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途中,沈越也曾领教寻壑病发时的一二脾气,便推算方才并非寻壑有意为之,而是恶疾的驱使,于是沉声喝道:“引章!”
引章委屈至极,眼角霎时红了,但还是规矩地退到一旁,晏如则径直跪下叩头:“对不起两位主子!”
方才尚为自己粗暴所震惊的寻壑,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晏如,解释道:“对不起,最近我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一语未完,沈越插话:“晏如你先下去。”
随后,殷姨娘搀着钟太医上来了。进入室内,草房子本就不大,此刻五六个人共挤一室,显得拥挤,引章默默走到门口,蹲**收拾那一地狼藉。寻壑垂眸,神情诡谲,片刻后似拿定主意般,上前对沈越说:“爷,你去帮帮引章,并替我向引章说几句好话。”
沈越皱眉:“我得听钟太医诊断你病情!”
寻壑难得地放软嗓音,恳求道:“钟太医回头和你交代不也一样嘛。再者,引章知道我过去不少的事,你不如趁机问问?”待送走将信将疑的沈越,寻壑复又走到正和钟太医交谈的殷姨娘面前:“殷姊,方才我脾气大了些,重阳没敢跟上山来,有劳你替我安慰安慰他。”
殷姨娘甚不在意:“嗨,你什么时候吓得住他。这孩子不上山,八成是玩你给的新鲜玩意儿去了。”
寻壑不依不饶:“我还是不放心,殷姊你就替我看看去吧。”
殷姨娘只得松口:“得得得,我下去便是。”恰巧沈越替引章抱着碎碗盏出去,室内仅剩钟太医和寻壑二人。钟太医觉察有异,便问:“沈公子支开了所有人,可是有话要和老朽说?”
寻壑抱拳:“钟太医明辨,确实,沈鲤有一事相求。”
“沈公子但说无妨。”
寻壑往外望去,确认无人,方拉着钟太医坐下:“沈爷曾和我讲,钟老您对他甚是器重。可惜,沈爷大好前程却葬送在我这个男人手上,钟老想必多有不满吧?”
钟太医别开头去,既不肯定,也不反对,俄顷才问:“沈公子什么意思?”
寻壑笑笑:“实不相瞒,钟老若想叫沈爷回归正轨,我挺乐意帮这个忙。”
钟老须发皆白,然,听得寻壑此言,眸中星光闪过,对寻壑郑重道:“还请沈公子直言。”
引章跟在沈越身后,看着昔日养尊处优的主子而今收拾起家务毫不含糊的背影,不禁动容:“谢谢沈爷。”
沈越洗干净手,淡然道:“是阿鲤的意思。再说,你是有身子的人,今后这些活都交给小丫鬟吧。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阿鲤的难受不会比晏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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