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又怎么,在南洋,表亲成婚正常得很。嗤,就算你是我亲妹妹又能怎么样……”
声音越来越低,原来男人已经顺势俯*子,将头埋在她肩窝,亲昵地吻上陶醉的耳垂处。
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只需一次,他就记得牢牢,*出击,准确无误。
“唔!”
他的舌头上依旧像是生长燃烧着一簇火,那火星子就在她的耳朵g子上跳跃,燎起一身的热来。
“泪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看看我……”
陷在感官欲望中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扳过陶醉低垂的脸来,唇就贴合着她的眼皮,柔柔地吻着那*的眼部肌肤,最后停在眼角处,沙哑开口。
他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很古怪,似乎在隐隐期待,这个问题再一次被他提起,陶醉只好真的暂时忘却自己深处的危险,认真思索起来。
“好像有点儿印象,但是,就像是不断轻晃的水面,我试着伸手去m,就乱了……”
半晌,她困惑地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这个男人好可怕,被他抱着,浑身都像是在被烈火煅烧一般。
软,她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像是一摊纯纯的黄油,而他,就是一把尖利的刀,*其中,狠狠翻搅!
头很沉,陶醉吸吸鼻子,在不经意的时候松下了环抱住自己x口的双手,良久,她才意识到男人的视线,凝在那一片软香白腻处。
“好,那就不想,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一只手有些轻佻地抚弄着她的下颌,赵子琥将她蜷曲的双腿拉直,叫她的腿,自然地垂在台面上,略略打开一些,自己则是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
j彩后续请耐心等待,空间通关密语:无所谓
章节77
他并非第一次到这么温暖潮湿的狭小地方来,深深地抵着她的柔软,赵子琥停下来,居然在这么销魂的一刻。
m着陶醉的背,肋骨触手可m,小东西这几日越来越瘦。
抱着馨香温软的身体,赵子琥忽然心平静气起来,忘却欲望,只有温情,只有心疼。
他停下来,不再那么狂猛地索取,骤然的停顿,令不停*的陶醉,不禁掀起眼,抬头凝视着他——
头发自然地侧分,几缕发丝垂下来,稍高的眉骨衬出一双凤眼的深邃迷人,*轻抿着,唇角微翘。
“你看什么?”
话一出口,陶醉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么沙哑,哑中又透着娇,藏着媚,是那种最能迷惑人的女中音,跟自己一贯的音色相差好多。
“看你。”
同样沙哑的男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少女白皙的脸上还有着细细的绒毛,清新鲜嫩得像是一颗杏子,赵子琥忍不住,一口咬住她的下巴,惹来她的一声惊呼。
他顺势,吻*的眼,鼻梁,腮,在红唇上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吻技高超,先是轻轻擦着她的唇,感受到她微微张开了嘴,舌头便钻进去,舔着每一颗小牙齿,然后是上颚,软腭。
陶醉被他磨得痒痒,主动探出舌去顶他,偏偏几番追逐都无果,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
全身都挂在赵子琥的身上,她有些失去平衡,只好双臂收紧,拢着他的颈子。
赵子琥伏在陶醉的x口,感受着她的连绵起伏,双手游弋在曼妙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再次亲了亲这朵*的妖花儿,强自抬起头,沙哑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想不起来我么?”
陶醉一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每每询问,都使自己陷入很大的迷阵中。
诡异的视线,落在她的x口,他以强硬态度刺上去的花型刺青,一双浑圆上盈动着薄薄的汗水,更加诱人。
“为什么?”
赵子琥一挑眉,似乎之前一切都在酝酿,等着这一刻,他微微撤出一些,然而有些恶意地猛地挺身,满意地听见陶醉的一声“嗯”,连眉头都蹙起来,嘴角也微微翘起来。
“因为……”
眼看着陶醉因为承受不住而浑身颤抖,牙齿间发出细小的声音来,勉强自己不发出欢愉的叫声。
“因为你g本不是朱泪儿!”
他继续向前推送着,看着她有些变形的俏脸,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大声地把残酷的真相告诉她。
“你说什么?”
陶醉蓦地打了个哆嗦,身子像是脱水了一般,骤然夹紧,脸上的血色也消失殆尽。
她的手一下松开,整个人眼看着往下滑。
被她绞紧的男人闷哼一声,眼角处的肌r跳了两跳,扳过她的脸,几乎是噬咬地吻上去。
赵子琥下口很重,主要是她深处的收缩,令他崩溃,品尝着她*上的血腥味,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屁股,狂肆凶狠地在柔软的深处里抽戳。
“我、说、你、被、骗、了!你g本不是朱泪儿,我不知道是谁给你植入了她的记忆……”
赵子琥一字一句,话未说完,紧锁的卫生间房门,猛地被人撞开。
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不动,来人伸直了手臂,笑得邪佞,正是刚才大玩*的赵子珑。
“虽然我也喜欢在这里玩,但是,你们声音太大了,还是应该节制一点儿……”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赵子琥抽出了巨物。
他表情毫无波澜,手臂环着陶醉,将她重新放回到盥洗台上,随意用她的上衣擦了擦自己,这才眯缝起饱含*的眼睛,冷冷看向赵子珑。
“小珑,你误导了我,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怪自己太先入为主,被感情冲昏了头,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他的“好弟弟”一手导演了好戏,叫自己往陷阱里跳。
“是嘛……”
赵子珑踏步进来,细心地回身将门带上,鼻子微动,吸了吸空气中的甜糜味道,这才走近陶醉,一手压着她的双腿,一手伸出手指,捻弄起略略外翻的花朵。
“那更好了,不是就不是。那一会儿我玩的时候,也没有心理压力不是?”
赵子琥怔了一下,迎向他挑衅的眼,颔首道:“不如一起?”
章节78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东野圭吾《白夜行》
对于陶醉来说,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所需要的,只是学会适应空气的不同,而不是男人的不同。
她不是y娃,也算不得*,然而在身体的需求面前,她不想作假。
她的扭动,不是挣扎拒绝,而是一种无声的*,猛地被贯穿而后又被撤离的滋味儿,令她空虚又无奈。
“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赵子珑上前一步,面色依旧平静,只是一双桃花眼里j光四s,像是想从赵子琥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我说……”
赵子琥捧起陶醉酡红似酒醉般的小脸儿,巴掌大的心形,还不及他的手掌大小,细细地审视了半晌,直到他自己都有了一丝错觉,觉得自己拿到的调查结果是假的,她应该就是他的宝贝才对。
“真的朱泪儿,不是她,或者被人藏了起来,或者已经……不在了。”
赵子珑努力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挑起陶醉的下巴,看见她有些混沌不明却依旧勾人的眼神,慢慢开口道:“那现在,你想把她怎么样?送回去?还是留下来,丢给我调教,然后卖了?”
闻言,赵子琥果然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似乎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不等他回答,陶醉的小手已经主动握上他的手。
“赵子琥,我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又酸又涨,得不到抚慰的身体,刚才即将要攀上巅峰,就被他推开,此刻,流窜的酥麻感,叫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弯了眼睛求他。
“你想怎么样,我可以叫你自己选择,是走还是留?”
强忍*体叫嚣的欲求,男人忍不住想要反手抱住欺过来的软软小身子,可是对赵子珑的忌惮,又使他只能故作强硬,嘴上冷冷。
陶醉顿了一下,选择?她有的选择么,在这里,没有了赵氏兄弟任何一个人的庇佑,她都别想活着出去,容五,衣翘,随便一个打手或者调教师,都能任意欺凌她。
她在这里,如果不是赵子珑赵子琥的女人,就只是一件代售的商品,一个可以贴上标签的货物。
“我走,但是不是现在;我留,但我不要被卖。”
陶醉吸了一口气,主动圈上赵子琥的脖子,慢慢探出细红的*,舔上他的嘴角。
男人深邃的黑眸盯了她的眼睛半晌,然后沙哑地笑了,抽出手来托住她的腰和臀,扭头冲赵子珑开口道:“小珑,这小东西,在主动勾引我呢!”
赵子珑瞥了他一眼,低咳了一声,想要掩饰声音里的异样,眼神幽幽地向陶醉微微分开的大腿间投去,这才劝道:“哥,你真舍得?你知道,我玩得狠,她被撕裂了就不好了……”
“呵,你是怕我舍不得,还是,这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找来的演员,自己反而不舍得了?”
赵子琥猛地抬头,迎向弟弟,眼里有着一抹嗜血的狂妄,“我的确恨赵云中,因为他害死我母亲,这是赵家的丑闻。不过,你以为,我会用他心爱女人的孩子,来要挟他?难道,这个假的朱泪儿的出现,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有些俗套的豪门爱恨,赵子琥的母亲嫁入赵家,然而却不是很受赵子琥生父赵云初的宠爱,在生下赵子琥不久后,赵云初便将其他女子接进了家门。
赵子琥的母亲是新加坡名门之后,对丈夫的始乱终弃虽痛苦不堪,却还要尽到为人妻人母的义务,身为长房长媳,不禁对赵云初的亲生弟弟赵云中关怀备至。
赵云中多年来一直恋慕着赵家下人生的女儿赵幼葶,然而一方面苦于血缘的羁绊,另一方面,赵家老太爷不肯承认佣人之女的身份,两个人终不能成为眷侣,赵幼葶也在成年之后就离开了马六甲。
就这样,两颗同样孤寂冰冷的心,因为一种莫名的吸引,贴近了。
起先,赵云初对这一禁忌,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但是赵云中不久后按照家族的安排,娶了一房身家相当的妻子,也就是赵子珑的生母,她无意间撞破了二人的奸情,这个同样出身在女眷众多的大家族的女人,很清楚当家主母地位的重要x,而赵云初偏爱的二房,不论如何是竞争不过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二少***。
她将这件事告到老太爷面前,果然掀起轩然大波,赵家从祖上迁到南洋,依旧保持着古礼守旧,这样的叔嫂通奸,简直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赵云中并没有挺身而出完全地扛下来这件事,族中的老人一致通过,令赵子琥的母亲自杀谢罪。
这简直就是逼人去死了,可是,以赵家在m国的权势,逼死一个女人,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哥,都那么多年了,你……”
赵子珑明白赵子琥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仇恨深埋,堂兄对于父亲的恨意,他很清楚明白,却无能为力。
“你懂个屁!”
盛怒之下,赵子琥冒出脏字,颈子上的青筋也隐隐凸起,原本握住陶醉的手大力收紧,将她的手掌都要几乎捏碎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敬重的父亲,真的是那么道貌岸然么?他当年胆小的,就跟一只老鼠一样,如果他肯替我妈说句话,说不定她就可以不用死了!”
咆哮着吼出来这一大段话,赵子琥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极度的愤怒之下,他猛地低头,一口咬住陶醉因不解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儿。
赵子珑顿了顿,忽然伸出手,一把拧开手边的水龙头,将水流开到最大,手心盛了水,向陶醉的*扬去,湿漉漉的手指,跟着揉弄起来。
“啊!”
被赵子琥咬得几乎要流泪的陶醉,底下一凉,水冲刷着红肿的*处,几g火热的手指还不肯放过她。
“你做什么?”
赵子琥松开一些陶醉,看着赵子珑半弯着腰,托起陶醉的臀瓣,手指不停进出,疑惑地问道。
“清洗干净,我喜欢,干净的食物,不能有,别人的味道,哪怕是你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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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通关密语:不在乎
章节79
来自英格兰的纯手工跑车,外形凶悍,纯黑色的轻质铝合金车身在京沈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
跑车承袭了主人的一贯特点,棱角分明的车身,犀利大气的前脸,速度与激情飞扬,风驰电掣般驶向s市。
车窗半开,小刁一只手搭在车窗玻璃上,有些倦意地开着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飞机不坐,非要自己开过来,或许,是想在路上,捋清自己纷乱的心情也说不定。
左手边的档案袋,就是手下刚送过来的一沓资料,他原本以为,陶家就是近年来崛起的商业新贵,却不料到,竟然也有这么龌龊的家族丑闻。
陶冶,看不出呢,居然16岁就生了孩子,还被强迫去了德国,被变相监禁。
而陶醉……
想到陶醉,小刁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他想不到,这么一个j致的小人儿身上,也有这么艰辛的过往。
“陶醉,原名朱泪儿,其母赵幼葶,为m国赵氏家族私生女,由于母亲为赵家下人而一直未得到正式身份,早年与赵家二少爷相恋,因血缘羁绊愤而离家,嫁与内地恒天电子的少爷朱展禹,两个人的感情却一直不太好,直到生下女儿朱泪儿,赵幼葶变本加厉,成为当地有名的交际花,在查出携带hiv病毒后,自杀身亡。”
想起几个小时前,翻开这份资料,看到这些,小刁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
他同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希望自己感兴趣的女子,干净而单纯,却不想,真的查到了,竟是这么不堪和复杂。
陶冶亲自下楼给小刁开门,穿着宽大的家居服的他,下颌上的胡子长到了一寸来长,眼睛里布满红丝。
“我有消息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
小刁仰起头,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拳击向陶冶脆弱的下巴,他出拳很快,那股大力,将没有准备的陶冶,身子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陶冶的头,重重歪向一侧,瞬间耳中产生了“嗡嗡”的蜂鸣,不等他爬起来,小刁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着左边的肋骨就是一拳。
陶冶也不是吃素的,他坐在地上,刚好一把拽过小刁的右腿,握拳出击,猛击向他的膝盖骨,只听“啪”一声,面前的人口中“呃”了一声,也跟着单腿跪下。
两个人伤得都不清,特别是陶冶,左肺隐隐地疼,他捂住自己的x腔,呼吸的时候,连喉咙里都是“咝咝”的。
“你疯了?”
陶冶一指他停在院子里的跑车,咳了一声,这才吼道:“你开着车从帝都过来,就是要来跟我打一架?”
小刁慢慢起身,膝盖处发出几声可怕的响动,他撑着门,勉强起来,将落在门口处的文件袋抓过来,一把摔在陶冶身上。
“我去查陶醉的行踪,没想到看到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吧,也辛苦你,把这些抹得干净。抹去一个人的底子,不容易吧?”
陶冶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他从小刁的话里,已经完全明白了里面有什么,同样艰难地站起来,他目光炯炯,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是啊,现在陶醉除了记得自己叫朱泪儿,其他的,都是些记忆碎片。我故意,抹去了一些,留下了一些,深深浅浅,叫她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也说了,如果是你,你不惜将她的翅膀折断,不是么?”
说完,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左右扭了一下脑袋,手正了正下巴,眼睛里流出一股狠绝来。
小刁已经进了房间,径直走到客厅,随意坐下,揉了揉膝盖。
“我查到了陶醉的母亲,是m国一个大家族的私生女,你‘领养’陶醉的时候,有跟那边打过交道么?”
陶冶愣了一下,转身关了门,这才走过来,撕开文件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这么说……”
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纸面,试探出声道:“你怀疑,是她生母那边来人,将她带走?”
小刁点头,大胆地迎向他的眼。
“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我调查了,现在赵家的大佬,是赵幼葶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年两个人还来过一场轰动的不伦恋。这人现在得了重病,也有可能是想死之前见一见昔日恋人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的外甥女。”
陶冶沉吟了片刻,觉得这种可能x最大。
“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很多麻烦,包括和当地的势力交涉,但是陶冶,我必须知道,你到底对陶醉做了什么,我不想当傻子。”
陶冶一摊手,将手里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太阳x突突地跳起来,他用力按下去,丝毫未能减轻那剧烈的疼痛,这才m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白瓶,倒出一粒药,硬吞下去。
“我是一个妄想症患者,陶醉就是我的全部妄想内容。”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胁迫了一个当时知名的神经科主任医师,因为我知道他当时在偷偷搞一个实验,是关于临床治疗记忆紊乱的,我绑架了他的妻子,令他给陶醉,也就是当时的朱泪儿,服用了大量的还在实验阶段的药物。所以,她对自己的过去,是断断续续的,一知半解的,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假的。有时候她早上起来,跟我说做了一个梦,其实我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小刁皱眉,他激动之余想要站起来,忘了膝上还有伤,这一动,“咔”一声,疼得他脸色一变,却还是急急道:“糟了!我怕赵家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是赵幼葶的女儿,如果他们认为不是,我怕他们不会把她再送回来。”
陶冶忽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惊愕道:“是,也许他们会……”
一个小时后,陶冶的私人飞机“首相一号”已经在待命,这辆价值8000万的私人商务机,是他的专属座驾,据说可以连续飞25个小时。
机舱宽敞舒适,内有衣橱、酒吧、迷你卫生间,同时配备了临时的充电电源。
陶冶是s市国际飞行俱乐部的高级会员,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办法亲自驾驶飞机,无他,只因为,他没办法令自己平静下来。
“小刁,谢谢你,我从来没往陶醉的身世上想,我查了朱展禹,但是没有任何头绪。没想到,你能往她妈那边下功夫。”
将座位放下一点,陶冶闭目,话却是对着身边的小刁说的。
半晌,得不到回复,他有些惊讶地掀眸,正对上小刁若有所思的眼神。
“陶冶,我挺纳闷的,你做的这一切,明明都是为了朱泪儿好,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她?要知道,她现在的认知世界里,你是个杀人凶手,是个变态,是你把她从亲生父亲那里抢来的,但是她对真实的情况一无所知……”
似乎困了,陶冶抓过毛毯,摊开在自己腿上,闭上眼。
“你好好休息吧,到了那边,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多说一句也不想。
伤疤长好了吗?抓一抓,还会流血呢。
章节80
每个人都有愤怒,然而,高度发达的文明使我们不得不压抑这种*的情感,同样,在愤怒增长的同时,宣泄的出口却越来越窄小。所以,我们要找到另一种暴力,来平衡洋溢的,不停生长的,罪恶。——湿手m电门
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如梦幻一般,灯下的赤裸男人如古罗马的雕像一般迷人,修长的掌,握着一只酒杯轻晃。
豪华的沙发上,另一端,蜷缩着一个浑身雪肌呈现透明粉红的少女,暗色的沙发布料,将她浑身更衬得白皙诱人,长长的睫羽下是紧闭的双眼,似在熟睡。
他轻啜了一口,香醇浓郁的酒灌入口腔,不急着下咽。
他倾身将身边的少女托起,将唇贴*闭合的*,想要把口中的酒,喂给她。
“咳咳!”
因为疯狂的*而陷入昏睡的陶醉,口被堵住,无法呼吸,终于被酒呛到。
辛辣的酒y顺着食管一路燃烧,仿若高速上飚驰的跑车,滑到胃中,灼热感一下充满x腔。
半清醒的陶醉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勉强地坐直上身,待看清眼前赵子珑那张戏谑动人的俊颜,猛地咳嗽起来。
一抹艳色在*的脸颊晕开,她看不见此刻自己是多么诱人,像一道刚做好的甜点。
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赵子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同样停留在她的眼角,拇指指腹轻柔地擦上去,自言自语道:“哪里不对劲呢……”
指下的肌肤,微微发烫,他不知道,一口酒就可以使她晕晕然,心头不禁涌上更强烈的破坏欲望,一口饮下杯中剩余的酒y,扳过她的脸,哺入她的小嘴儿。
沿着唇角,酒y恣肆地洒下,汩汩流到下巴、锁骨、*,那刺上去的花瓣形状,沾上了酒y,更加栩栩如生起来,曼妙地盛开着。
眼神一暗,赵子珑忽然觉得这刺青极其讽刺,他献宝似的,将眼前这个女人送到赵子琥身边,本以为能够化解他满心的仇恨,却不想,竟然被他以为是自己在安c眼线。
而且,赵子琥竟然利用了陶醉,以她的身份,令濒死的赵云中,对赵子琥又不再那么厌恶,也许在家产分割上,会给他平添一个极重的砝码——
因为他说,他会娶她。
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会令心爱女人的孩子,衣食无忧的。
想到此,一触碰到陶醉柔软的唇,愤怒感更加强烈,赵子珑*着,啃咬着,发泄着浑身的不甘与怨念。口中似乎崩裂了甜腥味道,他也不理会,他要让她比自己还要疼,因为她每一次对他的忽略,都是对他的情感的凌迟。
陶醉本能地在闪躲,晃着脑袋,躲避着他,这令他更加失控,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低吼道:“你就这样讨厌我!刚刚你还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你装什么烈女!”
他的手,在她的小小身体上辗转腾挪,掐揉拿捏,每一处力道都恰到好处。他从十几岁就开始有女人,他知道哪里可以令女人失魂轻吟,也知道怎样可以令女人沉醉迷失。
修长的手指萦绕在腿间,陶醉想躲,却动不了身体,僵硬的双腿被他的手背轻轻擦过,瞬间缴械投降,摆出了屈辱的姿势,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逗弄起来。
她已接近沦陷,然而一掀眸,恰对上他腥红的,几乎不带*只有恨意的眼,霎时清明起来。
陶醉奋力挣扎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是被绑缚起来的。
试着扭了一下,却没有丝毫能够挣脱的痕迹,她终于明白过来,他很有技巧地改良了中国传统的“五花大绑”,中式的捆绑不仅使她的关键部位都束缚住了,而且不会令自己的器官受创。
“你好像很喜欢绑人?”
想起上一次也是,被绑在床上,这个男人对于捆绑的喜爱,完全超出了预期,陶醉明白,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他面前逃脱,索x不动了。
从腋下绕过去的绳子,勒得她有点儿疼,擦得肌肤也发红了,她发现,躺平才是最不会令自己难受的姿势,于是重新倒下。
柔柔的呼吸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和香甜的少女馨香,她冷冷地看着这个,弄巧反拙的赵子珑。
同一时刻,隔壁房间。
良好的密闭空间里,幽暗的灯光,暧昧旖旎的氛围中,男人周身散发的冷硬气息,确实和周遭有些格格不入。
“我不信!”
有些歇斯底里的女声响起,接着便是“啪”地一声脆响,衣翘猛地抽出九尾鞭甩了一鞭子,她是个有些火爆的美人儿,鞭不离手。
赵子琥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着墙上留下的一道鞭痕,继续淡淡:“你信不信不重要,我信才重要。”
衣翘眼泪汪汪地看了他好久,这才一甩手,将手中的鞭子扔出去好远,猛地上前抱住赵子琥,哽咽道:“琥哥,我十四岁就跟了你啊,我知道你不会娶我,可是,你也不能扔了我,你心不能这么狠啊……”
衣翘出生在新加坡一个最下等的娼寮里,她生母是个颇有姿色的暗娼,年轻的时候很是挣了不少钱,却不料栽在一个年轻男人手里,一门心思想跟人家结婚,还生下了衣翘。
却不料,那男人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伙,将她的钱榨得干净后消失个无影无踪,衣翘的妈只好重*旧业,在衣翘三岁的时候,为了赚钱,陪两个洋人玩,被玩死了。
所以衣翘很早就出来混了,模样可爱,岁数又小,当地的团伙开始物色了几个小孩儿,专门扒窃。
在樟宜机场看见偷东西的衣翘时,赵子琥带走了她,交给赵子珑管教,成了他手下的最优秀的调教师——
这姑娘心狠,对女人一点儿情面也不留,上来劲儿了,我看了都渗得慌。
这是赵子珑私下里,对她的评价。
谁也不知道,衣翘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赵子琥,十四岁生日那晚,她跑到了赵子琥床上,修长的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轻轻推开了衣翘一些,赵子琥缓了缓脸色,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乖,这么做对谁都好,我听说那小子很是个会玩的主儿,家里长辈又是中国的部队*,你们在一起,说不定玩得更好。”
看出他语气里的决绝,衣翘忽然不说话了,她猛地脱离了赵子琥的怀抱,开始脱衣服。
她脱得很慢,但是动作绝不生涩,甚至带着熟练的诱惑。
她穿得本就不多,很快,地上多了上衣、短裙、内衣、丝袜,而她,已经浑身赤裸。
“琥哥,要我,要我一次吧……”
她是知道赵子琥的难言之隐的,为此,她暗地里不知道找了多少偏方,甚至苦练各种技巧,为的就是能够留在他身边。
她甚至有些恶毒地想,他就这么一辈子不行了也好,说不定哪天又行了,自己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了。
直到,那个还没长开的小不点儿的到来,衣翘才发现,她错了,这回错的代价,太高了。
她一直以为,赵子琥心里是没有人的,应该是没有的。
含着泪,衣翘慢慢跪下,膝行到赵子琥身前,慢慢解着他的皮带,想要帮他。
“你如果再动一下,你一定会后悔,我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得衣翘一哆嗦,手放下来,果真不敢再动。
赵子珑是嘴巴恶毒,但是关键时刻,也有善心大发的时候;赵子琥平素倒是一脸儒雅,尤其是一副眼镜给他添了一抹沉静风度。
只是衣翘懂得,那都是假象,起码她自己还没见过比他更毒辣的人。
“琥哥……我……”
衣翘动了动唇,明明开着空调,可她浑身开始变冷了,在他的注视下,她只得用双臂环抱住自己,不敢去拿地上的衣服。
“这就对了。”
他弯下腰,一如当年一样,mm她的头,温柔道:“乖乖地去中国,乖乖地做好我交代的事情,乖乖地当你的汤太太。”
他笑得那么无害,一时间,叫衣翘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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