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过火辣辣的脸颊，连脸上，都带着一丝濡湿，谢宴压制下眼中的笑意，委屈巴巴地看向楚云端，瘪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楚云端也知道自己刚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因为自己手现在还有一些疼，她动了一下，可是谢宴的手依旧是环在她的腰上，没有太大的动作。
“师父，你这是第一次打我。”略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五官皱在了一起，戏精的自我修养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说眼泪说来就来。
“啪嗒”一声，一大滴眼泪砸在楚云端的手上，仿若千钧，重重砸在心头上，那眼泪带着温热的气息，楚云端终于是忍不住，回过头来抱了抱谢宴。
她的小可怜啊。
谢宴勾了下唇角，她就知道，楚云端一定会过来抱她的，她大声地啜泣了一声，抱着楚云端手更加用力了。
“嘤嘤嘤，师父我脸疼。”
楚云端抿了下唇，看向谢宴那半边脸，肉嘟嘟的，十分可爱，她想到之前与谢宴相吻时的触感，真的是想要……
她立马回过心神来，脸色温和，可是眼中却出现了疏离之色，她手一松，放开了谢宴的脑袋：“春花，你也大了，以后莫要如此了。”
她顿了下，继续说了下去：“毕竟，女女有别。”
谢宴瘪着嘴又靠了过来，即使楚云端一直在抗拒，谢宴也没有放弃，反而是越黏越紧，两个人在这动情上一来二去的，没有注意到眼前，竟然是一块石壁挡了前路。
谢宴回过头来，驱使着动情翻了一个身，这才躲了过去，楚云端面色不变：“春花，还是看路。”
谢宴瘪着嘴点了下头，虽然挨了一巴掌，可是能够一亲师父芳泽，那也是美滋滋的，可是楚云端刚刚说的女女有别，又是个什么意思？
她心思一动，莫不是在这五年里，楚云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如此想着，谢宴目光渐渐移向了楚云端，目光幽深，真想把那个在自己的嘴边徘徊了许多次的话给说出口来。
终于，谢宴下定了决心，收起动情，落在地上，楚云端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谢宴，谢宴抿了下唇，脸上是难得的正经神色。
谢宴一把抱住了楚云端，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脖子上，一阵酥麻瘙痒，楚云端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只听见谢宴在她的耳边，用几乎沙哑的声音说道：“师父，我喜欢你。”
终于是说出来了！
楚云端浑身一僵，果然是这样吗！她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徒弟，其实一直是想要和她结为道侣！
脑子里轰然炸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表情，反正不会是以前温润的模样，她笑了一声：“你……你此话是何意思？”
这句话说出来，谢宴只感觉自己的脑门儿像是被弹了一下一样，她吸了一口气，缓缓直起身来，因为比楚云端矮了一些，不得不抬眼看着她。
谢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着光芒闪烁，若是说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这一双亮的吓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正映着楚云端的脸，那张，谢宴日思夜想的脸。
楚云端此次没有说什么”师徒之情，母女之意”，而是在问她是何意思，谢宴眼睛发亮，所以楚云端果然是知道了么。
可知道了又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色，而楚云端看着她眼底的这一抹失望，心微微揪了起来。
谢宴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扶住楚云端的肩头，楚云端像是有感应一般，刚想要抽身离开，便见到谢宴突然闷声说：“楚云端，我所说的喜欢，是……”
谢宴想了一下，若是这样直接说出来，指不定楚云端又会往别的地方去想，倒不如用行为来表现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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