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3契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阳野传3契番外:小玖by饭饭粥粥
第一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一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一整个没一个定x。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n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一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一个接著一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裤子,真枪实弹的弄了一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m了我几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阳,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x口,搞不好比再一场真正的交合还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一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一个几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一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中宝心头r的时候,曾经有对夫妻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一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时第一个有权动筷子的一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几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服,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出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口中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进一间大户裡,一个比我爷爷还年长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道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感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点。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子,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肥r还一抖一抖的,他又说,长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子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色的rb直直c入我胯下的小孔时,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一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一点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一下子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食,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子换的爹娘,我心裡头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一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麼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下做事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更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爱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m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裤子,让契爹找到入口c进来捅捅弄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体吃不消,或多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头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著身体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g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他说,干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出门做生意,我想我的軔x真的很强,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两腿一张就好了。
在我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热。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吸吸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子。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痒也不痛的,g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子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高一等的男色调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交给夫子,夫子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眼角与舌g,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子,你在这儿住一阵子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我没问夫子,要是压不下去呢?
我就这麼住下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乱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m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j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rb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r,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y棍捅到我体内,衝刺、磨擦、吐j。
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药,眼睛眨了两下,说,喔。
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
我问他,在这裡干嘛?
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
明明时刻已经接近黄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瞇起眼我什麼都不想看到。
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嫩——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
契爹的眼睛盯著瑞炫不放,那眼神我看了再明白不过,他喜欢小男孩,一般来说是越小他越喜欢,和我一样十岁照理讲已经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位炫儿小少爷全身散发著不懂事的稚气,反而正合契爹的兴趣。
「爹爹,夫子在等您呢。」我提醒他,不是為了让他从瑞炫身上转移注意力,而是夫子真的在等他,我也在等所有的结论。
我把契爹送到夫子屋内,夫子让我先出去,而我也听话的出去了。
当然我没走远,早在我知道药效没用时,我便开始研究哪裡是可以偷听到屋内对谈的地方。
趴在屋后的墙板上,我静静的听著。
听著夫子和契爹解释用药内容,听著夫子和契爹报告用药成效。
其实需要听到的关键字不多。
没成效。
没办法。
尽力了。
夫子的重点就这麼几个字,其他拉拉杂杂的,只不过是在强调他有努力过,钱也收的心安理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契爹的声音传了出来。
唉……只可惜他还挺听话的……
这样也没办法,我会想个方法让他找个地方养病……
我差一点笑出声,养病?
纪老爷子会让我养病?谁出钱?
我小玖命就是一条,早被我爹娘给卖了,再被你放到什麼地方养病?等死还比较快。
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附近,我跑了起来,赶忙先回到我自己的屋内。
屋内一片黑,我也不想点灯,这个黑暗正适合我,合我的x子,合我的未来。
在黑漆漆的屋内,我睁著一对黑漆漆的眸子。
契爹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我屋子来,问我怎麼没点灯,我随口说我刚才不小心睡著了,头髮没乱衣服没乱的他也信。
我想他已经没再正眼看我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
晚上我把床让给契爹睡,自己在地上和衣睡著,然后彷彿不经意般,开口告诉契爹说,隔壁就是瑞家小公子的房。
契爹马上被我勾起兴趣,问我,他怎麼会在这儿。
我先叹口气,故意拖了一小段时间才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他契爹休了契,大概是天生个x单纯,不知怎麼伺候男人吧。
契爹听了直说,唉呀怎麼会这样,伍联兄也太挑剔了,之类的。
埋下因,种下果,我假装睡著不再多说,这种事情最好让契爹自己一个人乱想,才会越想越是逼真,由我来说,就有那麼一点作做了。
整晚,我没有睡著,地板很硬,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软垫以外的地方。
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欢。
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做不知道他溜出门。
天色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出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
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
眼见契爹硬是把他抱进他屋内,我这才悠悠地走出屋子,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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