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康老爷子道,“你爹娘拼死将你送出来,早早为你留了路,便是打算让你好好活下去的。上一辈的恩怨,本就不该牵连你们几个小的。”
程千述呼吸急促起来,几次想问什么,又没有勇气问,反复几次后,他终于沙哑着道:“您到底知道些什么?可以都告诉我吗?”
康老爷子道:“这件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早在两年前,朝廷的风向就有些不对了。
程家虽远在边关,但在朝廷里也有关系不错的旧友,旧友打听到一些消息,觉得不对劲,便提前对程家示警。程家虽不认为麻烦会降临在自己头上,但还是起了警惕,开始小心地转移家产,把能兑换的田地、祖业都暗地转手,一次只兑换一点,就这么花了两年时间,将兑换的银票存了下来,偷偷地令心腹藏了起来。
程家出事的半年前,程家送了心腹伪装成商人的样子进了庆州,先送信给花家告知原委,没多久便将那一箱程溱为孩子攒下的最后一点家产一同送进了城。可留在花家应该接手箱子,同时也是等程千述抵达庆州后负责照顾他的心腹,竟是在某个深夜造访康老爷子的宅院,将东西托付给了康老爷子,并将程家的事一并告知。
“他说,他在花家待了一月后便发现事情不对。”康老爷子道,“程溱的心腹,何等聪明能干?花家和程家隔得太远,程溱自然对花家无比信任,但他同花家朝夕相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他认为花家信不过,便将箱子送来我这里,是为了给你留后路。”
程千述没想到这事竟是被花锦双猜对了,苍白着脸问:“那他人呢?”
康老爷子摇头:“他不能引起花无琅的怀疑,否则你之后也会有危险。因此他依旧回了花家,当做无事发生,后来花无琅问起程溱提过的箱子去哪儿了,他也只说还在路上。”
程千述觉得奇怪:“如果只是存放银票和我爹娘遗物的箱子,为何钥匙会在寇家手里?”
康老爷子也不知是为何,道:“我只知道,后来他消失了,也许最终还是引起了花无琅的疑虑,也或许是花无琅发现了他暗地里和新儿有联系。”
程千述明白过来:“康宁新同他有往来?”
“我劝过那孩子,不要掺和到你们的恩怨里去。”康老爷子道,“但那孩子侠义心肠,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结果……”
康老爷子道:“那个人消失后,新儿就知道出事了。他很生气,但我们都没有指证花家的证据,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静待你的到来。新儿打算亲自同你解释,然后想办法查出事情真相。那孩子其实也不希望花无琅真是心怀恶毒之人,他同花锦双一起长大,虽表面关系不好,心里到底是在意的。”
程千述点了点,示意明白。
这一路上,他和花锦双、花明然他们已经推测出了一个大概,结合之前锦夜大哥的分析,如今的事情走向同他们猜得几乎八-九不离十。
程千述在翻来覆去地揣摩中,已能心平气和了,如今听到事情经过,也能平静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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