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弦月站起身准备离去,我叫住了他,让他回到我身边,半跪在床边搂住了他,他的气息,他的身体给了我无限的信赖,虽然这个身体是我,是属于我的,可这身体有两个灵魂,我多想告诉他,如果我不是你所认识的慕容倾,而是另外一个刚刚存在的慕容倾,他又会如何?
“月,如果有一天,我,我变回原来的模样,请你远离我,离越远越好,答应我,可以吗?”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答应我这个请求。
他摇摇头,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因为他的生命是我给的,我推开他,骂他傻,然后告诉他,我现在没有任何法力,没有一点武功,如果他不愿意离开的话,我会在我变成原来模样之前的那刻,死在他面前,虽然我没有能力阻止他的行为,但我还是有能力杀死我自己。
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带着微笑,嚷嚷着让他离开。
我想守候悠弦月,想守候梦柔,想守候雪烟,恋云,渺夜……
我想保护南国的一草一木,我不要残忍的一切,折磨人?我的使命不是保护自己的国民吗?为什么另一面的我会那么残忍?
或者我还不了解,当一个人活了两百年是什么样的孤独,看着身边的人个个离开自己是什么心情,当我此时此刻能做的就是让多一个人活的快乐,少一个暴力。
南国,虽说我来到这个国家并不长时间,甚至可以说从新接触你,但是莫名其妙,这里给了我一种亲切地感觉,我愿意用生命去守候你。
会说话的狐狸
“你喜欢上了那个男人?”一把磁x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国茗殿怎么会有男x的声音出现?
“女人,我在这里,你不用那么夸张的表情吧。”一只狐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爬在我的床上,甚是可爱,想不到这个空间还有神狐,我真的有点不舍得把他送回去了。
我望着他,小黑鼻子好可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狐狸的模样,跟传说中一样给人一种狡猾的感觉:“死狐狸,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吗?”被他偷看到我的美貌,理应当斩。
那狐狸耍着无赖说道,他有敲门,只是身材过于苗条,敲了我听不到,而且我整个人沉醉于男色之中,所以才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另外申明他的名字叫狐城,不是狐狸,我奸笑的说道,知道你不是狐狸拉,你连狐狸都不是,他被我气地说不出话来。
“狐城,你的名字好难听,不如我帮你改一个新的名字,带点人x的如何?”看来来到这里唯一突发的兴趣就是帮别人改名字吧,现在连狐狸都不放过。
他扭动着体型较小而肥胖的身躯,想了想,说参考一下也无所谓,真是一个自大骄傲的小狐狸,我情不自禁的m了m他那黑色的小鼻子,真的太可爱了。
我倡议以后叫他范小逸,他嚷嚷的不行不行,太难听了,我不管,亲切的叫道,亲爱的小逸,小逸,小逸。
他气的离开了,真是一个小气鬼,不好听就换其他的拉,用不用翘起小尾巴就跑掉了。
用膳的时候,我还关切的让厨房弄些可口的兔子r给小逸,兔子啊兔子如果你要报仇千万别找我,找小逸那家伙就行了。
外面雪下的很大,大地盖上了厚厚的白毯,寒风萧萧,飞雪飘零,如果继续下雪,明天?或许要停止启程。
渐渐习惯独自入睡,夜明珠闪耀着光芒,躺在床上无心睡眠,望着悠弦月跟司徒子辰的画像,后者跟前者真是相差甚大,如果整个寝g都挂满帅哥的相片,那又会如何的壮观?
明天即将迎接新的使命,我想我现在的职位跟外交官有何区别?听人说明月继云的野心很大,这种人,太难以琢磨。
门忽然打开,不会闹鬼了吧,我死一样的望着,看着它自己关上门,害怕的躲进被窝里,一阵风吹过,害怕的感觉更加严重,身旁好像有东西在动,我壮起胆量,偷偷的望了一眼,见到一团白色的东西,黑色的一点,我坐起身,紧紧地抓住这家伙的脖子,想找死,差点把我心脏病都吓了出来,g廷这么大,一定有些冤死的妃子或者g女,这死狐狸差点也把我成为冤枉死的其中一分子。
小逸一幅快死的模样,说道让我快放手,我把他搂进怀里,真的好暖和,奸笑的对小逸说道:“范小逸小朋友,不如你大方点,施舍一下你的皮毛,给我做手套吧。”假装认真,其实只是开一个小玩笑,我可是爱动物协会的。
看着他无辜的眼神,竟然还有泪滴,这家伙不会哭了吧,我拽着他说道:“你都多大了,还哭,死狐狸。”望着寝g的画像对狐狸说道:“小逸,你还要修炼多久才能变成人的模样啊?”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回深山继续修炼的话,应该最快一百年吧。”
“小逸,你看到那两张画像了吗?”我用倩倩玉手指着挂在墚上的画像说道。
小狐狸毫不在乎的点头表示他看到,我兴奋的指着悠弦月的画像,对他说道:“小逸,不如我跟你讨论一件事情吧。”
他忽然来劲,看来他在国茗殿确实有点闷,让我快点说有何时,我把他放在我的面前,说道:“如果一百年后,我还没有爱上南国的皇帝,而你也修炼成人,不如我们成亲吧,你知道结婚是女人最大的心愿吗?”
他面带惊讶,自大的说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大仙就成全你吧。”他这么说搞到我变成赔本祸了,本g不嫌弃他虽是露出狐狸尾巴,不嫌弃他一身骚味,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大方啊?
“不过,你变成人的模样要像他这么俊美,我才会答应跟你一起哦。”指着悠弦月的样子。
他不削的说道:“这么丑的男子,我才看不上呢,变成人样之后可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了。”这家伙还一幅自豪的模样,又不是自己原本的躯壳。
我拉起他的小爪子,说道:“那就这样定拉,如果你变得模样跟他差不多,或者比他更加俊美,而一百年之后我还没有嫁给皇上,那我们就尝试一下谈恋爱吧,说话要算哦,等你修炼成人之后,第一时间要让我看到你的尊颜。”
他不理会的恩恩,想到为自己留了一个后路,我开心地把他搂在怀里睡觉了,再继续聊下去,明天我可真的起不来了,奇怪的是小逸身上并没有狐狸独特的味道,而是有一股雪才有独特清雅的味道。
我没有做恶梦,只是觉得身边好暖和,很平静,第一次那么安心的一夜,难道是因为身边躺着神狐吗?
美色护法
睡到自然醒,那死狐狸还在我怀里安静的沉睡,我看可以改称呼他为猪了,我轻轻的把他放在一边,站了起身,梦柔帮我更衣后告诉我,因为大雪所以延迟行程,跟我预料的一模一样,表面叹息着,内心却是喜悦不一,我真得非常不想去天国,总觉得有种送死的感觉。
用过早膳之后,上朝的时间也已经过了,无心面对那个整天摆放着臭脸的皇帝,都不知道另外一个我是真心爱他,还是因为想脱离这种不死之身呢?
无事可做,想回水月g看看萧公子如何,顺便把他的画像也雕刻下来,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帅气,现在伤应该养的七七八八了吧,一幅帅气的模样也是不错的,自己看起来都舒服嘛。
具我了解,国茗殿周围暗藏着很多武林高手保护我,我想他们应该知道如何回水月g吧,对着天空,背对寝g,真的不知道应该向什么方向询问有人在,这种感觉有点像一个脑袋有问题的傻瓜。
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雪中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对比,就连美丽的雪花都被他的容貌给融化,这家伙是谁?现在才出现。
他半鞠躬微卑的模样:“g主有何吩咐?”我手下有此番帅哥,我怎么不知道?
“喂,你怎么现在才出现。”一幅要杀死人的模样,然后示意梦柔把我专用画家请来,梦柔笑着离去了,这小妞,越来越了解我了。
“属下来迟,请g主赐罪。”他半跪在雪中。
我急忙让他平身,如果让雪中进入肌肤就惨了,很容易得风湿病,改口说到,其实只是想疑问,只前几天怎么没有出现过,他恭恭敬敬地说着,二g主一直都在?难道悠弦月他一直都在我身边默默守候吗?心中一阵温暖,不过回头想想,保护我只是他责任所在。
外面的风狂傲的吹着,我吩咐他进屋说话,一进门差点踩到小逸,弯下腰把他抱进了怀里,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时我家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狗,我也总会把它抱进怀里,那种感觉很亲切。
“不知g主有何吩咐?”我示意他坐下来说话,准备帮他倒杯茶水,可他却比我手快,抢了过去,说这些都是奴隶做的,这年头身份都分的那么清楚。
门外,一身雪的画家马不停蹄的赶来,来不及拍打身上的雪花,有点落魄的感觉,我示意g女帮画家脱去外套,拿一件新的保暖外衣过来,冻病了就不好了。
“画师,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渐渐已经上手,知道我找他一定是因为有美男的存在,还好我不是后g娘娘,如果是,我想我早就被皇帝给砍头或者打进冷g了吧。
“g主,你这是?”他疑惑的表情,满脸带着问号,我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只是保持现在这个状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然后一边在旁边欣赏着,一边吃着点心。
梦柔站在我身旁说道:“娘娘,你身边的帅哥可真多。”怕羞的模样,她应该不会看上了我家帅哥了吧。
我把她拽到一边,强行逼供,小狐狸也在旁边看着好戏,不过可惜我只是空欢喜一场,我家梦柔看不上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就白白溜走了,如果我是帝王的话,我一定把所有的美男拥在后g,忽然有点明白为何皇帝会有后g三千如此夸张的数,是男人都喜欢绝色美女,是女人都喜欢绝色美男,而我这个不平凡的女人,注定也逃脱不了女人的喜好。
我歪坐在一边,疑问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叫倾令。
“那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无聊中,我只有听别人说故事来打发时间,这个时空为何就不能有电脑这玩意呢?或者电动游戏什么的,甚至说篮球,排球,什么东西都没有。
“倾令不明白g主想让我说什么,不知道的事,手下绝对不会过目,g主请放心。”这家伙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好耐心的解释道,只是想了解以下他的故事。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我都不另外,但是我的故事绝对不能跟身边的任何人说,这种年代,只有j神出问题或者鬼上身,倾令原本是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因为他姐姐很漂亮,被官府的大老爷发现想迎娶成第六个妾,就如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他姐姐当然不愿意了,所有大老爷就抢人,还把他的父母全部杀死,因为当时倾令并不在家,所以避免了被杀之灾,而我当时刚好路过,看到他可怜巴巴就走向前询问原因,接着就带着他冲上了那位大老爷家,命令除了小孩全部杀死,而他姐姐因为羞辱而自杀身亡,后来他就跟着我混日子了,当年他十岁,改了现在的名字,他努力的修炼武功,直到后来终于被我提升为我的护法,以报效与我。
回g
这家伙就知道挣我的眼泪,说道自己穷日子如何度过,我都觉得可怜,不过从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水月g很多人为何对我忠心耿耿,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小时候都是我救的,而且听他们这样说,仿佛他们小时我对他们挺好,只是他们渐渐长大我才变得冷淡,也就是说我的另一面喜欢小孩。
狐狸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故事老套什么的,我捂着他的嘴,这家伙什么都看不上,却没有什么能耐,我怀疑小逸并不是那么简单,虽说也有特例是先学人话,再成人的模样,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谦虚,反而像那些很大能耐的家伙,我要小心防范。
一个多时辰后,画师终于完成了人物,看着画中的倾令,我兴奋不已,急忙让梦柔把它挂起来,好让我日后慢慢欣赏,他忐忑不安的疑问我拿他的画像干什么?
我拍了拍,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说道,只是见到他容貌惊人,所以想收藏一下,免得浪费,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件更加好玩的事情,反正启程的时日还不知何时,何不回水月g玩玩,国茗殿我已经全部欣赏玩了,这时候就应该向水月g出发了。
“倾令,你去命令人抬两顶轿子来,我有事回水月g。”他听得有点疑惑,然后尊令离去,我明白他的疑点,之前的我微微施展轻功就可回水月g,而现在却需要轿子,以前的我从来都不是那种多此一举的女人。
我对着画师说道,等下陪我回水月g,他心慌意乱的急忙下跪,说道,请娘娘饶命,我请他坐着说话,不碍事,他才敢发表自己的观点,原来外界传闻,水月g只有死人进出,而且恐怖无比,各式各样虐待人的手法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他一边形容着,搞到我听得都心惊r跳的,不过我还是巧舌如簧的让画师去,一边安慰着他,只是负责画画,又不是其他,见他一幅老来都活在恐惧之下,我严厉的命令着,没办法,我不知道水月g有没有画师,要他们杀人简单,画画就难吧。
不出十五分钟,g外已经备了轿子,八位身穿黑衣憨态可掬的男子请我上轿,我吩咐梦柔留在g内,如果有消息就立即告诉我,然后起轿离去。
水月g,在万丈悬崖之上,被连连云层包围着,外界看起,仿佛是天上g殿一般,没有上等轻功绝对是无法靠近,进水月g之时,必须经过一条施了魔法的桥,只有忠心与我,对我鞠躬尽瘁的人才能看到,因为它每一刻都在移动变换位子,所以水月g的人没有一个对我不死而后已,当然也有些另外人士,武功高强,轻功了得,那就是悠弦月跟他的两大护法,还有我四位护法,八位门主,传闻中他们的武功都是我教的,因为必须保证武功高强才有能力应付我交代的事情,可又害怕他们出卖与我,所以每人服下我特制的药物,如果敢对我有不轨之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水月g,第二次踏进,依然站满了水月g的弟子,我坐上自己的宝座,万人之上的感觉再次袭击,这次身旁站了四大护法,第一次见到他们四个,简直就是美女帅哥队伍,听别人说我从来都不正眼看自己的手下,可为何把所有帅哥都安排在自己身边呢?
我命令所有的门主带领自己的弟子让我过目,以了解跟考验有没有资格继续留任水月g为理由,实际为了寻找帅哥,各队全部退出,等待我的命令,我望着自己的另一个护法,疑问他的名字,接着让倾令先带他去见画师,留下另外两个护法在身旁候着,我略眼望过,其中一位一身紫衣,略有妖意,暗笑却带着寒意,肌肤胜雪,娇美无比,而另一位一身白衣,鬓如蝉,腰悬长剑,脱俗的气味,如果我是男人,让我左拥右抱,我想绝对是人间天堂之享受。
悠弦月依然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一头秀丽的黑发披散着,邪恶而又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眼底深处却似乎隐隐约约透漏出寒冷入骨的冷漠。
八位门主,大概的工作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可以看得出,他们各个都身手不凡,有些脸上总带着微笑,可我知道内心是如何?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有些冷淡如冰,一言不发,不管什么模样,却没有一个能言擅语,仿佛水月g的人都是哑巴一般,在我j心细选下,有十位小家伙脱秀,看来我那可怜的画家这次要辛苦了。
大殿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他一言不发,而我难道选择沉默是金吗?咳了两声,疑问他娘子去了那里?那个俊俏女子。
悠弦月想了想,说她负责出去办事了,剩下的又是沉默……
我站起身,告诉他我先离开去看萧剑锋,对着他挥手,然后离去,身后跟着两名女护法,让她们带路,去到萧剑锋居住的地方后,让她们两个先离开,她们太冷酷了,让我有点害怕,一言不发,真的不习惯。
不知为何,总觉得跟悠弦月之间多了一份隔膜,是因为他成亲的缘故还是因为昨天对他的那段真情告白呢?
不熟悉的城市,总有寂寞,毫不犹豫,我爱上了悠弦月,从第一眼在后花园见到他的那刻起,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而已,当我在梦里遇到另外一个自己,那刻我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害怕受伤的也是他,可是他已经有爱的女人,有未婚妻,而我又怎么可以做情人,古代可以三妻四妾,可有那个女人愿意呢?特别是江湖儿女,还有我来自女权主义的女人。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算了,看开一点,笑一个,人生其实还是很美好的,忘记那个有妇之夫吧,天底下还有这么多美男等着我的大驾光临,正所谓不要为了一棵小草放弃整个森林吧,这样对其他男人可不公平,从小正义的我,这次绝对不能违背良心啊。
倾仙剑
洛客阁楼,被层层迷雾包围着,目的是为了防止访客随便出入水月g,虽说是贵宾,但没有g主的命令,是绝对不可以随便出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一些来客可以轻松的进去,但没有人带路,他们是永远都出不来的。
尚宾房门外,已听到优美的琴声,虽说我不懂得琴技,可我却能听出那种忧伤凄惨,他活的有那么痛苦吗?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一身绿绸袍的萧剑锋,陶醉在自己的琴声中,忘我的模样,整个情景就如画中一般,让人无法转移目光而去欣赏,我无法体会到以前的我带给他多大痛苦,我只希望现在可以拟补过去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得到他的宽恕。
“萧萧,我来看你了,你身体还好吗?”我站在他身后说道,把悲伤藏在背后,以微笑面对身边的每一位。
他瞧了我一眼,恩道,已经好了。
我拉了一个板凳,坐在他身旁,望着古琴,想起在他方的亲友,他虽说可怜,可却还有一个妹妹在这个世界,我仿佛感觉到另一个我的痛苦,一个人整整活了两百年,看着身边最熟悉的人离开自己,而自己却真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除了空空的一个代名词,想到这里,不仅为一个人两个可悲而默默流泪。
眼泪划过,视线变得模糊,沉淀,沉淀……
千万别让自己脆弱,只有最脆弱的时候,另外一个自己即将出现,我仿佛把亭香阁的书上话给遗忘了,可我无能为力,我失去了依靠的一切,好想睡,仿佛来到这里之后,都在忙碌南国的事情,还有皇帝那排挤的眼光。
萧剑锋望着眼中带着空洞的慕容倾,感觉她瞬间的变化,当他还没有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悠闲月顿时出现,留下一句g主累了,然后带着慕容倾离开。
倾城阁,慕容倾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望着悠弦月:“悠闲月,这个名字挺好的嘛。”忽然语气变得凝重,说道:“真难听,想不到另一个我,竟然那么有雅兴啊。”镜子中的慕容倾,倾国倾城,失去了原来的善意,整个身上散发出一股怨气。
悠闲月明白,此时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慕容倾,虽然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还是陪伴在她身旁。
慕容倾伸出手,变出一把银色的长剑,樱花纷飞,慕容倾拥有的倾仙剑,烟雾弥漫,丢在悠闲月的面前,让他自行了断,她说过,当恶魔出现之时,会把她最爱的人一一铲除。
我一直在沉睡,耳边听到悠闲月的声音,可模糊不清,我听到另一个自己让他自刎,不,虽说不能与他一起,可我不想让他离开,我不能失去他,我艰辛的叫出声,希望另一个自己可以放过她,可我再如何吃力,都无法发出声音。
我静下心,我知道另一个我一定能听到我的呼喊。
慕容倾,我知道你很寂寞,我知道你想有人疼爱,对吗?
慕容倾,我知道其实你很善良,这一切都只是你在掩盖自己的寂寞,对吗?
慕容倾,我知道你需要真心的爱,你想要长相厮守,对吗?
闭嘴,你给我闭嘴,慕容倾捂着自己的耳朵,听到善良的一面跟自己对话,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被她打翻。
快,快离开,慕容倾的痛苦的望着悠闲月,希望他暂时离开,只见他稳定的走到慕容倾的身边,把她搂进怀里,说道:“倾,你说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这样叫你,对吗?倾,我好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那刻起,我就深深的爱着你,无时无刻,我明白你想要的,我知道我没有能力给你想拥有的一切,可最少我对你是真心真意,永远,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我只请求,你让我继续苟且偷生,守护在你的身边。”悠弦月壮起胆量,温柔的说道。
慕容倾的过去
慕容倾的情绪开始稳定了下来,忽然推开了他,说道:“滚,你给我滚,你不是要跟她成亲了吗?为何还要说出这些话,无耻之徒。”
此时,冰月忽然现身,疑问慕容倾到底想如何?悠弦月急忙走向她,让她尽快离开,可是一切都冲昏了头脑,爱情中的女人就是隐藏了自己慧眼,无畏的警告慕容倾,悠弦月已经是自己的男人,让她自重。
银色的眼变成红色,鲜艳的让人害怕,一头乌黑的发丝,瞬间变成了银色,披散在身后,冰月退了一步,遗失已久的红色眼睛,身上散发出红色的光芒,整个人仿佛身陷火海一般,懒散的躺在金羽铺垫成的贵妃椅上,刚才的在乎,刚才的脆弱,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无能为力,淹没在自我空间,一个黑洞,我在旋转,回到了现代,我在沉睡,梦里,如迷g一般。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谁说依然还是相见,可人已非彼人。
梦里,见到一个小女孩,满脸泪水蹲在角落里,嘴边带着血丝,我走向前,想安慰她,可我发现自己就仿佛如透明一般,无法触碰到她。
这时,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到她身旁,把她搂进怀里,面脸慈祥,是她母亲吗?我疑问。
女子温柔的轻拍小女孩身上的泥土,面带微笑,告诉她,一定要坚强,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有能力保护自己,小女孩笑了,只有母亲才会让孩子觉得温馨。
女孩渐渐长大,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虽说身体过于弱小,可还是无法掩盖她散发出来的美艳。
破烂的房间,母亲紧紧拉住女孩的手,面容苍白,说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接着闭上了带着仇恨的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女孩哭沙的声音,跪在母亲的面前。
女孩的手伤痕累累,天空下起了雨,她的眼泪早已融入在雨水之中,埋葬了母亲,三跪后离开了,回到残旧的家里,父亲烂醉如泥的回到家,又是一顿毒打,女孩坚强的说道,母亲死了,母亲死了,可那男人毫不在乎的模样,说死得好,免得浪费家用,这次女孩没有再哭。
臆香院,男人把自己的女儿卖了进来做丫鬟,男人离开之后,女孩单独的走进老鸨的房间,表明自己想成为京城第一妓女,老鸨望了她一眼,吩咐身边的奴婢帮她沐浴之后再带来见她。
良久,女孩使青楼的妈妈眼前斗然一亮,一身红衫绸缎,苗条婀娜,色晶莹,柔美如玉,明亮而又妖媚的眼睛,勾人魂魄,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老鸨当机立断,取名为倾城。
女孩温柔似水,娇艳而又妩媚,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务必讨好,可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肩膀上,蛇的图像渐渐鲜明,即将十七岁,天亮之时,日出之明,她一身彩色云纱,腾云来到宁和殿,那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就是南国国命师。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国命师真正即位之日,银色眼睛,长发披肩,万千宠爱,可她忘记不了母亲那对怨恨的眼神,京城一夜之间,所有跟她有牵连的人,统统神秘消失。
鲜血,千刀万剐
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不敢看她被父亲虐待,不敢看她被男人玩弄与折磨,不愿看到一切让我记恨的事情。
一晃一百多年,多少个日日月月她独自一人度过,看着身边的亲朋好友离世。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她看透了这种离别之愁,开始封闭自己。
她很喜欢孩子,只有面对孩子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遥远的微笑,她无法忍受寂寞,让自己爱上当今皇帝,可皇上偏偏厌倦她,嫌弃她的肮脏,虽说她是天城第一美女,她爱过的男人都一一离弃她,她想珍惜的一切都随着时光流逝,而她仿佛一直都停留在十七岁的那年,距离现在有一百多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同一个人,童年却截然不同,我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弟弟很听话,母亲很慈祥,父亲虽然严肃,可对我们都疼爱有加,我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有偷偷暗恋的学长,而另一个我,却在y影下生长,我虽然无法深刻体会到,可我能明白她那么残忍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慕容倾站了起身,火焰燃烧着,走到冰月的面前,一巴掌打了过去,红色的眼睛让人畏惧,瞬间把三人带到大殿,站在大殿之上的慕容倾严厉的让人害怕,冰月跪在大殿之中,挣扎着想站起身。
“g主,请放过冰月吧。”他知道这次慕容倾是认真的,脸上的善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慕容倾半躺在白色的软垫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变成妖艳的打扮,x感而又迷人,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右肩的蛇翡翠,仿佛像真的一般,移动着。
一把鲜艳,红的发紫的剑掉落在悠弦月的面前,慕容倾告诉他,现在正是证明自己忠心的最好时机,可要好好表现,务必每一刀都一样厚度,务必做到千刀万剐,然后交给厨房,今夜正好可以当主菜噢。
冰月恐惧的望着悠弦月,内心期望着他不要拣起这把刀,希望看在三年的情分上,放过她。
慕容倾等了一会,语气凝重地问,难道想背叛吗?
冰月对于悠弦月来讲有特别的意义,他又怎么能狠心下手,他做不到,最少对于冰月。
或许,我给你们另外一个选择吧,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慕容倾变换着表情,一幅怜悯的模样。
冰月跟悠弦月听后带上带着一丝希望,可他们太小看这位南国的国命师,他们眼前出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慕容倾说道,只要吃下这颗,就算千刀万剐都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下刀者,比原本的那人会更加痛一倍,给他们几秒钟思考一下吧,不要浪费时间。
悠弦月毫不犹豫的让冰月吃下了那颗药丸,拿起地下的刀,狠心的削了下去,千刀万剐对于悠弦月来讲,简直就是熟练的事情,只是手下的人是冰月。
痛,痛,冰月嘶哑的叫出声,而悠弦月早已经汗水淋淋,原来慕容倾给他们的选择,只是让他们更加痛苦,吃下去的人会更加疼痛,可又不能昏迷。
冰月咒骂着慕容倾,直到最后一块r被削下。
梦幻,真实,虚假
慕容倾走下大殿,靠近悠弦月,温柔的把他擦去汗水,在他耳边妖媚地说道,今夜本g临幸你。
我沉默在另一个时空,看着另外的自己如何生存着,看着她默默地流泪,忽然一阵旋寐,倒在地下。
“慕容倾同学,还没上课,你就开始睡觉了吗?”一把严厉而又熟悉的声音,转进在我的耳膜。
身旁有人推了推我,我揉了揉眼,抬起头,竟然看到班主任严肃的模样,还有要杀死人的眼神,我怎么在学校?难道我回来了吗?不,我还要救悠弦月,还有冰月,另一半的我在南国,梦柔他们一定会受到牵连。
好朋友丫头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了?望着她,我不知道如何回应,第一次在她面前我无话可说,我对丫头说我要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丫头m了m我的额头,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我推开她,认真地说道,我不应该在这里。
班房门口走进了一位身穿校服的男子,站在班主任旁边,台下的女生尖叫着,班主任面带微笑的告诉大家,这位是从美国回来的新生,接着让他自我介绍,而我的表情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已经僵硬在那里。
不受控制的站了起身,整个人颤抖着,全班望着我,丫头在我身边揪着我的衣服,问我今天到底发什么疯,而我对她的那些话完全隔离在一边,已经面脸泪水,凶狠的对着新生吼着:“悠弦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我,我,你,为何我们会在这里?你怎么会来到这个国家?”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疑问,好多个问号,不知如何开口,g本就是满脑子零乱不肯。
他温柔的望着我,没有刚进班房的那般冷酷,说道:“倾,你怎么了?我不可以来中国吗?”他走到我的面前,m了m我的额头,说道:“好像有点发烧。”然后微笑,我甩开了他的手,狠狠地拍在书桌上,让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班主任此时说道,让我们下课后才解决问题,现在还要上课呢,我没有理会班主任,拉着悠弦月冲出了班房,门后听到老师嚷嚷着,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不会那么大胆,可这次截然不同。
他在身后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理会,拉着他去到平时的基地,面对着他,喘着气,严肃地让他回答我以下的问题。
“你叫悠弦月,对吗?”他点头。
“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世界的人吗?”他点头。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他满脸疑惑,然后想到什么,说道:“倾,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啊,难道才短短三年,你就把我给忘了吗?你是怪我,昨天你生日的时候,我没出现吗?”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在南国真的是我的一场梦吗?难道我真的在这个时空认识悠弦月吗?他把我搂进怀里,那种温度仿佛就是真的一般,他抚m着我的发丝,说道,以后都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会默默守护着我。
不对,我冲进洗手间,这张脸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难道?我忽然明白了,让自己冷静下来,默默回忆亭香阁那本书的文字,默默背诵着,我绝对不是感情用事的女人,我绝对也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虽然,我宁愿永远沉沦在他的温柔乡,可哪个国家还有我想保护的人。
镜子中出现了自己的模样,捂着头,让我停止下去,我继续念叨,不能,我不能让她伤害我要保护的人,只听到她的痛苦声音,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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