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果毅收起羊皮卷,笑道:“多谢左贤王。”
又继续说道:“颛渠阏氏和大王子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们派人刺杀我,还要在葬礼上戕害我的母亲,所有人都知道,往日父亲最宠爱的便是我的母亲贺来阏氏,我母族又是草原上的贵族,怎有可能让她陪葬?”
“是兄长行不义之举在先,莫要怪我今日痛下杀手,大义灭亲。”呼延果毅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人头轻轻放在了地上,甚至为其拭去了面容上的一抹血渍。
辇车上的女子走了下来,颤声哭喊着:“大单于——”
颛渠阏氏也在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们母子俩这双骗子!”却已不复适才的凶狠,显露出绝望之态。
“颛渠阏氏,”呼延果毅笑了,那是一个隐含恶意的笑容,“单于遗书上说的,是让你殉葬。”
等回到帐中了,檀玄仍对今日葬礼上发生之事深感不解。
他居宫廷数十年,可说见惯了人心鬼蜮,权势倾轧。虽不可直言断定阴谋,却也觉得今日发生之事处处显得仓促和蹩脚,捉襟见肘。
薛存芳说道:“匈奴人不谋略,他们奉行的是杀戮和强者为尊。”
呼延果毅今日的一番演说,不过是明面上走一个过场罢了。
“最后谁活下来了,谁赢了,谁就是王。”
檀玄忧虑道:“值此时发生大变,恐于侯爷有碍,属下以为该尽早启程了。”
薛存芳眉心微颦,亦想叹一口气:他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担心……还能否顺遂返程了。
果然,等到他去左贤王的大帐里请辞,呼延墨毒只是一味笑眯眯地和他打太极,在他的再三坚持下,才带他去见了三王子。
“中山侯来了!”呼延果毅见了他似极高兴,以牛角倒满一杯酒亲自送上来,“日前对中山侯无状,是小王失礼了。”
眼前之人和三日前那个张狂粗野的莽夫判若两人,叫薛存芳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提出辞行,呼延果毅一愣,仿佛万分错愕一般,“中山侯这么急着走?”
“不日将是本王的册封大典,值此盛礼,大昭与我族为兄弟之邦,大昭的使者又怎能不在?”
“这……”薛存芳显露出为难之色,“殿下的盛情小侯心领了,只是我于京中确有要事……”
还不等他把话说话,呼延果毅的脸色顿时沉下来,冷冷道:“本王的事就不是大事了?”
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之势又和三日前如出一辙了。
呼延墨毒忙站出来圆场,“中山侯并非这个意思,殿下的册封大典,他一定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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