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无法相信那居然是放了三个月的荼。”
“对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我与我爹,到了西南许多卖荼的城镇,竟发现,原来有些地方虽然把荼念作荼,但却不把荼写作”荼”,很多人啊,把它写成这个样子。”
你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在土上先写了个“荼”字----“我们常常这样写,由于某些原因,大家一直将它理解为毒草的意思。”
“但是,”你的声音柔和缓慢起来,“有人想出了一个办法,于是将它改了个写法。”
我看见了沙土中显现了一个字,像极了荼,但是,去掉了余中的一画。
“你瞧,人在草木间,就是他们口中的‘茶’。”
我心中猛然一颤,默默端详着那个字。
人在草木间...
人在草木间,谓之‘茶’也。
夕阳西下,我这次终于敢看着你离去,临走前,你把一个小小包袱交给我,之后我打开,发现是一枚越窑盏,它不似先前在禅房里见到的那么精致,但是釉色清秀,胚质无杂,没有盏托,但是盏底被刻上了一个“皎”字。
“小师父,这次我可真的要同父亲云游天下了,”你身上背着满满的行囊,走了几步,又不忘回头嘱咐,举手摇了摇腕上的佛珠,“终有一天,它会物归原主。”
“我明白。”我点点头,鼻子酸酸的。
眼睛中的模糊不断的扩散,只见你有些犹豫般咬了咬唇,又走了回来,蹲下身子,我感觉自己被一双很温暖的手圈揽住,你身上背着茶叶,于是你的拥抱也带着一股茶的清香,夕阳是红得耀眼的,透过泪却变得一点都不刺目。
你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陆羽弟弟,我们他日再回。”
雁掠于陆,落羽于髻,轻鸿托思,远送于南。
去年秋末,山下溪畔。
“小师父,大家为什么都叫你季疵呢?”你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溪水,转头向正在旁边打坐的我询问道。
我于是将我的身世向你说了个大概。
“我听说寺院的和尚都有法号,你作为小沙弥,方丈他没给你取吗?”
我摇了摇头,你低头思索着,有些踟躇地问道。
“赵皎哥,我们可以为自己取名字吗?”
“理应是可以的,其实名字无非就是一种标识吧,大家叫得多了,认得你是谁了,这就是它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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