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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得到杨清清的首肯后,接下来的大事就是带著她去见爸妈了。

林彦良有点忧心忡忡,因为之前那一场小车祸,母亲不怎么喜欢她。但是他相信只要母亲真的认识清清,一定会喜欢她的乖巧和懂事的。

丑媳妇还是得见公婆的。挑了一个林兰英没有外出打麻将的晚上,林彦良带著杨清清回到林宅。

但当他带著杨清清一走进家里,林兰英就高声质问,「你这个衰尾道人来我家做什么?你不是很有骨气地说不要我们的赔偿吗?还来我家做什么?」

「妈!」林彦良气母亲这么不懂待客之礼,居然一开始就这么不给面子。好歹她也是他带回来的客人啊!

「没关系啦!我早有心理准备了。」杨清清挽著林彦良的手臂,小声地要他不要生气。知道他要带她回家见父母亲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顶设过各种不堪的情景了。

但是为了和彦良在一起,什么样的苦她都会吞下肚里去的。

「你带她回来做什么?」林兰英眼尖地瞧见杨清清握住自己儿子的手。

这个衰尾道人怎么这会儿会跟儿子这么亲密?

「妈,这位杨清清小姐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打算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林兰英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我不准!」

「妈,要结婚的是我和清清,不是你。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自己做主,不需要你的同意。」

「你别这样子,好好地说嘛!」杨清清也不希望闹成这样。好好的一件喜事,闹成这样多难堪?

林兰英发现儿子的心已然完全倾向那个衰尾道人那一边了。不甘心的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要结婚?」

「是的。」林彦良坚决地点头。

「好。只要你们婚后搬回这里,我就答应。」

「妈,我说过了,这件婚事并不需要你的同意。」

「彦良,你别这样。伯母,我答应你。」杨清清一听到林兰英说的条件只是搬回来住而已,欣喜地点头答应。

「清清!」林彦良知道母亲一定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没关系的,我们一起住比较热闹嘛!」杨清清准备要让林兰英对她改观,住在一起她才可以表现啊!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们就搬回来住吧!」知道杨清清有这个觉悟,林彦良也只好点头答应。

*****

一个充满阳光的周末,林彦良和杨清清到户外拍摄他们甜蜜的婚纱照。

因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所以杨清清笑得好甜好甜;衬著阳光的她,脸上的梨窝若隐若现。

「会不会热?我去帮你拿杯饮料过来。」阳光照s著大地,对穿著厚重婚纱和西装笔挺的他俩来说,简直是一大酷刑。

「有一点热……我也觉得有一些累了。」不是她太弱不禁风,晒一点太阳就喊累,实在是因为昨儿个晚上林彦良这匹大色狼又缠住她,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她当然会累得吃不消了。

她斜睇了林彦良一眼,知道他也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累,因为他正色色的笑看她。

「讨厌鬼,你怎么j神还那么好?」真不敢相信他昨天居然缠著她做了五次。

五次耶!

在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骨头已经被他摇散之后,过没多久他居然又欺上身来,疯狂地啃著她被他折腾到不行的身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偏他硬是挑起她的感觉,对她施展他最拿手的爱抚,成功地攻陷她的感官知觉。

好不容易他满足了,她沉沉睡去不到三个小时,就又被他吻醒了。她正想著他不会又要再来一次吧,林彦良就拖起她累极的身子,进浴室去梳洗打扮。

原来他们今天要拍婚纱照呢!她都忘掉了。

都是林彦良害的!早上她的熊猫眼一定吓坏了帮她化妆的造形师!

「呵呵……」林彦良看著杨清清红噗噗的脸,只能幸福地傻笑著。

每次要她都是欲罢不能……幸好她就快要是他的妻了,可以每天抱著她入睡,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最最幸福的事了。

至于说到他的体力,他可真的是勇猛得不得了喔!爱了她一回又一回,愈要愈有劲呢!

清清一定很高兴能有他这么强壮的老公……

杨清清狠狠瞪了林彦良一眼,这男人色色的眼再度雷达似的扫过她的全身,让她再度感受到昨晚激情的虚软。

天啊!被他这样看著,她居然就有反应了耶!她该不会也变成大色胚了吧!?

杨清清上前蒙住林彦良的眼,「不要这样看我了啦!」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我们现在是在公共场所喔!」

「小色女,你是不是又想要我了?」林彦良偷偷在她耳旁说著。

「我哪有?」

杨清清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旁边还有一些帮他们拍照的工作人员呢!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这么令她害羞的话啊!

林彦良看了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想亲她。他环住她著白色婚纱的细腰,也不管她脸上的妆会被他舔糊。他就是想吻她嘛!

「唔……」讨厌啦!他又任x地对她上下其手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不禁偷偷笑著。这对新人真是相爱啊!

只有造形师在一边仰天长叹。

唉!他又得帮新娘再化一次妆了啦!

*****

「我不是说过不要宴客的吗?」林兰英对林彦良和杨清清大吼著。

「妈,我们的婚礼当然得召告天下啊!我也有自己的朋友必须告知的。」林彦良真想不透母亲为什么不赞成他们结婚宴客。结婚本来就是要让大家都来祝贺的嘛!

「我不会出席的。你们也不用通知我那些牌友了。」林兰英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她可不想看到那衰尾道人和自己的儿子甜甜蜜蜜敬酒的样子。

况且那群牌搭子一定会盘问那衰尾道人的身世,到时候叫她拿什么回应她们?说她的媳妇就是之前被她撞倒的衰尾道人吗?

一想到这儿她就气极了!

「妈,你又来了。清清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子,就算没有显赫的家世,她还是我最爱的女人。」林彦良一看母亲的表情,就猜到她脑中在想些什么了。「你如果真的不想参加你儿子的婚礼就算了,我也不敢勉强你。」

林彦良气愤地拉起杨清清就要离开林宅。今晚六点他们要在饭店宴客,所有他们的朋友都会来祝贺他们。

他早就知道母亲会这样对付他们了。现在她居然连婚宴都不去,她是存心要让清清感到难过的!

而当林国庆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客厅时,在场其他人显然都被他的出现吓了一大跳。

林彦良看著平时并不怎么亲近的父亲,一时之间感动地说不出话来。而杨清清则笑著迎接林国庆的目光。

林国庆咳了一声,有些没自信地开口,「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可以吗?」

林彦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僵硬地点了点头。

杨清清开心地笑著说:「当然可以了,爸。以后还要请你多多照顾。」

她走上前去,托住了林国庆的右手,将他拉到林彦良的身边,挽著他们父子俩一起走了。

林兰英此时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刚刚她自己已经撂下话来,说她绝对不会去参加他们的婚宴,此时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愉快地离去。

「该死的林国庆!该死的杨清清!」她不断地怒骂,张眼四望,发现原本站在一旁的徐妈此刻却不见人影,让她更加感觉到一个人的孤寂。她近乎丧失理智地大喊,「徐妈,你死哪去了?快给我做晚饭去!」

却不知徐妈早在大门口候著,然后搭上他们的轿车一同参加婚宴去了。

偌大的林宅只留下林兰英的咒骂声和徐妈早就准备好的丰盛晚餐。

「可恶!以后我若不好好整你的话,我就不姓林!」

林兰英将这件事的责任都归在杨清清的身上,她脑中不停地想著恶毒的计谋,准备好好给那即将嫁进林家的杨清清一个下马威。

*****

杨清清被林彦良挽著,穿梭在各桌之间,林彦良拚命地帮杨清清挡酒,以至于自己也已经微醺。

「彦良,你不要再喝了啦!当心身体难受!」杨清清拉著他的袖子,悄声劝著。

他们一桌一桌地敬酒,被众人鼓噪著。

虽然有许多人猜测著新娘的来历,但因为杨清清和林彦良认识的时间并没有很久,g本也还没跟他一起出席过什么社交场合,所以现场有一堆人都是第一次看到新娘。

而唯一代表杨清清这一边的,只有她在医院认识的好朋友吴依纯和之前任职的化妆品公司中,想追求她的张副理。

婚宴里女方的亲朋好友就只有两位,这情形其他人是暗暗瞧在心里,在不见林夫人出席之后,各种耳语更是慢慢地蔓延开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放在一旁坐著的林国庆,他就像是没没无名的小卒般,丝毫引不起众人的注目。

这新娘一定是不被林夫人承认的,所以掌权的林夫人没有出席。

不过,欢乐的气氛还是充斥著。闲话只会在私底下相传,表面上他们还是维持著对新人祝贺的喜气。

终于,林彦良酒醉不支地倒在桌子上,然后被敬酒的客人搀扶到休息室去躺著,杨清清也跟著他们进到休息室中,离开那令她极难忍受的场合。

呼!原来结婚这么累……

林彦良已经喝醉了。杨清清去洗手间弄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他的酒品还不错嘛!喝醉了只会乖乖地睡著,不会胡乱叫嚣吵闹。

林国庆和徐妈打开门走进来,「清清,你要不要先和彦良回家去?我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

在从林家出发往婚宴会场的路上,林国庆在车上已经和杨清清聊得很投缘了。杨清清是个非常不错的女孩,他和她相处过后就感觉到了。他很替自己的儿子庆幸。

他的一生已经因为一时的选择错误而付出很大的代价了,他不希望自己儿子的幸福也被林兰英的势利破坏。

而且,也许因为杨清清的关系,他和儿子的关系可以比以前好一些。

「爸,你可以开车载我们回去?」杨清清终于露出解脱的笑容。

「嗯!我们请服务生帮忙把彦良扶上车吧!」反正他走不走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

回到林家之后,徐妈赶紧到厨房要煮醒酒汤给少爷喝,一进去,却被满桌满地的杯盘吓了一大跳。

原来晚上林兰英愈想愈不甘心,一个人在厨房发起脾气来就开始摔东西。

徐妈先前煮好的一桌料理被她打翻,连盘子也丢得满地都是。

「夫人,您怎么……」徐妈意识到自己g本没地位责怪夫人。

佣人的本分就是多做事不多嘴……她蹲下身子收拾起满地的玻璃碎屑。

林兰英坐在餐桌旁冷眼看著徐妈。她的气还没消呢!

「徐妈,你别动那些东西。去叫少nn过来。」林兰英已经想到要怎么折腾那个女人了。

「是。」徐妈听话地到二楼新房去喊少nn。

杨清清正和林国庆合力将林彦良扶到睡房中,才把他安顿好,徐妈就进来了。

「少nn,夫人叫您到餐厅一趟。」

「喔!那你帮我照顾一下少爷。」杨清清理一理自己的衣著,准备下去见林兰英。「还有,徐妈,你叫我清清就好了。」她笑了笑。听见别人叫她少nn,感觉好不真实呢!

杨清清慢慢地走下楼,她知道自己要去面对林兰英,而她绝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怎么,你很累了吗?」没想到林兰英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问候她,让杨清清感动得几乎想要哭出声来。婆婆不是一直很不喜欢她吗?

「不,不会累。」婆婆要是这么疼惜她的话,她纵有再多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地上怎么这么多玻璃啊?杨清清转头一看餐桌上、地板上充斥许多破盘烂碗,吓了好大一跳。

忽然有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身来。「妈……」她小心翼翼地使用著这个新称呼。「你还没吃晚餐吗?」摔得这么乱,想必她一口都没吃了。

「既然你不累,那就把这地方收拾一下,顺便下碗面来给我当消夜。」林兰英很自然地把她当佣人使唤。

徐妈正巧走进餐厅来,听到夫人要少nn清理这一团乱,马上弯下腰来开始收拾。

「徐妈,我刚才不是叫你不要动那些东西吗?你给我回房间休息去!」

「这……」徐妈蹲在地上,为难地看著林兰英又看看向杨清清。

她是被少爷雇来的管家啊!要是被少爷知道自己在休息而让少nn亲自动手收拾的话,她的薪水铁定会被少爷扣光的。

「徐妈,没关系,你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就可以了。」杨清清好言劝著。

她本来就不打算做什么少nn,在家里家事也是她亲手做的,婆婆这样的刁难对她来说g本不算什么。

于是杨清清开始动手打理被林兰英弄得乱七八糟的餐厅和厨房。

林兰英一看她这么柔顺,丝毫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又开始口出伤人的话纽阳。

「就是嘛!反正结婚以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做做这些家事一定难不倒你的。记得地扫干净之后,再顺便拖一下地板啊!」林兰英走出餐听时,还故意用力踩了一下地上的破盘子,将它们踩得更碎了。

杨清清看著她又用那种轻视的眼光看著自己,硬是吞下心中的委屈。

如果婆婆这么看不起她,她就要做得更好,让婆婆刮目相看。

杨清清就在她的新婚之夜,擦洗餐厅和厨房的每一块地板。

等到她确定这两处再没有可以让婆婆挑剔的地方,她走到客厅去想问问婆婆要吃什么消夜,才发现林兰英已经回房去休息了。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徐妈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时钟指著凌晨一时许。这么晚了,他们当然都睡了啊!

她真是傻呵!埋头苦干地刷著地板,都忘了已经这么晚了……对于这个陌生的家,她突然感到好害怕。彦良醉了躺在新房里,其他人也已经就寝了,就剩她这个新嫁娘却愣在客厅不知所措。

她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未来的生活呢?明知婆婆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但是为了和彦良在一起,什么样的折磨她都会咬牙挺过来的。

只要彦良爱她,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

*****

第二天清晨,徐妈起床之后,发现杨清清居然就倒在沙发上睡著了,没有回新房去。

她赶紧喊醒杨清清,要她进房里去再睡一下。

杨清清醒了之后,也不准备回房再继续睡。她决定要为自己和林彦良的幸福奋斗,为了自己在林家的地位战斗。

「徐妈,夫人平常都吃些什么早点啊?」她打算把婆婆服侍得妥妥帖帖的,让她找不到可以嫌她的地方。

「夫人平时不吃早点的,因为她常常熬夜打麻将,回来就倒头大睡,一直要到下午两、三点才会起床。」

「如果她没有去打麻将呢?」不可能天天都有麻将打吧!

「如果不打麻将的话,夫人会和别家的太太们逛街、吃饭。她总是有一连串的活动。」

「那昨天她怎么一直待在家?」杨清清自言自语著。

「可能是因为知道少nn要来吧!」徐妈猜测著。

杨清清可不想自抬身价。婆婆一定是因为全家人都去参加喜宴,只留她一个人在家,才爆发了那么大的怒气。

「反正夫人是不吃早点的,早上通常也没有其他人用早点。」徐妈自己总是温著超市买来的冷冻包子,随便喝点牛n或麦片就打发了。

「老爷和少爷也不吃吗?」怎么这家人都这么不重视早餐呢?

想她都是吃刨了才有力气工作的呢!一天最大的动力来源就是丰盛的早餐啊!

「老爷都是在外面吃,而少爷很少住在家里面,所以……」

徐妈也不知道林彦良吃不吃早点。现在他们搬回林家来,她以后可能要早点起床帮他们准备了。

杨清清又缠著徐妈问了一些林国庆和林兰英的生活习x之后,问题焦点来到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徐妈,感觉老爷和夫人之间处得并不好,是怎么回事啊?」她像片待吸水的海棉,一直想多知道林家的事情。

「这个……」徐妈支吾起来。

「说嘛!我想知道。」她真的想多了解他们。之前也听彦良提过,但是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这个你还是去问少爷吧!我可不敢多嘴,免得被夫人骂。」佣人是不可以那么多嘴的,她可还想保住这份薪水多多的工作呢!虽然林家招赘的事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可是这种事情还是当事人自己说比较恰当。

徐妈说完就跑出去了。少nn这样再问下去,她要是不小心透露了什么的话,夫人知道了一定会怪她的。

唉!杨清清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在沙发上窝了一夜,真的好痛苦。

她走回二楼的新房,林彦良睡得沉,居然也没有发现她一夜没回到他身边。

看著他好看的睡脸,杨清清靠坐在他的旁边,抚m起他的脸庞。

这就是她的丈夫了呢!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快就嫁人……也许就是上天给的缘分吧!

早晨的时光,林家大宅都是静无人声的。一直到八点多,林国庆才自睡房中走出来。

杨清清一听到外面有声音,赶紧跑了出去。

「爸,您要出去?」他穿著运动衣,一副就是要出去跑步的样子。

「对。」林国庆通常都是在这个时间出门的。「出门动动这把老骨头。」

「妈还没起来?」她指了指楼上。

「她不睡到十一点是不会起来的。」

「喔!」杨清清看林国庆也没有想多和她谈话的样子,于是怯怯地退到一边去。

林国庆走到门口,突然又回遇头来。

「清清……」他欲言又止。

「什么事?爸。」

「我想,兰英可能不会对你太好,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林国庆语重心长的说著。他太了解自己的太太了,若她不喜欢一个人,她会想尽办法折腾那个人。

「我知道。爸,您不要替我担心。」杨清清已经有逆来顺受的准备了。她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一定要让婆婆对她改观。

「她太过分的要求就不要理会了。你是彦良娶进门的媳妇,不是我们请回来的佣人。」林国庆当然知道她昨天在厨房忙了一晚上,但是碍于林兰英的凶悍,他没敢多说什么。

儿子又醉倒在新房里,当然没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叫去拖地板啦!

唉!什么时候他才可以振作一下?一直这样沉沦在没有尊严的漩涡中,只能沉迷于和朋友厮杀各类棋子的游戏……

「我出去找朋友下棋,中午不会回来吃饭。」他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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