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后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三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后,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r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r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三寸地」,哔,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她用手指着她的「三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x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m她两m,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m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c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c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rb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r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c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三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重正面进攻,g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x感的。
「推呀,c呀,我要你整条c进去」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c她的r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c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sj,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於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s,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经把jy灌了她一y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s进去,最多也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后,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后来年纪大了,对於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於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叁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三十岁,有两个女儿,x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后,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叁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叁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后,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后来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后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於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后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c嘴说:「昆哥,我们三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杨太太卸yy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三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碰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叁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g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y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rj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b似的,恨不得立即c入她们的r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j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后,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r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mm冯太太的y户,她那里也y水渗渗了,於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於在极度的r紧之下,jy如子弹般冲出,直s到她的r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后,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j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於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三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於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和男朋友同居过,后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后,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r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m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r尖,直到n头发硬时,才用手指m她的y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y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后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c,抽c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后,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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