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头发,尖细的下巴,很阳光的样子。谢轶楠从来没有这么对着他笑过,胥桦业到底是什么毒药?
愤恨的把照片撕碎,唯独留下谢轶楠的笑脸,封熵下不去手,指腹轻轻抚摸着脸颊,仿佛能感受到他脸上细滑的皮肤。
封熵叹了一口气,他中毒了,一种叫谢轶楠的毒,解药就是这个人。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抢回来。
北京。
谢轶楠端着鸡汤敲了敲门,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胥桦业了。他早出晚归的,到了家也是把自己关进书房里。每天有打不完的电话,处理不完的文件。
今天白天,卓一峻来了,和胥桦业大吵了一架。看见他还恶狠狠啐了他一口。
谢轶楠不想埋怨,他想明白了。社会的险恶,他见的多了,也麻木了。他爱胥桦业,不能阻止他犯法,他能做的只有装做不知道。但真的要这样吗?他活了三十年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业子明明是一株最洁白的兰花,却一定要插进淤泥中。谢轶楠很痛心,也很无奈。
“进来。”房内半天才出声。
谢轶楠推门进去,胥桦业依然埋头伏案,没有在意他。
“你晚上没吃饭,把鸡汤喝了吧。”
“放那吧。”
把鸡汤放在他手边,谢轶楠欲言又止。胥桦业挑起头,看见他哭红的眼睛有些惊讶。
“怎么了?”
“没,没有!”慌忙擦擦脸,越掩饰反而越尴尬。“进了沙子。”
大手轻轻一拉,搂着谢轶楠坐在自己腿上。“是不是卓一峻说你了?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那脾气,从小就是。”
谢轶楠有点羞涩,自打那天早晨发生不愉快之后,他们就不曾这么亲密了。微微红着脸,小声回道:“没有,真的是进了沙子。”
“噢?真的?那我帮你吹吹。”
胥桦业装模作样的撑开他的眼睛,脸贴的很近。谢轶楠傻傻的看着放大的脸,嘴唇毫无防备的被吻住了。
胥桦业吻的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抚。谢轶楠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肌肤上传来一阵清凉才反应过来。
衬衫被脱了,一只微凉的大手在肌肤上作怪。
“别,别在这里。”
胥桦业微微离开一点,眼睛里满是情欲,在他耳边小声的撩拨着。“做了好几天和尚,等不及了。你不是来给我送饭的,我想吃你了,你还不同意,一点都不诚心。”
谢轶楠呆了呆,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按着他的脸,一口咬上他的鼻子。“那你也给我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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