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绕过他，将早餐放到章之杏桌上，“喏，来的时候在车上热的。”
章之杏接过早餐，眼睛弯了起来，“谢谢呀。”
宋泓朗看着她的笑，觉得吞了块石头似的，梗得难受。
“切，那拜托你以后起早一点自己去吃早餐好吗？”
杜雪说着，就坐到了章之杏的旁边。
然后，她像是嘲讽似地看着他，“宋泓朗你站这儿干什么，起开。”
宋泓玉内心烦躁得难受。
他无法忘记是杜雪拿着录音笔破坏了本该很好的一切，而他，毫无还手之力。
宋泓朗克制着怒意，声音低沉极了，“杜雪，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也不看看是谁更过分啊。”
杜雪话音吊高，漂亮的面上满是鄙弃，“手段真是下作。”
我没有！我不是！
我打算之后好好解释的！
宋泓朗脑子一阵混沌，几乎站不稳，他一把抓住桌子，身形晃了下。
这时章之杏却猛地起身站到了杜雪身前，皱眉看他：“快上课了，请你回去坐着。”
这是以为自己要动手吗？
宋泓朗呆呆地看着她这护犊子的阵仗，觉得可笑极了。
他咬住后槽牙，神色冰冷了起来，“章之杏，你到底以为我宋泓朗是什么样的人？”
“你做什么样的事，你就是什么样的人。”
章之杏眼神坚定，丝毫不退缩，“不要再烦我了，我们不熟。”
不熟二字戳向了宋泓朗心口，他伸手攥住章之杏的手。
杜雪迅速站起身想要阻拦。
章之杏反应过来，她抽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使得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
接着，只剩下了隐约的哽咽声。
章之杏深深吸了口气，泪水一滴滴掉落，她扯出的笑难看极了。
“玩够了的话，就放过我。”
宋泓朗摸着自己的脸，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章之杏转身，抱着杜雪小声哭了起来。
然后，只要章之杏自己知道，这是被吓的。
他妈的，还好刚刚挤出了泪水，不然宋泓朗反应过来揍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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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们觉得在成本上减少一定的……”
宋泓玉点了点头，看了眼表。
王助理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是宋总第四次看表了。
“好，具体的我了解了，之后的汇报就这样。”
宋泓玉解散了会议，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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