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楚一个反问，问的梁然哑口无言，只能在旁边当电线杆。
“只是让你代理，最后收钱的人还是我，你干活，我收钱，给你吓得。”王楚看梁然这样，轻笑一下。这事儿他没跟梁然提过，近几年他有心培养梁然，增加他的业务能力，拓展他的人脉，虽说还不到能脱手的时候，但是人总要逼一逼才能长大。
“王总。”黄森轻扣了一下门，得到王楚的允许后，方进了办公室，手上拿了一大堆报表。
“嗯，先坐。”王楚示意他移步沙发等着汪明航。
黄森点了头，就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财务报表一一分类，方便一会儿汪明航查看。
梁然看着泰然自若的两人，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只能干站着。
或许是梁然询问的眼光太过炙热，黄森被盯得有点发毛，抬眼看了一眼梁然。
梁然一凛，黄森这个人，也不知道是王楚从哪挖来的，一来就挤掉了原来的财务经理，平时冷冷清清的，梁然和他一起共事了三年，一共也没说过几回话。他对黄森的印象就是这个人连头发丝都透露着精明，
被看了一眼的梁然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自己从内而外被看了个彻底，或许是梁然的面色着实不好，黄森推了一下自己的金边眼镜，对梁然笑了一下，以示友好。
梁然讪笑一下，扭头看他的楚哥，谁知王楚只是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查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一看就跟刘正泰有关，他只好继续当他的电线杆。
这种尴尬的气氛随着汪明航的到来被打破了。
“楚哥，我这儿正谈着案子呢。”汪明航人还没到，声音先传到三人耳中，王楚皱了皱眉，黄森理了理本就一丝不乱的头发。
“你永远在谈案子。”梁然虽知道汪明航只是说了句口头禅，任是贫嘴的回了一句，以饰自己的尴尬。
“行了，人到齐了，谈正事儿吧。”王楚起身做到沙发上，一句话又将办公室里刚刚回升的温度打了回去，几人围着茶几坐下，皆是面无表情。
“你们要不要这副表情?”王楚被几人的表情逗笑。
“楚，楚哥，我……”梁然结结巴巴的也不知说什么好。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黄森，说一下现在的财务状况。”王楚见状，也不知自己现在把梁然推上来是不是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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