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告诉你,是在……蹲马桶的时候。”这样可以了吧?
“啊?哈……”这答案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他居然……居然……这么不卫生……
“还笑,看我怎么堵你的嘴。”贺旸用力吻住她,这次他毫不停滞的发展攻势,完全不给她笑的机会,有的……只剩那细细呢喃。
第八章
近来林薇菱的身体更不舒服了,不是容易疲倦,就是贪睡得爬不起来上班,更惨的是g本没食欲,过去爱吃的东西现在看在她眼中就好像仇人,连碰一下的意愿都没有。
“你又不吃啦?”小媛看她又放下筷子。
“没胃口,不过我倒想吃蚵仔煎、臭豆腐,但现在要去哪吃呀。”好奇怪,她以前并不喜欢吃这类夜市小吃。
“你还真是怪胎咧。”小媛也弄不明白她是怎么了,只能摇摇头。
“大概就是生理反常吧,过一阵子就会正常了。”她对自己奇怪的症状并不以为意。
“我看你还是去医院做一次详细检查好,搞不好你得了什么怪病呢。”小媛故意吓唬她,否则这女人是绝不可能踏进医院一步的。
“啊,怪病?你是指……不治之症?”她瞪大眼。
“对,有可能。”
“去……去你的,你别胡说,我健康得很呢。”话虽这么说,可林薇菱的心里开始发毛了。
她跟贺旸很恩爱呢,她还作著哪天他会捧著一百朵玫瑰花跪在她面前向她求婚的美梦,这时候她怎么可以生病呢?
“那就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又不会痛,干嘛这么讨厌进医院?”小媛真是服了她。
“我是胃不舒服,怕医生要我吞胃镜、塞大肠镜……光想我就要晕倒了。”不行,为了让自己的美梦能有实现的一天,她一定要克服这种恐惧。
“傻瓜,现在有不少大医院已经引进无痛的新技术。”小媛有朋友在医院当护士,所以听过有这种最新疗法。
“这样呀?好吧,如果过几天还是一样,我就去看医生。”
“什么?还要过几天!”真受不了她。
林薇菱吐吐舌头,可爱地笑了笑。
突然,小媛眼睛一亮,直望著她的颈子,“这条链子我怎么从没见过,好美啊!”
“它呀!”林薇菱甜甜一笑,“这是贺旸上星期送我的,我一直舍不得戴呢,今天特地戴出来给你看的。”
“是他送你的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嘴角挂著的微笑明白写著「幸福“两字。
“嗯。”m著钻石链坠,她点点头。
“看样子他是真的对你不错,不过……你要做他的情妇做到哪时候?他又没结婚,何不做妻子要实在些呢?”小媛这句关心之语却让林薇菱心口蓦地一揪。
就见她低首不语,随即牵强一笑,“我想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才适合他吧,其实有没有结婚都一样,只差了张纸而已。”
“你也这么想吗?”小媛蹙眉问道。
“是啊!”她耸肩一笑,看了下手表,逃避似的说:“快上班了,我们回去吧。”
“好,我也吃得差不多了,那就走吧。”小媛拍拍肚子,一副满足的样子。
两个女人边说边笑的离开餐厅,不过林薇菱的心里始终放著小媛刚刚的问话。
回到办公室,正在忙碌之际,她突然接到贺旸的电话。
“薇菱,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的嗓音充满愉悦。
“什么好消息?”她喜欢听他这种愉悦的嗓音。
“林伯伯的官司有了结果。”
“真的!那是……”她一颗心提得老高。
“当然是咱们赢了。霍春岷是以非法的手段取得那块地,又用胁迫方式逼著那些老人离开,法官不是冷血动物,自然得顾及情理法。”
他的话让林薇菱一阵欣喜,若不是在办公室,她一定会快乐地大叫出声,不过此刻她最由衷的一句话是:“谢谢你……贺旸,真的谢谢你。”
“真要谢我的话,那就晚上请我吃顿饭吧。”他笑著说。
“没问题,就请你吃一顿高级料理。”她俏皮地笑了笑,心中暗藏著某个主意。
“真的?好,我一定养好胃口等著。”贺旸开怀大笑。
“对了,你下班后先回家,我们再一块出门。”
“干嘛这么麻烦?我可以去接你。”
“你回家比我晚,难不成还要我在这里干等呀!”好几次都这样,她才不要呢。
“今晚我可以提早回去。”每次都让她等,他还真过意不去。
“那好,你早点回家,我也想回家换套衣服。”
“女人就是这么麻烦,好吧,等我回去。”他轻笑著。
两人又甜蜜的说了几句话后才挂上电话,有了这个好消息,林薇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带了份快乐的心情工作著。
最后她决定提早离开公司,先到超市买了菜,然后急急赶回家做菜。她想像著当贺旸见了一桌子菜时大吃一惊的表情,他八成以为她是个不擅长厨艺的女人。
花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
这时,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冲到客厅,看著贺旸门口走进来。
“咦,你怎么还没换衣服?”他惊讶地看著她。
林薇菱笑著摇摇头,推著他走向房问,“快去换件休闲轻松点的衣服,顺便洗把脸,快去!”
“做什么?”他一头雾水。
“你去就是了。”她笑得好神秘。
“○k……”才走了几步,他突然四处嗅了嗅,“奇怪,今天家里怎么多了股香味?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
“没什么,你快去。”她直催促著。
“好、好,你还真神秘。”他撇嘴一笑,乖乖的走进房问。
见他走进房间,林薇菱赶紧到厨房将汤端上桌,又把饭给盛上,忙得连贺旸何时进入厨房她都不知道。
“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他从她身后揽住她的腰。
“啊!”她低呼了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他笑看著一桌子丰富的菜肴,眯著眸说:“好香……这些就是你要请我吃的高级料理?”
“怎么样?喜欢吗?”她伸手拉开椅子,回身看著他说:“吃过之后要给我评分喔。”
贺旸坐下来,夹了一筷子菜入口,“嗯……还真不错。”
“当然了,我可是将我妈的私房菜都学起来了。”她边说边为他盛了碗汤,“喜欢就多吃一点。”
“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一桌子的菜全吃光。”吃了几口后,他好奇地问:“你手艺这么好,为什么以前不曾见过你下厨?”
“你忘了,情妇的责任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厨房吗?”她故意这么说。
“你还分得真清楚。”贺旸摇摇头,目光专注地看著她,“那今天为什么会突然下厨?这顿饭我吃得心惊胆战的。”
“你是什么意思?”
他瞥她一眼,“我怕你会说这顿饭是什么道别晚餐,你们女人不是最爱搞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样吗?”
她甜甜一笑,“才不是呢,因为我开心呀!我爸的官司解决了,当然要庆祝呀,明晚我打算回去看看他。”
轻吐了口气,他放心地说:“那就好。”
“你好像真的怕我跑了?”她心底升起丝丝兴奋与得意。
“那是当然。”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干脆——”“求婚”两个字让她及时煞住,她再怎么爱他也不能开口要他娶她呀,毕竟她是女人,女x的矜持还是有的。
“干脆什么?”
“没什么。”她垂下小脸。
“对了,明晚你在回家之前能不能来我事务所一趟?我有事想告诉你。”他一脸神秘地对她眨眨眼。
“现在不能说吗?”
“不能。”现在说了就没意思了。
“好……算你跩.”见他碗内已空,她笑问:“要不要再来一碗?”
“我还要两碗。”
“多吃可以,等下要洗碗。”她跟他谈起条件。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情妇耶。”他大喊。
“就是因为是情妇,所以不能洗碗。”她暗示了这么多,难道他还弄不明白她的意思吗?
“那晚上我会尽到做情夫该尽的义务与热情,所以……还是你洗罗。”贺旸学起她赖皮时的表情。
“厚,你讨厌!”她拿走他的碗,“不给你吃了。”
“那我吃锅里的。”他聪明的端来饭锅。
“啊!不给吃……还给我……”
快乐逗闹的笑声扬满整间屋子,林薇菱笑得好开心,她想,如果能等到他的求婚,她或许真会兴奋地飞上天了。
※※※※※※
开完会,林薇菱刚走进办公室,便觉得脑子一片晕眩,她赶紧扶住桌缘,才没让自己倒下。
蓦然,小媛说的话闪进她脑海,该不会她真的生了怪病吧?若再拖下去对自己一定没有好处的,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去医院一趟。
林薇菱请了半天假,独自前往最近的一间大医院做检查,但是所得到的结果却让她愣住了,在护士的道贺声中半天回不了神。
“小姐,你怎么了?我知道第一胎通常都是这样,一知道怀孕时是又惊又喜,不过你也说说话呀!”护士笑著问道。
“呃……我真的怀孕了吗?”算算时间,天呀!她居然忽略了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许久,可是她和贺旸一向很小心,他几乎每次都有带套子的。
突然,她想起那天他俩在浴室共浴,后来她得知他将与安娜一道前往高雄而负气冲出浴室……他们g本忘了什么是保险套!
该不会就是在那次……mygod!
“当然是真的了,你休息一下,拿一些维他命就可以回去了,记得下个月要来产检,还有不要做太chu重的工作。”护士叮咛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林薇菱傻傻地坐在椅子上等候领药,直到唤号声响起,她才赶紧上前拿药。
徐徐步出医院大门,林薇菱没发现一位身著白袍的医生站在角落看著她,像是想上前打招呼,又怕认错人似的。
直到看见外头的阳光,她才愿意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说她不快乐吗?不,其实她很快乐有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成形;但她又好害怕,害怕爸妈不原谅她,贺旸又不要孩子,毕竟自始至终他都没说过要娶她的话。
对了,她何不去找他,先看看他的反应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眼看下班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他昨天告诉她要她回家前先去他的事务所见他,她既然请了假就提早过去吧。
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她直接前往贺旸的事务所。
自从上回他允诺她可以常去找他起,她便三不五时跟他的那些助理穷哈拉,和每个人的交情都培养得挺不错的,所以在到达事务所前她又绕到小吃街,买了一些热腾腾的食物,现在这时间他们一定都饿了。
“嗨!”一进入事务所大门,林薇菱开朗地对众人招手,“快,快趁热吃,有什么事待会儿再做。”
但奇怪的是今天没有人上前拿点心,众人还面面相觑,好像怕被她发觉什么似的。
林薇菱心中突然浮现怪异的预感,丢下点心就直接朝贺旸的办公室走去,透过窗她看见徐安娜也在里面。
“怀孕的事我看……还是拿掉吧。”贺旸冷著脸说。
“拿掉?!那可是一个生命呀,你就这么残忍?”徐安娜大叫道。
“残忍?怎么能说是残忍呢?激情时候是男欢女爱、心甘情愿,如果想要用怀孕来拴住男人的心,那是非常愚昧的事。”他边看文件边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徐安娜双臂抱x,“没想到你也是这种男人。”
“你别再说了,以后我不想再听见这件事。”他都快忙死了,她还拿别人的事来烦他做什么?
“好,你不想听我就不提。”徐安娜走上前,笑著将双手搁在桌上,“那我们呢?”
“我们?”他挑起眉。
“上回在珠宝展会场我看见你买了条钻石链坠,我问你是买给谁的,你说是给你表妹的。”
“那又怎么样?”真不知道安娜今天是怎么搞的,好像没事来找他碴似的。
“我还看见你另外买了一只好大、好美的钻戒。”她暧昧地一笑,“我知道那只钻戒一定是要送我的。”
“什么?!”他一愣,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你这家伙就会吊我胃口,可知道我等得有多心急。”她索x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站在门外的林薇菱愈看愈生气,是谁说的,他们之间绝对没有男女私情?是谁说的,感情甚笃只在于友情?
“你……”贺旸甫开口,林薇菱已闯了进去,怒瞪著他。
“薇菱,你怎么来了?”他一脸错愕。
“不是你要我来的吗?就是要我亲眼目睹这一幕是不是?”林薇菱看著同样不解的徐安娜,“我告诉你,我不是他表妹,而是他的情妇。”她笑了,“有没有上当的感觉?如果你现在要把代理权收回去我也无话好说。”
“你这是在做什么?”贺旸站起来,攫住她的手,“你什么都搞不清楚,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乱说话?难道我不是你的情妇?”她忿忿地瞪著他,“你竟然连自己的亲骨r都不要,还要安娜去拿掉,真是太过分了!”
她看著他又看向徐安娜,然后什么话也不愿意听便冲出办公室。
“薇菱……”贺旸追了两步,却被徐安娜挡了下来。“你干嘛?”
“没想到你这么居心叵测。”徐安娜笑了笑,表现出她不同于林薇菱幼稚、直接的成熟与大方。“不过,我并不介意你跟她之间曾经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你今后心里只有我。”
“安娜,你什么都不懂,别再说了。”他用力推开她,大步追了出去。
“贺旸……你这傻瓜!”徐安娜用力一跺脚,真搞不懂这男人是哪g筋不对,居然无视于她的好?
※※※※※※
贺旸赶回家,但林薇菱并不在,这时他才想起她说过今晚要回家的事,因此又开著车赶到她家。
来到她家门外,看著这间略显斑驳的眷村小屋,他顿时陷入了回忆里,片刻后才回过神,伸手按下电铃。
过了一会儿,出来应门的人恰巧是林雄。
“林伯伯,您好,我叫贺旸,请问——”
“你就是贺旸!”林雄看著他,客气地说:“薇菱告诉我说,我的官司之所以会赢全仰赖你的帮忙。”
“您快别这么说。”林雄愈是客气,贺旸愈是感到内心不踏实。“请问薇菱在吗?她是不是回来了?”
“她在屋里。”
“我可以见她吗?”
“呃……这个……”林雄回头看看妻子尴尬的神色,“可能没办法,她一回来就说了一堆怪怪的话,之后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说谁也不见,包括你。”
“这……”贺旸用力爬了下头发,叹口气说:“能不能请您劝劝她,只要给我十分钟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林雄摇摇头,“这孩子自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就变得很有主见,不是我们想要怎样就可以怎样,尤其是她现在这副样子。”
“高二?”那不是他要她坚强、独立的时候吗?天,这么一来不就是他给自己找麻烦吗?
“真的不能让我见见她?我只想跟她说几句话而已。”贺旸恳求道。
林母将丈夫拉到一边,“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恩人,人家小两口在闹脾气,我们两老应该帮忙化解,怎么你还跟著那丫头胡闹?”
“说得也是,可是她一直把房门锁著。”林雄皱著眉说。
“就让他在门外与她说说话吧,说不定误会解释开了,薇菱会见他也说不定。”林母走向贺旸,指著屋里那扇浅绿色房门说:“我们只能让你在她房间外说说话,至于能不能进去就看你了。”
“谢谢伯父、伯母。”他笑著道谢。
“老伴,我们出去散散步,让他们好好聊聊吧。”还是林母懂得不当电灯泡的道理,硬是将林雄给拉出去。
贺旸缓步走向浅绿色房门,先敲了敲门才说话,“薇菱,是我。”房里的林薇菱震了下,愕然地从床上坐起来。爸和妈是怎么搞的?她不是要他们赶他走吗?
“我知道你在跟我呕气。”他背靠在门上,沉声的说。
“废话!”她小声咕哝。
“开门吧,我们有话可以面对面说清楚。”他转过身看著门板,语重心长地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当你情妇了,这样可以了吧?”她流著泪,重重地吸吸鼻子,“就当我们扯平了吧。”
“扯平?”他的声音哽住了。
“对呀,难不成你还要我缴清律师费?如果真是这样……好,我一定会还清,你给我一段时间。”她一手抚著肚子,心痛地说。
他没辙一叹,“谁要你的律师费?”
“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只想见你一面,真有那么困难吗?”一手撑在门框上,他瞪著门板说:“如果再不行,那我只好将门撞开了。”
“拜托,我有什么好看的,你身边不是有一堆美女吗?哪差一个情妇呀。”她满腹委屈地说。
“我从没拿你当情妇看!”他很用力地说。
“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那就是猪了,你走。”她两只小手紧紧捂著耳朵。
“薇菱!”好不容易进了屋,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的。“如果你执意不开门,我真的要破门而入罗。”
“你是强盗呀!”她气愤的叫道。
“对,就算被你告我也认了,今天要是不当面跟你把话说清楚,我就不回去。”他退后几步,“我数到三,就要踹开门,你闪旁边点。”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哦。”她吓得退到床边。
“一、二……”他不理会她的警告,开始数数。
“等一下!”她忙不迭的大喊,“我开门就是了。”要是被他这一踹,她房间会连门都没有,晚上偷哭还会被人听到,多难为情。
“好,那你快点。”他抱x等著。
“什么嘛!欺负人真的欺负到家了!”林薇菱不情不愿地打开门,一双核桃眼直瞪著他霸气的脸孔。
“是你要乱跑,为何不让我把话说清楚?”他目光锐利地质问。
“我不想听。”她固执地说。
“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说。”贺旸一把抓住她的肩,强迫她把他的话听进耳里,“我跟安娜真的没什么,那些全是她一相情愿的。”
“她一相情愿?”连怀孕也是女人这方一相情愿?!“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出去……出去……”她用力将他推到大门边。
“薇菱,你到底要我怎么说呢?”
“你什么都别说,把安娜给娶回去吧。”她流著泪说。
“你说什么?”他被她这句话给弄傻了。
“我有我的骄傲,不跟别的女人抢一个不负责任的臭男人。”她指著外面,“你走,快走……”
他蹙起眉,“你真要我走?”
“嗯。”她鼓著腮帮子点头。
“我……”看著她那张怒意勃发的小脸,贺旸明白此刻他再说什么她也听不进耳里,与其在这里跟她耗,倒不如给她时间想清楚。
“算了,我就让你冷静一下,过几天再来找你。”为了将来,他只好暂时退一步了。
“不需要。”她早就想过了,这辈子没男人也无所谓,她可以凭一己之力抚养孩子长大。
贺旸摇摇头,“你好好想想吧,认识那么久,我真是那样的男人吗?”丢下这句话又望了她一眼后,他才颓丧的离开。
林薇菱在他离开后,忍不住大骂:“没恒心、没毅力,你多求我一下会死呀?”
唉……女人心,大概就只有女人搞得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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