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渐止,看童懿玲已经全身无力,像是昏睡过去了,我只好起床拧了一把冷毛巾替她敷在肛门口。
童懿玲被寒凉的毛巾偎醒,勉强撑起身子说:“哥,我自己来就好。你也累了,躺着休息一下吧!”
我抱住她一起躺下,亲吻她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才想这么做的?”
童懿玲似乎被说中,有点不好意思却仍不承认地说:“没有啊!是我自己想试试看的。”
我板着脸说:“你如果不老实地告诉我,我就当你是个y荡的女人,不要你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眼眶里一下子就有雾气在打转,她惊惶的说:“哥,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气我!”
我赶紧放松语气,柔和的说:“我也认为你不是,那你就要老实告诉我啊!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童懿玲擦着泪,委屈的说:“我是因为月经就要来了嘛,我怕不小心弄脏了你,让你不高兴。”
我说:“所以你不是用嘴吸,就是用肛交,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说:“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以不做啊!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她说:“没有,就是那样嘛。”
我瞪她一眼,又沉下脸来说:“你这样也叫做听我的话?”我对一向温顺乖巧的童懿玲如此言语闪烁有点无法接受,说这句话时,已经真的有三分火气了。
童懿玲察觉得到我的不满,又惊慌起来,急促的说:“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话。我是看书里面的指导,所以才想要那样做的,我、我……我是希望让你喜欢,没有别的原因。”
我语气稍松,脸色没变说:“书里说什么?”
童懿玲惶恐的说:“里面说,如果男人碰到女人月事来,憋着不做是很难受的,所以,可以采用口交或是肛……肛交的方法替男人解决需要,还说,这样不仅可以使男人顺利发泄,而且让男人s在口中并且吞咽他的jy,是让他很有满足感的做法。另外,肛交那章是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这样做,可以让他很有征服感,而且让他很舒服。自己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也会享受到快感。”
我啼笑皆非,仍然板着脸说:“胡说,这种三流的书乱写你也信?”
童懿玲满脸抱歉:“哥,对不起。那你觉得不喜欢是吗?”
我一下子有点窘,只好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关于口交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没错,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帮我做过。只是,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身体不合适时,我又不会勉强你做。”
童懿玲听了顿时高兴起来,欢喜的说:“哥,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才赶紧看书研究的。你吃了好几天的苦,现在来到我这里,我当然什么都要为你做到,怎么可以说勉强呢?”
我说:“谢谢你!不过像肛交那种说法,我是不同意的。没错,那是让男人有征服感,可是你大哥还需要什么征服感吗?再说女人肛交会有快感这回事,我是从来都不相信的!这种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好受的?屁股都快撑裂了,要说有快感谁信啊?像你刚刚,不痛吗?”
童懿玲神情更加高兴,笑着说:“哥,还好啦!是有点痛,可是那是你啊!如果是你c我的话,一点点痛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受的。”
她这段话让我想起了铃儿,心头不由得一紧。铃儿依恋我那么深,这几天断了消息而且她那边听到有关我的说法,一定不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类的话,铃儿听了只怕哭也哭晕过去。最糟的是,她之前认定是她自己让我心烦,所以我才有这一趟行程的,虽然我已经开脱过她,但这丫头很死心眼,若是还没释怀又看我因此而横生祸端,恐怕……恐怕立刻就会去寻死。
我脸上的忧虑被童懿玲看在眼里,她关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跟她说了铃儿这个人和这件事的经过,她听了也很担心,但眼前什么也不能做,她劝我还是先放宽心,等见到黄震洋,找出安全的联络方法再和铃儿报平安吧。
童懿玲想要起身为我打点衣着,才一站起,“哎哟”一声又跌坐在床上,脸上红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屁眼,肯定痛得难以行走,怜惜中忍不住呵责:“你看,很痛吧?我早说过这种事对女人只有苦头,哪可能有什么快感!我又不是没干过女人的肛门,至少也百来个,从来就没有看过哪个表现出快感的!”
童懿玲连忙摇头说:“哥,不是啦!我是……月经来了。”
原来如此。我连忙搀扶童懿玲去洗手间换洗,我知道她事实上应该也是寸步难行才对。
童懿玲坐在马桶上排泄经血,卫生纸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着瞧,害臊的说:“哥,你先出去好吗?”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说完拿起卫生纸擦拭胯下。
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关切说:“哥,你这样擦不干净啦!你过来好吗?我帮你擦。”
我靠过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条毛巾,仍坐在马桶上,开始温柔的替我擦拭。
我看一看说:“那是你洗脸的毛巾吧?怎么用它擦呢?”
童懿玲说:“没关系,我再换一条。”突然又脸红,低头小声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怕擦脸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胯下似乎又有些冲动起来,一时兴起,我将下腹往前推到她脸上,童懿玲被我的举动吓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再s一次让你吃好不好?”
童懿玲难以置信的惊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钟吗?你……”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让我s在你口中又吞咽下去,好让我满足吗?”
童懿玲收拾起惊讶的表情,慎重地说:“哥,你真要的话,我当然会做。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我摇头笑说:“我身体好得很呐,尤其是玩女人这种事……别再说了,快吃吧!”
童懿玲虽然眼中充满疑惑,还是赶快先含住我的yj舔弄起来。她一开始很小心翼翼,但是发现口中的东西一下子就又膨胀到坚硬的程度,她就没再迟疑地加大动作。由于她坐在马桶上的高度刚好非常适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顺畅的就可以c入到她喉咙的深度,所以两分钟后,换成是我抓着她的头发,主动的侵犯着她的嘴,童懿玲尽量张开她的嘴巴,让我可以c得更深入。
我到达一个程度,突然将她抓起并按得她弯下腰去,扶在马桶上,接着迅速c进她还沾着血迹的y道!
“啊!哥……不要,你会弄脏……嗯啊……”她紧张呼叫,却同时感受到我强劲的c入而发出吟叫。
“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吧!”我一边c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她说不出什么话了。
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而童懿玲在我开始c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y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确有此事!
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猛c,暴涨的yj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y混合著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
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第三次吧!”
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嗯”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s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x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x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姊妹……
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y暗处吧!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j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
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我告诉她别急,我猜测我今晚无法赶回去了,所以我想让苏琛过来我这边待命。我认为在台湾这边,只要有苏琛这种超级保镳在,我几乎就能高枕无忧。
倩倩吵着要过来,我命令她不许离开陶珣,一定要保护她,因为陶珣目前是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而倩倩必须负责继续照顾陶珣。
倩倩看我坚持,也不敢再多说。我又跟苏琛交代一些事,然后要他安置妥当后,赶到我这边来。
一切交代完毕后,我告诉童懿玲凡事小心,遇有状况逃命要紧,不许逞强硬要出头。她仍是静静点头,我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离开她那边,赶往桥头那一带去。
桥头是中兴桥靠中港市这边,已经不算中央市地界。以前由中兴大学和建成商圈合围而成的社区日渐没落,声色行业进驻后,隐然兴起次文化繁荣,夜市、游乐场、色情业遍布,而桥头地区的帮派拥有这些资源,所以发展不下于市中心的角头。
我随意闲逛,但暗暗观察。我发现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混混集结在各个街头角落,似乎都脸色紧张,好像在等待命令蓄势待发,有些人看我行止奇特,不停的打量我。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便远远避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伫了一下,忽然有个女生在店内轻拍窗上的玻璃叫我,我仔细一看,大扇的落地玻璃后面,那女孩正兴奋的挥手又拼命指着自己。
我当然已经看见她了,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我看她拍得太大声,怕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便想快步离去。那女生见状,赶紧跟同伴交代一下,拎了包包离开那家店,用跑的追上来。
“大哥、大哥……是我啊!你没看见吗?”她小跑一段路,脸上通红但高兴的说。
“你?你是……”我实在还想不起来。
她把她垂肩的长发挽起来盘个髻,让我想像她短发的模样,仍是一脸兴奋的说:“是我啊!黛玲啦!”
她这一说,我便完全认出她了。几个月前,在林柏年陪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时,在一家茶室里,我结识了兼差陪客的李黛玲,并且透过她的帮忙,找到重要的线索。
我也很愉快又见到她,高兴的拉着她手说:“是你!对不起,我一时认不出来。好巧,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黛玲还在兴奋着,雀跃的说:“对啊,我也没想到呢!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又都不来找我。”
“找你?……”我苦笑,她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找她?
李黛玲自顾地说:“是啊!我不是有留call机号码给你吗?我从来就没收到,你有call过我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的。”
李黛玲娇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都没想到。不过没关系,我又没怪你,现在能看到你就很好了。”
我看她那么高兴,一脸纯真,有点感动的拍拍她的头说:“嗯,我看到你也真的很开心。”
“走,大哥我请你吃东西。”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意见就拖着我走了。
我反正也在这里无所适从,又顾虑那些小混混盯住我,便随她的意思让她带我来到附近一家fashionhall的地下街,她找了一家附有视听包厢的咖啡馆,随意点了一些饮食,就挽着我窝进一间只有两个座位的包厢里去了。
这个地区的飞行馆、娱乐城都已经老旧,规模也比不上中港市或中央市的场所,但是像李黛玲这样的学生身份,消费得起的也只有这类场所了。我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不便挑剔她选这种地方,只随口问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李黛玲笑嘻嘻的说:“我要好好陪大哥,不要被同学或朋友遇见,打扰到我们。”
我心里感到好笑,觉得她好像是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似的,难道她想如这般享受约会的滋味?但是李黛玲今天没化妆,一身学生服加披肩长发,显露十八岁女孩独有的青春气息,又那么笑容灿烂的粘着我,我其实也觉得很愉快。
笑笑闹闹的闲扯一阵,李黛玲身躯一直往我身上挨蹭……我突然才察觉她的x部正紧压在我手臂上,大腿也紧贴着我的腿,她几乎已经快钻到我怀里了!
少女的体香让我有一点迷眩,我若不是才和童懿玲有过一番激情发泄,真忍不住就想要再品尝一下她的r体。但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容许我如此,我稍微推开她说:“黛玲,你后来学费都够吧?”
看我认真问她这个问题,李黛玲没有对我推拒的举动多心,也很认真感谢的说:“嗯,都够了。大哥你帮助我那么多,我也不敢乱花,省一点用连下学期的都还够呢!”
我笑笑说:“也不需要那么刻苦,只要你能安心读书,那一点点钱大哥还帮得了你的。”
我说着又想再取出些钱给她,一时却从身上找不到多少钱,才想到从广州出来后,一路奔波逃命,始终没再去银行提领现金,又不敢擅用金融卡或信用卡预借,说起来这时已是快山穷水尽了。
李黛玲看我有些发楞,关心的问:“大哥,你在找什么?掉了东西吗?”
我苦笑一下,把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块人民币塞到她手中说:“黛玲,我匆忙出来忘了带钱,这些先给你。你下学期缴学费之前,我一定会托人拿钱给你。”
李黛玲急忙摇头:“大哥,你不用再给我钱,我已够用了。咦!这是人民币吗?”她原本抢着要将钱塞还给我,忽然才注意到手中的钱是人民币,不禁感到好奇。
“大哥,这是人民币,你最近去了大陆吗?”她好奇的问。
人民币在台湾也是可以用的,虽然国际汇市的机能已经崩坏,但是中华国协内的七个国家,彼此之间的货币仍然被政府和民间所接受。
我告诉她,我刚从大陆过来,并要她收下这钱。李黛玲才又紧张的要退还钱说:“大哥,钱我不能再收了,我真的够用。妈妈也怀疑我只打工几天,怎可能就赚到一千多元学费?”
我奇怪问:“你妈妈不知道你钱怎么来的吗?”
李黛玲很尴尬的说:“我不是……不是想要跟妈妈隐瞒大哥你帮我这件事,只是……妈妈很保守固执,不会同意我接受大哥你这样的资助,我等毕业以后再跟她说就没事了。”
我更纳闷,问她:“什么叫这样的资助?跟你妈妈的保守固执又有什么牵扯了?”
李黛玲头低低的,轻声说:“其实时机不好,我很多同学家里也是供学费供的很辛苦,我也是不想妈妈那么辛苦。我还好,遇见大哥你那么好的人,别的同学就算不是去茶室打工,也顶多是让一些有点钱的生意人包供罢了。妈妈如果知道我跟的是大哥你这样的人,她其实都应该高兴我运气好。”
我越听越不是味道,原来她还是一样认为我算是包供她!看来这种风气恐怕很普及,连李黛玲这种纯真乖巧的女学生,好像也认为司空见惯似的。她大概想反正同学也是这样吧!
我阻止她再说,并且一脸严肃的说:“黛玲,你不可以再认为我提供你学费是包供,你曾经帮了我大忙,我就算是感谢你也是应该的。你以后不许再那么想了,知道吗?”
李黛玲抬头注视我说:“我哪有帮大哥什么忙?而且……而且你是先帮了我之后我才凑巧告诉你丫头的事呀,那怎么能算?总之,我心里认定是大哥你帮我了。”
我想反正都过去了,她这样说也是很好的心意,帮就帮吧,只要不是包供就好了。我笑笑说:“好吧,你喜欢当成这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好了,但是我只供不包,可以吗?”
李黛玲在我同意时,还露出高兴的笑容,但听到我最后那一句,便立刻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你是嫌我不好吗?还是……还是认为我待过茶室,不干净?”
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应答。她对这个事情看得太认真,而且我很难向她解释我的身分背景,因为她太年轻单纯,而我这个人却太复杂深奥。
犹豫了一下,我只好立刻搂紧她,小心地说:“黛玲,我怎么会嫌你呢?我……我只是心里有些毛病,没办法跟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做那些事情。还没满二十岁的女生,我都是用对待小妹妹的心情在相处的。”我随口编了个很勉强的藉口,说得连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李黛玲的表情看起来竟像是听进去了我这个谎话!她倏地坐直身体,让眼睛更接近我的脸,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说:“大哥不要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一定可以帮你克服的,你相信我。”
我真是欲哭无泪。我干嘛要克服?我有一大堆女人可以上,真要比可爱单纯也还有铃儿、陶珣,我何必在这儿大伤脑筋去克服啥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那些女人现在都不在我身边!连陶珣和铃儿也不在,我同时又觉得我这样想,似乎也等于在嫌恶李黛玲。
看我一时没说话,李黛玲自以为是的认定她已经说服我了,甜甜一笑偎到我身上说:“大哥你知不知道,我跟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提到你,她很羡慕我。”
我苦笑,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心里却恍恍惚惚不知道滋味。
李黛玲突然把一条娇嫩雪白的腿提上来,压在我的腿上,百折裙如散花似的滑溜垂落,露出一大片雪肤玉肌。她又牵了我的手搁上她的大腿,那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竟然我舍不得把手抽回来!
李黛玲轻声说:“大哥,你会不会讨厌?我是说,你心里还有没有像你刚刚说的那样?”
老天!我真要有那样的毛病,又岂是她这样卖个温柔就能化解的?这丫头未免太痴憨了。
我想想这样也罢,之前杨瑞龄那票同党我还不是在惊奇之中一下子上了好几个?李黛玲虽然纯真乖巧,我可也没有想要收买她的信任。一两仟块我随手丢出去没什么感受,是她们自己在感激涕零,力图报恩的。
也许,是我自己把x爱关系看得太严重的,或许在这些新生代的女孩心中,陪个老头子上床睡觉也不过就像在他脸颊上亲一下那样,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撒娇感谢方式。
我调笑说:“很奇怪,跟你好像不会呢!这是什么道理?”
其实又哪有什么道理?不过是我在装傻罢了。但是李黛玲还是那么认真,一脸欣喜的说:“大哥,我想可能是……我对大哥是真心的关系,你……”她顿了一下,带羞的问:“还会觉得我只是个小妹妹吗?”
我微笑着,把她搂过来靠紧,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李黛玲忽然身体发烫,脸也红霞满布,往我身体钻了钻,又好像觉得不够贴近我,有点懊恼的停滞一下,又翻坐在我的身上,将我抱了个结实满怀,才舒服的将脸贴在我x膛上。
我真的也没想要和她在这里做什么,打算就这样抱着她几分钟,让她心甘情愿就好。但李黛玲一只小手穿过自己的两腿之间,却是往下偷偷的m起我的裤裆来了!
我微慌的轻轻想推开她,但看见她带着错愕的眼神注视我,终于又抱歉的笑笑,马上又将她搂进怀里抱紧。看她甜甜的笑着又伸手往下探索,我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突然,有两部高鸣着警笛的警车,连续呼啸而过!我跳了起来,心想是不是林柏年他们已经有所行动了?!
被我不小心推开在一旁的李黛玲,狐疑的问:“怎么回事呢?大哥,你在躲警察吗?”
我硬捏了个理由说:“我不是在躲警察,想反的我正想找警察。黛玲,我现在有些事要办,等我有空再和你联络好了,你没事早点回家去吧。”
像李黛玲这种年轻人应该是很讨厌和警察接触的,但是她似乎担心又见不到我了,竟然拉住我说:“大哥,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你和警察会谈很久吗?”
我被她一烦,乍然又涌出李唐龙的威严和气势,沉声说:“不许闹!我要你赶快回家去。”
李黛玲应声放开手,楞楞的肃立在那儿。她大概对老师或校长都没那么恭敬听话,因为她应该没机会看过一个男人会展露出这种气势。
但是呆楞才两秒钟,她一回过神所涌起的第一个心情是--委屈。我看到泪水在她清澄的眼眶上转了两转,接着就无声地滑过她可怜兮兮的脸蛋。
李黛玲伸手去拭泪,但是越擦泪水越是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泪眼汪汪,双唇紧抿不肯哭出声来,两只眼睛趁着擦泪时,偷偷躲在手背后看我有没有要说话安慰她,但是见我一脸严板,终于忍不住低下头轻声呜咽起来。
我还是心软了。她那么单纯乖巧,又是那么认真对我,我实在不该嫌她纠缠烦扰。总之,还是把话交代清楚了,让她不再挂念我出钱帮她这事,安心去念书就是了。
我温和说:“黛玲,不要难过。我刚刚大声骂你,那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哭了。”
李黛玲还在哭,两只小手实在是止不住泪了,掏出手帕帮忙擦着,哭的两肩不住颤动。
我扶住她颤动的肩膀,又安慰说:“你听我说,我不是那种帮人家一点小忙就要跟人家讨人情的人,不管你见到你那些同学是怎么做的,我和你是不同的,我们之间的交情是在患难的时候建立的,g本就不是别人那种关系,干嘛一定要学别人一样的形式?”
我说的像在哄小孩,但是李黛玲听了也许受用,她抹掉一把眼泪后,总算抬头看着我。我见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怜爱起来,亲吻她一下额头笑说:“我们两个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说对不对?”
她终于含泪带笑点头说:“嗯,大哥。我们两个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
我笑着又吻她一下说:“对啊,那就好了嘛!”
她跟着笑了。至于什么叫就好了,她大概也莫名其妙,只是扑过来抱住我,仍然带点哽咽说:“大哥,那你现在要去办事情了吗?”我点头说是。她又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我敷衍的说很快,她大概不满意,幽幽的说:“我猜你是不会再来找我了。对不对?”
我真的是准备要说“是”,但她可能害怕听到这样的回答,自己急忙又c话说:“但是没关系,我想不论到什么时候,你突然又想起我了,会再来看我,我都会很高兴。”
我还没回答,她竟又装出一脸开心的笑容说:“其实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找你的。就像今天一样,不就是让我在街上找到你了吗?大哥,这可能就是我们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呢,好像是注定的缘份喔!”
我真的是被她的痴憨认真所感动了,很真诚的说:“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真的。”
李黛玲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的神色,但抑止不住涌上来的惊喜,嘶哑的说:“真的吗?什么时候?”
我的表情一定认真到让她相信,我说:“等你毕业的时候。”她“哗”一声抱住我,用力点头。
让她在身后一直看着我走远,我也有点怅然,但是仍急急追着一部又一部呼啸而过的警车后面,加紧往桥头那边赶去。
沿着中央大道南段,可以看见在每个横街入口处都停了警车,并且布署了一些警力,看来林柏年他们确实已引起了警方一波高度的紧戒。我一路观察,到处都有帮派分子集结,但我无法分辨到底是不是林柏年他们的人,不过应该是两方都有,所以桥头这边的人并不是不知道林柏年他们准备要采取的行动,换言之,双方将会是硬碰硬,完全靠实力蛮干。
我的目的并不在于全面x的鞑伐征讨,因而此时颇顾虑两方会搞得血流成河死伤遍野。我立刻拨个电话给林柏年,林柏年一收到立刻跟我报告说,桥头这边已经邀集了练武、公园这些角头来助阵,而林柏年这边也有仁化、桥西的人来加入,现在已经快变成中央市和中港市两边的帮派对战了,而且警方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线报,至少有三个分局派出警力。
我惊讶怎会变成如此?难道我的行踪和计划又被人侦查到了,否则桥头那些人为什么能及时防范备战?
我还没说出我的不安,林柏年却是一副佩服的语气说:“李先生,幸亏你见识独到,指示这次的行动,要不然我们绝对死得很惨。”
原来他认为,桥头是早就处心积虑筹备要反击报复,他们偷偷的邀集其他帮派,但口风不紧,从练武那边的小混混露出风声,被桥西的人听到了,中央市这边的帮派开始觉得这已经不是两帮人的意气之争,而让整个情势提升成中央和中港的地头争斗了。由于林柏年受我指示开始调集人力,中央市这边的一些帮派认为林柏年他们很有判断力,都纷纷奉他为首。
至此我才放心,并满意局面可以搞到如此浩大、混乱。我问林柏年,黄震洋有没有找他?林柏年表示还没有。
我想一想说:“继续保持对峙不必急着动手,现在先动手先理亏,警方一定压制先动手的那一边。可以的话,弄些小动作让对方外围的人马开始毛躁,闹出些小场面,等警方先盯死些人马的时候,桥头那边的布阵就连结不起来了,清楚吗?”
电话中听得出林柏年赞叹的声音,他j神奕奕的遵命去安排了。
我不久之后接到苏琛的电话,他已经赶到这附近了,就在复兴路车站那边。我心想他在这带没我熟,便要他沿路直走,我会赶到中央路交叉口找他。
我循着中央路走了几分钟,突然路上的人潮似乎起了一阵混乱!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四处响声不断,接着从前方的旧市场横巷内传来嘈杂的暴乱声音,有一些群众犹如逃难一样纷纷从巷内走避出来。
这恐怕是有些小争斗已经展开了!我无法确定那是不是林柏年安排的事端,但总之两边已经有短兵相接的情形了,而且警方也立即投入警力压制。
路上人潮、车潮越来越多,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把四十米宽的中央大道挤得水泄不通,我也被挤在人潮中,困难地缓慢移动,这时忽然有七、八个警察大声吹着警哨,正在排开围观群众,替两部黑色宾士轿车开路,第二部车子经过我前面时,我发现车内坐的竟是黄震洋!
我大喜过望,努力想要挤过人潮,向前叫住他,但是人声鼎沸嘈杂不堪,当我挤到最前面时,黄震洋的车子已经通过人潮开始加速前进了,我情急之下,快步追上去!
两三名警员发现了我的举动,疑心我意图不轨,围过来拦住我喝问:“干什么!”
我看黄震洋的车子已经地渐渐驶远,急怒之下和警员发生推挤,大声叫喊:“放开我!让我过去!”那些员警更加认定我可疑,三、四个人合拢过来将我擒抱住,挣扎中一名抱住我腰部的警员突然高喊:“他身上有枪!”
我也错愕住,这时才记起出门前苏琛交给我一支手枪还c在我腰带上。这下惨了!恐怕和这些警察有理说不清了。
我绝对不能进警局!不仅是因为处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更因为陷身在警局拘留所中恐怕越容易遭到敌人的毒手。我拼命想要挣脱,但被三、四个魁梧的镇暴警察合围之下,哪有那么容易脱逃?
突然,有两个警员松开手!我双手得空趁势推开另外一个,回头一瞧,抱住我腰部的那个警察也已经被拽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一拳下击,打昏了他!
来的是苏琛!
他瞬间就料理掉三名训练有素的镇暴警察,另一个被我推倒的警察慌忙拔出手枪,还没来得及扭开保险,苏琛右手一扬,一件亮闪闪的事物飞过去,击中那警察的额头,他翻身摔倒,苏琛趁隙跃过去在他脸上补了一脚,也昏过去了。
我担心苏琛伤害警方人员,看了一眼他抛出去的事物,原来是他顺手从其他警察腰上扯下来的手铐。
远处的警察部队发现这边的骚动,立刻有七、八个往这边冲过来。苏琛拖着我钻入人潮中,没想到刚刚让我烦恶的人群,此时却成了最好的掩护,掩掩躲躲了一阵,我拉着苏琛闪入一条小巷道,总算逃出警方的包围,但黄震洋的车子早已不知去向。
苏琛说:“李叔,怎么会和警察杠上了?”
我急着再去找黄震洋,简略和苏琛说了个大概,他听了立刻说:“黄先生会不会是已经接到林柏年他们的通知,赶过去和你碰头了?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必急了,我们现在赶回去就行了。”
我想也有道理,拨了个电话给林柏年,但林柏年那边话铃一直响却没人接,搞不好已经和桥头的人马开打了,我只好寄望林柏年已经要黄震洋到童懿玲那边见我,便和苏琛又赶往童懿玲那儿。
才到路口,我已经看到黄震洋的车子了,他果然是赶到这儿来了,而且黄震洋就站在车子旁边,一脸焦急的样子。
我大声叫他,并和苏琛飞奔过去,黄震洋看见我,一时呆楞了一下,骇异的说:“李先生,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段时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什么时候到台湾的,为什么不先来找我?”
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邋遢狼狈,绝不是他印象中的李唐龙,他也一定有许多疑问想要向我求证。但总之,我见到他虽然觉得颇有倚恃,安全许多,但终归不便在路边和他深谈,便拉了他往童懿玲的住处走,一边说:“这边说话不安全,我这次的敌人非同小可,先到屋里再说。”
黄震洋说:“屋里?哪个屋里?你是指童小姐那儿吗?”
我点头说:“是啊!不然你以为是哪里?”
黄震洋说:“可是,我刚刚赶过来,就没见到她了,正叫我手下到附近去找找看。”
什么!懿玲不见了?在这混乱的情势下,她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交代她待在屋里不要随意外出的,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想到临去时的可怕预感,难抑心中强烈的恐慌,冲向童懿玲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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