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问:“石川书院?”
阮莲道:“正是呢,石川书院少说也有百年历史,期间不知出了多少举人进士,最好的便是那朱探花啦。他也是那里出来的。”阮莲两边回头,见无人来往,便又道:“话也正要从朱探花说起,没他的时候书院倒是好的,出来的人都清廉为官,落第的再苦读几年,或干别的营生去都是有的,独他姓朱的回到桑阳城,那执教夫子一换再换,换成了他朱家的人,学费更是天价,贫寒子弟那里读得起。纵是这样也大把人挤破了头往里送钱呢?你道这是何故?”
于冰道:“什么缘故?”
阮莲干脆拉了他进屋,屋里只有苏念歪在床上,脸色比往日要苍白几分。苏念见阮莲拉于冰进来,唬得坐起来,拿被子盖在身上,红着脸不敢看于冰。阮莲丝毫不在意,让于冰坐着,放了东西,倒了一杯茶给他,一边道:“他昨儿着了凉,今儿早起身上就不大好。”
于冰见这屋子就小小一间,地上只放了一张床,便知他二人是同寝而眠的,方觉着了苏念的不适,想自己这样进来唐突得很,忙又要出去,便听苏念道:“你不必出去,我有些头晕,你们继续说话罢,不妨事。”
于冰只得坐了,阮莲笑道:“我们拿你当朋友,有什么好避你的。先不说这个,那个石川书院,背后东家是他朱府,自然有不平凡的好处。三年前那场考试,外面传是石川书院早就得了考题,考出几十个举人来。哪有这样巧的事?第二年春天,里面一考,全都不中,纵是这样也无人敢说敢管。”
于冰叹道:“怪道呢,原来是有这样的好处。这事大家都知道还是只有你知道?”
阮莲摆手笑道:“大家都知道那还了得,只是一些人知道罢了。只是谁敢告去说去,桑阳城的官都是他朱家的。”
于冰听了,自语道:“他们早知道了题目,作起文章来自然比我们从容,以此手段倒阻了我们的路。”摇头苦笑道:“真真这个处境,可笑。”
苏念亦冷笑道:“我们苦读数十年,难道就为给他们富家子弟做垫脚石么。”便握紧了拳头,又道:“忒心寒不公了些。”
于冰又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他满心想着石川书院的事,不妨撞在一人手臂上,一看是裴幽,便放了心,退了一步笑道:“可巧就撞着你,你出来有事?可办妥了?”
裴幽早远远看见于冰低着头迎面走来,怕他撞着人,才走过去用手扶他,可巧他撞在自己手臂上,便笑道:“笙儿不知又往那里野跑去了,我出来寄封信,已经寄出,你从苏公子他们那里回来吗?”
于冰点头道:“是,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你可知道石川书院?”
裴幽沉思片刻道:“有些儿耳熟,似听林忠说起过,说起他,倒忘了,过几日他生辰,家里不兴给他小孩儿做生日,他就央姨父告了一天假,请我们并他的朋友去乐一天,在沁芳斋摆一天的席,你若无事也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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