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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世上,有魔吗?

在人类看来,神仙鬼怪都不过是传说,魔亦是。

出自官家,他不愁吃喝,可望着这冰冷的大宅,他始终觉得心底缺了什麽。平淡的日子继续着,直至他行弱冠礼的那一日,一切……都变了。他被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国家,乃至是自己的种族出卖给了那传闻中的大恶魔。

魔界、魔g、魔姬?一切的传说如今都在已成爲事实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来到这里,注定也只是魔姬的宠物。

可……她却封他做她的皇後!

爲何?

至此,他成爲y界魔g万年以来的第一位皇後。本该是无尽荣耀,但……大婚後,等待他的人生却是那漫长的等待与折磨。他怀着希望守望在这坤甯门前,可年年去,却等不来那个她。希望,亦成爲了绝望。

一朝升作枝头凤,奈何朝凰凰不归。

作家的话:

此篇为魔g系列前传第四部,前传皆为一对一。魔g系列共五部前传,一部正传。

☆、第一回入魔境

“咕噜——咕噜——”那是一颗颗珠子互相碰撞的声音,这是什麽珠子?乌黑,温润,是黑珍珠吗?世上,有那麽多那麽大颗的黑珍珠吗?

“噗通——”似乎有一颗滚落入了那泛着热气的池子中,迷糊之中,他只看到那些许水珠反弹而起的影子。

他不知道,这些珍珠是怎麽得来的,他只知道,人类的皇g里,这麽大的珍珠都被镶嵌在了帝王的冠上。可如今,这一颗颗密密麻麻的黑珍珠如今被铺满在这硕大的贝壳之中,而他,赤裸着身,任由青丝被泉水浸湿,散落在这些黑色珍珠上。

硌得慌?

可望着这硕大的g殿,望着这硕大的浴池,望着这硕大的贝壳,他还能有什麽好抱怨的?

他不过是一介人类,如今……却是这魔郡帝王的皇後。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无法想象的荣耀,胜过了那所谓的椒房之宠。在所有人看来,这魔界的帝姬,宠的是他。

可……

“唔嗯……”忍耐着身子的颤抖,她带给他的,只有那无尽的冷漠与痛苦。

他不识水x,可偏偏这浴池的水能淹没他的头顶。她是故意的吗?故意……这样对待他?

他这个皇後,是被囚禁在了这所谓的荣宠之中了吗?

“爲何?”

望着她那双冷漠的眸子,恶魔,都是这样的吗?他似乎快绝望了,他不知是否能按常理来思考。可他还是想问一句,爲何?爲何要这般对他?

“我……想多了吗?”以爲,她封他做了这史无前例的第一位皇後就认爲他在她心目中有什麽不同吗?其实他和他最初以爲来到这魔郡里的结果一样,不过是这恶魔的宠物罢了。

“啊……”悲鸣夹裹着情欲响彻了这座g殿。

一切,又是怎麽一回事呢?那时的他,只是,跪在了那乾坤殿的大堂之中,与其他人类的贡品一般,等待着自己悲惨的结局。

明明还在前不久,他还在人类的世界里,享受这那明媚的春天所带来的朝气。他的母亲是这个国家的高官,他的姐姐也在朝中任职受尽大家的追捧。他不过是个男孩,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即使在富贵人家中也得不到什麽重视。他的父亲唯有让他读书,也许,只有读书能充盈他的世界。

平日里,与几位贵族公子来往是他唯一的交集。而直至各人都出嫁,或远嫁他方,或入了皇g,渐渐的,他便没了知音。父母,是否忘了还有一个他?是否忘了该爲他筹备婚事?直到他二十岁行弱冠的这一日,他的母亲才惊恐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可偏偏这个时候,g里传来了一阵消息。

“选秀吗?”他以爲他要被招入皇g,也许那样才是他对这个家唯一的价值,也许那样他还能遇到曾经的知音,可只怕因利益的牵扯曾经的知音在那皇g之中与他也不会再如过去那般无话不谈。

“不……”可母亲的回答将他打入了地狱,“皇上,要诸官员之子入g,一并……送往魔界。”

“魔界?”他觉得像是个玩笑,那传说中魔王怎会存在?

“而且这次是魔界y界,送给魔姬。”姐姐接过了话,“幺儿,你不知道不奇怪,朝廷有意封锁有关其它五界的消息。魔界,是存在的。而且,爲了与魔界交好,人郡,一直都有向魔界送美人和……的传统。”她有些尴尬,不愿让这弟弟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贡品。

“这次和阳界那边有关……听闻阳界的公主在魔界得罪了魔姬……这几年来,魔界与人界争执不断,皇上爲了平息魔姬的怒气,所以……”母亲补充道。

“所以,要将儿等人送给她吗?”不管那个魔界是否存在,他明白他不过是母亲手里的一件货物。

“你姐姐这次就负责送你们去魔界……”母亲的这个补充让他更明白,送他走,他的姐姐,他的母亲在朝中则得到重用。

走出家门,望着那来送行的故人们,他突然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原来,过去亦不过是那一片浮云,即将飘散。拜别了父母,这一次,他毫无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家。这个人类的世界,已经没有他可留恋的了。他已被它抛弃……

坐上了那前往魔界的马车,他最後看了看这阳光明媚的人类世界。

魔界,是什麽模样?难道就如传说中的那样,黑暗,恐怖,布满血腥吗?

生存,何处不能生存?他,反倒是有些不怕了。

人类世界到恶魔世界到底要多久?听闻相隔十万八千里,但实际也不过是翻越那阻隔各个世界的山,渡过那那护城一般的河罢了。而各个世界彼此相连最近的地方,竟是各个世界的皇g。

载着美人们的马车,还是先驶入了那红墙黄瓦。拜别了人类世界的帝姬与皇後之後,他们的马车便驶向了那能通往魔界的山路。

人类的世界,永别了。

他头也不回,端坐在了那马车中,与其馀那些神态各异的美人们踏上了魔界的旅途。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来到了那魔界的城墙下,那黑暗的墙与黑暗的天像是溶爲了一体似的,让人觉得真的是暗无天日。那穿着黑色铠甲的守卫们个个看不到表情,拿着那骇人的巨斧守在了那城墙上。

“吱呀”一声沈重地开门声,那通往魔界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了来,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门,那厚度似乎都比京城城墙的长度还长,魔界,竟如此强大吗?

y森,这是他对魔界的第一印象。这里,真的只是魔界,确定不是冥界?

“怎麽了?”车上的他们陆陆续续醒了来。

“我们应该是到魔界了。”他轻声答道。

“真的?”有几个家夥似乎很是好奇,赶紧冲了过来偷偷看着车外,“天……”此刻已有不少人想回到那拥有灿烂阳光的人界。

“不是说链接各个世界的是各国皇g吗?爲何魔界的皇g是这样?!”不知是谁的声音都颤抖了,“那些雕塑是什麽?怎麽感觉跟真的似的?!”

看着那一个个面目狰狞仿佛是在战场上的勇士的雕像,大家都汗毛竖起。

下了马车,望着这黑无边的魔g,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不过刚刚开始。

作家的话:

☆、第二回无一,何以为后?

那宽广的魔g高墙黑得发亮,即使是在这白日里擡头望着也心生敬畏。乾坤殿,魔姬办公的地方,亦是招待他们这些所谓外宾的地方。

外宾吗?

他们,不过是人类帝王献给魔王的贡品。他们的一生,只会消耗在这魔g之中。或老死,或……沦爲妖魔的食物。明明出生名门,可他们,却注定沦爲魔王的宠物。不甘心……可那又能怎样?自从他的母亲放弃了他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属於那个家。

大胆地擡起了头,冷漠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魔物,他甯可她现在就给他个痛快。如今上面坐着这魔界的最高统治者,他知道,男的叫紫英,是阳界魔界的帝君,人称紫皇,而女的则叫紫韵,是y界的帝姬,人称紫帝,亦是今後他的主人。这二人已统治了这魔界上万年。万年,他都不敢想象,人类可笔墨记录的历史也不过千年,万年前,是何种景象?

“你唤何?”突然间,堂上坐着的她开了口,她望着他,他确定她是望着他的。她竟用那震惊的表情看着他,目不转睛。震惊?他不知道这形容是否对,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的。万年魔物,爲何看到他一个区区人类会有如此神情?

“草民……”他本能地埋下了头,不愿再去看她那震惊的表情,他只是望着这魔g那墨黑的地砖他缓缓答道,“草民无姓,单名一个‘一’字。”舍弃了家族留给他的姓与名,自此,他孤身一人。

“无姓?”她俯视着他,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他都能感受到她目光的灼热,“那就在他的姓氏上填上‘无’好了……无一。”

偷偷再擡起头来,可她望着他的神情让他揣摩不透。自此,他竟改了姓名,叫无一了吗?万里无一?突然间,他觉得这个姓名改得可笑。

“韵儿……”而显然坐在她身旁的紫皇也有些惊讶,他也那样望着这边,望着跪着的这个他,脸上透露出的神情更让他揣摩不透。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处罚。也许,这个“无一”,指的是世间上再无他这一个人的意思。

只见紫帝轻声与旁边的恶魔官员耳语了几句,只见那官员面带惊恐可却也不得不退回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後跟旁边的官员交代了几句。後者也是相当惊恐,可却不得不在纸上写了什麽。

“封——”最终,那礼官用那刺耳的高吟响彻了整座魔g,“‘无一’爲皇後,钦此。”

“什麽?”他彻底愣住了,时间,刹那间停止了一般。而显然这个结果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堂下更是传出一片喧哗。

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没有任何形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便被册封了。

不过是个简单的接待人类官员与贡品的会面,这紫帝竟封了一个人类爲皇後。万年来,紫帝从未封过後,从未……而这一次,竟封了一个人类贡品爲皇後。震惊的岂止是他,只怕全天下乃至是六界皆会震惊。

“紫韵!”而显然,这次怒了的是那身爲兄长的紫皇。

无一知道,这一次的朝贡是爲了解决人类与魔界的争执,所以紫皇才会从阳界赶来。可如今这处理的结果显然很不如後者的意。似乎,那战火会越战越烈……

“散了吧……”可这g里的女主人却不以爲然,挥了挥手,起身往後殿去了。

“韵!”身爲兄长的紫英连忙追了去,丝毫不理会这留在堂上的人类们,乃至是恶魔们。

瞬间,堂上混乱了,从未见过紫帝如此般——甚是有些像是落荒而逃。一个人类,何以震撼这万年的帝王?几名显然是重臣的恶魔紧随而至,追去了後殿。而身下的则是一团糟。

最後不知是什麽官职的恶魔赶紧处理接下来的事宜,接着又有几名g侍被招呼了过来,走到了无一的身旁。

“请殿下入偏殿歇息。”显然,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y界的魔g中从未有过皇後,所以也从未有过皇後的服饰、仪仗乃至是g殿。帝姬如今甩手不管,这位皇後他们该如何对待?

起身,唯有随着g侍们入了偏殿,无一没再多说一句话——因爲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望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对方脸色更是沈重,最後他没有再回头,而他也没有想到,这匆匆的一眼,竟是最後一面。

走进偏殿,地砖依旧是那墨色,亮的似乎能将他的灵魂都印出来一般,而那正中央的金色盘龙更是耀眼。那金色龙纹溜边的透明银色墙壁後似乎是那紫色的水晶所砌成的砖墙。不同於人类帝王的g殿,这柱子并非红色,与墙壁相互辉映的依旧是那紫色的水晶与金箔贴上的龙形花纹。直到此时此刻无一才明白了这紫色在这魔界里代表的不同意义。墨色爲魔,金色爲权,紫色则代表的是帝,而整个乾坤殿都充满了这三种顔色。而五彩缤纷的宝石却一颗不见,也许,这些魔物g本对那种小块小块的宝石不屑一顾?人类的奢华如今在无一看来反而是小气了。

被领到了上座上坐下,g侍们奉上了茶点。而这茶杯与茶碟却在这富丽堂皇g殿里显得格格不入——素白色的陶瓷上只是一朵粉嫩的荷花。

这些个g侍都是恶魔,他们若要结果他便如捏死一直蝼蚁一般。可如今他却暂时成了他们的主子,他们当然会心里不舒服。也许,在这些恶魔的眼中,他只配用这样的茶杯罢了。

喝了一口茶,这茶味道清淡,不过却甚合他意。他知道,这茶定是人类的贡品之一,恶魔吃东西吗?他们也喝茶吗?突然间他倒是疑惑了。而这些茶点看着j致,却也是人类世界的産物。也许,这些只是针对他这个人类所奉上的东西罢了。

“请殿下移驾——”突然一名总管模样的g侍走了过来,行了个礼。

容不得他再胡思乱想,他唯有尾随去了别的殿宇。一扇大门被推开,印出眼帘的是盛满浴水的墨色水池。而紧接着g侍们围到了他的周围,竟然开始扒他的衣服。

“请殿下沐浴更衣。”不容他反抗,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把剥光了,再一窝蜂地把他扔进了浴池里当衣服一般洗刷了起来。

“等、等等!”这水看似深不见底,他不识水x,竟有些惊恐地扑腾起来。

可随即他便被g侍们捞了起来,被擡到了一张玉桌上像是被当做了腌r一般,被他们用盐、香料等东西揉搓了起来。

最後,他被套上了一件素白色的亵衣,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这是……”坐在了这银白色的床沿上,他有些慌乱了,这是要做什麽?难道……一阵惊恐,望着g侍们退出了房间,“还什麽都没……”什麽礼仪都没有,难道就要所谓的洞房花烛了?到头来他还是和所谓的宠物一个下场吗?不过也许宠物没有他这样的待遇,可和那所谓的一国之後亦相差甚远。

“吱呀”一声,另一个方向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他那所谓的妻——显然她也已更衣,身上只是披着一件墨色的亵衣,而那墨色的长发则披散了下来,直至拖到了地上。

“这是?”他望着她,大胆地开了口,他不想在什麽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吃干抹尽。

可她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近,只是这样望着他。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他唯有将视线转移,可眼角的馀光依旧扫在了她的身上。突然间,她转身便往外走,似乎没有回首的意思。

“等等!”这一下更让他不知所措,猛地起身,望着她的背影,他不知她在想什麽,“陛下!告诉我,爲什麽?”冲到了她身前,阻挡了她离开的路。

她猛地擡起了头,依旧用那震惊地神情望着他。

“爲何?”可她的回答,却反而是一个问。

“这该是我的问——”话未完,脸颊却被她用力地掐了住,第一次与她近距离相见,这个魔姬在他的眼中和一个普通的二十馀岁人类女子没有区别,可这力气却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所能拥有的。

脸颊被捏得生疼,可他没有吱一声,依旧那样大胆放肆地俯视着她。

“爲何?”二人同时问出来。

她的这个爲何,到底指何?望着眼前的她,如今他明白,他被她封爲皇後绝不是偶然。

作家的话:

第四部反复修改了无数次啊……

☆、第三回玉石虫,被蹂躏

“陛下……”

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女人钳制住,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可否请陛下赐解,爲何封无一爲皇後?”他忍耐着,忍耐着脸颊上的疼痛,他知道那里肯定会留下铁青的手印,并几日无法消肿,可他不在乎这麽多了,他只想趁着这似乎是唯一的机会问清楚这“爲何”。

“不想做朕的皇後吗?”她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傲视着他。

“能得到陛下垂青,是无一的荣耀。可无一自知只是区区一介人类,年华不过数十年,不敢奢望能攀龙附凤。”听到了她的声音,似乎和人类无异,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试着用常人的思想来与她交流,“爲何……会选中无一?”

“呵……”突然间她笑了,她彻底松开了捏住他脸颊的手,依旧这样望着她,“朕高兴。”只是如此答道。

无言以对,这帝王要如此,他又有何能耐得知其心思?若是普通人类帝王,他这已是犯上,当然,若是寻常帝王,他也不会问这个问题。封他,也许是因爲他母姊的官职高,他有这个本钱。可这里是魔界,他g本什麽也不是,也没有可以让她笼络的家世。

“你,就当自己长得好看,被朕看中了吧。”她若不说,他还能勉强如此去想,可如今她这话一道出,他便明白这绝不是他被封後的理由。

“谢陛下。”可他又能回答什麽?他什麽也做不了。

“其实仔细一看,你也不过如此。”她的话就像是戏弄,让他怒火中烧,可他却只能忍耐着,“长得一副,让朕……想虐的脸。”这一句,更是将他打入地狱。

可他反而淡然了,回首望着已走到一旁坐下的她开口道:“无一本就是贡品,陛下本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又何必给无一这麽一个虚名?对外,虐後之说,可不好听啊。”

“哈!”她竟是大笑了起来,“对外?”她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那咱们拭目以待,看今後外面会传什麽!”她似乎来了兴趣,“不给你一个皇後的名分,朕怎能好好地虐你?”

这个魔姬的逻辑让他理解无能。

“不给你皇後的名分,只怕你连明天都活不过,到时候,朕来虐谁?”她望着他,竟能笑着将这一番冷酷的话道出,“朕的後g有的是吃人的妖魔……”

“果然是魔姬,说的话也符合身份。”他自此也不再怕,“无一也谢陛下擡举。”

“答得不错,比起……”笑着,她却只将话说道一半,“过去怎样都无所谓,今後,你便是朕的皇後,也只有朕能虐你。”她走到他的身边,解开了他的亵衣,“朕会给你无尽的‘荣宠’……”

听了这话,他明白,这所谓的荣宠绝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麽简单。而他也的确输了,外界,亦只会传出他这所谓的“荣宠”。他又怎敌得过这所谓的万年魔物?

衣衫落地,露出的是那玉洁的身子。

“肌肤如脂,不过……能更白……更白些……”她伸出那苍白的指尖,与他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指尖滑落在了他那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揉着那敏感的肚脐。

他出自大户,自小便懂得内外包养,他在这人类之中已算出衆,可在这恶魔的面前竟只能自惭形秽。若他的白是由内而外滋润出来的自然美,那她的白便是慎人的苍白,白的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却反而显得不自然,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打上一个寒颤。

原来,恶魔与人类的区别於外都还在这些细节里。她是要他变得如恶魔一般吗?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能否接受得了她那些摧残?

“啊!”还未再来得及有任何想法,他已被她推倒在了这玉床上。

“来人啊——”她却在此刻突然唤了人来,不应该是恶魔吗?可他没时间思考爲何她的口语会是这样,他只觉得即使成爲了皇後,他也极有可能活不到明天。

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那酷刑吗?

只见她与g侍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儿g侍们便端着一大盘东西走了进来。

“倒床上!”她只是随意地挥挥手。

他本能地拉扯其一旁的被褥,生怕被g侍瞧去了自己这一丝不挂的身体。

“哗啦——”一声,只见一盆的r白色的虫子被倒在了床上,一只一只披着硬硬的甲壳,泛着莹黄色的光芒。

“这是什麽?!”他本能地往旁边一缩,这麽多的虫子看得他头皮发麻。

而且,这一只又一只地却是活物,瞬间布满了整张床,有些甚至是爬到了他的身上。慌乱地挣扎着,他只觉得全身的**皮疙瘩都出来了。

“别!”单单是这开始都让他吓得一身冷汗,怎麽挣扎,这些虫子都还是能爬到他的身上。

“放心,无毒。”她笑了,可即使她如此说他也停不了挣扎,“啊!”显然他被这虫子咬了,她却不以爲然地说道,“谁让你瞎挣扎来着,弄到了它们它们自然是要蛰你的。”

“这是什麽?!”他哪里听得进去,挣扎得更疯狂了,“别!”

“你越挣扎,它们便会愈加地蛰你。”此刻,她竟也上了床,任由这些虫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可她显然没有被咬,“这些是玉石虫,玉石里长出的,从小就被喂了珍珠粉、蚕蛹与蜂蜜等等东西,可是养顔的圣品啊……”笑着抚m着这些小东西。

“啊、啊——”可显然他被这些所谓的圣品咬得生疼。

“不过,的确是魔虫罢了……”她欣赏着他此刻的挣扎,“犹豫是玉石里的虫子,所以自然也不容易被你压死了,不过被你弄疼了自然是会蛰你的。”

“陛下,救、救我!”全身上下无一处好的地方,“啊!”捂着身下最敏的部位,那里竟也被咬得红肿了起来,“不!”护住了前面,又哪里护得住後面?那粉嫩的地方被一只小虫子钻了进去,狠狠地咬了一口,“陛下!”猛地扑了过来,他拽着她的衣摆,他已快疼死。

“放心,红肿明天就会消了,而且,你也会变得更美的……”她抚m着他的脸庞,刚刚那被自己捏住的引子已泛青,却还留着这虫子的齿痕,流出了一丝鲜血。

吻住了那鲜血的位置,他疼得猛地挣扎了起来。

“放轻松……享受一下这变美的疼痛……”她抚m着他的颈,双手划过了他那蠕动的喉结,“嘶嘶——”而她显然是在享受他的悲鸣。

刹那间,他只觉得呼吸困难,似乎她想要将他置於死地。

“疼吧……疼吧……”而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像是能指挥这些小虫子一般,让它们肆虐在他的身上。

“啊啊……不、不!”悲鸣着,他只觉得自己已被咬得体无完肤,“不要!”紧紧地捂住了臀,只觉得那一只又一只的虫子在往自己的菊x里钻,一下又一下地咬着他那稚嫩的後庭,“呜呜——”泪水本能地流淌了下来,“啊——”可咸涩的泪却让伤口更疼。

“啊……多麽动听啊……你的呻吟……”她竟是陶醉了一般,一下子紧拥住了他,“嘶嘶——”瞬间,那些虫子被她弄疼了,也开始撕咬起了她来,“唔嗯——”而她竟是享受地一般轻吟了起来,抚m着他的全身,抚m着那些被咬破的伤口,她已疯狂了。

“不、不……”疼痛折磨得他只想去死,可她那双乱动的手却m得他燃起了另一种感觉,“啊啊——”虫子们疯狂地钻入了他的x儿里,弄得他发疯,而她的双手竟还猛地掐了一下他那红肿破碎的臀瓣,“呜呜——”虫儿似乎感觉到了什麽,拼了命地往他的身体里逃。

“啊啊……”而她竟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伸出了那粉嫩的舌,竟就这样舔舐起了他的颈,吻住了他的耳垂,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呜呜——”一阵悲鸣,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疼痛的後庭竟变得有些酥麻,可一切更不及耳垂的感受,他都能感受到那一只只肥胖的虫子钻入後庭时的感觉,汁水流淌而出,似乎让那些虫子更容易钻进去。

“原来……你的味道是这样……”她用力地吮吸着他颈上的每一个伤口,贪婪地吮吸着,双手更使欲罢不能地蹂躏着他的後臀。

他无暇去理会她是否是在对他说话,他只觉得如今这种感觉快要将他折磨疯。想到了当初,自己初次抚m身下勃起的那g东西时的情景,当时也觉得一阵莫名的快感,可这快感却怎麽也比不上如今她所带来的——明明就还在这疼痛之中,明明自己的那g东西g本就没被抚m到。

“啊……”他被她弄得欲血沸腾,“噢——”那些虫子一只只都钻入了他的体内,似乎都在他的腹中颤抖,“呜呜——”被撑得很是难受,小腹被虫子顶得老高,竟让他显得胖了许多,不,更像是有了身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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