她出糗的!
「你放开我!」
「不放。」他不放,反而要狠狠的进到她的身体里面,享用她甜美的滋味,因为这是他的权益,而身为妻子的她有义务满足老公在床上的欲望,所以,她得认命。
杨舜堂将手伸到她的私密处,拨开她羞於见人的花办,将他火热的利刃刺进她美妙的地方。
阔别了半年之久,他发现他的小妻子的身子就跟以前一样的紧实、美好。如果她真跟别的男人有过私情,那么她的男人的巨大一定很小,因为她的幽x就跟以前一样,小得让他有早泄的嫌疑。
爱人很无赖3
放了我吧!我已经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反正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别说你在乎我
否则,离去的脚步会忍不住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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